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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瘫痪丈夫的手指自蔚/C到处子膜了/达到(1 / 1)

林观云回想着梦境,再加上实体的秦安鸡巴硬得要死,手也粗糙,就忍不住夹紧腿心磨蹭。

因为得不到满足,林观云只能爬上床,把丈夫的手放在身下。

双腿打开,抚摸着丈夫宽厚的手掌,缓缓坐在丈夫的手掌心上,因为秦安的手掌肉有一层厚厚的肉茧子。

敏感的逼肉贴上去后缓慢摩擦,娇嫩的逼肉隐藏着大量末梢神经,每每剐蹭一下,就能带来大量快感,缓解了不少小逼饥渴的欲望。

也就三两下的功夫,林观云的逼肉受刺激,就分泌出大量润滑阴道的淫液,等淫液足够充分时,就在秦安的手掌上留下不少痕迹。

他竟然是拿着丈夫的手磨逼磨出水了,腹部下方的阴茎也勃起了,颜色是没用过的粉白,年轻,漂亮。

秦安就在一旁的空气看着,肉体的鸡儿梆硬,暴露在空气里,马眼微微渗出液体,林观云注意到了也伸手过去给他安抚。

只是灵魂离体的秦安感受不到,不过看着林观云那双纤细白嫩的手,他也能想象出被老婆抚摸时应该是怎样的触感。

灵魂情绪带动之下,肉体上的鸡吧似乎更硬了,硬到林观云老是感觉这个植物人丈夫好像有意识那般。

怎么一摸丈夫的鸡吧,鸡吧就会变大一点呢?

但是又想,人家车祸后都瘫痪大半年了,虽然身体的呼吸机能正常,平时看起来也像睡着了一样。

要不是医院和秦家人给他断定,他的丈夫就是车祸撞到了大脑,脑子坏了,醒过来的概率不到20%,处于植物人状态。

他真的要以为秦安其实是装得,不然怎么无端端的变硬呢?

不过他最讨厌和不熟悉的人说话,熟悉的也不行。

就秦安这幅状态最好,逼肉都被慢慢磨开了,手掌根上的那块凸起小肉能压进去被柔嫩的逼肉贴着,稍微触动,就能把这些敏感的逼肉磨出汁液来。

“嗯、”林观云磨得舒服了,鼻尖就发出黏腻的呻吟声,身体叫嚣着索要更多。

磨了一会觉得不得劲,就坐在秦安身侧张开腿,拿过秦安的手把秦安的中指和无名指掰出来一点,身体靠近后让指尖浅浅插入自己的小嫩逼里。

大约能容纳三分之一指头的样子,配合小腹收缩,穴口张合,小逼浅浅的把秦安的手指头吸进去,张开时又慢慢吐出来。

时不时还抓着秦安的手掌抚摸着自己的阴户,用上面的肉茧和手指把小逼穴口一周的嫩肉磨得红红的。

淫液滋润,小逼更加惹人怜爱了。

一旁看着的秦安巴不得冲回身体里控制身体,将自己的手指狠狠插进林观云的小逼里,好帮助自己的老婆缓解情欲。

林观云也有这个趋向,情到深处时,还真抓着秦安的手掌,用他的两根手指彻底插进小逼里。

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有一定缓解空虚的作用,林观云并没有排斥,等待插入彻底后夹紧腿心,让逼肉死死绞着丈夫的手指寻求快感着。

舒服了再缓慢拿出来休息一小会让小逼适应,等呼吸均匀后再慢慢插进去夹着让蠕动的逼肉亲吻到丈夫手指的每个角落。

直至脸颊微红,体温上升,林观云也忍不住再次发出呢喃:“嗯、啊、手指……”

秦安真的是快被老婆这幅模样逼疯了,强大的意念作用下,还真让他暂时拥有对手指的控制权。

插在老婆嫩逼里的手指突然抽动,准确无误的按在了林观云的处子膜上,触感传来让他忍不住惊呼:“唔、嗯…啊……”

“不、不要……”

秦安连续触摸了处子膜两三下,没想到就这样直接把林观云摸到了高潮。

林观云呻吟一声,精关一开,阴茎射出浓稠的白浆,小逼紧紧夹缠着秦安的手指,好一会都散不去。

呼吸沉重着,一小会了林观云这才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来,他用瘫痪丈夫的手指插逼自慰到了高潮。

是否过于淫荡了些,但是他需要啊,都领证了,夫夫之间做这些不是很正常吗?

林观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情绪缓和好了之后才抓着丈夫的手掌慢慢把丈夫的手指抽离自己的身体。

出来后还不忘把小逼贴在丈夫的手掌上磨蹭驱散剩下的情欲,事情都解决完后,他才犯了难。

他是射了,可他的植物人丈夫还没射,不仅没射,还硬得更彻底了。

看着他丈夫的实体鸡儿梆硬,他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只能拿了湿巾给秦安擦了擦身体,然后关灯准备回自己房间睡觉。

但是他刚给秦安穿好衣服,看着他鼓起来的裤裆还是心软了,他不想做个爽完就走的渣男,于是乖乖的又躺回他身旁。

手继续伸进他裤裆里摸着小秦安,试图把瘫痪在床的丈夫撸出精液来。

可是这根玩意就像被人下了烈性春药那样,撸到手腕都酸了,对方还是不带一丁点变化。

最后是摸到林观云自己累了睡着,秦安痛苦又懊恼,他家老婆那么乖!

他怎么能年纪轻轻地就瘫痪了呢?还让他老婆守活寡!不!他不能这样做!

受这个意念驱使,他再次实验起他放弃多时要回到身体里去的想法。那就是一头扎进身体里。

然后他这次成功了!灵体接触身体的那一刻,没有贯穿床底或者自己的身躯,而是完全融入了,刚要控制身体把老婆紧紧抱在怀里,忽然身体一沉,他整个灵体哗的一下沉进了地里。

林观云被这动静吓得腿脚抽筋,瞬间惊醒。

他一身冷汗,下意识的看了身旁的秦安实体一眼,心慌心悸,他曾有那么半秒钟感觉到秦安是有意识的。

他立马把还摸在丈夫裤裆里的手拿出来,手指还带着丈夫身体的温度,都是抖的,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天已经亮了,时间似乎过得很快,秦安也明白了这个问题。

早起过来给秦安汇报工作的秦子昭看见林观云居然和他三叔公睡一床,也是眉头一紧。

秦子昭:“叔婶您怎么在这?”

社恐的林观云开始结巴:“额……我……晚上不敢一个人睡…就来找我老公了。”

“不……不可以吗?”

沉在地里的秦安立马刷得飞起来,怨念压着秦子昭肩膀:“我老婆的事你少管。”

秦子昭突然感觉到一阵冷气,吓得背脊发凉,皮笑肉不笑说道:“呃呃…晚辈不敢,打扰叔公跟您休息了,抱歉抱歉!”

秦子昭连忙把房门关回去,神婆说得是真的,他叔公没死!都化成鬼了还天天在附近转悠。

也就林观云这真神仙下凡体质无所畏惧。

于是当天晚上,秦安还真到梦里找他了,吩咐他可以适当提醒林观云晚上要是真睡不着可以多来找找他谈谈心事。

迫于淫威,秦子昭只能照做,不惜以给林观云增加生活费还有零花钱为诱饵,让林观云从隔壁包厢搬来和秦安住一个房间。

反正他俩是领过证的正经夫夫,睡一张床很正常。

幸好林观云也没怀疑太多,本来就要照顾秦安,现在嘛,也省了厢房和秦安卧室来回跑的功夫,几天适应下来,林观云更粘秦安了。

秦安很满意,又在深夜进了秦子昭的梦境,跟他透露出几个仇家这段时间蠢蠢欲动的坏心思,让秦家人提前做好应对工作。

果不其然,在秦安的提醒下,秦子昭成功躲过对家仇敌在某个项目中对他设下的圈套。

让他对这个三叔公和林观云更为敬重了。

事情告一段落,自从秦安找到只要他老婆林观云对他产生性欲,并靠近他身体和他做爱做的事后,他每次融合肉体的时间就会越来越长。

从那以后,只要林观云睡熟,他就闯进林观云的梦境里和他各种酱酱酿酿,勾引出林观云藏在心底深处对性事的渴望。

很快林观云就产生了第二次想和他贴贴的想法,也是一个陪秦安午睡完的下午。

晚上睡觉时天气还是很热,林观云想让秦安躺的舒服点,打来一盆清水给他擦拭身体,他自己也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擦干。

不过天气热也没什么影响,秦安看着林观云发梢上的水珠滴落进衣袍里,精致的锁骨白皙的皮肤灯光的衬托下十分暧昧。

他光看着幻肢就硬了,然后林观云还没擦到他实体的鸡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勃起顶起来的裤裆很是惊奇。

好奇之下,林观云又伸手扒拉掉秦安的裤子,上手的方式比第一次还要熟练,三两下把小秦安撩拨硬挺了,下意识看了一眼房间真的没人后。

林观云胆子壮大,也爬上了床,坐在秦安的身侧给他撸管,撸了几下后也把自己的性器掏了出来和秦安面对面比大小。

确实比不得秦安的,林观云有些泄气,将两人的性器贴了贴,发现小秦安上边的温度很好,就忍不住多贴了几下,于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下方的小穴又忍不住出水了,穴口微缩,淫荡极了。

光靠丈夫的手指只能勉强满足他,他只好把小逼贴在丈夫的鸡吧上蹭着,阴茎充血勃起后经脉明显。

又粗又长的一根,狰狞到了极点,逼肉敏感,每贴着肉棒磨蹭一下,就被上面的凸起经脉骚刮出淡淡的汁水,带来舒爽的欣快感。

林观云的双性之体浪荡,越蹭越停不下来,舒服了就把两片阴唇分开,让花穴里面的部分嫩肉也能享受到被丈夫鸡吧安抚的快感。

速度加快后体温逐渐升高,融化了一滩又一滩的水渍,就差掰开小逼扶着丈夫的鸡吧插进来了。

用小逼把秦安的鸡吧舔舐得湿润透了,覆盖上一层晶莹剔透的水光,他这才把秦安的鸡吧深深贴近自己的小逼里,肉棒压着逼肉凹陷进去一道沟壑,穴口紧紧贴着迅速磨蹭了几下。

小腹和大腿肌肉绷紧,竟然是靠夹着丈夫的大鸡吧达到了高潮,身体一阵颤抖,溢出白精和骚液。

身体久久不能平复,小逼爽完后林观云往后退开了一些距离,抚摸起自己湿漉漉的小嫩逼延长高潮。

情欲还有一些,又贴着上来,指尖扶着丈夫鸡吧的龟头,用鸡吧肉身安抚着自己的嫩逼,直到把自己刺激出一大滩潮水。

全都浇灌在丈夫的鸡吧上,在两人贴合处的下方弄出一大滩湿漉漉的水渍,湿得床单都变深了一圈范围。

用丈夫的鸡吧把自己的小逼蹭到了两次高潮后,看见丈夫的鸡吧还是坚如磐石,林观云很是苦恼。

因为他不清楚植物人性器勃起后如果射不出精液来,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

万一把丈夫的鸡儿给憋坏了,他以后都没得安抚怎么办?

所以想办法让丈夫射出精液来就成了林观云目前最大的苦恼。

总不能光顾着自己爽,不顾丈夫的身体健康吧,更何况对方还是植物人。

后边试了几次,都无法让秦安硬了之后顺利出精,他是始作俑者,他害怕每次把自己的丈夫撩拨硬后不让人发泄会把人憋坏的。

那他以后还怎么心安理得享受瘫痪丈夫带来的便利?于是林观云只能在网络上用小号发帖求助各路网友。

问,新婚不久的丈夫能硬但是不能射,时间久了会有什么结果?帖子一发出,底下评论一大堆问号。

热心网友:???????

热心网友一:楼主问的啥玩意?能硬不能射?为什么不能射?我们只听过早泄弱精的,硬了不射你老公在干嘛?

林观云:我丈夫他情况有些特殊……三言两句说不清楚

林观云:他身体机能挺正常的,能硬。但是射不了,我跟他结婚前没谈过对象,我也不知道这种事怎么处理,怕他憋坏了对身体不好。

热心网友二:额,有没有可能楼主是在说他的对象那方面的能力比较持久一点。

林观云:不是!我是说他全程从头硬到尾,射不出来,只能等自己消散下去,我怕次数多了,会弄坏他的小弟弟,以后都硬不了了怎么办?

热心网友:君有疾否?

林观云:他确实有点小毛病,类似植物人的状态不能动,勃起也是无意识的,然后不能射精,我想帮助他,但是没有给人做手活的经验,就请问一下要怎样让他射出来。

热心网友三:不考虑楼主魅力因素,他都能对你硬了,说明他还是喜欢楼主的。如果真射不出来那看医生啊

林观云打字的手指一愣,对啊,看医生啊!刚要去找秦家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家庭医生。

然后他就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秦安不就是植物人?植物人他就是那样没意识,全身瘫痪,说不好听的就是脑死亡!只剩了一堆机器维持生命!

而他却趁着人家没有意识时对人家的身体做那样不堪的事,不谈植物人到底能不能起生理反应,而且人家都失去灵魂了。还要人家给他射精,这不是在为难植物人吗?

林观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后也是懊恼了好久。

还是在帖子上留下询问。

林观云:那……我就是非要让他听我的话乖乖射出来呢?

热心网友三:……………

热心网友:楼主你是不是没让你丈夫爽到?所以他光硬不射。

热心网友三:楼上你说的好有道理,我居然无法反驳。

热心网友二:啊这,也有可能哦,我对象也是,没让我舒服我也不会有下一步反应的,都是靠自己弄出来

林观云:但是…他动不了,那我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他爽到。

网友吸气。

热心网友们:楼主没谈过恋爱,那动作片应该看过吧,人家女优怎么主动,可以学着试一试。

林观云:可我两都是男的。

热心网友:也差不多,没批就用屁股蹭,蹭不出再试试用后边给他做,跟飞机杯一个原理。

热心网友:事先最好给自己灌肠,润滑还有套子缺一不可,要先把肠道弄软了,扩张到能容纳你丈夫鸡吧的程度再让他用。不然硬着来,你自己难受,也有可能会让对方受伤。

林观云:哦哦哦,受教了,谢谢。

热心网友:教程私发给你了,你自己看着琢磨。

林观云:【谢谢jpg】

灵体形态的秦安一直趴在林观云身旁看他和一众热心网友交流,非常感谢给他老婆提建议的网友们,意念给它们都点了赞。

林观云关掉论坛后果然去下了一个教程app和情趣用品网购网站。

而且十分具有学习态度,因为要针对植物人,他选择产品时都是尽量货比好几家,光是一款润滑液就找了不下十几家。

当然了,这些东西都是瞒着秦家人偷偷买的,他也不想被他们误认成变态,居然对他们瘫痪在床的叔公做那样的事。

快递分了三次带进来,藏在床底下。

夜深人静时,林观云按照视频教程在洗澡过程中顺便把肠道也给洗了,他确实喜欢男人。

再加上嫁入秦家以后,被梦里的秦安引导做了几次,现实里也潜移默化的接受自己的小逼需要肉棒安慰的事实。。

给秦安擦完身体后,林观云就把自己的内裤脱下,下半身什么都没穿,拿了精油就往秦安的鸡巴上倒,再慢慢坐到他身上,然后掰开自己娇嫩的逼肉磨着对方的鸡巴,鸡巴顺着股缝腿心还有大腿内侧,把精油推开。

林观云的皮肤白,抹上一层油后亮晶晶的,特别是小逼里到处透着粉,秦安越看鸡儿越硬,他老婆明明那么冷淡的表情,却有一副十分色情的身体。

磨舒服了,林观云鼻尖也会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极度压抑着,耳尖泛红,他的丈夫到底要怎样才能射出来啊,明明鸡巴都硬成这样了。

想着他就加快了速度,坚硬火热的鸡巴磨着也一点点磨进他心里,撑着对方的腹肌,小腹收紧,林观云嗯哼一声就射了出来。

喘着气有些委屈摸了摸身下还硬着的鸡巴,他只好移开距离,把双腿张开,用丈夫的手指带着精油插进自己的女穴里。

几近自慰的方式让丈夫的手指一点点插开自己的花穴,因为是第一次,手法生疏,好几次不得要领,差点把自己弄疼了。

只好缓慢退出来,掰正丈夫的手指再次插入,按压着处子膜的位置慢慢扩张,缓慢从一根手指增加到三根。

插入后缓缓撑开,这就让身在体外的灵体秦安看了个透彻,他老婆的身体不是一般的漂亮,到哪里都是粉粉的。

只可惜了,他现在的状态压根就碰不了人家,幻肢依旧硬到爆发,别无他法。

直到林观云摸索着彻底通开花穴后,拿出秦安的手指,掰开自己的逼肉,扶着丈夫的龟头撑开入口,异物入侵让他忍不住微微缩紧小腹,秦安这才真真实实感受到了那里的紧致青涩。

“嗯……好大、”林观云的嫩逼里吃紧半个龟头,有点痒,他不确定这种感觉,而且太紧了,才吃了那么一个头他就有点发胀。

他只好退出来,又把丈夫的手拿过来,将两根手指插进深处尽量撑开,反复了七八次,为了更快伺候好丈夫出精免得把人身体憋坏。

心一狠他又往里加入了一根手指,一共三根彻底撑大了他小逼的入口,拔出丈夫的手指时,还带出不少晶莹的淫液。

扩张好了,才抚摸着对方狰狞笔直的阴茎缓慢坐下,这次扩张做得很充分,没那么难受,只是对方鸡巴太大,不能一下子吃到底,大概插进三厘米左右林观云就要抬起屁股再缓缓坐下。

用这种方式慢慢突破自己的处子膜,然后一点点用女穴套住丈夫的鸡吧,过程中微微翘起的龟头划过他阴道逼肉里的褶皱,神经受刺激带来触电般的快感,可是他不敢在那个地方多做停留,因为快感一来,他总是忍不住放软身体。

不是被对方操,还没把对方伺候出精自己的身体就先软了这可不行,所以林观云一直在尽量避开那个位置。带着鸡巴坐上坐下,他很快又硬了。

秦安享受着老婆全心全意的安抚,快感头皮发麻,如果可以他真想现在立马就清醒过来,把林观云按在身上狠狠操压。

直到把对方欺负哭出声才好,可是老婆好乖啊,他又舍不得老婆受苦,于是用意念配合尽量让自己的肉身出精,别再让林观云那么幸苦了。

林观云坐了十几次,小逼肿胀,额头上也出了一层薄汗,口干舌燥的,调整呼吸后死死坐着,贴在对方胯上磨蹭,嘴唇微张发出轻微呻吟,又咬着牙尽量忍耐了五分多钟,

感受着对方深入他体内的凶器又硬了两个度,深深顶在他子宫口上,林观云委屈到了极点,对方怎么还不射……被丈夫的大鸡吧磨到子宫口了,他好难受……

“混蛋…”林观云忍不住轻轻骂了声,磨压着对方小腹一收缩,下半身死死扒着人家的鸡巴就这么到了高潮。

小腹抽搐,身体发软连支撑自己都做不到,只好趴在秦安身上,等高潮余韵褪去后,一边小声哭着一边继续用小逼安慰着对方。

“求你了……射出来吧好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林观云求着他。

秦安听到老婆的哭声心里都软了,他也想射,可是条件不允许啊,谁让林观云越哭他越硬。

他重新振作,试图控制身体配合林观云尽块射出来,或许是两人的念头过于一致,林观云打起精神又和他做了一次。

第二次尽量满足自己的情况下,他也感受到丈夫鸡巴对他的心意,放开了不少顾虑磨着子宫口的位置。

肌肤和脸颊开始泛红,呼吸急促,林观云咬着牙继续缩紧夹着他,这样也给秦安带来了巨量的快感。

一边哄着好老婆再夹紧点,一边意淫着,总算在两人意念想通的情况下同时到了高潮。

滚烫的精液射入宫腔的瞬间,林观云真切感受到了,红着脸叫出声,撑着秦安的身体颤抖着接受精液。

“嗯…啊、好烫、鸡吧好大…好舒服……”

这次高潮很长,两人差不多都持续了一分多钟,等待精液出完,林观云继续趴在秦安身上感受着对方的体温,等待呼吸渐渐平稳后伸手去把对方射完精的阴茎从体内拔出来。

阴茎离体后,大量浓白的精液也跟着出来,黏糊糊的一大片,林观云脸颊蹭了蹭秦安的胸膛,语气似乎带着夸赞:“你精液好多啊……射得我很舒服……”

秦安听着立马鸡儿又硬得爆炸,林观云看着对方刚半软下去的玩意又硬了,忍不住骂了一句臭流氓。

没想到瘫了的植物人也会跟讨厌的正常人一样得寸进尺,他很生气。

我不是!我没有!我真不是故意的!秦安连忙来了个否认三连,奈何人家听不到。

他真的是有理说不清,冤枉得很,对自己喜欢的人起反应不是很正常?而且还是对方夸赞他鸡巴大精液多。

是个男人都要硬的好吗?

感觉被植物人耍了一道的林观云气着从秦安身边起来,随意抽了几张湿巾把他身上的东西擦干净后给他穿好衣服。

为了惩罚这个得寸进尺的流氓植物人,林观云打算回隔壁别院的房间睡觉。

但是刚把自己小逼的精液擦干净,他又觉得对方只是一个没有思想的植物人,和植物有什么好计较的,对方又不会说话,说不定对方压根就不愿意让自己碰他呢?

所以倒头又转回来,伸手摸了一下秦安俊郎的睡颜,还是乖乖躺回对方身侧拉起被子把两人身体盖住,尽量靠在一起睡。

林观云睡熟后,在他不知道的情况,秦安也平躺回身体里,他能自己控制呼吸了,这是个好消息,而且这次灵魂停留在身体的时间比上次还要久,一直等到天亮,陪着林观云睡了一夜。

第二天清醒,林观云看着对方不知道什么放在他腰间的手也很疑惑,明明昨天晚上秦安的手是放在自己肚子上的。

不是说身体瘫痪动不了吗?也没得意识,他好奇地把秦安的手放回原位,手指轻轻戳了戳对方的脸颊,对方除了沉睡毫无回应。

林观云有些小失落,果然是植物人,不过也好,省得他将来还要应付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清醒后多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对象,会是什么表情。

万一秦安一直不结婚,不谈恋爱就是嫌弃没有人配上他怎么办?

“那你还是睡一辈子吧。”林观云亲了亲他,比起活的秦安,还不如这个没有灵魂的植物人。

不会责怪他生性浪荡,也不会回应他的苦恼,让他有一个随心所欲的空间。

秦安在得知林观云的真实想法后泪流满面了,原来他老婆只喜欢他的肉体,并不希望他拥有灵魂清醒过来。

但是他不死心,于是当晚又潜入林观云的梦境,没想到林观云在品尝过他肉体滋味后拒绝和他灵魂交流,无论秦安怎么撩拨他,林观云就是不为所动。

因为林观云讨厌这个闯入他梦境的秦安,每次都要强迫他做一些讨厌的事,还老是取笑他的身体反应。

一点也不像植物人秦安老实本分,鸡巴硬着随便他玩弄,不管是舒服了还是腻了都由自己掌控。

不喜欢处处受限制的林观云自然是比较喜欢没有意识的肉体。而且触感真实,灵体的秦安花样太多又不会射精。

但肉体秦安就不一样了,全按着身体本能反应给他,这不比灵体好?

几次交流无果,林观云理都不带理他。秦安开始自闭并检讨自己为什么有独立思想的时会被林观云嫌弃。

而全靠身体本能硬着的肉体比较讨林观云的关心。苦恼了好几天,等到林观云第三次主动和他肉体进行友好交流时他全都明白了。

还是他老婆社恐带出来的毛病,这也怪他进入林观云梦境灵魂交流时说的骚话太多了,林观云是那种容易害羞的性子,不愿意听类似说他骚浪贱的话。

认清自己的错误后秦安立马进了林观云梦境和老婆道歉,但林观云就是拒绝交流,第二天醒来还把梦里的事都给忘了。

弄得他懊恼不已,让他嘴贱,有这么乖巧还不嫌弃他瘫痪的老婆就偷着乐吧,可是老婆被他压在身下狠狠操弄哭起来的样子真的好好看。

为了将来的幸福,他还是忍住了这个邪恶的念头,接下来的好几天潜入梦境时,都是尽量顺着林观云想要的方式来。

期间在梦里和林观云做过两次,但是林观云一次比一次冷淡,最后一次直接不耐烦踢开他拒绝互动。

然后林观云直接清醒了,愤恨锤了一下床单,梦里那个秦安怎么回事,都说了和他做没感觉,让他别来骚扰自己了就是不听,又不是只要是个人就得喜欢他!

又看了一眼乖乖躺在他身侧的植物人秦安,林观云回味着前段时间坐在他鸡巴上的销魂滋味,他又梦到那个秦安是不是因为自己馋人家鸡巴的缘故所以才出现的,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

可是他上次都说了下次不会这样了,这家伙才勉强射给他,总是对植物人做这种事,好缺德唉。

林观云想着,手却一直停留在秦安肉身的腹肌上,秦安瘫痪前很注重身材保养,腹肌、胸肌、人鱼线、健壮的臂膀等等都不缺,堪比人体男模。

又牵过秦安的手,比他的大了一圈,线条感很强,林观云亲了亲他的手,就抱着人家的手臂依偎在一旁。

“还是想跟你做啊,怎么办?你会不会嫌弃我淫荡呢?”

可是植物人哪里会回答,灵体秦安听到了之后疯狂摇头:“不会!!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我都可以啊,别嫌弃我啊老婆,我再也不敢了。”

强大的意念,秦安居然控制着自己的手指动了动,奈何是另一边的手,不是被林观云抱着的这只,所以林观云看不到。

“好吧。”林观云亲了亲秦安的脸颊:“就当你同意了。”

反正植物人又不会说话,难不成这个秦安还有机会清醒过来,就为了拒绝他吗?而且做都做了,还能咋滴。

他们是领过结婚证的正经夫夫,让秦安履行一下身为丈夫的义务又不会让他掉块肉,只要他不说出去,有谁会知道?

想着林观云心思又大胆了起来,谁让梦里那个秦安软趴趴的,一点都没让他感受到属于成熟男性的雄壮感,只能靠着那些乱七八糟的花样支撑。

不如肉身实物带来的直观感受。

于是林观云起身去了浴室洗澡,顺路做好灌肠和扩张工作,蹲在角落里自闭的秦安惊坐起来。

他老婆要跟他做啊,他不好好待在肉体里配合,万一他这该死的肉身又射不出来让老婆嫌弃那还得了,所以立马使用念力尽量融合进身体里。

努力了十几分钟才勉强让灵体和肉体鸡巴融合,其他的还是不能动,不过起码能控制射精了。

躺回去后的秦安心情十分忐忑,仿佛是等待皇帝降临宠幸的妃子,还好对方也没辜负他。

林观云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发梢微微湿润,带着水汽的肌肤,温凉的手部触感一点点解开他睡衣的衣扣,指尖微动,最终停留在他的腹肌上。

幸亏秦安个人的体毛不浓厚,也不喜欢留那些胸毛鸡毛体毛,不然就以林观云强迫症和洁癖,他很嫌弃那些体毛多的男人。

因为看上去邋遢之外总觉得有体味,他大学时同宿舍的那两个留学生给他留下的阴影,不仅体毛多,味也大。

一到夏天,狭窄的宿舍都是男性汗臭味,林观云可讨厌这种味道了,宁可花大价钱在外边租房也不愿意和那两名学长住在一起。

小秦安就挺好,白白净净的。

林观云没忍住抚摸小秦安的肉体撸动,等小秦安彻底硬了以后就坐在秦安身上。

用手指插入小逼里扩张,刺激出少量淫液,润滑充分了,这才扶着丈夫的鸡吧一点点插进自己的小逼里。

鸡吧插入那瞬间,身心舒展,林观云忍不住发出呻吟,嗯哼了一声,然后用柔嫩的媚肉包裹着小秦安,撑着秦安结实的腹肌上下做起了深蹲。

因为不是第一次了,没有最开始的生疏,不过依然青涩,至于能照顾到丈夫射精的技巧他一个也不会。

只能用身体的本能带动,插到哪里舒服就琢磨哪里,磨着磨着,丈夫的鸡吧又顶到他子宫口的位置。

这里还没开发过,但他记得第一次时,丈夫的鸡吧就是顶在这个位置才肯射精的。

林观云对秦安是有感情的,他还想和植物人丈夫长长久久下去,所以并没有只顾着自己爽,为了照顾到小秦安的舒适区。

每次晃动腰身坐下的时候都尽量贴在自己的子宫口上研磨,刺激着丈夫的龟头触发射精。

方法是找对了,但是想让秦安彻底射出来还是有点难度的。

而且他子宫口实在是太敏感了,坚持不了几分钟自己就要腿软到小腹颤抖,只能咬着牙硬撑着缓慢把重量压上。

没想到就因为这个举动,他柔软的子宫口居然有隐约打开的趋势,吓得林观云直接缩紧小腹,让宫颈口那一圈软肉紧紧亲吻着丈夫的龟头。

僵持了半分钟,林观云精疲力尽,撑着对方的腹肌抬起屁股,松开的入口密密麻麻的瘙痒传来,他很难受。

休息了一会等到子宫口没那么痛后他又重新坐了回去,对准那个地方浅浅撞击,缓和坐动腰身十几下,宫颈口再次受刺激张开小口。

他故技重施,再次用子宫口亲吻丈夫的龟头,稳吞吞的快感袭来,染红了他脸颊。

林观云眼神开始迷离,嘴唇微张,显然是情动了,继续压着龟头插入发出喘息声。

“嗯、进来、快进来、会让你舒服的………”

秦安听到了他的呼唤,他也在努力着,鸡吧受控制,继续充血,就算他身体不能动了,不过用行动证明了自己对老婆的心意,于是鸡吧顶着林观云的宫颈口十分坚定。

林观云被小秦安的坚定彻底打动了,红着脸继续压下身体,放松穴口试图把丈夫的鸡吧容纳进自己的子宫里。

“嗯啊、好大…老公、老公的肉棒嗯、嗯真棒……插进来、…”

高潮之下,林观云直接撑着秦安的腹肌压到了底,宫颈彻底被通开,整个宫腔和阴道像个套子一样死死缠着秦安的大鸡吧。

仿佛承受不住那般,林观云稍微松开手,双腿放松彻底坐在秦安身上,脚趾绷紧,又害怕自己高潮时身体不受控制会把丈夫的鸡吧给挤出去。

于是连忙伸手按住自己被肉棒插入的私处,夹紧胸膛呜咽一声射出精液来。

“唔、啊、好棒、老公的鸡吧真的好厉害,小逼被插得好舒服…”

高潮的余韵还没褪去,他体内隐藏的欲望叫嚣着要更多,反正他丈夫就是个没有意识的植物人,想做就做了,为了自己开心,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所以高潮都还没结束呢,林观云就红着脸直起身坐稳,无师自通那般又开始压着秦安的鸡吧做上下深蹲。

每一次都按着自己的意愿让丈夫的鸡吧狠狠插进自己的子宫里,又痛又爽,泛滥出大量汁液……很快湿润了整根鸡吧的长度。

“嗯啊、肉棒、老公的肉棒……最喜欢了……老公插我、继续……嗯啊、快些、再快一点、好舒服……”

随着林观云运动的频率加快,宫腔里分泌的淫液也就越多,随着肉棒抽插一点点打湿了两人结合的胯部。

毫无节制的撞击之下还发出明显的水声。

“嗯,老公、快些、再快些、把小逼插坏去……”

连续噗嗤噗嗤几十下,灵魂短暂融合进肉体的秦安也被林观云情绪带动,那狭窄的子宫被鸡吧撑开后随着插入慢慢变形,最后都变成了他鸡吧的专属套子。

勾引着他一点点吐露精液,精关松动,林观云肌肉绷紧,小逼死死缠着他鸡吧坐实,强悍的吸附之下,硬生生把秦安给吸射了。

在子宫里爆发出大量的浓郁精液,把林观云的宫腔灌得满满当当。

林观云也在丈夫鸡吧射精的那瞬间脸红耳鸣,舒爽一阵,整个人直接倒进秦安的怀里发出满足的喘息声久久不能平静。

等待余韵褪去,林观云身心疲惫,刚想把丈夫吐完精液的鸡吧抽出来,动作的时候又不小心把秦安给弄硬了。

他摸着丈夫硬邦邦的鸡吧一脸迷茫,他都到极限了,怎么老公的鸡吧又硬了。

总不能又让老公的鸡吧硬挺挺的暴露在空气中一晚上吧,可能会着凉,所以为了解决问题,林观云只能咬着牙继续扶着丈夫的鸡吧插回去。

第一轮消耗掉了太多体力,导致他第二轮没啥力气,加上秦安射过一次后,龟头的敏感度大幅度降低。

如果再想把鸡吧引导出精液就会很困难了。

可是为了丈夫的健康,他不得不这样做。

废了好大劲,抽插,上下深蹲,夹紧鸡吧摇晃屁股,狠狠撞击插进自己的宫腔里。

能用的方法都给用过了,忍着痛也要照顾到老公鸡吧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做到后边林观云都疼到哭了起来,秦安还是没有射。

而且他整个子宫都被鸡吧插肿了,鸡吧抽出来,小逼怎么合也合不上,秦安还是没有射精的意思。

他没办法,只能哭着趴跪在丈夫的双腿间,一边哭一边舔去丈夫鸡吧上沾染的淫液和精液。

还一边跟秦安道歉着:“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调皮乱逗你了,你就射给我吧好不好?”

安抚了一小会秦安的情绪,等到他的子宫内那么痛了,体力也恢复了一点,林观云再次掰开被磨红的逼肉把丈夫的鸡吧插进自己的小逼里。

研磨着打开宫颈,这会温柔的贴合之下,秦安也是不忍心,这才强撑着意念控制肉体给他射出精液。

精液注入后,热流涌上心头,林观云也疲惫到了极点,都没心思把丈夫的鸡吧松开,就这么夹着,趴在丈夫的怀里睡着了。

那鸡吧还是秦安做了好一通心里建设,强迫自己的肉体不准再硬后,才慢慢软下来退出林观云的身体。

不然按他这幅植物人身体,有可能继续插在老婆逼里,直到里面的淫水把他的鸡吧泡坏去。

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夏季热辣的阳光照射进来,林观云就是被这该死的日光叫醒的。

昨天为了安抚秦安的鸡吧出精,林观云和他做到小逼都肿了,子宫口附近还隐隐约约抽痛。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滋味,他下意识的双腿发软,身体无力,还以为是昨天晚上做完后他没第一时间清理身体留下了后遗症。

只能连忙起身去浴室洗澡,但是昨天两人做得实在是太彻底了。

他用着秦安的鸡吧把自己的子宫和小逼插肿了不说,秦安的三次射精都是插入他宫腔深处内射的。

这会宫口肿胀,宫腔里的精液没有及时排出来,林观云生怕自己怀孕了,只能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收拾干净后然后出门去买避孕药。

没想到自己打车去市区买药的事被附近晃悠的秦子昭看到了。

秦子昭可是知道他的这位叔公婶很宅的,非必要从不轻易出门,而且秦家人给他安排的管家和帮佣都不少。

按理说有什么需要的物资,只要和管家说一声,他们都能安排妥当。

而且又不是周末,工作日的林观云哪怕是在家也有不少工作要做的,所以大白天的看到林观云神神秘秘的出门,不免引起了秦子昭的好奇心。

和司机说了一声,就让自己的车也跟上了林观云乘坐的那辆计程车

眼睁睁看着林观云的计程车在市区的一家医院停下,挂号某门诊后,大概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又从医院出来。

医院出来时,手上还提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秦子昭实在是太好奇林观云买的是啥玩意了。

等林观云走远后也去了那家医院问药师,发现林观云来医院是为了买避孕药和做常规检查的。

秦子昭知道林观云是双性人没错,但是林观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男画师,无缘无故的买什么避孕药啊?

而且今天的林观云看起来的气质和平日里有些不一样,一时半会儿可能察觉不出什么。

但是受秦安精液里的荷尔蒙滋润,林观云的皮肤还有气色明显比前几天好那么一丢丢,眉梢间带着淡淡的妩媚,气质也越发温婉,倒也没刚进门时那么清冷疏离了。

就像只吸饱了男人精水的狐狸精,无意间的魅惑也差点让秦子昭失了神,他怎么就没发觉他的这位清冷叔公婶气质越来越勾人心魄了呢?

还有这气色这脸蛋,难不成是谈了恋爱?但是就他叔公瘫痪在床的那副德性,给得了人家想要的幸福吗?

不会是给叔公带了绿帽子吧?不然林观云买避孕药干嘛?

可问题是在这别院工作的年轻人都不太多。除了照顾他叔公的两名家庭医生以外,管家,帮佣,护工,都是颇有资历的老人了。

林观云看起来也不像是个重口味的人,要想在别院里找一个年龄差不多,地位相当,还能在他叔公的别院里随意出入,长相帅气的情夫非常有难度啊,秦子昭算了算,一根手指头就能数清了?

因为这些人里,就只有一个符合条件的,那就是他自己啊!

但是他有喜欢的人了啊,他对他的青梅竹马可是百分百死心塌地,他家的小竹马虽然比不上林观云好看,但是也称得上香香软软,打架特别牛逼,能从城南打到城北,自己也不是对手。

从幼儿园开始追求了人家十几年,看都不看他一眼。

但他就喜欢他小竹马的暴脾气,就林观云这幅身子,一拳下去都得躺半个多月。

秦子昭想了想,还是自己那位一拳打十个的小竹马带劲,但他又实在好奇到底是谁那么大胆子和他的叔婶暗中往来,于是偷偷摸摸的暗中观察。

他非要抓住给他叔公带绿帽子的情夫不可!

为了实施计划,趁林观云不在,秦子昭就偷偷潜入了秦安的房间。

打算藏在叔公的床底下抓人,才扶着床边蹲下身子试图爬进床底,就被他躺在床上的叔公用账本狠狠拍了一下屁股。

吓得他差点把房间内价值千万的古董花瓶给摔了,这可是他叔公的心肝大宝贝。

上次不小心摔了另外一个琉璃盏,害得他被扣了三个多月的工资,还要去秦家祠堂给祖上的太公太奶们连请十八天安,秦安这才消气。

他不想迷信的,但自从林观云进门后,他叔公停留在世间没有去地府投胎的灵魂三天两夜就出现在他梦境里,虽然这一个月次数少了,但不代表没有。

还有他是真怕他的这位三叔公,明明就比他大了九岁,他爸对他也是言听计从,秦家目前80%的资产都是他前期没日没夜的工作拼来的。

家族崛起后,还能不记前嫌把他父亲推上家主之位,可以说这位叔公对他们家是真的很好了。

“亏我每天晚上跟我老婆肉体交流完还要抽空过去给你这个木头脑袋做了那么多功课!”

“为什么南城项目这只熟透的鸭子在你手上还能飞走!你是给它吃了什么复活仙丹吗!!”

“你要我们这几个叔公长辈以后怎么放心把整个家族的未来托付到你身上!”

“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还好意思在你那个小竹马面前装大头!也不怕别人笑话!”

“去!上那给我面壁思过去!”

“好好回想一下,你到底是哪个地方做了错误的决策,能让公司损失那么大一个项目!”

“等会复盘找不到错误在哪!我就把你上了六年级还尿床的事说给你小情人听。”

秦子昭:”啊?”

“哦,”他已经忘记了他偷偷潜入秦安的房间到底是为了做什么了。

秦安看着秦子昭上交过来的这一堆财务报表,一个头两个大,他要是再继续瘫痪下去,秦家十几代积累下来的资产早晚要败光在秦子昭这一代上,他对这个晚辈真的是恨铁不成钢。

秦子昭面壁了好一会才惊觉他的叔公已经醒了,此时此刻正伸着手给家庭医生检查身体状况,一边还不忘翻着财务报表一边对他臭骂。

什么秦家要真交到他手上迟早要要完之类。

他才后知后觉过来伸手戳了戳秦安的手臂:“叔公,您真醒了?我今天不是在做梦?”

然后秦安又给了他一个大鼻窦:“你看我很像跟你开玩笑吗?”

“南城的项目我每天晚上都到你梦里说过了!不下几十回!让你多注意陆家的那个陆寒枫,他才有决定权!你为什么还要无视我的意见,讨好他爸有个鬼用!合作直接找他你是没听清楚是不是!”

“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秦子昭:“那你老婆知道这事吗?”

秦安又要戳他脑壳的手指一愣:“他不知道啊,我老婆又不喜欢恢复意识的我,你是不知道,我每天晚上装得好辛苦的说,生怕吓着人。”

秦子昭按了按他肩膀,一脸悲悯的看着自己的这位三叔公,指了指自己的头发。

然后配音一声:“哗!”做了一个万物生长的收拾,主要指青草。

“我觉得接来的新项目,可以在您的头顶上开设十几个养牛场。”

秦安:”你什么意思?“

秦子昭接着叹气:“唉,植物人就是这样的,某些方面满足不了对象,也不怪叔婶暗中找了别的男人满足自己了。”

情夫就是本人的秦安听完秦子昭的这番话,已经下了决心,打算从秦家另外两支旁系里挑出新人重新培养一下算了。

反正他还年轻,再养一个新的接班人有的是时间。

“滚!”秦安指了指房门。

“哦。”秦子昭很听话,拿了自己做的一塌糊涂的财务报表就麻溜的转了两圈从房间里出去了。

秦安则是一脸头疼死了。

再加上他死党给他抽血时带了一点个人恩怨,手法没到位,扎穿他血管了。

“杨家文你是故意的吗?”

一旁的家庭医生抽完血后扯掉绑在他手臂上的橡胶管:“注意这段时间泄欲的次数少点,就算你老婆和你进行肉体交流时能促进身体恢复,但是身体机能就摆在那,你瘫痪了大半年,需要注意节制。”

“可我一天才两次啊,这也需要少来?”

家庭医生语重心长道:“没说你不行,只是你刚清醒,还没恢复到下半身,不能完全控制出入量。”

“但是你都三十四了,你小老婆也就才二十四,十岁的年龄差摆在那,你也不希望等到他需求量最大的时候,你因为年轻时不懂得节制导致后续跟不上把?“

“男性的性机能在三十岁后就会缓慢下降,而你三十三岁才讨到老婆,又瘫痪了大半年,你应该庆幸你的小画师在嫁给你之前没品尝过别的年轻肉体。”

医生拍了拍他肩膀:“你自己掂量着来。”

刚清醒没几天的秦安就被好友连扎十几刀。还句句有理,说的他无法反驳。

但是面对老婆白花花的鲜嫩肉体,让他彻底忍耐住欲望那是不可能的,他只能尽量忍耐射精次数。

可是林观云当天晚上过来找他进行肉体交流时,做了两三次明显察觉到丈夫的鸡巴没之前那么热情的对他尽吐精华后,林观云皱着眉把屁股抬起来。

难不成是他这段时间榨精次数太频繁了,让对方的热情消了那么多?

他每次跟植物人秦安做,舒爽只是最基本的,他每次都要把丈夫的鸡巴深深插入自己的宫腔里榨取精液,含着一肚子精水才能舒服睡去。

这次明显感觉小秦安在有意克制后林观云就起了疑心,指尖压着对方的马眼轻轻打转:“你是不是不太行了?”

尽量伪装自己还是植物人状态的秦安对那个该死的庸医有一万句草泥马要讲,什么叫要懂得节制,养精蓄锐?

满足老婆需求这叫义务!是他作为人家丈夫必须要负的责任!

林观云一边给他撸管一边说道:”我都射三次了,你又不愿意射,再忍着把身体憋坏的话,我会有心理负担的,以后都不能来找你做了。”

秦安不能回答他的话,不然会露馅的,林观云本来就不喜欢陌生人,就喜欢他肉体了,只有自己安安静静躺着。

他老婆才会敞开心扉和他分享开心的事,他才不要因为这件事导致他老婆对他失望呢。

于是他在心里暗自保证,只要林观云再跟他做一次,这次一定会百分百出精灌满他老婆的。

只是林观云折腾了三次已经没什么体力了,只能靠在他身侧用手不断安抚着小秦安喃喃自语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最近老是不愿意射给我,弄得我小逼里一直空荡荡的睡得很不舒服。”

秦安听着类似挑逗的话语,鸡儿越发硬挺,兴奋得马眼都出了水,林观云摸着又说:“你看,明明就硬,这次不给我以后真的不跟你做了。”

他叹着气,休息好了之后又坐到秦安身上,不过这次是背对着他,要以往两人都是面对面,这样的话秦安能看得清林观云情动时的表情,林观云自己也能摸着他的腹肌,双赢的局面。

可是现在的林观云也不知道在跟谁赌气,这该死的植物人不是一般的难伺候,最开始时就不乐意射精给他,中期好不容易找到方法了,才舒服了没几天又给他闹脾气。

为了报复,他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回,所以就没怎么用心安抚这根肉屌了。

就浅浅的抽插着,也不用任何技巧,只有最基础的快感,但是这两个多月的深入交流里,林观云之前都会用尽量学习技巧伺候肉棒出精,安抚他肉棒的花招层出不穷,把秦安的口味养叼了。

这会就不痛不痒的安抚,如同在折磨他,他真希望老婆能和以前一样热情包容他每一次敏感点。

他忍着想要疯狂抬动将鸡巴狠狠插进林观云的冲动,想着为了老婆的幸福就忍忍吧,这不忍以后不行了谁来满足他的老婆?

可是老婆玩的花样也太折磨人了,快感有但是很浅,被卡在快要高潮出精时,林观云安抚他的动作又给放缓了,如果就这样出精,就晓得他功能不太行,他之前就有过一次林观云还没做爽,他就提前出精了,

林观云则是一脸错楞看着他,那表情滋味复杂,秦安被看得有些受了打击,于是他从那天发誓,不能把老婆满足他就不射,这是他最基本的标准。

但是林观云反复了三次。他只觉得就算不出精,也要被老婆的这方法给折磨得功能异常了。

所以在林观云继续卡到他临近高潮又要把屁股抬起来放空他时,他伸手掐住了林观云的腰身狠狠的往自己的鸡巴上按压。

“嗯……”没反应过来的林观云直接被他弄到了高潮,因为在鸡巴插入那瞬间狠狠碾压过他的前列腺,他之前就积累了不少快感,这一下直接把他送上了巅峰。

射出一道白精,大脑懵逼了两三秒,就被身下的人继续掐着腰身姿势翻转,他居然被一个瘫痪在床的植物人夺走了主动权。

“不是!你?”林观云惊讶的看着这个把他压在身下猛操的英俊男人,下意识就爆出一句脏话来:“你他妈的没瘫?”

他只觉得自己被耍了,愤怒之下用尽全身最大的力气挣脱开,对着秦安的脸就是一巴掌,在把人踹开连忙往后退,也顾不上屁眼里刚被射进来的精水。

一时间委屈,愤怒,还有恐惧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原来他这个丈夫不是瘫的啊,那梦里就是他本人。

都是秦安一步步诱骗自己对一个植物人释放天性?

“不是老婆我实在没忍住,你听我解释,我真不是有意的。”

果然人性是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东西。

“你闭嘴!我一句话也不想听!之前就在梦里说我浪荡!这会又装植物人骗我!把我当什么了?”

林观云愤恨着从床上起来,拽起被单裹住身体哭着就跑回了自己的别院,亏他这么喜欢这个植物人秦安,什么话都说给他听,原来是有意识的,骗了他那么久。

回房间后就把自己泡在浴缸里,清洗掉身上所有污渍,皮肤都搓红了。

这会真相被揭发,秦安也是懊恼得连打了自己三个大嘴巴子,让他自己这么沉不住气,好歹也等老婆爽完,等第二天再装作正常醒来都不至于被这样嫌弃啊。

他咋就那么蠢呢?

后悔不已就想找林观云坦白,但没想到林观云拒绝和他说话,并把侧院的院门牢牢锁死,他刚恢复不久,说实话能把林观云按在身上欺压已经是极限了,腿还是走不了路。

导致他想去找林观云解释真实情况,还得把院子里其他人给叫过来。

而林观云回自己房间后一边哭一边把小逼里的精液清洗干净,可是秦安刚才射得太多了,又深又多。

害得他洗澡时小逼里的精液总是出得断断续续的,经过一个晚上的思考,他决定离开秦家,反正他也没打算要秦家一分钱。

当初答应父母嫁入秦家,全是因为他想彻底摆脱林家人的控制,他一刻也不再想和林家人有任何关系。

他自己有钱,也不欠谁的。把这段时间秦家给他的所有东西,秦安给他安排的副卡还有他在秦家这段时间使用的所有花销等等资产都清算干净。

第二天来到别院的主客厅,秦子昭,秦安,家庭医生和管家等等都在。

林观云就把离婚协议和他在秦家这几个月吃穿用度的价格表重重拍在桌子上:“既然你都醒了,那就离婚!”

“之前你们家主都说了,只要你们家的叔公清醒后就会放我自由,你们秦家给我的钱我一分不要,全还你了。“

“剩下的就当我被你这个混蛋欺骗后的补偿!反正你应该也不想娶一个小门小户出身的夫人把?”

秦安急了,连忙解释道:“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昨天太勾人了,我一时没忍住,我下次尽量不吓你了好不好?”

“阿云,我是真心喜欢你来着,并不是有意要欺骗你的,我腿还是瘸的,你要是跟我离婚的话,我就真成了没人要的死残废了。”

“看在我那么可怜的份上。”秦安死死拉着林观云的手不肯放开:“只要你不跟我离婚,哪怕是秦家的家主之位我都给你当!区区一点小钱而已!”

林观云试图掰开他的手:“放手!我不缺钱!”

“那…那我帮你教训之前欺负过你的所有人。”

林观云:“我自己有手有脚!用不着你们秦家的帮衬!我向来就不是靠男人上位!要不是你们一己私欲!我会代替林清羽那个废物嫁给你吗?”

“既然是受益者!就少给我拿出受害者姿态来博取同情!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

见林观云执意要走,秦安急得直接从轮椅上起来搂着林观云的腰身拖着他不肯让人走。

作为晚辈的秦子昭就在一旁默默看着,手上还拿了一把瓜子边吃边看,原来他们秦家妻管严一直是家族特色。

哪怕手段强悍如他三叔公,原来也有惧怕老婆理他而去的时候,那秦安还好意思教训他让他不要恋爱脑。

见两人僵持不下之际,秦子昭吃瓜看戏也够了,挥挥手立马出现几个身强体壮的保安把两人围了一圈。

学着电影里的恶霸那样,对着林观云恶狠狠说道:“明知道你就是我们秦家娶进来给我叔公冲喜的,你爸妈之前都跟我们签约了卖身契,监护权可是有合理转移到我们叔公手上。”

“你当真我们秦家好欺负,是你这种小人物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只见林观云挑了挑眉哦了一声说道:“是嘛?那你们把我领进家门前没问清楚他们跟我签了断绝关系吗?”

林观云又拿出几分合同甩给秦子昭:“不放我走,那就别怪我拉你们整个秦家下水。”

那些照片显然是他作为秦家未来的继承人,不仅瞒着他爸还有秦安私底下把秦家供养的狐仙大人给偷走的事。

为了逗小竹马开心,还把那只狐仙大人当成普通宠物狐送给小竹马玩去了。

然后的然后嘛,狐仙大人跑了,找不回来,为了隐瞒事实,他只能去宠物市场买了一只一模一样的白化赤狐回来顶替。

瞄了一眼里面的照片后,秦子昭忍不住骂了一句:“我靠?”

秦家哪里是娶了个福星,这林观云心眼子比他家的狐仙大人还要多。

为了防止他弄丢了秦家供养了一千多年的狐仙大人的事不被拆穿,秦子昭只好换了副嘴脸倒打一耙,指责着秦家那些长辈,特别是秦安说道:“我觉得林少说得就是!我们做人得讲诚信,既然叔公您已经清醒了,医生都说了您的双腿,只需要在坚持几个月的康复训练,就能和普通人一样活蹦乱跳的?”

“咱们也实属没必要这样为难人家对吧,离个婚而已。”

“来人啊,给我们大林少让路,把叔公扶回去,离个婚而已,多大的事。”

秦安杀人的心都有了,气得当场蹦起来把他这个不靠谱的晚辈追着打。

这会好了,林观云又知道了秦安的双腿其实也好了,什么装残疾,生怕离婚了以后没人肯嫁给他。

就看着这叔侄俩在他面前打闹,冷冰冰问道:“演够没?”

秦安只好回来乖乖认错。

再三发誓他真不是有意要隐瞒,并把只有跟林观云肉体交流才能让他恢复正常的缘由说给他听,以及一年前他也真不是故意爽约和林观云的约会。

只因赴约时出了车祸,他可是一直在暗中支持林观云的忠实粉丝。

林观云知道秦安车祸瘫痪的主要原因是因为要和他赴约后,他其实也很不好受,他向来心软,就暂时收回了想和秦安离婚的想法。

不过期限还是等秦安肉体和灵体完全融合,身体彻底恢复健康后。他还是要离开秦家,因为他不能接受自己居然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趁着秦安瘫痪的时候天天榨取秦安精液的事。

就弄得他好像是一个妖精那样,想想就社死。

暂时把老婆哄住的秦安,看着自己身边狗腿子似的秦子昭,气不打一出来。

他的灵体能保持那么长时间不消散,还是家族世代供养的狐仙保护的原因,而这家伙居然把狐仙大人当成讨好心上人的小宠物给送了出去。

幸亏狐仙大人只是贪玩回了趟乡下探望故人,前几天已经回来了,不然秦安清醒后的第一件事非要剥了他的皮不可。

还以为事情告一段落的秦子昭在处理好林观云和秦安离婚的闹剧后回到自己的公寓。

看到家里两只一模一下的白色狐狸还以为自己是眼花了,扇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发现自己没做梦后,就把这两只狐狸都给抱过来了。

到底哪只才是他家的狐仙大人啊?总不能带着两只回去见他爸还有那些叔公吧?

急得都快哭了。

狐漓看着他亲自选定的秦家下一任接班人傻成这样只能叹气,看来还是去找秦安说一下让他从旁系里重选几个天分比较好的孩子重新培养吧。

起码得要个脑子正常的。

一阵白烟过后,秦子昭手里的其中一只白狐狸立马化身成一个狐耳白长发的少年,捏着秦子昭的脸:“多大的人了!办事就不能给我有点脑子!”

“疼疼疼!祖宗!我的亲祖宗啊,您能不能下手轻点,耳朵都要被您拽断了。”秦子昭吃痛的护住自己被拉长的耳朵,真怕狐仙大人没轻没重把他耳朵给拽断了。

狐漓松开手后对他简直是恨铁不成钢,指着房间的白墙歌词道:“去!上那给我面壁思过跪着去!”

“哦。”秦子昭委屈巴巴地说了一声,揉着被揪红的耳朵心里暗自吐槽道,怎么家里的这些长辈训斥人都这幅德行?

自从秦安装瘫的事情败露后,林观云虽然看在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的情况下不跟他离婚。

但是每天固定两次的日常肉体交流就没进行过了,林观云是真的社恐,更何况趁丈夫瘫痪期间骑人家鸡吧榨精这种事已经够丢人了。

最主要的是秦安居然全程知道,林观云更无法直视自己了,一想起和秦安发生的种种,他都能羞愧到随时随地找个地方把自己活埋了去。

加上他逃避型人格,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愿意见人,哪怕秦安试图接近和他敞开心扉那么多次。

没有老婆安抚的秦安肉眼可见的颓废了下去,下半身还没完全恢复知觉呢,林观云不来骑他鸡吧了,隐隐约约有复发的迹象。

两人的心情都不太好。

直到一个多星期后,习惯了每天晚上都要含着丈夫精液入睡的林观云连续失眠好几个晚上。

实在是睡不着,一想起秦安,他除了愧疚就是小逼寂寞,寂寞到看见什么尖尖角角都想张开腿坐上去用小逼蹭一蹭。

但是他不能这样做,忍耐了好几天,实在是忍不住,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偷偷进了秦安的房间。

其实秦安是知道的,他老婆没了他精液灌溉后,气质都不和往常一样艳丽了。

所以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他立马装睡,潜入者果然是他老婆,只见林观云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袍,把房间里的台风打开后就坐在了秦安身边。

他来之前用手指安抚过自己的小穴,可是手指姑娘又不会射精,没把自己弄舒服只能来找秦安了。

他脱掉内裤后就爬上了秦安的床,悄悄把被子拉开,扒下秦安的裤子,那一瞬间,秦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让他沉不住气,害得老婆吃那么多苦,两人还产生了隔阂,所以他这次叮嘱自己一定要沉住气,一定要忍住了。

不然真的,他老婆再也不愿意和他做爱了那就不太好了。

因为太清楚小秦安的敏感点,林观云随便撩拨一两下秦安就硬了,充血后的肉棒尺寸正是他喜欢的那样。

热热的硬硬的,坐进去能深深顶开他宫颈口插入子宫里安抚他的一切。

想着,腿心越发湿润,也顾不上太多了,掰开阴唇后就扶着丈夫的鸡吧慢慢插进小穴里坐实。

林观云浅浅坐了十几下,就试图用秦安的肉棒把自己子宫口给撑开插进去。

只是他有半个月的时候没有做过了,所以想让他小逼完全放松有点难度。

而且灯太暗了,视线不好,他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吵醒了睡梦中的丈夫。

所以磨了快十分钟,还是没找到诀窍打开宫颈口,他身体已经开始发软了。

深处一直得不到满足,身体难耐到了极点,做什么都有一口怨气在那,十分的不舒服。

秦安不忍心看着林观云难受的样子,只能尽量配合让鸡吧硬着,林观云继续磨了两分钟,气得都快哭了,他这才出手帮忙扶住了林观云的双腿。

林观云知道他没睡后也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你又在骗我?”

秦安无奈:“我只是怕吓着你。”

“身体很难受吗?要不要我挪一下位置你再慢慢来?”

饥渴得不到缓解的林观云只好点头,小声应了一句:”你不许和别人说。”

老婆要做的事,他哪能啊。

连连答应,让林观云暂时从他身上起来后身体往后推了推,靠在床头上,身下垫了好几个枕头,下半身躺着,上半身靠坐着的姿势。

台灯完全打开了,能看清林观云含泪的双眼,带着一股子怨气,十分憋屈。

秦安伸手去抚摸了一下老婆的小嫩逼,接手去抓着林观云的双腿内侧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把腿打开。

然后让他扶着自己的鸡吧插进来,尽量顺着林观云的心意按摩他的宫颈口让他舒服。

浅浅做了两三分钟,林观云抓着他手臂衣服,闷气声似乎小了很多,秦安这才敢开口问:“舒服了吗?”

林观云还是摇头:“要插进子宫里。”

秦安只能照做,但是他刚恢复不久,意识还没完全控制到下半身,之前都是林观云主动,这会林观云累了,他也是有心无力。

磨不开宫口也插不进去,难怪林观云难受了,林观云见丈夫因为瘫痪活动困难,只能一咬牙贴着把他压躺在床上,自己则是抬起身子夹紧屁股肉扭了两下,缓和好后最大力张开双腿用小逼压在鸡吧上,硬生生把子宫入口按进去一个小圆坑。

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他才不管这个秦安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待他的浪荡,把小逼插爽插舒服了,再吃到满满的一肚子精液才是正经事。

不然他都失眠好几个晚上了,在睡不好,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发情发到什么样,可能是个男人都要求着他把自己肏到高潮吧。

秦安才知道林观云是真的着急了,能有个不嫌弃他身体瘫痪的老婆已经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还装什么正经。

可是他又怕林观云受伤只好哄着他来:“好老婆,慢点…不是不给你,身体要紧。”

林观云摇着头:“那你进来,插我……嗯、”他子宫口打开后立马压着小秦安坐实:“要,我就要,你要全部射给我。”

“嗯、啊……”林观云坐实后就立马晃动腰肢让秦安的鸡吧按摩到他子宫的每一处嫩肉:“肉棒、老公的大肉棒。”

“老公……”

林观云满怀期待的看着他,秦安被看得身体发紧,双手压住林观云的双腿让两个人的私处紧紧交接在一起才回应他:“嗯,我在。”

“用力点,深些,小逼最喜欢了。”

“好,”秦安慢慢搂进,把鸡吧深深嵌入老婆的子宫里,大手压着老婆的腰身,抬头就被林观云主动吻住了双唇。

身体晃动,大腿张丹最开压着他身体榨精,逼肉和子宫又吸又缩,一直有不把他精液榨取干净就誓不罢休的作态。

“啊、好棒、老公好厉害,最喜欢让老公欺负小逼了。”

秦安亲够后大手抚摸上林观云的平坦的胸膛,捏住那颗小巧的乳头,指尖掐住摩挲,然后提起,直到吧那颗乳头捏得又红又肿。

吃到福利后的林观云受不了另一侧没有被照顾到,于是就把另一侧胸膛也给送了过来请求到:“这里,这里也要,老公捏捏。”

秦安肯定不会放过了,把林观云的乳头都照顾得肿肿的,脸颊也红彤彤的,浑身媚态,这才有些力气缓慢挺动腰身肏插林观云的小逼和子宫。

向来都是他主动追求的林观云没有享受过被人肏弄的滋味,被秦安突如其来的撞击撞软了身心,体内的饥渴瘙痒也得到了缓解。

被恢复正常的丈夫按在身下狠狠欺凌,撞击,进攻,直到小逼崩溃,爆发出大量潮水来,这些都是他嫁给秦安后梦寐以求的东西。

哪怕只有一点点动静,也足够填满他此时此刻的寂寞了。

“嗯啊、好棒、老公……请继续肏我……求你、求你把小逼肏坏吧……”

秦安哪里忍得了被林观云这般请求挑逗,铆足了劲腰部用力往上,努力控制下半身配合一点点给老婆幸福。

身体又能动了,林观云做得也开心,两人一时忘情,就顾不得任何后果疯狂结合在一起。

喘息呻吟声和夸赞声此起彼伏,延绵不断。

“嗯、啊、老公!老公你好厉害!小、小逼要到了!”

“唔……啊……”随着秦安爆发力气,鸡吧总算不负所望把林观云小逼里的每一处嫩肉都给插到滋滋冒水,一声低吼之下,秦安把林观云死死扣在自己怀里,马眼松动爆发出浓郁精液,全部灌进林观云体内。

林观云这才发出满足的叹息,并且把他抱进双腿死死缠着他腰身一脸沉迷着。

“唔、嗯……”

等精液出完,他好久都缓不过神来,直到秦安抚摸着他胸膛给他揉逼询问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林观云心满意足地点头,主动掰开满是精液的小逼入口,让秦安的手指插进来搅刮出多余的精液。

外边的精液弄干净后,才扶着秦安的鸡吧坐下来继续插进子宫里抽插按摩着。

因为有半个月没有性生活的缘故,导致处于发情期的林观云过于渴望丈夫的肉体和精液。

如今好不容易吃到了,就有些不可收拾了起来。

呼喊着秦安的名字,完全放飞了自我,什么矜持,冷静,在喜欢的男人面前,更何况是自己的丈夫,只要能吃到丈夫的精液,什么都不重要了。

几轮激烈的性爱交流下来,秦安贡献出了有史以来最多的一次精液。

他还没清醒的时候,林观云再喜欢做,也只会控制在三次以内。

没想到就因为他太能撞了,导致发情期的老婆得不到安抚,榨取精液的时候没轻没重的。

等后半夜做完,林观云是吸取到了满满一肚子精水趴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但他的情况就不太好了,仿佛身体被掏空,鸡儿肿了,精血亏损严重,腰部隐隐约约有些疼痛,出了一身虚汗。

等第二天家庭医生过来给他检查身体时,医生黑着脸瞪着这纵欲过度不知轻重的小两口,主要是针对秦安一股子火气吩咐道:“我知道你想证明实力。不想让你老婆主动得那么辛苦我也能理解。”

“但是我拜托你了大哥!都说了你目前的身体状况!还不能完全自由的控制精液出入量,满足老婆是正经事,我不反驳你。”

“这回爽是爽了,但是以后呢?别他妈你在年轻的时候就把底子给亏损完了,等你老婆需求最大的时候,我看你还怎么浪!”

“禁欲!必须禁欲!”

接着他又看向一旁的林观云,他性格就是那样,有话直说的,不过考虑到朋友的老婆是个社恐,还是尽量放软了语气和他解释道:“情况是这个情况。”

“病人他刚恢复知觉没多久,别看他上半身能抬能动,但是他出车祸那会伤到的神经,主要负责控制的地方就下半身方面的问题。”

“你也知道,人的双腿是多么重要的一部分,相对应的,大脑为了更好的适应恢复,所以下半身的知觉就恢复得慢一些,需要精心调养。”

“不管你老公是自愿的还是非自愿的,做那种事的时候尽量慢点,别肉体还没恢复好呢,又把人家神经给压断了,万一他真要瘫痪一辈子了,那受苦受累的还不是只有你?”

医生语重心长道:“虽然做那种事也有助于你丈夫恢复,但是做那种事的时候尽量考虑病人的情况,不要过量,一周来个一两次就行了,不然就他那身子骨,做多了,容易肾亏,懂了吗?”

林观云似懂非懂,他也很委屈,都怪那秦安干嘛不好,非要装瘫吓他,他也不至于憋了那么多天导致发情期提前,情潮爆发严重,把人压榨成那样,只能点了点头认错道:“好的医生,我以后尽量不给您添麻烦了。”

医生叹气:“和我道歉没用,还是和你老公好好沟通一下,注意节制一点。”

林观云:“好的。”

把医生送走后,林观云对秦安很是愧疚,本来就仗着秦安还是植物人时奈何不了他,就把他当成免费的大型人偶娃娃和按摩棒玩。

现在又因为自己发情期到了,小逼想吃肉棒得紧,就骑在刚恢复意识的秦安身上榨精,还把人家的鸡儿给榨肿了。

虽然说他是嫁进来秦家冲喜的,这样做也过于无法无天了些。

要不是有秦安给他兜底,万一真出事了,他也不好和秦家人交代。

幸好秦安也没有怪他,他哪里舍得怪?有个听话乖巧,不嫌弃他瘫,还全程主动的漂亮老婆跟白嫖天上的馅饼还差不多。

最主要是林观云不嫌弃他,只要林观云想,把鸡儿切下来送给老婆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这种想法过于血腥了些,林观云要是知道了,指不定会跑远远的,所以这话还是憋在心里了。

秦安牵着林观云的手,安慰他道:“没事没事,就那庸医杞人忧天罢了,只要你喜欢,天天来都没问题。”

林观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他胯部上还红着的老二,因为做得太过了,刚给秦安上完药,裤子都没法穿,只能在房间里溜鸟。

林观云脸皮薄,觉得这样不好,只能拉过床单想给他鸡儿盖上,免得秦安的鸡儿着凉后,就没法用了。

看着身上盖好的小被子,秦安一时间心情复杂,好家伙,他老婆喜欢他鸡吧多过喜欢他这个人。

莫名其妙的不舒服,他还比不上区区一只鸡吗?

可是又想,如果他没有这根鸡儿,林观云别说喜欢了,指不定看都不看他一眼呢。

这样想,他心里就舒服了很多。

一连修养了好几天,小秦安这才恢复了正常。

“苏景寻!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是我先变的心,你有事就不能冲着我来?何故去为难洛洛这个无辜的人?”

残破不堪的废弃工厂里,斜着照进来的日光让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腐烂的尘埃无处可藏,倾洒而下的汽油迅速蔓延,散发刺鼻的臭味。

汽油桶旁边有人,浑身鲜血,面色扭曲侧躺着,只剩微弱的呼吸,哀嚎都发不出来了。

“苏景寻!我们真的求求你了,放手吧,外边都是警察,你要是愿意放过洛洛和父亲一码,我们愿意签下谅解书,还你一个自由可以吗?”

“是啊大哥!有错的是我们,这不关洛洛的事,是我们没有抵挡不住诱惑,真不是真心想害死你的大黄的。”

被绳索吊在半空中的人顾不得身上的伤痛,底下的心上人危在旦夕,可是他们的双手被束缚着,如果能说服造成这一切罪恶的祸害者,或许他们还能活着从这走出去。

好歹也是一张户口本上的人,苏景寻又是他们几兄弟的大哥,总不能如此心狠手辣吧?

他们觉得自己并没有错,因为他们为了缓解苏景洛对动物毛发过敏的事,才把苏景寻养的一只橘猫送去流浪动物保护机构,明明苏景寻也一直宠溺苏洛白来着,应该罪不至死啊。

可是工厂下方的人却不以为意,慢悠悠把玩着手上打火机,火苗若隐若现。

“阿寻,听爸的一句劝吧,你把我们放了,送洛洛去医院救治!说不定还能争取在法官面前减轻罪行!”已经半身瘫痪的苏望海苦口婆心道。

他怎么就没想到,他这个一向温顺懂事的大儿子,就因为宠物猫被送走突然爆发出那么大的脾气,不是往日里对自己偏心几个弟弟后的小吵小闹,而且真想要他们去死。

昨天他们给苏白洛庆祝二十岁生日时,苏景寻在他们喝的酒水里加入了大量有成瘾成分迷药,大家喝完都上了头,做了一场十分荒唐的事。

再次醒来,就是在这个破败的工厂,他的二儿子苏景华,三儿子苏景年,还有他女婿王世镜都被苏景寻用麻绳捆住双手吊起来挂在这间厂房上空的梁柱上。

只要绳索断掉或者他们松开,就会狠狠摔在地上,离地面那可是有将近五米多高,不死也半残了。

而他自己却被苏景寻打了麻醉针,下半身瘫痪状态,和油桶捆绑在一起,最担心的还是他的小儿子,苏景洛。

苏白洛就因为说了苏景寻一句坏话,然后就被苏景寻用随手捡来的钢管给砸成了重伤。

目前正奄奄一息躺在那些汽油堆里,苏景寻就在旁边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天运之子吗?还所有男人都爱他,我跟你们说过,你们要怎么玩是你们的事,不要放来我面前玩恶心我就行。”

“可惜你们不听,就不能怪我无情。”

随着倒计时,哐当一声,苏家两个儿子里体力最差的苏景年因为捆他手腕的绳索早就松了。

离地面五六米高,无论他怎么哀求把他捆在上空的人,得不到回应,加上他昨天晚上的药效还没过,体力不支,再也抓不住这根救命稻草。

十分沉闷的一声巨响,哐当一下,整个人狠狠跌落摔在地上,鲜血随着身体一阵抽搐,在汽油上蔓延出一大片鲜红。

台上还被绑着的苏景华和王世镜可是能求饶认错的话都给说了几大便,都没能换来对方的谅解。

面对死亡的威胁他们永远是那么无助,想要既然都这样了,对方还不知悔改,就开始破罐子破摔了起来,各种谩骂声不断。

只听底下的苏景寻来了一句:“少他妈废话,既然苏白洛猫毛过敏,你们可以搬出我家啊,何必那么厚脸皮赖着不走?三队保安都拦不住你们,贱不贱啊?”

苏景寻为了防止绑定了团宠系统的苏洛白带着这帮人继续过来恶心自己,于是花了很多钱聘请好几只专业的安保队伍来保护他的人生安全。

原以为都做到这种程度了,那个团宠系统也不是很聪明的样子,那么大武力应该闯不进他家。

就上一个厕所的功夫,再出来都变了天,保安队没了,连带着他的宠物猫也被苏望海做主送到流浪动物保护机构里。

阿美莉卡的流浪动物保护机构,里面收容的猫猫狗狗们数量达到一定程度,就会给这帮猫猫狗狗们安排安乐死,这样才好重新容纳新来的流浪猫们。

可是安乐死也要花不少钱,那些机构又不是福利性质的,说是安乐死,他的大黄可是被机构协会的工作人员扔进水里活活淹死的。

因为他为了保护他的猫,在大橘身上绑定了一个针孔摄像头,从被苏望海送去收留机构再到被工作人员扔进水池里淹死,还不到半个小时。

“一个知名顶流,一个高级律师,我未婚夫还是长师科技的掌权人,不至于给苏洛白买一套单身公寓的钱都出不起吧?”

“天天厚着脸皮住我家,还要怪我在家里养猫让他过敏,是我邀请你们住进来的吗?什么水分自己不清楚?”

因为苏景寻说的是事实,他们这些年以来住的大房子大别墅都是苏景寻买的。

谁让苏景寻是他们大哥,本来就是苏家的一份子,不应该互相帮助互相理解吗?

怎么让小弟住家里就不行?

明明之前那么要好。

只可惜了,苏景寻最烦和这帮听不懂人话的家伙交流。

苏洛白身上有个团宠系统,让身边接触过的优秀男人都爱上他,所以苏家这几个男人都对苏洛白唯命是从。

唯独他们忘了,团宠系统让他们宠溺苏洛白都是建立在苏景寻的痛苦之上的。

苏景寻就是受够了这个团宠系统设定好的程序折磨,于是主动和他们远离,明明都带着自己最心爱的伙伴逃到遥远的国外了。

没想到还是逃不开剧情杀,那个团宠系统还是闻着味过来了,给他们制造苏景寻依然爱着苏洛白的假象,所以看到苏景寻新买的别墅里还养着猫,就一句话都不说把猫给扔了。

这把苏景寻气的发了疯,表面乖顺,实际上已经在计划把这帮人给千刀万剐了。

猫猫救不回来,他只能找这个团宠系统算账,而团宠系统不过是快穿局派遣到各个世界收集气运供给养分的毒瘤罢了。

很不巧,派来这个世界蚕食气运的系统智商不太高,所以选定的宿主也不咋地。

从小辍学打工养家的苏景寻心眼子精得很,压根就不上当,从那个系统附身苏落白的第一天起,他就看出不对劲来。

有意和苏落白摊开来说,可以这个团宠系统和苏落白一样听不懂人话,就因为自己年轻天真被自己的未婚夫看上就越发沾沾自喜膨胀,越发的不把苏景寻的话听进耳朵里。

苏落白在系统的教唆下勾引了苏景寻的未婚夫还不够,甚至还勾引起自己的养父和其他哥哥来。

有道具加持,加上那几个人本来就对苏落白心怀鬼胎,就给苏落白制造出他被一家人团宠成小娇娇的假象。

唯独他的大哥处处看不惯自己,系统还说苏景寻就是嫉妒他不得父亲关爱所以心生恨意,这种人就该好好教训,千万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于是智商本来就不怎么高的苏落白就信了,谁让苏景寻天天逼着他学那些生涩难懂的知识,明知道他想去娱乐圈当一名唱跳爱豆,凭苏家的资产捧红他不是轻而易举?

可是为什么苏景寻反对?明知道他无心学习,还是硬逼着他往死里学习,非要考上大学不可?

明明他的梦想就不是那些,他要站在舞台上发光发亮。

所以苏落白有意让苏景寻难堪,于是抢走了他身边所有的人。

因为在他眼里看来,做人啊,就是需要有人爱才能体现价值。

就苏景寻那个性子,不懂得服软,浑身上下长满了尖刺,谁靠近都会被扎伤。

苏家人不止一次和他抱怨过苏景寻的专横跋扈,恶毒得不像个人兄长,他自然也不喜欢。

这些想法若是让以前的苏景寻知道了,他可能伤心。

而现在,他早就看透了这帮烂人。

自己好心劝说让苏落白读完大学再去好好进修实力,等积累一定能力了再出道也不迟。

最起码要把高中读完和考上大学吧,但是苏落白不肯,还固执的认为苏景寻就是故意跟他过不起。

后来苏景寻又说,既然他坚持,那他就给他安排专业的老师培训,让他一边读高中一边当练习生。

可能累点就累点,起码出来也不算是什么书都不懂的蠢蛋。

但是那些话都被团宠系统自动过滤掉了,苏落白只听见苏景寻骂他文盲白痴了。

所以就那么恨。

最开始苏景寻还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一向宠溺的小弟弟就这么变了性,还以为是青春叛逆期还没结束。

耐心劝解好几个月,换来的却是弟弟背叛自己,勾搭上自己订婚的男朋友的恶心事。

他本来还想问是不是王世镜逼得他?如果真是被人欺负了,他作为大哥肯定是会帮他出头的,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苏落白自愿的。

这也就罢了,苏景寻想着既然苏落白那么喜欢自己的未婚夫,反正他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也没什么感情,如果苏落白真喜欢,那就成全他俩。

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苏落白绑定团宠系统后的人性。

抢走了属于大哥的未婚夫还不够,居然还跟自己的养父,其他的两个哥哥有那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没少把苏景寻恶心到吐了。

特别是苏望海,就算不是亲生的,但也是从小把他抚养大的养父,养父也是父亲啊好嘛?

正常人谁会和自己的父亲搞到一起啊?

道德,法律,和伦理都不允许。

在看到苏落白主动勾引父亲后,苏景寻整个人的信仰都在慢慢崩塌,原来都不是好人。

那他也没有必要用热脸去贴这帮人的屁股了,于是选择主动远离,收回了给苏家人买的房子。

不再供应父亲的工作室做科研研究,也不再对另外两个弟弟提供任何资金帮助。

这帮人没了苏景寻提供的资源后,生活水平大幅度下降,那系统不允许,就利用总局那边提供的道具扭曲更改事实。

都是障眼法,对苏景寻或者脑子稍微好一些的人都没用,那帮人上当,无非就是不想失去苏景寻这棵大树。

于是纵容甚至是联合系统死死黏在苏景寻身上吸血,被折磨了两年,苏景寻真是受够了。

于是在苏落白喝下那杯被下了迷药的饮料后,他第一时间就把这帮人控制起来,那个团宠系统需要在宿主意识清醒的时候才能发挥作用。

而且它智商本来就不好,再加上他低估了苏景寻内心隐藏的恨意,在宿主昏迷期间。

它被强制从苏落白身上脱离,怎么个脱离法?

那就是苏景寻用菜刀剁下苏落白的手指,因为他寄生在人体身上才能得到存活,相对低级,只能寄生在一些不起眼但又很关键的部位。

人类的手脚指就是很好的栖息地,这是苏景寻偶然发现苏落白每次和系统交流时都会格外注意双手的原因。

但是他并不知道系统寄生在哪根手指上,于是全给切了,手脚指被剁下后,就被苏景寻用破壁机打成了烂泥,再冲进下水道里。

这个系统只不过是穿越局最低级的系统,那边的主空间掌握的类似小系统多的是,芸芸众生,三千世界。

宇宙之大,没了一个团宠系统,对主神空间并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所以团宠系统随着宿主寄生的部位被打成烂泥冲进下水道后,自然是不复存在了。

没了团宠系统限制,苏景寻当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而且这里是国外,有钱,有的是亡命之徒为他做事,于是他又花了一大笔钱请了当地的黑帮帮他找到这个工厂处理苏家人。

苏景寻把苏落白打成残废,又活生生摔死苏景年后,他就把手中的打火机扔给后方为他所用的黑帮老大。

因为苏景寻为了让这帮人彻彻底底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给黑帮老大付了三个亿的美金。

是他拼搏了十几年赚来的大半存款,这帮黑帮专门干的就是杀人放火,毁尸灭迹的脏活。

一分价钱一分货,钱给的够,什么事办不成?

苏景寻退到安全范围,再示意黑帮的人动手,眼睁睁看着苏家这几个被摔伤摔残后被火海吞没。

焰火燃烧了足足两个多小时,死得不能再死,谁让这几个人没了系统道具护身,就是一帮比普通人还要愚蠢的的蠢货罢了。

苏景寻警告他们那么多次都不听,还制作主张把他养了好几年的流浪猫给送去福利机构,害得他的猫猫被淹死。

现在落在他手上,拥有这个下场倒是不亏。

报完仇的苏景寻用着最后的存款给自己换了一个全新的身份,重新回了国。

只是没想到,才上飞机睡了一觉,还没睡醒,飞机就出了空难。

连带着他都被炸成了烟花,真的是倒霉透顶了,不是喝凉水都能塞牙的离谱,而是人都被炸没了。

应该是世界为了修复被穿越局系统啃咬出来的伤口,启动了自我防御措施。

世界重启,就是一种方式。

所以连带着世界毁灭后再次重来,苏景寻也重生了。

至于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重生了?还得感谢这个急着把他吵醒让他去和爷爷奶奶借钱给苏落白借钱买奶粉的父亲。

耳边就是苏落白因为饥饿发出的吵闹哭声,睁开眼后还有一脸颓废的父亲。

苏景寻又看到四周的环境,就是他们家破产后,为了躲避仇家追债,不得已逃到北方乡下的爷爷奶奶家寻求庇护的那段时间。

刚创业的父亲就遭受亚洲最大的的金融危机,赔得裤衩子都不剩,母亲还怀了孕,欠下一大笔外债。

为了还钱,苏景寻小小年纪就要承受养家糊口的重任,他母亲更加,为了帮助父亲还贷款,拖着八个月的孕肚一个天要打三份工,晚上还要上街摆摊做生意填补资金。

高强度债务压迫下,让这个倒霉的女人因为过度劳累和难产而死。

苏景寻的母亲生完苏景年后,告别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这么去世了。

穷到没有办法垫医药费,走投无路的苏望海竟然是给妻子收拾尸身都做不到。

带着年仅四岁的苏景寻和刚学会走路的苏景华一路逃到北方老家的乡下,找爷爷奶奶帮忙,才勉强逃过一劫。

刚出生的苏景年就这么被苏望海扔在医院里,因为这个男人知道,孩子的母亲难产去世了。

自己欠着一大屁股债,给妻子生产用的医药费都付不起,害得过度劳累的妻子难产去世后连个帮忙收拾的人都没有。

还是医院的医生们好心,给这位命苦的女人凑了购买骨灰盒的费用。

苏望海当年把苏景寻和苏景华带回乡下老家,全是看在苏景寻被妻子教养得很好,才四岁就能把年幼的弟弟照顾的白白胖胖,好让他安心。

不然这两个儿子的下场也可能会和刚从母亲肚子里出来的苏景年一样被抛弃,成为孤儿。

回到爷爷奶奶家后,苏景寻也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可是那些债主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们在北市也有不少人脉。

才安静了没几天,就上门闹了起来,苏望海不想挨打,就一个跑到深山里躲起来,留下年迈的父母亲和年幼的两个孩子独自面对债主。

导致苏景寻的爷爷奶奶被这帮追债人殴打成残疾,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父亲消失了八个月后,再次出现,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抱回来一个弃婴。

这个弃婴就是苏落白,是因为苏望海实在忘记不了妻子生产后因为没钱给妻子安置尸身,所以选择性抛弃亲生骨肉后折磨他好几个日日夜夜都睡不着的情况下,又去当地福利院领了一个弃婴回来养。

就是因为对苏景年的愧疚,所以苏望海十分宠爱这个抱养来的孩子。

苏景寻最开始当然愿意相信父亲,愿意帮父亲做任何事情,甚至为了帮助父亲继续完成和供养弟弟,初中还没读完就辍学打工下海去跑贸易了。

南洋那边拼死拼活十几年回来,才有这么一番成就,苏家人不仅不懂得感恩,还嫌弃苏景寻商人出身,没读过几年书,大字不识几个,浑身铜臭味。

一个两个得了高成就后都看不起苏景寻这个人来。

因为苏家人拿着苏景寻用命赚来的钱,有的当上了大学教授,有的成为了知名律师,和世界闻名的新生代艺术家。

越看越不顺眼,所以就联合起来孤立苏景寻了呗。

苏景寻本来都不想计较,同意让苏落白去混娱乐圈可以,但起码要让苏落白读完高中考上大学吧,不然像他一样除了钱和脸,什么学识都没有,没少被别人笑话。

苏景寻劝着让苏落白读书,倒成了他这个人霸道跋扈,蛮不讲理,他能不恨吗?

既然好心劝说他们不听,那就任由他们去,苏景寻自己想离得他们远远的,不想和他们再扯上关系了,比较他们那么嫌弃他没读过几年书。

只是刚离开,苏景寻截断对苏家人所有帮助后,他们发现,就凭他们那点工作能力赚到的钱压根就支撑不起他们继续住在豪华别墅里,去高档场所消费。

甚至连请一些服务水准好一点的家政阿姨做家务都做不到,因为他们要对外维持苏家人是有钱人,而他们是富人圈里精英中的精英。

吃穿用度都要最好的,可是一个两个的,赚钱本事都不咋地,全靠做贸易公司的苏景寻资助。

这会苏景寻被他们气到选择和苏家人主动剥离,连最基础的金钱资助也不再提供。

就像那些人说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他们接受不了落差,也看出苏落白身上的团宠系统不一般,反正都是团宠系统选定的人。

不如就顺着团宠系统的意思装作没看见,利用系统道具提供的便利,继续霸占苏景寻的便宜。

谁让他们养尊处优习惯了,在那之前,疯狂打压苏景寻为己所用都是很平常的时候,也不差这一会。

所以他们才会那么明目张胆。

苏景寻避开了这次防不住下一次,斗智斗勇了两年,总算给他抓住破绽,那就是逃离一定距离,团宠系统身上的buff就会对他无效。

所以他选择带着猫猫出国,准备在国外养老呆一辈子或者等团宠系统脱离这个世界。

可是没想到,这个团宠系统也是死脑筋,没了苏景寻给他吸收气运,也不会寻找下一任宿主。

也有可能其他的大佬,并不会有苏景寻那么好脾气,任由苏落白在他面前蹦跶了两年多。

可能系统虽然啥,但它也知道柿子还得挑软的捏这个道理。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抓着苏景寻不放了,专门逮着他薅羊毛。

而这帮人被团宠系统带出来的道具惯的无法无天习惯了,竟然想不开要对苏景寻养的宠物下手。

苏景寻这个人从小缺爱,兄弟和父亲都不喜欢他的情况下,只有猫猫狗狗这些黏人的宠物们能治愈他的心灵。

所以他把自己养的小猫咪看得十分重要,和家人差不多。

闹翻了,还是看不清局势的情况下就把人相依为命的宠物给扔进水里淹死。

换谁谁都会疯。

何况还是被团宠系统打压了多年的苏景寻。

所以这帮人还有团宠系统就被苏景寻清算了呗。

没想到刚报完仇,世界就跟他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苏景寻看着父亲满是胡茬的脸很是不爽。

又想用家人关系压迫他为自己卖命?

自己拼死拼活的挣钱养家,而这帮人忙着和系统纠缠,就为了营造苏落白的出团宠人设?

重生后的苏景寻已经完全不对这家人抱有希望了,虽然面上不显示,不过还是在心里默默的对苏望海和这个狗比世界竖起了中指。

去他妈的吧,他可不会走和上一辈子一模一样的老路了。“你等会记得和爷爷奶奶借完钱买好给洛洛喝的奶粉,如果还有剩,就给小华买他最喜欢的草莓蛋糕,他闹着吃很久了,你跑快一点,我把洛洛先送到隔壁张婶婶那边。”

“不要嘴馋,又偷偷在路上买吃的东西吃,你弟弟还饿着呢。”

苏景寻冷眼看着面前的父亲,他上辈子就是太听话,拿着爷爷奶奶给的钱买完奶粉,还要给苏景华买草莓蛋糕。

爷爷奶奶两个人的低保加起来才400块钱,前天刚给过父亲300,交完水电费,还剩不到十几块,老两口连去年剩下的陈米都拿出去换钱贴补家用了。

吃饭基本是靠挖野菜和邻居资助的剩饭剩菜,而家里的米昨天也吃完了,苏景寻饿了一天,没等到父亲拿钱给他让他出去买米饭,

他之所以会睡着,还不是饿得没,为了节省体力,睡一会,能减少胃酸大量分泌带来的痛苦和饥饿感。

他上一世买完奶粉后只剩2块钱,连坐公交车回家的钱都没有,苏景华闹着要吃的草莓蛋糕要20块。

买不起,他只好厚着脸皮和蛋糕店的老板娘说能不能让他在店里帮忙打打零工,拖地扫地擦桌洗碗都成。

幸亏蛋糕店的老板娘是个好心人,看他才六岁多一些,瘦瘦弱弱的,身上的校服虽然洗的干净,还是有好多个缺口,这是堂姐上初中后不要的衣服,让奶奶捡回来重新裁剪后给他穿的。

不然他才六岁都没上小学,家里穷到只能供一个小孩去读幼儿园,苏望海对他也不上心,有件旧衣服穿就不错了。

他还记着上辈子的事,都快上初中了,大冬天的还是光着脚穿那种最便宜的塑料凉鞋?

是学校的一位老师看他可怜。自己花了钱给他买过冬用的衣服和鞋子,可是还没来得及穿,就被奶奶拿走和邻居换了钱贴补给父亲去读书。

苏景寻又挨冻了一年。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不管是爷爷奶奶还是父亲,永远偏爱这几个弟弟,因为他太懂事了,懂事到那些人把他当做一只牛马一样压榨都不会觉得有半分愧疚。

反而还觉得这样是理所应当。

苏景寻重生了,他不愿意再和上辈子一样无条件的讨好这帮人,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他还是点点头:“知道去收拾一下东西就去。”

“那快点,你弟弟还饿着呢。”苏望海不耐烦的催促道。

苏景寻没理会他,把放在杂物间里的两个尼龙袋和挖菜用的小锄头拿走后就直奔村门口。

爷爷奶奶家并不在村门口,他太想摆脱这帮人了,连去爷爷奶奶家打个招呼都做不到。

从水泥路跳下村民们的菜地里,有熟人就打招呼问声好,没有就找找哪里有可以吃的野菜。

自从回了老家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后,一家人吃不起饭的时候,奶奶总会带着他下菜地挖野菜加餐。

因为四月份了,田里新冒出头的野菜很多,而且苏景寻已经到了六岁半,还差几个月,今年的暑假过后就到了可以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

但是苏家人只供得起苏景寻的弟弟苏景华去镇上读幼儿园,因此能常常看见没有幼儿园上的苏景寻带着尼龙袋来菜地里挖野菜。

村民们也知道苏景寻家里的情况,好心一点的把他喊过去,分他一两把自家种的青菜也是有的。

苏景寻也不是白拿,帮人家拔杂草挖地,运气好还能捡几个村民不要的红薯回去。

这次也不例外,从村门口最近的菜地一直忙活到村外围靠公路的菜地,他就装了小半袋村民给的几把鸡毛菜和两个大红薯。

但是他也没有往家里走的意思,村民问,他就说去镇上给弟弟买奶粉,顺路挖点野菜去卖。

村民都知道苏景寻懂事就没问太多,而且村里在菜地忙活的人不少,荒郊野岭的,这里三面环山,只有一天破破的黄土路能去到镇上的集市里

人贩子不乐意看这种穷乡僻壤的村庄偷孩子,就怕偷到了逃不出去,因为三轮车都进不来。

路太小了,村民要想去赶集,也是要走两个多小时的山路,弯弯曲曲,这会都下午了,来回一趟,起码要晚上七八点才能回来。

所以出门卖菜都是趁早。

一不留神,几个小时的功夫,还真让苏景寻一路挖野菜一路绕着山路离开了这个小山沟。

因为天要黑了,他一个六岁的小孩,靠绕山路还要提着两大袋野菜实数不容易,天色一暗,他还真无处可去。

幸亏绕路爬的这座山,山腰处有个山洞,趁着天色还没完全黑下来,苏景寻以最快的速度收集两大捆干柴火回来,用家里顺来的打火机升起篝火。

还有两个空的尼龙袋,把尼龙袋铺在山洞门口平地的草地上,等火烧到有碳了就把村民送给他的几个红薯放进火堆里烤。

期间又做了一个简单的火把,顺着山洞四周又捡了很多柴火和野生艾草回来。

晚上冷,有山雾,被露水打湿的艾草盖在炭火上,散发出浓浓白烟,可以驱虫。

这样做是为了减少被蚊虫叮咬生病的概率,红薯烤好了,散发出甜甜的香味,让人食欲大开,不一会,五个大红薯,苏景寻就吃了两个。

剩下的用艾草包起来,留着明天早上起来了再吃,困到不行,又给篝火添加足够的燃料这才蜷缩躺在尼龙袋上睡着。

半夜火灭了被冷醒两次,苏景寻并不安稳,幸亏已经四月中旬了,明天就是清明节,可能是祖宗保佑,让他顺利度过了这个黑夜。

第二天就起了个大早,把昨天剩下的烤红薯热了热,吃好后就带着尼龙袋继续上路。

路上遇到野生的艾草和清明菜,能摘就摘,一个小时后,成功到了村子另一边的公路上。

往反方向走,一直走到快中午,才到下一个小镇的集市,因为要过清明了,小镇的马路上都是周围村庄聚集来的村民们摆摊做生意。

街道有多长,摊位就能摆多长。

苏景寻毕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摆摊这种事很熟练,和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奶奶聊上后,就借着老奶奶旁边的空地摆起了摊。

两大袋的新鲜艾草和清明菜倒出来,没一会就聚集上来不少中年妇女和老太太们,因为当地的风俗,到了清明节,家家户户都要做一种青团子的时令美食。

可是新鲜艾草一般都是长在山脚下或者山上的,有点难采,清明菜更是,太小了,半个小时采一把还卖不到几个价钱。

忙着过清明的村民压根就没心思,不然就安排自己家的老人带着小孩在村庄附近的田埂上采一些够家用就行。

苏景寻年纪小,眼睛好,干活又麻利,从山里走出来,一天一夜的时间,整整两大尼龙袋。

加上他嘴巴甜,和老奶奶组队一起卖菜,老奶奶过来卖一些自家出产的土鸡蛋,老奶奶有称,但是不会讲普通话,和一些外地游客沟通起来困难。

正好有苏景寻帮忙,一边给老奶奶做翻译帮老奶奶卖土鸡蛋,顺路就把自己的野菜给推销出去了。

那些游客看到奶孙两经济情况都不太好的样子,掏腰包时十分爽快,土鸡蛋两块一个,野生艾草三块钱一大把。

不一会,摊位上的东西就卖光了,两人都赚了钱,老奶奶也很高兴,看苏景寻年纪小小就要自己出来卖菜贴补家用,和他分开前硬是塞给他两个新鲜出炉的炸饼子和两杯豆浆。

装早餐的袋子里,还有老奶奶好心包给他的十块钱红包,再加上他自己卖菜赚到的钱,赚到了差不多89块钱。

有趁着集市还没散场,给自己买了一个新的书包和两套新春装,农村集市上卖的东西不太会,7-8块钱就能买一件新衣服。

新衣服和新鞋子买完还有剩余,苏景寻就去了五金店买了一个火烧夹和手套。

尼龙袋没扔,趁着大家都在过清明节,集市上有不少塑料瓶,都捡了拿去卖,才一个中午加半个下午,集市散场,苏景寻又赚了三十多块钱。

趁着天还没黑,继续往更大一点的县城方向走,一边走一边在路上挖各种野菜,天快黑就赶紧收集柴火,然后找到可以休息的地方就升起柴火取暖,把白天买的干粮用炭火烤熟,填饱肚子。。

基本两天能走到一个新的集市,摆摊卖野菜,就这么过了五六天,苏景寻身上的钱已经凑到了快四百多。

吃喝不愁,临近县城发现灌溉渠,就过去洗脸刷牙换衣服,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这才继续往县城里出发。

找到车站后,谎称要去隔壁县城看爷爷奶奶,报上地址,让售票阿姨多帮忙提点,不满1米的儿童基本上都是免票或者半票。

就这样坐了一天公交车,成功来到市区,首先还是先找到人流量多的小吃店吃饭。

一个六岁大的小孩,基本上八块钱就能吃饱,吃饱后,市区不和郊外一样,没有野菜挖,苏景寻只能靠捡瓶子。

晚上跑到医院去留宿,医院有公共安全和躺椅,只要不乱跑乱闹,有可疑的人员靠近就立马跑去护士站待着。

说明家人正在医院做手术或者打吊针,时间可能会久一点,富有同情心的护士和医生们基本上不会驱赶。

可能看在他小小年纪就如此懂事份上不吵不闹,偶尔会分一点零食给他吃。

等到天亮,和护士说一声后就立马离开医院捡瓶子,凑钱去往下一个城市。

四月份过去,才短短半个月不到,苏景寻就完全离开了海市,而苏家报警了也没用,人都消失那么多天了,世界那么大,山沟沟里精力有限。

每年都有那么多儿童失踪,找不到也是很正常的,而且苏望海还要忙着考研,哪里还有空去管他这个便宜长子?

反正苏景寻不在了,不是还有一个苏景华帮他照顾孩子吗?所以自从苏景寻失踪后,苏景华也被迫从幼儿园辍学了。

幼儿园又不是义务教育,一学期就要两千多的管理费,不读了,还能省出一笔钱来资助苏望海的学业,自然不会对二儿子没书读的事有任何负担。

从那以后,担负起照顾弟弟和家庭重任的人就变成了苏景华,虽然苏景华也就比苏景寻小了一岁半而已。

但苏望海并没有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来?既然苏景寻能做,为何苏景华不能做?

当然了,这些都不是苏景寻要考虑的范围。

苏景寻走后,苏家再也没有苏景寻这个冤大头牺牲自己让这帮人过上好日子。

只有为自己而活的安颜,苏景华顶上了家中长子的身份,也是初中没读完就早早辍学和大伯父下南洋打拼事业了。

可是他没有安颜前世的圆滑,脾气还暴躁,船上三天两头和人吵架,还不小心惹到了货船上的大佬,才出海三个月,回来时已经瘸了腿,钱也没挣几个。

还要苏望海倒贴,苏望海作为父亲,十分的自私,眼看二儿子不成器,治腿需要的手术费又是一大笔开销。

他还要读研呢,哪来那么多钱,所以就让苏景华躺在家里自生自灭,苏家的老两口心疼孙子,卖掉家里的房子要给苏景华治病。

苏望海知道了,连夜回家,不知道什么操作,居然把父母卖房后给儿子治病的钱给贪了。

说是要去把苏景年接回家,老两口不清楚缘由,也不懂得网络支付也能把存折里的钱拿走。

苏景华的救命钱就这么没了,断掉的腿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机,没钱付医药费,只能请来当地的土医生。

说白了就是靠坑摸拐骗的骗子,老两口没啥文化,就信了,给苏景华用的药带有大量细菌,抹在伤口上感染后,还死命用东西裹住。

天一热,腿部的烂肉都发臭了,高烧不退,苏望海嫌他吵到自己备考了,所以才叫滚出院子外待着。

路过的邻居大姐看见了,才知道苏景华断了腿,苏家人没钱把人送去医院治疗,就用了骗子的土法子给人治病。

恶臭熏天,高热不退,邻居大婶好歹也是看着苏景华长大的,虽然关系不太好,但她也不想苏景华年纪轻轻就这么丢了命。

于是连忙叫来村里其他人,把苏景华送回县城的医院治疗。

腿部肌肉大幅度腐烂,只能截肢了,不然小命都难保。

苏景华就这样失去了一条腿,苏家的爷爷奶奶受不了这个打击,因为苏景华可是他们的心头肉。

愧疚之下,老爷子居然把自己的肾给卖了,但是老人家的器官也不值几个钱。

又被苏望海辱骂穷就不要生孩子,受不了这个刺激,前后都喝了农药自杀。

离谱的事,苏望海居然提前给老两口买了保险,把父母喝农药自杀的事伪装成车祸死亡。

当地警局不想摊上这堆麻烦事,只能草草结案,就这么成功骗到了保险金。

有了钱,苏望海确实把苏景年接回来了,还带着苏落白去了大城市租房专心学习。

苏景华一夜之间失去了最爱他的爷爷奶奶,又被父亲抛弃,还没了一条腿,于是下定决心报仇。

本来就是这个世界选定的气运之子,只要有心,什么事做不成?

没办法的情况下,苏景华只能跑去港南做打工黑户,还进了黑帮,从最底层的小弟做起,因为缺了一条腿,又没家人牵挂,拔刀自然神。

做事心狠手辣且不怕死,很快就得了当地黑帮其中一名堂主的赏识,摸爬滚打八年,总算成为了那名堂主身边最得力的一名助手之一。

因为他自己瘸腿,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砍断人家健康的双腿,让仇家一辈子都不能走路,圈内人称他为瘸腿华。

苏景寻和他不一样,虽然也吃过很多苦,但是他选择远离家人,不再对亲情抱有任何期待。

逃的又早,顺着电商崛起的东风,成立自己的物流公司和食品产业园。

考上大学后,还放手一搏包下岌岌可危的江市电视二台从头来过,凭借特立独行的眼见力和两世从商经验。

策划了四档老少皆宜的偏生活类的综艺节目,甚至还在国内开设了第一家面对偶像爱豆这类艺人的打歌节目。

一边提供舞台给那些艺人打歌,一边配合政府宣传贫困县农产品的推销业务,农民辛苦劳动付出的汗水得到了反馈。

偶像艺人们也得到了表现自己风采的机会,且面对广大年轻群体,辐射范围广,不少地区电视台都引进了安颜策划的打歌节目和美食人文频道。

江市二台的收视率从十几年连续全国垫底,在短短几年内覆盖华国70%以上的地区,不缺乏观众。

还开创了属于自己的网络视频社交平台,手下知名的主播和网红没有几千也有几百了。

江市娱乐圈40%的影视资源都由安颜名下的浣花传媒娱乐掌控,有自己的影视拍摄地,电视塔,辐射食品业,物流业,文娱业这几个经济大头。

虽然房地产这一块比不上江市本地的那些世家和富商,但在江市富人圈里,也能勉强混上二线顶层的位置。

再也不用面对因为自己赚得钱不够多,所以公司只能依附更大的大佬,谈了八年的男朋友被抢,敢怒不敢言的糟心事了。

因为现在的他,背靠当地广电局,时不时送一些小礼物做一些人力交往关系的人情礼包,只要不去作死得罪江市四大世家的那些大佬,不能说是江市顶层的富豪人家。

混个小老板当当也是可以的。

而且有钱了,什么样的帅哥美女没有啊?用得着看前老板和王世镜的脸色吗?

大学毕业后,电视台的营收也稳定下来了,有钱有闲了,就按了自己的想法选了一个完全符合他取向和喜好的靓仔助理回来伺候。

安颜的这个助理,还是首都政法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因为出色的业务能力还长了一副好样貌,宽肩窄腰,身姿挺拔,正气凛然,可以说严格到老古板了。

本科在读期间,就被驻扎在首都本地的中央台聘请成为一台一档法律知识科普类节目的特邀助理主持人。

因为强悍的业务能力,一年后成功转正,真的长得一副国泰民安脸,那一身刚正不阿的气质和铁骨铮铮十分有安全感,特别符合那些中老年人的审美。

中央一套的法律节目主持人,知名度和国民度实在不小。

安颜足足挖了人家两年,死缠烂打,才求着得中央台的领导放手,把人领回自家电视台,和中央合作继续推广贫困县扶持项目。

脾气可能龟毛了一点,但耐不住安颜喜欢,对方长得还帅,睡不到,放在自家的公司里,心情不好了过去看上一两眼,就当是放松心情了。他还知道明年夏季开始,网络电商即将迎来一个爆发时期,于是趁着年底张氏夫妇回村,聘请他们帮忙。

自己注册了一家专门卖咸鸭蛋的网店,云城接近江市商圈,电商崛起的这几年将会爆发出几家全国知名的物流公司,也是快递公司的前身。

网店注册好,为了扩大养殖规模,安颜把去年赚到的大部分资金都用来建设养殖场。

冬天还是能卖年货就卖年货,浣花村出去打工的人很多,春假结束又开始萧条起来,一听安颜想租水塘养鸭,村里直接把右侧一大片没人管理的水塘承包给他。

养的起来记得给村里分红就行,安颜顺势成立合作社,他利用提前知道电商发展走向给村民们开通销路,不只是鸭蛋,水塘养殖的副产品,比如鱼虾蟹,荷花莲子等等。

村民们负责种,他负责卖,分红合作,留了一大批年轻人下来。

当年秋天的菜藕借着电商的崛起,大家赚得盆满钵满,成立了自己的公司。

安颜控股20%,其余的都是村民们按户口和承包地面积分钱。

短短一年内,就给浣花村创造了三千多万营收,大家都有的赚,看着跟安颜真的有搞头。

第二年自然是开开心心的继续跟他合作,安颜乘胜追击,成立了自己的物流公司,有个物流公司做纽站,浣花村周围的村庄们成立了类似的合作社

只是经验没有安颜的多,走了太多弯路,差点赔得裤衩都不剩,只好过来找浣花村合作,几个大村庄合并。

成立了一个产业链十分成熟的食品产业园,就叫浣花食品有限公司,旗下还自己开了餐饮店,线下生活超市,里面卖的食物和蔬菜水果都是自家合作社供应的。

保证了食材新鲜,线下超市从只在云城本地开,随着安颜的物流公司发展起来后,慢慢开到了江市和其他周围城市。

有口碑,再加上网络销售渠道崛起,那可是蒸蒸日上。

发展了五六年,那个满是留守儿童的孤寡老人的贫困小村庄一夜之间改头换面,甚至还入选了全国百强县。

安颜也攒了不少钱,十八岁那年顺利考上江市重点大学,花了三千多万买了一片老城区的空地。

那块空地本来是坟场,推翻后建了学校,后来学校倒闭,给改成了影视基地。

但是经营不善,没几年就破产了,荒废了十几年,阴气太重,至今没人敢接手。

安颜看中影视基地旁边的江市曾经的地标建筑,临江电视塔,虽然刚重建翻修过。

但是随着新城区开发,江市一台和省城电视台都给转移到新城区的明珠电视大厦那边了。

留下来的只有江市二台,而且经营不善,连连亏本,政府也不在对电视台提供任何资助。

工资都发不起了,安颜看准这个时机,就主动和电视台台长沟通,又去找了当地广电局的领导。

好说歹说忙活了三个多月,总算以八千万的价格承包下江市二台的三年经营权。

如果这三年内,江市二台的收视率还是没有得到任何改善的情况下,就会永久关闭。

电视塔大楼届时也会被政府部门征用,改成其他的办公场所。

幸亏安颜是活了两世的人,他记得上一世永城电视塔就是靠一档生活类综艺红边了全网,从而收视率暴增,硬生生从破产边缘被拉回来了。

苏落白就是想参加永城电视台举办的一档偶像练习生选秀节目成为一名唱跳爱豆的。

但是安颜嫌弃做艺人就是一种下三流职业,并不乐意让他去当这个爱豆,除非他有实力,十分的有天赋,非吃这碗饭不可。

可惜了,苏落白并没有。

唱不行,跳也不行,安颜都退步特意去南韩给他请看一个专业的训练团队培养他了。

可是苏落白嫌弃读书和练习生同时进行的生活太痛苦了,练习时逃课,学校考试缺席,光想着如何勾引安颜的未婚夫和家里的那几个哥哥们。

成绩一落千丈,还是以吊车尾的成绩出道的,安颜嫌弃他丢人,都不想给他资源,免得被网友嘲笑,他不想让那些网友觉得他作为苏式集团掌权者培养出来的人就是一帮只想不劳而获的废物。

那会苏落白为了参加永城的那档偶像练习生节目,居然把自己的高中学籍注销了选择退学。

这把安颜气的差点上节目把人拉下来一顿狂揍,他可没教过苏落白这样,把自己未来的退路给断了。

有书不去读?非要当戏子?

而且长得也没多好看,全都是粉丝用ps给他制造出一种……神颜感,美貌只对粉丝可见。

苏落白最多勉强算得上清秀一点的小帅哥而已。

哪怕后边有团宠系统的万人迷buff加成,也没好看到哪里去,就苏家那帮蠢货眼瞎,把一坨屎捧成黄金。

谁让苏落白并不是苏家的血脉,几个哥哥英俊的容貌衬托下来,让他显得那么平平无奇,甚至是有点普通。

安颜的母亲去世前,也是出了名的大美女,没嫁给苏望海那可是港风出圈的明艳大美人。

只是结婚后就隐退了。

安颜继承了母亲8分的容貌,小时候就长得好看。

初三时为了给弟弟凑补习费而辍学,跟着大伯父下了南洋打拼,在船队上,没少因为自己长得好看被那行船员惦记。

谁让航海生活枯燥乏味,跑一次跨洲航线就是两三个月,大半年都不见的回一次家。

那个时候,女性船员少的可怜,五六艘货船能有一名女船员就不错了。

长像秀丽的安颜自然就成了众矢之的,初三刚毕业,才十五岁出头,皮肤细嫩,人也水灵。

大伯精力也有限,有时候一不注意没把人看好,安颜被那些船员欺负和揩油都是家常便饭。

甚至还有个资质老成的头头寂寞太久了,就想撅安颜的屁股,不给碰,工资就没的那种。

为了守护住自己的屁股和清白,年仅十五岁的安颜就学会了在男人堆里陪唱卖笑,哪怕努力活成人精一样,还是避免不了被船上的头头下药后送给某位大老板的床上。

那年他才满十六岁四个月,被人折腾了一宿,都裂了,才被放过,航线上医疗技术不怎么发达。

幸亏安颜命大,烧了几天,伤口简单愈合了。

那大佬也不是不讲理的,海上一待就是好几个月,带女人上来也不方便,一合计就让安颜继续留在身边伺候了。

从那以后,小小的船员成了老板消散用的小玩意,老板好面子,对外宣称两人只是师徒。

毕竟老板已经二婚离异,还有个十几岁的娃,比安颜大了整整一圈。

安颜也不是那种自怨自艾的人,趁机抓住这个机会,把老板哄开心了,慢慢发展出自己的势力。

债务还清后,接着老板徒弟的光,成立了自己的贸易公司,成为老板的下家。

直到二十二岁那年,老板的白月光前妻回归,他俩才断了关系,从那以后只保持上下属或者单纯的师徒关系。

后边为了防止老板的白月光怀疑,就和王世镜交往了,两人是合约情侣,私底下各玩各的,安颜从来不管王世镜有多少个小蜜和情人。

他就是不想因为自己和前任老板有过一段感情的事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一直能容忍王世镜绯闻不断。

两年后,两人宣布订婚,为了应付家里的催婚,安颜这才勉强同意带王世镜回家吃饭,没想到就因为这个,王就和苏落白混在了一起。

选定好种族后启动转生石,亮光一闪,我就被传送过去投胎了。

意识大概短暂模糊了一段时间,再次清醒时,我从一团巨型绿叶包裹着的小光团里挣脱了出来。

这个世界一共有六棵圣光世界树,而这棵是仅存的最后三棵之一。

很有年头了,他的寿命不可估量,树围按我看到的起码有几十米宽,随便一个小树干就能让一个成年男性行走自如。

我是从这棵树的小芽点里萌发出来的,身上什么遮挡物都没有,风吹过来还有点冷。

而这棵树光秃秃的,树上还能孕育精灵的小芽点已经寥寥无几了,看样子树已经到了尽头。

而树下居然乌漆嘛黑一片,到处都是被烧焦的黄土,散发着浓厚的恶臭味,好像是被什么大型军队扫荡过了一样,寸草不生。

树上的芽点要么半死不活要么残缺不全,还没开化的精灵甚至都没幻化出实体就被打死了。

幸亏我的芽包长的位置十分偏僻,亮光也没其他芽包那么闪,周围都是藤蔓笼罩,把我隐藏了起来,所以才让我逃过一劫,底下的环境看得我心凉了大半截。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但是村子荒废也有一段时间了,我想那些侵略者应该是离开了这个地方,我用最快的速度平复好情绪后目测了一下萌发出我的芽点和地面的距离。

还好不高,大概两三米这样,我扯下刚才包裹住我身体的绿叶,用它简单的遮挡了一下我身体的关键部位。

再顺着树干旁边还没完全干枯的树藤慢慢爬下去,就这么一点点高度,也爬了我五六分钟,因为我恐高,每踏出一步都是对心理的煎熬。

落地时踩到了那焦黄的黑土,十分硌脚,我怕土里有什么尖锐的东西会把我的脚底刺穿。

就地采集了一些干枯树藤和剩下的绿叶把双脚脚底包裹住,然后趁着天色还没完全黑下来在附近废墟里收集能用的东西。

搜罗了大半天只找到几件被烧坏的烂衣服烂布,还有几个零散的铁具,好像是砍刀还是锄头类的东西。

我捡了两个用来防身,烂布收集好了清理干净,大概有半件衣服能穿。

幸亏我刚出生,个子不高,大概只有人类十二三岁小孩那么大,所以这件衣服够我穿的。

唯独不好的就是这个工具,太重了,选来选去,我只收了一把破损的砍刀还有锄头作为扁担使用。

剩下的烂布,用最大张包裹住小的,做成一个包裹存放我捡到的其他废品。

可是刚收完那些,天就黑了下来,我没地方去,就在附近找了个还没完全坍塌的石墙,找来一些树干杂草临时搭了个临时庇护所,清理掉地面上的碎石块后盖上烂布,就在那将就了一个晚上。

蚊子好多,幸亏是精灵,它咬的话也没血给它吸,所以它们只围着我嗡嗡吵个不停。

我无所谓,反正我是孤儿院长大的,流浪的事对我来说家常便饭,那么多个世界走过来,野外生存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刚从树下爬下来,又收集了那么物资,早就累了,所以这一觉很快就睡熟了。

等到天亮,气温还是有些冷,我用那些烂布包裹住双手双脚和身体大部分肌肤,再套上那半件外套,才继续收拾昨天收集到的物资。

大烂布三张,小烂布零零散散八张,破损的砍刀一把,破损的锄头一把,别的就没了。

肚子还饿了,不过不打紧,只要找到路离开这片废墟,有水就有办法找到食物,所以我不着急。

这个废墟围绕着这棵圣光树而生,但是圣光树被人砍了,大部分树干枯萎,村子也没了,我猜这个村子的村民大部分都是树上诞生下来的精灵,具体品种不详。

但也省了我还要和其他精灵交流的机会。

从村子里走出来再找到前往森林的路,我大概花了一个上午时间,下山又花了一个下午时间,还是没下到山腰。

路上植被不少,我领悟了鉴定技能,路上遇到的野果野花啥的就伸手碰一下,鉴定完毕后那些相关知识就会转成我看得懂的文字浮现在我脑海里。

但是鉴定书等级很低,只能鉴定一些常见的药材和植物,我看他显示需要鉴定一千种植物以上才会解锁第二级。

这一路上我一边走一边采集植物,天黑了,也就才解锁了三十多种能辨别的植物而已。

摘的最多的还是现实世界常见的蓝莓和一些能吃的坚果,比如橡子松果那些。

天快黑了,就找了一棵大树爬上去,避免地面上有巨型野兽袭击,毕竟我这种状态还没有办法生火。

而且从那个穿越系统身上抢来的修仙秘籍现在也没办法从我神识脑海里召唤出来,里面有我追杀那个穿越者十几个世界后积累的财宝和武器。

大部分都是黄金,能用来吸收灵气的灵石还有各种秘籍比较多。

那些东西,不管到了什么世界都是硬通货,特别是黄金。

这个荒古世界人类文明刚刚起步阶段,能掌握黄金冶炼技术的种族不多,再加上地广人稀,我也不知道精灵在这个世界地位如何。

但是我在出生点看到精灵生存的村庄被某势力扫荡过,没见到除了我以外的精灵。

我猜是凶多吉少了。

所以要尽量低调才行。

我在山上走了几天几夜,饿了就吃野果,渴了就喝露水,一路上走走停停解锁图鉴,总算在出生后的第六天走到了山脚下的那片树林。

顺着野兽开荒出来的小路走,走了一个上午,才走到一条溪流附近这会天气也热,我就过去洗了澡,还把身上带的那包烂布拿出来洗了洗。

在溪流附近发现了一棵皂角树,摘了几个它的果实回来,掺和进烂布里再用干净的石头敲碎,揉出大量泡沫,这样我就能洗头了。

头发上积累了七八天的脏东西洗干净后我才看出我头发原本的颜色,浅浅的黄绿色,和丝绸一般的质感,皮肤也白。

精灵也算是长相比较好看的物种了,但样貌还是按着我原本的世界长的,不过精致了好几倍,皮肤也是白了两个度。

因为年纪还小,个头就在一米四左右。

还在成长期,我猜还有长高的机会,所以不着急。

烂布洗完就放在溪流边边上的干净石头上晒干,期间去把附近能收集到的物资都给收一遍,比如干草,枯树枝,野生水果等等东西。

天黑时就在附近的平地上搭建出篝火,我试图召唤出识海里的储物袋,里面有我装的生火工具。

幸亏这个世界还有大量灵气。精灵的身体也可以吸收,意味着修仙界带来的修炼功法我在这里也是能用的。

不过识海只能开启一会,能拿的东西并不多,就一个装了基础物资的小袋子而已。

袋子里好像是我原本世界的书包,还装着我那堆高中课本,一套秋装校服,包含了外套,一双白布鞋,因为高中时期一直在在流浪,无家可归的时候打火机,洗发水,沐浴露,洗衣粉,内衣内裤是很重要的必备品。

所以书包里常带,拿出来都有。

当即就把火堆升起来了,把身上裹着被子烂布都给丢掉了,换上干净的衣服裤子和鞋子,看起来这才像个人样。

书包里还有一袋食物,那是被穿越者夺舍之前去超市买的,有两个素食馒头,一只烤鸭腿,两个橙子,一瓶矿泉水。

存在识海里的东西保质期是无限的,除非人死了,灵魂湮灭,里面的东西才会跟着一起消失。

馒头和鸭腿就用签子串起来烤熟了吃,就吃了个半饱,裹紧了身上的外套,用书包当枕头就这么将就了一晚。

第二天还是天亮就起床,继续顺着小溪流走,从这片原始森林里走出来,也是花费了我足足一个月的时间。

森林边缘就是广阔的草原,因为现在才到夏天,草原上开满了各种颜色的小野花,黄的,红的,粉的,白的,蓝的等等都有。

天很蓝,空气很清新,我迎着风展开双臂,这些天在森林里穿梭的阴郁一扫而空。

我打算就在草原和森林交界的山坡上建家,有个平坦的空地,往下走几十米的距离就能到一条不知名的河流上。

河流穿过草原,应该是蔓延到大海那边了。

位置选定后,我又从识海里拿出另一个包裹。那个是我在修仙界收集到的低阶武器,我在那边是从种植灵草炼制丹药发家的。

建家用的斧头,锯子,砍刀等等什么都有,其他的我还没开始引气入体,召唤不出来,东西就那么多。

工具有了,当然开始收集物资建家了啊。

我在这个山坡平地上清理出一大块空地,杂草堆在一边,等它晒干后当柴火烧。

杂草清理完,规划出一块5x5米的地方,分别在四个角把土挖开,挖进去一个至少五十厘米深的洞,然后去森林里砍来十几棵直径至少35厘米宽的大树。

因为个子太小了,还是幼年体,力气不大,砍一棵树就要花费一整天时间,所以我分段来,上午砍树,中午太阳太晒了就去森林里收集藤蔓和棕榈树树叶和收集食物。

下午就在营地编织收集食物用的竹篮或者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等太阳没那么大了以后继续砍树。

光是拿来做房屋骨架的木材我就砍了半个月,处理木材又要花五六天时间,大半个月过去了。才开始搭建房屋骨架,我也学了一点点简单的法术。

高的地方就用法术把它升上去,找准位置后放平,在搭建其他架子爬上去调整角度和修整木材。五天后,屋顶总算搭好了。

我才去河边挖黏土和沙子回来混入大量草木灰开始做土砖,用竹片做好框架,填入混合好的泥土等待成型。

然后脱模,放在一旁晾干。

一天大概能做一百多块土砖吧,土砖晒到第四天才开始能用,我是一边晒一边做,四天后的第一批土砖就可以用来搭建墙壁了。

我怕这里的冬天很冷,在挖地基的同时预备出了地暖的位置,房子不大,我打算分成三个部分,烧火做饭用的灶台,能自由活动或是用来吃饭的客厅。

剩下的隔开,一个做成房间,一个做成存放物资的仓库和杂物间。

36平米的占地面积勉强够用,灶台和墙壁是一起搭建的,还做了个壁炉和烟囱,墙分了好几个层次做。

土砖挨着树干叠上去,用砂浆抹平,再贴上一层干茅草,干茅草外再抹一层砂浆。

下雨天只能停工,期间还经历过十几天的大范围降雨,那时候只能躲在山洞里躲雨。

所以开始做屋顶的时候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屋顶是树干做框架,小一点的树枝做网格,然后再用更细的树枝布满空缺。

然后盖上一层干茅草,茅草上再抹上一层砂浆增加保温能力,第三层盖上防水灵布,那些布是我从修仙界买来的,用修真界一种特有的荨麻草纤维加入大量金丝灵蚕的蚕丝编织而成,防水效果不输给现代工业制作出来的塑料布。

因为我手上也没有其他东西了,就用这个呗。防水布盖好,再补最后一层干茅草和松针混合的东西,屋顶这才正式完工。

然后就是制作窗户和其他基础家具。我在修真界种过田,养过鱼,做这种事简直轻而易举。

用森林砍来的木头做了凳子,桌子,架子,柜子和门窗,地面补了一层木地板,房间安装上衣柜,床具,床头柜等等物件。

时隔三个月后,这还是我第一次睡正经床呢,格外兴奋。

修仙界留下的辟谷丹也只剩最后八颗了,这东西能给还没开化的普通凡人提供半个月的生命能量,吃了辟谷丹后半个月不吃饭都没问题。

但是我现在还没筑基,只是成功引气入体了,炼制辟谷丹,起码要筑基期以上,住的问题解决了,吃的当年也很重要。

所以在房子建好的第二天,我就带上我的工具进入森林寻找一些能吃的东西,除了最常见的蓝莓和野苹果野梨这些,还有很多蘑菇跟野菜。

不过蘑菇我只敢吃鉴定技能能分辨出来的,比如木耳,野香菇,平菇这些。

而且不下雨的话,蘑菇也少,还好临近秋天了,森林里的其他坚果陆续成熟,上午进去,下午出来,就摘了满满一大框和满篮子的蓝莓果。

储物袋里有罐子和基础调味品,但不多,盐十几包,精制的白砂糖也就两罐而已,刚好十斤。

还有一些土豆和芋头,我大米没存多少,不过有两袋灵稻种子。但是需要筑基期后才能种植,没有灵气催芽,普通凡人也种不活这玩意,只能暂时耽搁了。

不过土豆和芋头倒是可以种一下。我在山坡脚下的平地里开垦出四块农田,收集大量干草和树枝,晒干后就烧成灰和泥土混合,起隆把土豆和芋头都给种了下去,还有一块空地,就种了一些蔬菜。

给菜地浇完水,防止植物长出来后被其他小动物偷吃,我还花了三天时间做了个篱笆把这四块菜地都给围了起来。

十几天后土豆和芋头都都发芽了,不过菜地里还长了虫子,幸好我的鉴定技能曾经鉴定过一种开黄色小花的植物。

它植株有毒,把它的树叶和藤蔓都砍下来后剁碎,用清水混合,就含有微毒,只要不是伤口接触,这个毒对精灵没用,对人就不知道了。

加水混合,一小截藤蔓就能制作出三大缸杀虫水,十五天或者十天洒一次,基本上就能把那些该死的害虫消灭得干干净净。

二十天后,部分一阶鸡毛灵菜就可以吃了,但是没有油炒,只能拿来煮汤,味道有点寡淡。

所以我抓紧时间吸收灵气,晚上月亮大的时候还要到门口晒月亮,吸收月光精魄,就这样修炼了一个月,我成功突破练气三层。

就能去森林里抓一些野鸡了,草原上也有不少野兔和野鸭,我制作了一把弓箭,每天都会抽空出去打猎或者捕鱼,就当锻炼身体了。

最后一颗辟谷丹吃完,秋天也结束了。

开始下雪,我才知道天气有多冷,秋天压根就没收集多少柴火,害得我挨冻了半天。

起床后吃完早餐,急忙忙跑进森林里收集木材,还把院子里的空地清理出一块晾柴火的空地,搭建了一个存放柴火用的竹棚。

厕所其实就建在院子角落,门口放了三个大水缸,院子里也挖了一口水井,柴火收集完雪天天下,菜地里的菜都收了一大半,部分用盐腌制做成了干菜和泡菜。

其他的都是土豆跟芋头,这是我这个冬天的伙食。

而且下雪天,狩猎的难度增加了,即便是屋里的壁炉火烧得很旺,晚上睡觉还是要盖好几张被子,一般我要盖三张呢,垫一张盖两张。

那些东西都是我在追杀穿越者的路上买的,指不定哪天会用上,因为他老是跑,祸害了一个又一个倒霉蛋。

我就是看不惯他,见他一次杀他一次,连杀了他二十几个世界都给积累出的毛病了。

那就是识海里仓库必须要存一些各个时代必备的生活用品和种田道具,因为不一定他会跑到什么荒郊野岭上。

我有次为了杀他,从女娲刚开始造人的时期白手起家,从一只小青蛇开始修炼了上万年才等来刺杀他的机会。

那些年我在东山放过羊,西天爬过云,北境砍过风神树,南海养过鱼,什么活我没做过?

为的就是出这口恶气,不然他们主神能怕我?

去的世界太多,也见识过太多人类的阴暗面,所以导致我这些年变得越来越孤僻。

人这种东西,在没有绝对实力之前还是不要接触的好。

冬天后,我每天的工作就是下雪就窝在家里修炼功法,雪停了就出去打猎专研武术。

所以日子过得十分充实,并不会无聊,这个世界的冬天相对漫长,足足有四个多月呢。

一直到来年三月底,那些冰雪才融化干净。

我也到了练气六层,开垦出更大的菜地,还有能种植修真界带来的药材的药草园,药草园里还被我布置下了能自动收集天地灵气的法阵,给药材们提供源源不断的灵气才行,因为我要炼制筑基丹啊。

筑基丹必备的紫灵花,蕴道果,露晨花,青木叶这几样东西是这个魔法世界没有的。

幸好我在修真界那会存了不少种植和树苗,可以自己种,特别是青木叶,青木这个东西,起码要五百年份的老树长出来的叶子才有药效。

而我从修真界学来的功法只有一样是能拿来催熟药材的,就是通过吸收月光精魄和天地灵气转化为清灵液。

七天才能凝聚出来一滴,但是一滴只能催熟青木大概三年的生长时间。

如果要养成一棵大概五百年份的青木用来炼制筑基丹,起码要三十多年的时间。

幸好精灵的寿命很长,特别是战斗力第二强的绿精灵,光是长到成年,就需要六百多年时间。

而我现在刚出生不到两年,相当于幼崽中的幼崽,有的是时间可以浪费。

于是我在药园周围都种了十几棵青木树苗,而露晨花和蕴道果也很难养殖,露晨花60年才开一次,清灵液对它没有多少催熟效果。

蕴道果也是,需要养在灵气充沛的土地肥沃之地,思来想去还是带着全部家当般进原始森林里。

在里面找到一棵大树建家,养蕴道果的地方就在树冠处,搭建了一个小平台,每天都用大量灵液灌溉。

连带着树一起养,我记不得时间,有一段时间除了修炼种田炼制丹药,就毫无目的。

只记得每过一次春夏秋冬就会在树上划下一道痕迹,那痕迹划到第四十五道时我的青木叶还有蕴道果这才迎来采收期。

为了药效达到最巅峰,用灵力多养了五六年,才收获了第一批炼制筑基丹的药材。

幸亏在异世界定居后也没忘记巩固炼丹术,所以六十多颗蕴道果还有六百多年份的青木叶加上杂七杂八的珍贵药材,一共炼制出了二十八颗筑基丹。

我这幅身体好像是水木双灵根,对植物系和治愈系法术都十分有天赋,我不太确定怎么使用这个世界另一种元素能量,但是也能吸收过来转化成灵气。

筑基并没花太多时间,才吃了第二颗筑基丹就顺利筑基了,还剩一堆珍贵药材。

能继续养着的药材就继续养着,比如蕴道果。

生长百年,结出的果子会散发淡绿色光芒,满八百年就是淡蓝色光芒,超过三千年就是紫色。

我在修真界那会最高见过金色的,好像是万年份,只要半颗,就能让受重伤的元婴期修士起死回生。

那颗好像还是穿越者为了拯救那个世界的反派boss用被穿越的原主整个家族的寿元炼化成灵液催熟的,三个月大的婴儿都没放过。

才养出一颗八千年份的蕴道果,再加上万年灵乳滋养了十年才勉强有万年份。

那个穿越者不给重伤的自己用,非要拿去救那个世界的大反派,把原主气到当场化成了鬼王。

只可惜原主没有我之前的教训,所以拿他身上的穿越系统没有办法,到头来还是给那个穿越者送了一大波经验。

也弄得我只能延长讨伐穿越者出气的想法,幸好我耐得住性子,等到穿越者再次攻略失败后趁虚而入,再次把他身上绑定的穿越系统二号给撕成了粉碎。

他就是在那个世界一下子失去了五次重生的机会,一夜之间从中级穿越者跌到初级。

初级攻略者,也就五条寿命。

而且我追杀他十几个世界积累下的实力,早就不是他这个初级系统能抗衡得了的。

所以每到一个世界,我都会趁着他挑选人物进行夺舍时出去制止他,让他还没进入原主身体前就把他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断他手脚,日复一日的用他系统自带的电击工具让他也尝尝灵体漂浮在外被他系统用主角光环欺压不得超生是什么滋味。

每一个新世界,我至少都要折磨他五六百年,然后再把它一点点撕成粉末让他没有能力继续在这个世界存活只能逃离,这才算报复成功,这狗东西,谁让他毁掉我的人生。

后期是纯粹看他不爽,让他一天天的就知道骂我,他越骂我就越折磨他,后来他受不住了,只能求着主神把他回收。

他再也不想拥有独立意识了,被主神容纳以后,我还想杀了他们主神。

但是那家伙是真怕我了,看到我也躲起来,为了赔礼道歉,裤衩本都快赔光了,也修复不了之前我跟着他手下对他系统造成的各种创伤。

因为系统的能量都快被我磨光了,系统一死,他也会没命的,他没办法只能找他老大的老大帮忙解决矛盾。

他老大不能杀我,不然就是违背他们穿越局的运行法则,会降下神罚,谁让我不是他们制造出来npc,是被这些攻略者,穿越者替代的原身。

我什么错都没有,他却非要打着拯救悲惨男主的旗号把刀挥向更弱者。

如今被我反打,那也是他们活该,叫他们来招惹我。

而现在,我就是想过好自己应该有的人生,修炼之余,就种种花养养鱼,锻炼一下心性,净化自己。

按他们穿越局所说,三千个小世界能组织成一个中世界,三千个中世界又是一个大世界。

芸芸众生,源源不绝,千变万化。

我总会遇到一个可以把我安排回初始世界,重新过好我林楚信人生的系统。

回去之后我要做的事可多了,那就是好好读书,好好工作,好好生活。

如果不行,那就杀了我弟还有我全家,没办法,我就是这般小肚鸡肠的,只要别人不惹我,我都不会当回事,可他们非要一步步踩着我底线欺负我,那就全杀了,省得惹我不痛快。

主要是我不好过,童年创伤太多,让我记了几十个世界都还忘不掉。

已经成为执念了,如果愿望不能达成。

那只会轮流下一个轮回,永不停歇。

我不可能忘掉,就是要他们死,没办法,谁让他们都是一帮狗东西呢。

就是为了这个目标努力着,成功筑基后,又计算了三百多个年头,最开始种植的那批药材都长到了万年份以上,都被我收进识海空间里了。

新的春天又到了,相比四百多年前,我已经长高了不少,从最开始的一米四的小个头长到了一米五几,我才发现精灵这个种族的寿命真的不是一般的长。

合计我在这个世界呆了快五百年,光长年龄不长个啊,我很是不服气,试着跳起来达到我三百年前给自己订下的标准,那就是一定要长到一米八八。

可是我很努力了,只能跳起来伸手才能摸到那条分界线,郁闷着呢,突然身后传来一道清亮的女声:“嘿。”

可我没有学习过这个世界的语言,从世界树跑出来时都故意躲着人走,这会又在原始森林独自生活了四百多年,能说话的东西很少。

久而久之也很少开口了,我压根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察觉到她只是一个能感应元素之力的人类法师而已。

而且年龄看起来也不过才二十多岁出头,她却有一头橘红色的长发,笑容温暖,语气柔和,我猜她应该是没有恶意的,说不定是在森林里迷了路。

我回过头看她指了指她问:”你…有什么事?”

我说的普通话,也不知道她听不听得懂,她愣了一下,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本书,启动咒语,书本散发出淡紫色光芒。

书页快速翻动,大概半分钟后才在中间停下,她翻开对应书页,再次启动咒语,然后再次和我交流。

“你好,我叫月晨·芙依莲,是西大陆圣宝国来的法师,我就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附近一个叫落星山谷的地方,我想到那边去,它们山谷里的落星湖瀑布下长有一种能拿来炼制愈合药水的水蘑菇。”

“还有你是人类吗?为何不说当地的语言,根据记载,你使用的语言在这个世界已经失传好几个纪元了,起源起东部神只大陆,要不是我师父赠送的这本古魔法记载了这类古语言的语言魔法,我还真不知道和你交流呢。”

我再看了一眼我浅柳色的头发,阳光照耀下还带淡淡金色,只能摇头否认。

她又笑了:“也是,我从未见过人类能在这片原始森林里生存这么多年的,你家好大啊,门口还种满了漂亮的鲜花,应该是精灵吧。”

“不过你没有精灵独有的尖尖耳朵唉,不细看我还真以为你是谁家跑出来的小孩子。”

我看着她眼睛认真回答:“四百多岁,我不是小孩了。”

她嫣然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那好吧,那请问这位可爱的精灵朋友,落星山谷要怎么走?”

她说的落星山谷我也知道,就是在这片原始森林右侧的边缘附近,那里有个大峡谷,峡谷流出来的水蕴含大量灵气,河流的源头是来自附近的雪山。

按正常走的话,起码要步行一个多月才能到,可我是元婴初期修士,飞到那也不过几个小时时间。

那里的落星湖里还有好多冷水鱼,刺很少,还没有腥味,去掉鱼鳞和内脏后清洗干净,再用蕴道果汁加上柠檬叶腌制烤熟,鱼皮酥脆,鱼肉鲜嫩,很好吃。

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那个山谷钓鱼,她说的水蘑菇其实是湖底生长的一种水草,结出来的果实有点像蘑菇。

当地居民就把它翻译成水蘑菇了。

我点点头,并指了方向:“知道,沿着这些树根生长的方向一直往南走,脚步快的话,半个月就能出去,到达山谷的另一面了,祝你好运。”

“嘿嘿,”她又伸手捏我脸颊:“谢谢。”

说完她就吹了一声口哨,天上飞下来一只灰色羽毛的大怪鸟,是一种野兽,从小养的话能训练成坐骑。

我在这片原始森林生活了那么久,也是见过几次人类骑着这种鸟在上空飞过的,不算稀奇。

我就没理她,去把菜地还有花园里的植物都给浇完水后就回自己的房子里待着了,继续钻研我从修真界那边带回来的典籍学习相关知识。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经过了几个日夜,因为没啥事做,又不是农忙时期,我原本是和往常一样打算睡到自然醒的。

迷迷糊糊的就听见楼下有人在喊:“嘿嘿嘿!精灵你还在吗?”

我揉了揉眼睛,外头的阳光已经很大了,又是夏天,阳光十分刺眼,我拉开窗帘探出头去,是那个女人,身上背着一个篮子,手上还提了不少东西,在对我招手。

我莫名其妙觉得有点烦,可人家毕竟没啥恶意,说不定只是过来和我打个招呼聊聊天而已,我就没怀疑太多。

换了衣服穿好鞋才下楼过去给她开门,她还是那样笑的一脸灿烂,把她刚摘来的一筐新鲜水果交到我手上。

“在原始森林里独自生活的精灵一定很孤独吧,我就是想过来看看你,这是我在落星湖附近摘的水果,用魔法保存的,还很新鲜。”

可是这些水果,我也不缺啊,人家的好意我也不好拒绝,只好把她请进屋内,招呼她在客厅坐下。

并问她想和什么茶?

果汁也有。

依芙莲:”都可以呀,你看着来就好。”

所以我给她上了我最常喝的柠檬水,蜂蜜还是自己养的,还上了两份昨天晚上新考好的曲奇饼干。

她拿了一块品尝,眼睛都亮了:“我从没吃过这么细的面粉,不愧是精灵,品质真好。”

我不太理解她的意思,就这么看着她吃,看她咔咔一顿炫,再喝了一杯柠檬水,然后才一拍脑壳想起了正事。

只见她从她刚才背来的竹筐里拿出一堆羊皮卷,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了一种类似英文的文字。

单个字母我还认得,但是凑起来我就不知道叫啥了,谁让我在原来的世界里都没来得及好好读书就被穿越者霸占身体了呢。

加上年代过于久远了,简单的单词还记得几个,零零散散就看会了几个单词,真没别的用处了。

她也有点失望:“唉,我还以为你是精灵族,活的时间更长,东大陆那种古老的语言都会,所以才想过来找你碰碰运气的,没想到你也不认识啊。”

我纳闷:”可你都说了,这些羊皮卷是你从月光女神神殿遗址里发现的,距今至少两千多了,我才四百多岁,寿命再长,也不可能提前出生,我怎么知道这些文字。”

“这样啊,不然我教你读书写字好了,而且你们精灵族天生对魔法敏感,也正好我师父传给我的魔法必须要有一个继承人才行。”

我很疑惑:“我干嘛要跟你学习魔法?”

“读书顺带嘛,你这个年纪不学习能干嘛,精灵独自一个人长那么大也是不容易,不要以为藏在原始森林就会没事了,魔界的那些魔族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派出军队讨伐你们精灵一族,再加上人类又贪图你们身上财富和世界树的秘密,不学点人类交流的语言和文字那怎么行?”

“放心啦,我和那些人类不一样,至少不会出卖你的位置让你无家可归的,最起码我还是个大法师,能保护你的人生安全。”

“你确定不考虑一下?”

我想了想,虽然能修仙,但是一直窝在这片森林里苟着也不是什么办法,我还要找回去原本世界的办法呢。

来来回回,还是要定期融入人类社会才行,不然会错过好多线索,说不定还能在人类社会里发现别的穿越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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