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不多时,来到一个小市镇。凌梓落找了一家饭店,要了饭菜,两人相对而坐。
突然一个小男孩跑到陆无双面前问道:“陆姑娘,这里有你一封信。”说罢便把一个信封交给了陆无双,转头撒头撒腿就跑。陆无双半信半疑的撕开封皮,抽出一张黄纸,见纸上写道:“尊师转眼即至,望快速躲藏!”将纸条递给凌梓落看了看。
☆、第23章急智脱逃
黄纸甚是粗糙,字迹却颇为秀雅。陆无双惊疑不定:“这小孩是谁?他怎知我姓陆?又怎知我师父即会追来?”问凌梓落道:“凌大哥可知道这孩子是谁?”
凌梓落在她脑后早已看到了信上字迹,心想:“这明明普通人家孩童,定是受人差遣送信。只不知写信的人是谁?看来倒是好意。”当下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刚说了这句话,只听吹打声响,迎面抬来一乘花轿,数十人前后簇拥,原来是迎娶新娘。凌梓落心念一动,问道:“你想不想做新娘子?”“凌大哥这意思是……”陆无双看了那花轿,微微一笑便明了凌梓落的意思。
凌梓落一个鹞子翻身,翻到了那新郎所骑得白马之上,将那原本在白马之上的新浪提了起来。那新郎十七八岁年纪,全身新衣,头戴金花,突然被凌梓落抓住,吓得是魂不附体。凌梓落举起他身子往空中一抛,待他飞上一丈有余,在众人惊呼声中凌梓落又伸手接住了新郎。迎亲的共有三十来人,但见他如此本领,新郎又落入他手中,那敢上前动手?
这是陆无双以来到凌梓落身边紧张的说道:“凌大哥,我好似听到了师父花驴上的铃子声响。”凌梓落一惊,侧耳静听,果然远处隐隐传来一阵铃声,心想:“她来得好快啊。”转头向看似领头的说道道:“你们全都听我的话,我就放了他,要不然……”说着又将新郎往空中一抛。那新郎吓得哇哇大叫,哭了起来。那那领头的向凌梓落作揖,道:“全凭阁下吩咐。”凌梓落指着陆无双道:“你们快把新娘子的衣服给她穿上。”
送嫁喜娘当即七手八脚的除下了新娘的凤冠霞披、锦衣红裙,替陆无双穿戴。凌梓落听金铃之声渐近,当下自己动手,将新郎的吉服穿上,对陆无双道:“进花轿去罢。”陆无双叫新娘先进花轿,自己坐在她身上,这才放下轿帷。
听到铃声却已响到山角之处,叫道:“回头向东南方走,快吹吹打打!有人若来查问,别说见到我们。”纵身跃上白马,将新郎,点了穴道抛到了领头的手里,“看好他,等我玩够了自然会放了他。”众人见新夫妇都落入了强人手中,那敢违抗,锁呐锣钹,一齐响起。
花轿转过头来,只行得十来丈,后面铃声越来越近,两匹花驴踏着小步,追了上来。陆无双在轿中听到铃响,心里大惊,一颗心怦怦急跳,倾听轿外动静。凌梓落装作害羞,低头瞧着马颈,只听得洪凌波叫道:“喂,瞧见一个跛脚姑娘走过没有?”迎亲队中的老者说道:“没……没有啊?”洪凌波再问:“有没见一个年轻女子骑了牲口经过?”那老者仍道:“没有。”师徒俩纵驴从迎亲人众身旁掠过,急驰而去。
不一会,李莫愁二人又转过头来。李莫愁拂尘挥出,卷住轿帷一拉,嗤啦的一声,轿帷撕下了半截。凌梓落大惊,跃马近前,只待她拂尘二次挥出,马上便要出手救人,谁知李莫愁向轿中瞧了一眼,笑道:“新娘子挺俊呀。”抬头向凌梓落道:“小子,你福气不小。”凌梓落低下了头,那敢与她照面,但听蹄声答答,二人已经离去。
凌梓落感到甚是奇怪:“他竟然放过了陆无双?”向轿中看去,只见到新娘吓得面如土色,簌簌发抖,陆无双竟已不知去向。但见新娘裙子一动,陆无双钻了出来,原来她低身躲在新娘裙下。她知师父行事素来周密,任何处所决不轻易放过,料知她必定去后复来,是以躲了起来。
凌梓落策马过去,将陆无双拉了上马,走到那新郎身旁时将那新郎的穴道解开,便驱马飞奔而去。跑了一会见李莫愁并没有追来,凌梓落慢了下来,就这样缓行一阵,怕李莫愁赶来,又催坐骑急驰。如此快一阵、慢一阵的行了好久,再这样下去这匹马也将要被累死。此时天色渐黑,猛听得前面几声马嘶,凌梓落喜道:“这下有马换了。”两人催马上前,奔了一会,看到了一个村庄外系着百余匹马,竟是队蒙古骑兵。凌梓落翻身下马道:“你待在这儿,我进村探探去。”当下走进村去。
☆、第24章蒙古耶律
只见一座大屋的窗中透出灯光,凌梓落闪身窗下,向内张望,见一个蒙古官员背窗而坐。待了片刻,只见那蒙古官站起身来,在室中来回走动。这人约莫三十来岁,神情举止,气派甚大,看来官职不小。凌梓落心道想必这人就是那蒙古大丞相耶律楚材的儿子耶律晋。
凌梓落待他背转身时,轻轻揭起窗格,纵身而入。耶律晋听到背后风声,左臂横挥,一转身,双手十指犹似两把鹰爪,□□过来,凌梓落闪身避开。双手各持了一枚玉蜂针,待他又再举手抓来,双手伸出,将两枚玉蜂针分别插入了他的掌心。耶律晋只感掌心中一痛,当即停步,举掌见到掌心中的细针,随即只觉两掌麻木,大骇道:“你是何人?”
凌梓落邪笑道“那你又是何人?”耶律晋道:“下官耶律晋,不知阁下?”凌梓落道:“我叫凌梓落。耶律晋道:“下官不知何以得罪了凌英雄,当真胡涂万分。”凌梓落笑了笑,道:“也没甚么得罪了。我只是有事想让你帮忙而已。”突然一纵身,跃出窗去。不过多时,窗格一动,凌梓落已然回来,室中又多了一个少女,正是陆无双。耶律晋道:“啊,你回来了,不知凌英雄有什么需要下官帮忙的。凌梓落道“我们两个,想投靠大人,做你的侍从。”耶律晋一惊,忙道:“凌英雄说笑话了,有何嘱咐,请说便是。”凌梓落道:“我不说笑话,我们有个极厉害的仇家对头,一路在后追赶。想装成你的侍从,暂时躲她一躲。快吩咐侍从,给我们拿衣服更换。”
凌梓落这几句话说得甚是轻松,但语气中自有一股威严,耶律晋连声称是,命侍从取来衣服。二人到另室去更换了。待出来之后凌梓落用吸铁石将他掌心的两枚玉蜂针吸了出来,再给他掌心敷上解药。
次日一早起程。凌梓落和陆无双各乘一顶轿子,由轿夫抬着,耶律晋仍是骑马,未到午时,但听得铃铛之声隐隐响起,由远而近,从一行人身边掠了过去。陆无双大喜,心道:“在这轿中舒舒服服的养伤,真是再好不过。凌大哥想出来的办法可真好。我就这么让他们抬到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