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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有心事的小妈妈(甜蜜日常感情进展)(1 / 1)

老东西插了两星期的管子,最后还是在洋医院里头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撒手人寰。

不过本应该因此感到高兴的美人蛇小寡妇听到这个消息时却有些过于波澜不惊了——他最近训“狗”不慎引火上身,正被贺南寻烦的心都发慌。

贺南寻像是在他这里找到了人生中缺失的“母爱”,在日渐变凉却依旧有些暑热的晚夏夜里总是一个人偷偷的摸到小妈妈的厢房里头来,却不敢逾矩,只睁着一双深黑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小妈妈精致漂亮的脸,然后在沐云笙被热醒睁开眼睛时沉着声音道:“小妈妈……”

他这个行为真的有些愚笨,不讨人喜欢,在深夜里头的一双狼眼往往会吓沐云笙一跳。但是他没忘了这其实算是自己的“成果”之一。于是沐云笙有时候会毫不犹豫的给人脸上一巴掌,睡梦将醒未醒,他的力气还没恢复,软绵绵的扇人耳光却扇的自己指尖发麻,然后不耐烦的皱着柳叶眉向床蛇一样扭着腰缩了缩让出一片空位,好让得了准许而变得兴奋的继子上了自己的床来睡下。

可是这厮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开始只是规矩的抱着,后半夜就忍不住,自以为无人知晓的硬着性器在小妈妈的后腰磨蹭,有时候还硬着就闻着小妈妈身上缠绵的沉水香睡着了,更多的时候却黏黏腻腻的射了沐云笙一屁股,微凉的精液把小妈妈冻醒,又会心满意足的挨上几个不轻不重的巴掌。

这样接连几天没能睡好,沐云笙眼下头一次浮上了点青黑,美艳的脸上有了点瑕疵,反而更像是柔若无骨的病美人。他揉着眉心,没精打采的坐在茶桌前听着新来的管家絮絮叨叨的说着关于老家主咽气儿之后贺大公子关于丧事的安排,眼周浮起的淡红淡红让女佣为他沏茶的动作都放轻了些许。

“大少话,要麻烦夫人出门口采买香、金银纸……”刘管家应该是当地人,说岭南语,见到了说官话的贺家夫人却并不改换主人家使用的语言。他显然是有些眼高于顶,已然完全不把老家主的遗孀当一回事儿,措辞的客气配上轻佻的语气,反而透出一股傲慢来,“我哋大少爷叮嘱,今日日冻,夫人嘅裙装当选厚实嘅着上。”

沐云笙何等人精,自然听得懂贺大少爷话里的暗示。但他只是不动声色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热茶,茶汤蒸腾起的雾气朦胧的绕在他的长睫上,让他蛇眼里的情绪都模糊不清起来,“是,我知晓了。管家请回,你就和大少爷说……”

“多谢你嘅关心。”

管家漫不经心的一转身刚要走,却在此时听到这一句轻飘飘的岭南话时顿住了脚步。沐云笙在此时放下了茶杯,一双眼睛直直的看了过去,管家电光火石之间和他对上了眼神,只觉得后背突然一麻——这当然不仅仅是因为沐夫人上挑的眼角润红带情,美艳勾人,更是因为那眼里冰冷的阴毒。

管家莫名感觉身上出了层冷汗,他能混成贺北的得力助手、贺府的新管家,识人能力自然不低,此时突然后知后觉的认识到,这位贺老先生的遗孀似乎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

尽管沐云笙心有不满,却还是换了件时下兴盛的白色洋裙——这还是先前他拖贺南寻跑腿给自己买来的。

但是穿上身时,沐云笙却有些后悔。那狗崽子去洋铺子给自己带衣服,却耍心机的夹带私货,给自己挑了件腰带上坠了小银铃的长裙,晃起腰肢走路的时候就发出贺小狗平时最爱在他身上听到的“叮铃叮铃”声。

但是沐云笙居然没感到生气,反而特意命人从箱子里找出了一只古旧全银制的小提包,这是老东西还在的时候送给自己为数不多的嫁妆中的一件,还是按照老东西的喜好按照规矩的土方法打造的,古朴典雅,底部坠着穗儿,银票金粒放进去也“叮叮”作响。

沐云笙就这么穿着一身继子送的洋裙提着个“叮当”作响的昂贵银质包,堪称招摇的出门给自己刚死的丈夫采买香烛纸钱去了,只在出门的时候匆忙取了件狐裘外搭,似乎没完全把贺北放在眼里,毕竟……

“新官”刚“上任”的时候,往往只顾着“烧火”。这个时候才是趁虚而入的最佳时机。

沐云笙敏锐的发觉最近城镇里似乎不太平。如今才将将入秋,天高气爽云淡风轻,算是海边城市最宜出游的时节。此时码头却只有停泊卸货的船只,那些往日穿着考究从船舱里、甲板上下船休整的洋人贵族们今日不见踪影,甚至连那些居住在城镇里的生意人都没有忙里偷闲,外出放松。煤渣从排烟管里源源不断的排出,黑灰的烟雾遮掩之下沐云笙只能稍稍顿足去观察,发现那些从货船上往岸上卸货的工人们除了麦色皮肤的外乡人,还有一群黄皮肤的本地劳工,他们的动作偷偷摸摸似的施展不开,从一辆略小的货船上卸货搬运,沐云笙双眼蛇盯猎物一样眯起来,用眼睑挡住海面上一片午后的刺眼日光,在看到那货船上的字眼时心里头猛然紧了紧。

那船尾处赫然因着一个已经模糊不清的“贺”字,红色油漆写就的字半边被水面反射了阳光,鲜红的刺眼。血一样的字印在沐云笙的眼瞳里,他暗暗算计着这些天得找人打听一下“墙外面”的事了。

沐云笙选了一家还算是不错的丧葬店,那老板很是懂人情世故,在沐云笙进门时只说随意挑选,节哀顺变,沐云笙却无端想叫他说一句欢迎光临。不过老头子既然已经死了,沐云笙也不太想把和他的这份血海深仇再长长久久的挂在心里头,一来是他记挂太久了,虽说当时面对着一片焦灰心神具碎,但是十几年过去,沐家的人除了自己当时就去了个干净,现在贺老东西也终于被埋在了那黄土下头,那道血淋淋的伤口现在也就似乎只剩伤疤,只留下不间断的、或许会永无休止的隐痛。这二来嘛……

沐云笙还没家道中落的时候只上过几年私塾,对那些现在传的“开放”“自由”还不那么太理解,心里头还是信着一点神佛。他尚在内陆躲藏时曾经在道观里头听一位道长说过,念叨死人的名字是要撞见他的阴灵的——他可不想再见到那老东西了。

贺大少给的银票足够,所以沐云笙从挑的都是些高档玩意。只不过在他看着手里那支甚至调了香的香烛把玩时,却突然又想起了自己那早就葬身火海的父母亲,想起了自己躲在木头柜子里向外看到一地焦尸、断臂时的情景。

日落的最后一点阳光顺着丧葬店的铁栅栏门照进来,打在沐云笙苍白艳丽的侧脸上,他忽然想起自己还从未给他们烧过这样好的蜡烛,或是裹着真金箔的金元宝。

他缓缓把香烛放回去,转头同老板订货:“纪录一下,就要啲。听日送去贺府。”不算流利的当地岭南语从他嘴里说出来,他脸上游刃有余,睫毛却垂下来,有些泛白的嘴唇抿出了殷红,心里头突如其来的一片荒凉。但是老板当然不会注意客人细微的情绪,接了个大生意,自然是飞快找了纸笔记下要求,还念叨着好嘅,好嘅,夫人,一定放心。

但是他脸上每一个细微却美艳动人的表情,唇上晕开的血红却是没有被浪费的,都被铁栅栏门外一个呆呆站立的高大人影欣赏了去。

沐云笙心情沉重的离开了丧葬店。此时天色已暗,往日已经静的只闻海浪声的街道现在却多出了些游荡的人群——

美人蛇眼神一转,发现这些人无一不面露愁容、周身褴褛,有的甚至面黄肌瘦、浑身脏污,他们显然被这些天报上提到的所谓“事业潮”波及,现下成为了无家无业的流浪汉叫花子。沐云笙看着这群如行尸走肉般的人,没对他们感到可怜或是惋惜,而是从心理涌现出了一种类似动物感知到危机后的不安。他加快了脚步,不高的鞋跟在石砖路上敲打出有些急促的磕碰声,但那一束从丧葬店出来时就一直紧紧跟随的目光却始终如影随形。

他突然醒悟,觉得贺大吩咐管家来通知自己出府采买这一事不仅仅是想对自己言语羞辱,其中似乎还有埋藏的更深的阴谋。

从城镇中心回到贺府,必经一条略有些阴暗的弄堂。沐云笙一身精致的洋裙在白日里行走在这堆积着垃圾的巷子中尚且有些格格不入,此时太阳落了,他的美艳精致就让他更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精于算计的美人蛇落入了陷阱之中。他艳丽的眉眼狠厉起来,从那只看起来精致小巧的纯银手包里头拿出了一柄小而锋利的匕首,这才抬步继续行进,余光却看到水泥砖墙的角落处站着一个口流涎水的邋遢男人。

那人显然也是个叫花子,但是和先前那些面如菜色衣衫褴褛的人们不同,他反而面色润红,双眼冒光,双颊下凹瘦的不正常,脖子、身体却满是横肉,整个人泛着不协调的反常——沐云笙脑中警铃大作,一眼就看出这人是个抽大烟的瘾君子。

沐云笙立刻放缓了脚步。他尽量轻而慢的想从这男人身边走过,阴暗的弄堂里只有他洋裙腰带上银铃细小的“叮叮”声和男人异常粗重的呼吸声。沐云笙几乎可以称得上小心翼翼,但是还是在前脚掌踩到一个“咯吱”作响的烟盒时刺激到了这个瘾君子,对方似乎这才发现他,混沌泛灰的眼珠突然有了光彩,猛然冲过来在沐云笙想要逃跑之前抓住了他细瘦的手腕,猛的把人甩在了坚硬的水泥墙上:“多少……多少钱?”

沐云笙握着匕首的手攥紧,他忍着后背被撞击出来的疼痛,发狠的把匕首刺入这瘾君子的腰腹之间,但对方浑身的横肉只是颤抖着流出血来,力气却越发大,似乎已经在大烟的作用中失去了痛觉。男人嘴角裂开一个笑,肥厚的舌头包不住口腔,涎水黏腻恶心的滴滴答答从紫红的嘴角流出来。他猥琐至极的憨笑着,含含糊糊的说:“嘿、这阿妈真会找人……这次来的妞儿就是漂、漂亮……”

他膝盖被沐云笙狠狠踢了一脚,脸上的表情瞬间变的凶狠,刚才色中恶鬼的样子猛然间荡然无存。这瘾君子在大烟的作用下变得亢奋无比且力大无穷,他一只手死死抓住沐云笙的手腕,嘴里呜呜囔囔的咒骂着“婊子”,另一只宽大粗糙满是污渍的手搞搞扬起来,他收不住——或者说在别有用心的“幻觉”诱导下认为对待“妓女”根本无需收敛力道,巴掌即将落在沐云笙脸颊上时他甚至听到了破空之声。沐云笙蛇眼里头淬了毒一般,撩起眼皮狠辣的看着那只即将落在自己脸上的巴掌——

阴暗的弄堂里传来两声闷闷的枪响,紧接着是一阵似人非人的痛苦嚎叫,然后在一阵拳脚踢打声过后,小小的弄堂里又恢复了平静。

沐云笙在看到贺南寻冲出来时电光火石间想到了那跟随了自己一路的目光,却还是愣了两秒,以至于没能阻止这条正在盛怒中的狼狗冲着那瘾君子连开两枪。但他很快在那恶心男人的尖叫声中回过神来,不顾还在因为疼痛而不断颤抖的手腕和大腿,冲上去拉住了还在对着那邋遢男人神经质的、不断踢打的贺南寻:“贺南寻!”

他俯下身去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在发现对方还有明显的呼吸时松了口气。想来这弄堂里头暗的可以,贺南寻又犯了急,或许也是又犯了病,那两枪没有打在这人的要害处。沐云笙依据着空气里的血腥味粗略的判断了一下这人的情况,铁锈味淡淡的混合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恶臭,这气味定是不好闻,但沐云笙反而放下了心。虽然美人蛇恨不得毒牙淬毒直接把这人撕个碎尸万段,但他却也怕了,后遗症似的总觉得这里头还有些什么阴谋,不敢轻易在这地方闹出人命官司。他摸着黑捡起自己落在地上的银质包,理所当然的扶着继子的手臂站起来,扭头看向一言不发的对方:“你的枪是谁给你的?”

贺南寻依旧不说话,只用黑黝黝的眼睛望着他。他一向漂亮精致的小妈妈此时乱了头发,青丝几绺散在白净的脸旁,自己为他挑的裙子衬的他漂亮美艳的很,裙摆上却沾了点泥土灰尘。

但这些不是最重要的。贺南寻发觉沐云笙细长的眼睛里以往的胜券在握的傲美神情似乎淡了,隐约有些动荡的水汽在浅色的瞳孔里头,这让贺南寻觉得自己的心脏提线似的猛烈的跳动着疼。

但是他天生的缺陷让他想不清楚这其中弯绕。一双眼睛在阴暗的天色里反着光,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的小妈妈,浓眉皱在一起,一张有些“洋式儿”的俊脸看着颇为严肃。直到沐云笙踮起脚不轻不重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贺南寻没直面回答沐云深的问题,而是语气深沉的叫了一声:“小妈妈。”

沐云笙点头应下,拽着这傻孩子往前走。他皱着鼻子忍着弄堂里的味道,又问一遍:“告诉阿妈,枪是哪里来的?”

贺南寻却依旧没有回答。他顿住脚步,直接揽住沐云笙的腰,在一片小铃铛细碎的“叮当”声中急切的、饥饿的吞吃上了沐云笙微凉的嘴唇。他依旧不会接吻,只是笨拙的模仿着沐云笙亲他的时候的动作,用火热的舌描摹小妈妈优美的唇形,这才感觉心里那股不舒服的感觉消退了一些。在挨了一巴掌之后,贺南寻才不舍的退开,这会儿倒是乖巧了,回答道:“是大哥放在廊外石桌上的。”

沐云笙眯起了眼,不仅是因为走出弄堂后的星月灯光刺眼,也是因为心里的惴惴落在了实处:他还真没想到,老不死的儿子居然也这么难缠。

但是他来不及思索更多,自己那英俊高大却实在愚笨不懂风情的继子又开始给他出起了难题。

贺南寻半跪下来,馋肉的狗一般紧紧的揽住沐云深的腿根,张口把对方腰带上那一对儿小铃铛含进了嘴里,一出声含含糊糊的还带着点脆响,“妈妈出门,怎么不叫上我?”

他说到这里像是委屈极了:“好危险……”

沐云笙觉得自己眉间发疼,不明白他怎么这么腻人。但是对方体温高,身上壮的很,呼吸口腔里都带着莫名其妙的情欲,湿乎乎的舌头隔着衣服舔弄自己时,沐云笙可耻的感觉自己身下涨涨的痒。他忍不住磨蹭夹腿,一小泡汁液就湿淋淋的从女穴口里头流出来。

沐云笙心思一转,脸上荡开一个笑。他此时不像是先前那个还算规矩的寡妇,到真像是个艳美勾人的妓子,拽起已经开始隔着衣服咬自己腰侧的贺南寻往街边花丛的阴影里躲,接客似的,嘴里却骂:“一天天和狗一样馋……就想着你阿妈我的一身皮肉。”

贺府在淹没在一片夜色的粘稠中,只有不伦不类的围墙上挂了一豆橘黄的灯光。

沐云笙拉过贺南寻的手腕,他指腹在初秋高凉下来的夜晚也泛起冷意,贺南寻却跟被烫了一样,高大强壮的身体颤了颤。

他脸上一派高冷,高挺的鼻子在麦色的皮肤上投下一片阴影,显得挺像个高深莫测的外乡人——如果忽略他像是害羞一样勾过来,误会沐云笙的用意要来和人家牵手的小拇指的话。

他像是突然茅塞顿开了,回忆起了方才月下花丛里头小妈妈混着花香的叫床、挂着如丝媚意一样的眼睫和水润润的、柔软温暖的穴肉。

但是沐云笙调笑着把他的手拍开:“枪给我,笨狗。”

美人蛇笑的好看,以贺南寻的身高能模模糊糊的辨别出对方在白色洋裙勾勒下曼妙的纤腰曲线。贺南寻心里热乎乎的滚烫,面上也乖乖的听话,一点不怀疑的就把一直握在手里的枪放进了沐云笙手里,看着小妈妈那只白皙的手,却脑子不糊涂了,还会担忧起这手莫要叫枪伤了他。

他这般胡思乱想着,那头沐云笙已经开始小心翼翼的摸索了一番这乌黑锃亮的手枪,然后三两下取出里面剩余的两颗子弹扔进一旁路边的垃圾车里,又伸出手去揉南寻脸上沾染的血,让他脸上那道小破口看起来更严重些。他方才叫继子舔的高潮喷水,这会儿还有些腿软腰酸,做这些事的时候腰带上的铃铛轻微的响,印得贺南寻歪着头眯着眼盯紧了看,似乎完全不明白小妈妈这样做的原因,更像是一只玩心未泯的狼狗。

“南寻,一会儿见了你大哥……”沐云笙回过身又把枪塞进贺南寻手里,那东西说沉倒是不多沉,只是沐云笙握着它总觉得心里头压的难受——他确是善于玩弄人心,善于计谋,但亲手杀人索命却从未做过,沾得满手腥臭鲜血不是美人蛇的作风。

那倒是即将安排给可信之人的另外一回事了。

他忽又想起方才在弄堂里头自己这便宜继子转了性一般眼里猩红的开的那两枪、朝人身上踢打的那些拳脚,突然发觉自己竟还有些未卜先知的聪慧在,这继子居然还有点意料之外的作用。

不过他还是面不改色的吩咐:“一会儿见了你大哥,一句话都不许说。明白吗?”

贺南寻只顾着盯着小妈妈带着粉晕的脸瞧,此时当然是怔愣的点头,然后紧跟在沐云笙身后走。

他的小妈没主动给他“奖励”,贺南寻只好硬着几把忍,脑子里还跟馋狗一样想着小妈湿湿软软的批。直到走到贺府的门口,瞧见了那位新管家提着灯笼站在门前头,贺南寻才止住脑子里的想法,有点紧张的复习着方才小妈妈教自己的应对方式,那头儿的沐云笙却已经和管家说上话了。

那管家看到两人全须全尾的回来了,脸上还是挂着一副阴恻恻的笑容:“夫人,终於返嚟,个天晚,都要‘小心’啲。”

沐云笙冲着他也扬起一个笑来,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在浓夜里头却美,和浸了血的牡丹一样:“多谢管家关心。今晚喺路上遇到啲嘢……大少、二少呢?唔该你嗌佢哋嚟讲说话。”

贺大少爷还是一副骨瘦嶙峋、病殃殃的样子,不过沐云笙瞧他灰白的脸色心里头清楚,这贺大少不是身体抱恙,而是看见自己和贺小狗一起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心里正不耐。

不过美人蛇没有心思去揣摩他的愤怒,他还要继续给这老狐狸致命一击。

“大少爷……”沐云笙先发制人,弯着腰就往下跪,声音里带着哭腔,声线脆弱但口齿清晰,一分一寸都叫他拿捏的刚刚好,“现在先生刚不在了,竟就有人要动我和小少爷。”

他脸惨白着,狠辣的美艳这会儿没了踪影俨然一副楚楚可怜人妻寡妇的样子,大少爷沉着脸没动静,那二少爷装人装的好,心里也有点不可说的心思,于是此时有些不忍的开口问了他一句:“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沐云笙挤出两滴泪,要掉不落地挂在他斜飞浓密的睫毛上。他挺着背跪着,还没继续“申冤”,身后站着的笨狗忍不住了,他脑子糊涂,真以为自己的小妈妈受了什么委屈,板着一张帅脸凑上去就要把自己的小妈妈抱起来,心里头还想着要给人擦眼泪,却被小妈妈的手轻轻打了小腿。

贺南寻有点委屈,但是不敢埋怨小妈妈,于是深黑的眼睛不耐烦的瞪着自己的两位哥哥。

沐云笙见这不省心的终于不再闹腾这才摆出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在贺二少的示意下被女佣们搀扶起来。他还是白着一张脸,柔软纤细的手哆哆嗦嗦的拿过贺南寻手里头的枪,像是拿了个炮仗,火燎一般把它递给了伸出手来要的贺大少:“我在采买的路上,碰到个醉汉,欲……欲对我…………”

贺大少闻言拿起枪端详了一番,稍明一些的脸色又一次飞快的沉了下去。而沐云笙别过头去,瘦削的肩膀耸动几下,似是又在哭。但是站在他身后的贺南寻看的清清楚楚,自己的小妈妈细长上挑的眼尾只有点红,没有一丝悲伤的意味,甚至还冲他做了个“听话”的口型。

等他“平静”下来,这才继续冲着贺大少爷道:“欲强要于我。幸好是贺小少爷不知从哪儿得了这凶器,才、才将我护下来。”

“只是贺小少爷也不善使用这东西、黑漆漆的也不知打到了什么……”沐云笙像是骇了,脸色又苍白下来,“只闻了血腥味,我们孤儿寡母的便只好跌跌撞撞的跑回来。”

他悄悄抬头看见那贺大少还一脸僵硬,只好做戏做全套的,清丽的嗓音喊着“求大少爷为我们做主”一边又要跪下来,被对方脸色铁青的伸手制止住了。

贺北没什么表情,看了一眼自己的不争气的小弟。贺南寻当然是记得小妈妈的话,连忙点头表示沐云笙说的一切属实。

贺大少爷的脸隐隐约约的又黑了几分。

他这脸色旁人看了都以为他是在气那胆敢冲撞了夫人和贺小少爷的酒鬼登徒子,只有沐云笙知道他到底在气些什么,却只是撩起眼皮,身后依靠着搀扶自己的贺小狗,看着他来回变换的脸色,全当看一出好戏。

但是很快美人蛇得意不起来了。身后的贺南寻不知道被戳中了哪根筋,身下那根东西硬邦邦的戳着沐云笙的腰,热烘烘的引得敏感的美人蛇颤抖一下,险些被斜着眼睛看过来的贺大少看出端倪。

他手忙脚乱,在贺南寻的胳膊上不动声色的掐了一下,身后的人却更兴奋的吐息起来,热气直直的往沐云笙的脖子里面钻。

这对母子背德的暧昧暗潮汹涌,那头贺北终于收了桌上没了子弹的枪,这才大发慈悲的让这对“母子”回房休息,临走前却还要再说一句:“今夜为父亲守灵一夜,夫人小弟虽然收了惊,不过休息片刻还需得去灵堂静候——”

“贺府嘅规矩,都要守。”

贺南寻燥着小腹,被小妈妈拽进了对方的屋头,刚一迈进去就被小妈揽住了脖子,淡雅却勾人的沉水香气绵绵的缠了上来。

贺南寻再傻也知道小妈妈此时想要做什么,立刻激动的随着他的示意同小妈妈亲吻。沐云笙的嘴唇还是微微凉的,香而柔软,被贺南寻吞吃出一片火热的情潮。

贺南寻很快高兴的摇着尾巴揽住沐云笙的腰就要掀小妈妈的裙子,摸他白皙的皮肉,却被沐云笙不轻不重的打了一巴掌,他被亲的细微的喘气,蛇眼吊着柔媚带丝一般勾着贺南寻的眸子:“站好,小妈妈给你换衣服。”

他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件亚麻白的守灵服,从贺南寻的身上爬下来,伸手拽对方的衣领、裤腰带。

贺南寻不太能想明白沐云笙究竟想要做什么,但隐约能知道这是给自己的奖励,于是喘着粗气饿狼一样看着自己美人蛇一般的小妈妈,忍不住用手小心翼翼但又欲壑难填的抚摸对方纤细的手:“妈妈……小妈妈………”

沐云笙并不理他,举止动作间也不带情色意味,只细致的给他解上衣的扣子,狠辣美艳的眉眼柔和下去,在夜色的烛光中瓷白的脸颊有种莫名的易碎感,像是为丈夫先生换衣的温柔人妻。贺南寻盯的死死的,被诱的几把高高的硬起,随着沐云笙一点点滑下去、摸到小腹上的手热烘烘的挺动着,没有小妈妈的命令却还是不敢动,渴的眼睛都红了,沐云笙却还只是给他尽职尽责的系着腰带,纤细的手腕时不时蹭到那根东西,却没有感受到似的继续“尽职尽责”的淡定的给他系着腰带。

但只有沐云笙知道,自己小腹一样在火热热的烧,下面前不久刚被舔开的小穴被贺南寻麦色的流畅的肌肉撩动的又开始潮乎乎的发水,黏黏腻腻的一滩情水甚至开始隐隐约约往下流。

一时间沐云笙有些微怒,不知道这到底是对自己的惩罚还是给贺南寻的奖励。

等到一身的衣服换完了,沐云笙站起身来用手勾了勾对方硬起的东西,却是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只踮起脚亲了亲贺小狗的额头。贺南寻一身漂亮的肌肉被衣服掩盖住,但沐云笙脑中依旧萦绕着对方蜜色皮肤泛着光泽的模样,他后腰一片酸软,双性的身子喂不饱,两腿间的穴渴的流水。

身体中的情欲似乎带着沐云笙的心脏一起跳了跳,颤颤的酥软,不过很快被他尽力的忽略到脑后。

沐云笙看着贺南寻浓黑深邃的眼睛,突然想着是时候给小狗下一剂猛药了。他脖颈面皮都涨上一层薄薄的潮红,粉云似的漂亮。他的蛇眼看的贺南寻喉咙发干,嘴唇轻启却只说:“乖南寻,去灵堂好好等阿妈。”

他腰上的铃铛响动几声,“乖乖听话,阿妈还有奖励。”

灵堂中明着的烛火将贺南寻挺拔的身躯照出一片斑斓的影影绰绰,烛光舔过他那比东方人要高挺许多的额头,在他的浓眉上划过,最终成为他眼中的一片阴影。

那阴影里头满是与这寂静严肃的灵堂不符的悸动春情,摇晃着烧的比那烛火还亮,却又涩然的躲在暗处不敢张扬,其中复杂热烈自不必说,而这一切皆只是因为他那小妈妈沐云笙一句“给奖励”的承诺。

贺南寻想着小妈妈要来,不灵光的脑子却体贴,一想到小妈妈金贵柔软的腿要跪这瓷砖地板便心疼难受,于是把自己的蒲团舍了,将两个蒲团摞到一起去准备让给沐云笙。但他没个垫子依旧跪的端正笔直,为的就是沐云笙的夸奖。

哪怕没有奖励也是好的,傻狗心里暖呼呼的想着,他只要小妈妈那双蛇眼勾魂夺魄的,只看自己一个。

但沐云笙深谙训犬之术,允诺下的奖励自然不会收回。不消一会儿他换了件男子衣衫,下头似乎没穿东西,一双白而直的腿在布料间晃啊晃的勾人,只手腕上还带着两环玉镯,所以依旧是叮叮当当的,款款走了进来,在贺南寻炽热的眼光里伸出手真像安抚一只犬类一样抚摸他的头顶:“南寻好乖,知道把垫子让给阿妈。”

他动作间带来潮润的香味,贺南寻陶醉的闻,闻出一点皂荚干净的香和洋香水黏腻旖旎的甜,还有沐云笙身上那股熟悉的沉水香,“阿妈……”

沿海之地的盛夏依旧是沉闷的,燥热的空气搅动了春情,点燃了欲壑难填的火。

沐云笙太知道什么东西才能让贺南浔这样血气方刚的男性沉沦其中了,他猜测自己这痴傻的便宜继子或许根本都不懂什么是谈情说爱,于是肉欲便成为了沐云笙掌控他的最好手段。小妈妈只需要低下头,一边用那双细而挑的眼睛专注的注视着贺南寻的眼睛,一边用柔软的嘴唇在对方高挺的鼻梁上啄吻,就能让这只饥渴的狗失控的热情的跪坐着将自己抱进怀里:“妈妈,妈妈……”

贺南寻的确不懂谈情说爱,他甚至也不懂小妈妈是在利用自己,控制自己。他只觉得沐云笙在这点满了白烛的灵堂里头美的禁忌,对方亲吻自己时触感温柔香气丝丝绕绕扑面而来,简直像一只艳鬼。

贺南寻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欢喜,也不知道怎么纾解自己的欲火,只好一点点依着沐云笙的动作帮他解开衣襟,对着那一片白皙的皮肉,却有些无从下手。他看了看自己粗糙的蜜色的手,又瞧了瞧小妈妈漂亮的乳,尽管被那不过分鼓起但很是柔软的乳肉和过分红粉漂亮的奶尖勾的眼馋不已,也还是不舍得用手去碰,最后只好急吼吼的将脑袋伸过去,用高挺的鼻梁胡乱的蹭,把那一对乳蹭弄的左右摇晃,粉色的奶尖欲求不满的立起来。

沐云笙难耐的喘,没想到这色狗上来就要用嘴来吃。他被贺南寻滚烫的鼻息热的发抖,但是为了这场情事的主导权,不得不抛弃心里的羞耻,将那轻薄的衣衫再扯开些,然后把自己并不饱满但形状实在好看的一对奶凑到继子嘴边,“乖宝,阿妈给你喂奶好不好?”

贺南寻被美人蛇潮湿的、勾人的嗓音热了耳朵。他抬起眼来看自己漂亮的小妈,一双向来有些混沌痴傻的眼睛里忽而闪着些凶光,像是被误认成狗的狼一般,要把沐云笙放进嘴里咀嚼着吞掉,偏偏这被凶狠凝视之人还在蓄意用激凸的奶尖蹭他的唇。

凶猛的兽自然不会放过这送上门的美餐。贺南寻张开嘴几乎将小妈妈一般的乳肉都吃进了嘴里,他是丝毫没有章法的,唇齿挨到柔嫩的皮肉就开始发狠的磨蹭,粗粝的舌头很快就把初经人事的小奶尖舔的红肿充血。沐云笙没想到乍一开始这臭狗就如此粗暴难耐,却又被对方野兽一般的动作惹的浑身发情般的烫,快意从那一对小乳直直的冲向下身,小妈妈一双蛇目很快潮了,跟着一起湿的是他下头那口这些天刚被继子舔的欲求不满的批。

沐云笙忍不住贴在贺南寻的耳边潮润的喘息,他的动情更让贺南寻激动不已,双臂收紧了把小妈妈往怀里抱,嘴上大力的吸吮着,像是还未顺利度过口欲期的婴儿,要把儿时没能喝到的奶从小妈妈这里讨回来。但是他很快便不满足于此,将小妈妈漂亮的乳肉亵玩出一片红红肿后,又啄吻着向下,一路舔到沐云笙细韧的腰肢,唇舌火热,在那一条曼妙的曲线上徘徊。

沐云笙则难耐的扭,水蛇一样,白润的肌肤被灵烛照出一片靡费的火光。他感觉自己下头痒热的厉害,难受的直夹腿,似乎有一点湿淋淋的水液正从自己未着寸缕的腿间向下滑,那怪异的感受让他忍不住催促着,抬起腿让自己的继子去瞧自己那口还有些红肿的水批,说好南寻,小妈妈今日教你些不一样的。

贺南寻的这个小阿妈真真是勾人的精怪,尤物一样。

他一双蛇一样的眼睛微微眯起,说话时嘴里猩红的舌头漏出来一点,无端让贺南寻下腹烧疼。他愣愣的还想舔小妈妈香软的皮肉,却被主导着按到在灵堂的地上:“阿妈……还想亲阿妈。”

沐云笙笑骂,“笨狗,只亲阿妈你下头可不能舒服。”他缓缓将贺南寻的裤子褪了,尽管早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他那臌胀的大东西骇了一跳。但或许是身处灵堂的禁忌感,又可能是身体的确早已欲壑难填,沐云笙很快便重拾了勇气似的,将自己那口淌水的批压在了继子热硬的几把上。

两人双双被对方的体温激了一个哆嗦,贺南寻虽不明所以,但他爱死了小妈妈挨在自己几把上的那一处柔软,也爱死了小妈妈跟他鼻梁上那颗朱砂痣一样红润的脸蛋。他逐着本能的掐着沐云笙的腰用几把在对方湿润柔软的批上毫无章法的磨,激动的眼睛红了一片,直拽着一绺美人蛇黑直的发凑到嘴边亲:“阿妈,好喜欢这样。好舒服,阿妈……”

沐云笙却说不出来话了。他气恼这狗不听指挥的开始了动作,有些怒的抬手扇人家巴掌,不料贺南寻那铁硬的孽根恰巧蹭到肉蒂上,一瞬间皮里头咕嘟咕嘟的往外冒水,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的手拍在贺南寻脸上倒像是温柔的抚摸:“贺、贺南寻!等下,停!”

这便宜继子这会儿于是突然听话了,“腾”一下停下动作,几把却正好顶在了批口将入未入,烫的沐云笙一对蛇目挤了两滴泪水。自作自受的小妈妈浑身都软了,被这混蛋磨的将潮未潮,趴在贺南寻的胸口喘了好半天,才重新扭着水蛇一样的腰坐起身来,“乖,不许动,嗯……阿妈要自己来的。”

贺南寻于是很乖了,只抓着沐云笙的手一个指节一个指节的亲吻,生怕小妈妈要生气不给自己奖励。沐云笙便缓缓扭着腰前后动作起来,他的水儿已经将两人相贴之处润的一片潮湿,几把因此能很顺畅的将圆鼓的肉唇磨开,紧紧的挨在那颗因为兴奋而从包皮中被剥出来的肉蒂上。

这颗小肉球青涩的很,与小妈妈努力表现出来的熟稔极不相符,且过于敏感了,叫沐云笙又爱又恨。爱在他只消把这一小块肉往继子沟壑明显粗糙的几把上贴一贴,不多费力便能让自己爽快的喷水,恨在这爽快的冲击实在太大,剧烈的酸软搅的沐云笙小腹一阵抽搐,蛇一样柔软灵动的腰都要泄了力。

而贺南寻此时也艰难的很。他被小妈妈一片雪白的皮肉勾的要发疯,很是想要坐起身来去吻沐云笙鼻梁上那颗香艳欲滴的朱砂痣,又想要掐着小妈妈的腰将自己的几把插进那方颤抖着蹭弄挑逗自己的小批口里。

可是他不敢动,额头上淌了汗液规矩的躺着任小妈妈骑,只试探的用宽大的手掌包着小妈妈鼓起一点的红肿奶肉磨蹭抚弄,生怕小妈妈生了气不叫自己碰。

他爱死小妈妈这肌肤泛粉的蛇一样缠在自己身上讨欢的样子了,色的很,渴的他牙痒痒。

沐云笙被他突然伸上来挑弄自己的手惊的一喘,美人蛇鼻音重重平添几分娇憨:“南寻……嗯呜!做什么……”

小妈妈几乎整个人坐在了继子的几把上,平日里藏着包养的好好的嫩批叫他骚的磨出了熟红色,前头的玉茎只是打在贺南寻结实的腹肌上便出了精,羞得沐云笙带着哭音叫着“乖南寻”,妄图分散一些自己的注意力,可惜快意积累的足够了,那一口小批便剧烈的收缩着,也要“作怪”。

“啊啊、南寻……抱着阿妈。”沐云笙爽利的加快了动作,腰软的像是没了骨头,白玉一样的肌肤险些晃晕了贺南寻的眼。但他还是第一时间搂紧了小妈妈,突然有些慌乱的去吻沐云笙上挑的眼尾和鸦羽一般的黑睫:“阿妈、阿妈,对不起,对不起……”

沐云笙感觉贴在自己批上的大东西突然弹跳了一下,上头“突突”的血管刺激的他顿时双腿夹住贺南寻的腰喷了水,浑身打抖的去了。那一瞬他忙着应付眼前走马灯似的白光,于是没能听清这便宜继子的话。

不过,小妈妈很快就知道贺南寻所谓何意了。

那根孽物臌胀着,绷紧了射出一滩粘稠的白精,色情的糊了沐云笙一腿。那颗微微红肿的肉蒂都被整泡了个彻底,穴口也吞吃着咽进一些去,微凉的温度叫小妈妈又小潮了一次,喷出的批水混着白精,淅淅沥沥的流了沐云笙一腿根。

“对不起,阿妈!阿妈……”贺南寻不聪明,或者说他实在笨,搞不清楚自己方才怎么回事,“尿在阿妈身上了……”

他那那里是尿水,明明是全然用浓精把自己阿妈的批标记了个遍,浓稠的精水将小妈妈红肿翘起的小肉蒂整个儿的泡在里头,情色勾人的要人命。

可惜美人蛇这会儿实在是没有力气和精力去扇这臭狗的巴掌了。他喘息着,挑起的眼尾依旧满是春情,咬着牙缓了一会最终只好张开嘴,用贝齿在贺南寻的肩膀上狠狠留下一个牙印,对方却还是满足快乐的很,抱着小妈妈水蛇一样的腰依旧是黏糊的亲他的眼尾、脸颊。

夜已过半,灵堂里头的火烛明明灭灭,暗下许多,堂里摆着的那些个牌位上的烫金字迹却愈发清晰起来,泛着光似的照着这一幕背德春事、龌龊糜靡。

可惜两个当事人却正相拥诉语,细细听得只能辨出几句略带疲惫却餮足的“乖南寻宝贝”和不断叠声呼唤的“阿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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