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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尻大肚子神父在告解室做壁尻被领主猛C久旱逢甘霖爽到不能自己(1 / 1)

神明保佑,那天之后领主便为处理领地边境的小型动乱离开,后受到国王传召前往帝都。

竟让神父安安生生地养了七个月的胎。

脱冬入春后,气温渐升,轻薄的神父袍难以掩饰他高高隆起的肚皮,甚至还勒得慌。

因不愿走漏自己有感而孕的消息,神父只得自力更生,自己将神父袍改成了孕夫袍。

他对外宣称苦修,闭门不出。

此时他金发束在颈侧,带着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身着布料轻薄的自改神父袍,柔软的布料服帖地勾勒出他高挑纤细的身形,一只手翻书,一只手托着浑圆的肚子,竟不显得违和,更为他柔和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母性的光辉。

许是神子天生神异,他怀孕以来除了身体稍觉沉重外,竟没有任何不舒服,他自己照镜子时还觉得脸色好了许多。

为了能顺利诞下神子,他读了许多妇产书籍,好在他在神学院时辅修过医学,学起来还算轻松。只是看到那些血淋淋的图画时,仍会心头一颤,被神赐予生育的神圣职责女子生育都如此艰难,他一男子又会如何?

除了学习就是祈祷,这日他如往常一样扶着腰,挺着大肚子跪上蒲团,身前的供桌被他的大肚子顶得晃了一下。

“神主在上,请保佑您的孩子平安降生……”

虽然害怕生子,但现在在神父这里,肚子里的神子是第一位,就算这孩子要了他的命,只要他的降生能为众生带来和平幸福,就都值得。

还没等他祷告结束,门被敲响:“神父,领主大人来了,大人想见您。”

还不等神父拒绝,门外的少年继续说道:“领主大人说您不见他的话,他就过来见您。”

神父闭了闭眼,拿起羽毛笔唰唰地写着什么,直到门外的人催促,才手一抖,一滴墨水漏在信尾,晕开最后一个单词。

“……我知道了,请你将这封信交给领主,他看了会明白的。”

过了一会儿,果然有人来报了领主离开的消息。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这点道理神父怎么会不懂,他为这一天做好了准备。

深夜,神父鬼鬼祟祟地离开房间,来到教堂后的告解室。

因没有神父,告解室闲置许久。

或者说从上次神父在这里被约书亚侵犯后,就一直是闲置状态。

来到久违的告解室,仅仅是推开那扇门,看见逼仄隔间中的蒲团,他就狼狈地别开了眼。

他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那不堪的一天,被自己的教子,自己的学生,发现自己出卖身体,还被他愤怒之下在此替……神惩罚他……

神父甩甩头,将杂念清空,开始布置起来。

忏悔室与聆听室的小隔间中的木隔板,赫然有一个圆形缺口。

神父先走进一个隔间,将门锁好,跪在蒲团上,将腿伸进隔板的洞间,最后两只腿站在另一个隔间里,而他的屁股以上都在这个隔间。

这是他买产科书时赠送的风月书籍所教,名为壁尻。常见于妓院,多是为了充分利用姿色不好的资源,或是招揽客人。

不管怎么样,这样就不会发现他的大肚子了——神父想。

而且产科书也说有孕七月之后,可以适当地进行交媾,有助生产。

神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会儿想到自己正如娼妓般卡在墙中翘臀以待恩客宠幸,一会儿想到自己正怀着神子却要与一个毫无信仰的邪恶之人交媾,若是神子有所感该怎么办?

希望……领主不要太粗暴。

神父认命地叹了口气,担忧地抚了抚肚子,手掌下隆起的腹部微微跳动,似在与他玩耍。

“吱——呀——”教堂年久失修的大门发出难听的嘶鸣。

嗒、嗒、嗒、嗒……独属于领主的沉稳脚步声渐渐近了。

神父不自觉攥紧了肚子上的布料。

“加百利?”领主呼唤他的名字。

“……请到这边来,领主大人。”神父艰难地回应道,越发觉得自己是个邀客的娼妓,黑暗中的他面红耳赤。

领主略带惊讶的一番话更让他十分的羞愧变成了万分:“我的神父,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见多识广的领主自然知道这是壁尻,只是他没想到神父会如此,不过还不合格:“神父,壁尻怎么能让客人帮你脱衣服呢?”说着,他挑马似的在神父挺翘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隔着布料皮肉拍击的声音十分沉闷,和着神父小声的惊呼,勉强让领主满意了。

领主嘴上嫌弃,脸上却不自觉挂上了笑意,拆礼物似的卷起神父的长袍,盯着那双白皙修长的腿渐渐露出全貌,最后圆润可爱的屁股也亮了出来,漆黑的长袍堆在神父的腰上。

黑暗中,莹白的皮肤散发着微光,越发显得臀部饱满挺翘。

领主下意识在那白屁股上拍了一掌,多肉的屁股荡出一层波浪,他欣赏完,下身与神父紧贴,两只手各一瓣,狠狠蹂躏那两块臀肉,十指嵌入肉中,柔软的臀肉按出弧度微妙的凹陷,充分感受到其柔嫩、q弹手感的手掌爱不释手地在其上又揉又抓,揉面似的玩弄。

黑暗中,神父感觉鲜明,赤裸的股缝间一道坚硬而炙热的东西上下磨蹭,连带着臀肉被大肆把玩,如同真正娼妓般被玩弄私密部位的羞愤中升起微妙的快感,令他微微战栗,双腿发麻发软,膝盖相抵,大腿夹紧,勉强站着。

“看来神父也想我了。”领主终于放过了屁股,摸到神父身前翘起的男根,漫不经心地撸动了两下,轻捏了捏两个卵蛋,便摸到会阴重重一按。

一按之下,下阴激起一阵酸麻,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快感,神父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惊叫,前端更硬两分,又如膝跳反射般一只腿不自觉向后翘起,踢到了领主的膝盖。

领主惩罚性地打了两下他的屁股,宽厚的手掌蒲扇似的抽在娇嫩的臀肉上,本就指痕斑斑的屁股顿时浮现出两道掌印。

神父因着疼痛躲闪,在领主眼里却是十分风骚地摇臀,看得他口干舌燥,咽了口口水,抓住那个勾引他的屁股安抚似的揉了揉,才一手按住屁股,一手两指并拢在臀缝上下摩挲,摸到那个紧缩着的小口。

那小口初被人碰到瑟缩了一下,野猫似的轻咬了一下他主人的手指,不痛不痒,带着点湿热,反而勾的人心痒痒的。

手指在那小口徘徊,似是好奇,那菊穴又凑上来一嘬一嘬地招惹他的指尖,放荡极了。

“湿了。”领主的促狭的轻笑在黑暗中如此清晰,如在耳畔,听得神父埋下头。

他自然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那不吃廉耻的张合,但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身体深处的渴望。

他情难自抑地想起了之前数次被男人狠狠贯穿的感觉。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神父不敢置信以及对自己极度失望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流下来,身后的穴也如他的泪水般湿漉漉的。

领主两根手指插进了神父的菊穴,随意抽插了两下便拿出来,微微仰头,在月色下分开两指,指尖拉出一根银丝。

领主反手把沾上的穴水擦在神父的屁股上,语气满意:“看来神父为了迎接我做好了准备。”

神父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下一秒他就知道了,领主火热而坚硬的性器抵上了他的后穴,话音刚落,就一插到底,顶得神父气息一窒,猛然被填满的快感和冲击让他有一瞬间的空白,连自己的膝盖撞上隔板都没发现。

领主刚一进去就感觉到那肉穴致命的紧致和温暖,似乎要绞杀他似的涌上来,他呼出一口气,抓着眼前的屁股狠插了两下,才叫那些肠肉俯首称臣,乖乖任他进出。

征服欲暂时得到满足,领主放缓了攻势,还难得地伸手去照顾小神父,谁知摸了一手湿,他挑了挑眉,没想到许久不见,神父的耐力更差了,竟被他一插就射了。

他极有成就感地笑了,奖赏般拍了拍神父的屁股:“好孩子。”

神父半晌才从那种如灵魂出窍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身体被身后的撞击带得摇摇晃晃,饱胀的酸麻一波接一波涌上来,整个身体软绵绵的舒服,他一时没发现自己竟一直在小声呻吟,那叫声充满了满足的欲念。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仅仅只是插入就射了时,被欲望流放的羞耻感去而复返,眼泪流得越来越凶,随着身后逐渐加快的进攻,被操出了几声泣音。

领主哪听得了这个,如果没有隔板,他现在都要抱着神父狠狠咬他的乳头,但现在他只能想象着神父被操哭的样子,变本加厉地狠凿,想听他哭得更大声些。

还有空调笑神父:“神父,合格的壁尻可不能发出声音。”

面对这样的提醒,神父试图闭紧嘴巴,结果夹紧的只有后穴,把领主夹得闷哼一声,咬牙拍了他屁股一下:“放松,马上喂给你吃,小骚货。”

领主说到做到,极快极深地操了数百下,最后一下简直恨不得要把自己的卵蛋都操进去似的顶得神父在那边头都撞上了墙壁,接着一股热流释放在神父体内,激得神父低叫一声。

领主射完之后享受余韵地轻轻抽插,两手不住地在神父屁股、大腿上摩挲,终于有了回到领地的实感。

年久失修的腐朽告解室被两人这样一折腾,中间的隔板不堪重负地碎了,以神父的腰为界,下面一半往神父那边落下,上面这半往领主头上砸。

好在领主反应快,好歹是拿手臂挡住了,还控制着碎片往自己身侧落,没砸到神父身上。

等尘埃落定,领主才反应过来自己抱着的人有什么不对劲。

肚子……怎么这么大?

他定睛一看,为眼前的画面惊得瞪大了眼。

“这是……”领主惊疑不定地摸上他高高隆起的肚子,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念头竟是,怀孕。

作为政教合一国家的贵族,领主从小熟读国教经典,对其中神主曾经让凡女“处子怀孕”的神迹印象深刻。

过去他只当是那是信徒为所谓神子遮掩私生子身份的手段,如今看见神父的大肚子却不确定了。

操过神父这么多次,他早已从里到外把人摸得清清楚楚,确信对方是男人。就算他再漂亮,操起来再舒服,也是男人。

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这一切,似乎只能用神迹来解释。

神,真的存在?

“这是怎么回事?”领主掰过神父逃避般别开的脸,强迫对方给他一个答案。

一个比男人怀孕更合理的答案。

“疼!”神父迟迟不肯开口,领主便加大了压在他肚子上的力度,逼得他不得不张嘴,“别伤害这孩子!”

“这是祂的孩子。”他试图以神之名威慑眼前这不敬神明的无神论者,还隐秘地期盼这个孩子能令对方迷途知返,重归神的怀抱。

下一瞬却被一只手狠狠掐住脖子压在地上,男人恶狠狠地盯着他:“祂什么时候操的你?嗯?”

神父有想过别人知道他男子身怀孕后的反应,会是不可置信、惧怕、厌恶、崇敬……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反应,眼前的男人仿佛是远行归家,发现妻子不忠的丈夫,嫉妒、暴怒。

不过比起这点,他更在意对方把神置于“奸夫”位置的冒犯,反驳道:“我永远属于神,只属于神、从肉体到灵魂!”

“哦?”领主收紧手指,掐得他发不出声音,冷笑道:“只属于神?说得好听,还不是大着肚子任我操?”

不知是被他的话气到了还是被掐的,神父短暂的晕了过去,直到胸口传来一阵胀痛。

他恢复神智时,身上的衣服已被撕得七零八落,不仅露出了滚圆的肚子,随着肚子一起涨大的胸部也露了出来。

神父后天发育的胸部并不十分大,一掌便能包住一只,此刻便有一只手包住他一侧的胸部手肆意揉捏,乳肉在那只手里被捏扁搓圆。

二次发育的器官娇弱的很,时时胀痛不说,还格外敏感,日常生活中衣物的摩擦就能让他难受好久,更别提如今称得上蹂躏的动作。胸口传来的阵阵胀痛让他忍不住闷哼。

“嗯!”

领主毫不怜惜,注意到指缝间冒出的乳头,指尖捻上去不停搓揉,那肉粒没几下便被玩得立起,嫣红的乳首更是渗出乳白汁液,顺着胸口的起伏缓缓淌下。

领主用指节接住流出的液体,放至唇边,舔入口中,只觉一阵甘甜。

他忍不住俯下身,含住神父的乳珠,大力吮吸的同时,湿热的舌头灵巧地在乳肉上挑逗。

“啊!”

神父只觉胸口一热,仿佛有什么激流在那处划过与胸部被挤压玩弄的闷痛交错,荡起一种诡异的感觉,似快似痛,弄得他浑身紧绷,下意识地挣扎闪躲,可脖子被男人掐着,他避无可避,整个人不住地后仰,双手不断推拒却无济于事,犹如一只待宰的天鹅。

“呜……”

最终,他推拒的手按在深埋进胸膛的头上,十指插进对方发间,微微用力,似乎想将人拉出来,又像在把人往自己怀里按。

神父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才聚集起一些力气,扯起领主的头发。

领主这次没抗拒,抬起头,舔去唇边溢出的乳汁,对他邪气一笑:“奶水很甜。”

看神父表情难堪,领主捏了捏手心的柔软,戏谑道:“怎么?怕我吃完了,你和祂的孩子吃不上?”

说着,他恶意地压了压神父隆起的肚子,感受到有个小东西隔着肚皮动了动,仿佛感受到外界的威胁,试图反抗。

“敢踢我?”领主冷笑,拉开神父的双腿,再次挺身而入。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深,神父有种他想把自己凿穿的错觉,没几下便忍不住求饶:“别……啊!”

领主置若罔闻,也不理会神父不住在自己腹部推拒的手,只紧紧掐住他的胯,一个劲儿地埋头猛干,等把身下人操得泪眼涟涟才放缓了攻势,逼问道:“你属于谁?”

他可还记得刚才神父说的话呢。

神父怕他这么干下去,自己肚子里的神子会出事,乖乖回道:“属、属于……领主大人……”

声音太小,领主不满意地狠狠顶了一下:“嗯?”

“啊!我、我属于,领主大人……”

他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来。

什么狗屁神只,也配和他争,还有这个东西。

神父见领主盯着自己肚子不知在想什么,顿时一惊,顾不上发软的身体,捧起对方的脸,试图转移视线。

被这么一拉,领主的眼睛对上那对隆起的双乳,想起那柔软的手感,他也不矫情,顺势将脸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再舔一舔、咬一咬。

“不错的奶子。”他好不容易玩够了,抬起头来赞了一句。

瞧着神父敢怒不敢言的表情,他恶意开口:“就是这肚子碍事,以前我最喜欢的,就是你那一把细腰了。”

闻言神父身体一震,犹豫了片刻,便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涨大的奶子上。

意思是:别惦记那腰了,玩玩奶子。

领主知道他说不出什么淫词浪语,但见他难得这么乖顺主动,心情好了不少。

他一边把玩送到手里的奶子,一边漫不经心开口:“我本来想把你肚子里的东西弄死,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终于听到他的决定,神父身体不自觉紧绷,仿佛在等待宣判。

“他叫我父亲的话,应该会很有趣吧?”

神父闻言神情微变。

这个恶魔,竟然妄想做神子的父亲?

“这是什么表情?不愿意的话……”没第一时间得到回应,领主脸上的笑意消散,紧盯着身下人的脸,不错过他一丝一毫表情变化。

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危险气息,神父微微瑟缩,终是露出一个难看的笑来:“我既属于领主大人,这孩子当然也是。”

领主的表情这才阴转晴,挺了挺腰,调笑道:“那作为他的父亲,我要先给他立立威才是。”

“好叫他,以后,知道,谁才是,他的,神!”领主一字一动,仿佛在用肉棒狠狠抽打神父肚子里的胎儿。

神父生怕神子被他折腾掉了,拿手托住肚子,似保护又似安慰,同时心里默诵圣经,祈求神明原谅他的委曲求全。

十五年后。

曾经的荒原焕发生机,这片土地上的民众亦多了几分鲜活。

然而,好景不长,和平的日子被教廷一纸讨伐令打断。起因是领主扣留圣子的行为触怒了教廷,接着领主往日对神不敬的言论被翻出,再是周围其他领主的虎视眈眈,最后发展成现在这大战一触即发的状态。

好在这十五年里,领主从未放松过自身武装势力的培养,再加上背靠资源丰富的翡翠森林,以及远交近攻的外交政策,他还真有几分与教廷叫板的底气。

于是,在传来红衣主教领兵来袭的消息后,他立刻集结兵士,准备扞卫自己的领地和财产。

集结出征的时刻,许多士兵的家属都来送行。

领主身着铠甲,坐在高头大马上,抬眼就看见远处一小兵与女人忘情拥吻,只是他们似乎忘了女人怀里抱着的孩子,小孩儿被情难自抑的两人挤在中间,一张小脸皱成一团,可怜又可爱。

小孩儿还不知道战争的残酷,不知道前一天还吵得人仰马翻的父母为什么突然粘在一起又哭又笑,他挣扎着跳出两人的怀抱,跑去找自己的小伙伴。

——真是个皮孩子。

领主的视线跟随着他,目光所及之处,兵士们与亲朋依依惜别,他竟生出一丝羡慕,目光也不自觉定在远处依稀可见的教堂尖角上。

——他的小神父,会来送他吗?

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的想法,他有点不可思议。

他年轻时是最不耐烦这一套的,真不舍就在战场上拼命,只要最后胜利归来,别说再见昔日爱人,要什么没有?

他就是这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没有过多纠结或压抑,对于欲望,他一向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于是他将目光分了一丝给不远处的少年:“弥赛亚。”

少年上前恭敬道:“父亲。”

对上那双孺慕的眼睛,领主言简意赅:“去把你的教父请来。”

少年皱起眉头,却还是点头应下,翻身骑上自己的马儿,朝教堂奔去。

当他能看见教堂全貌时,两道人影朝他的方向走来。

他驱马跑到人影近前,前头的人微微仰头,露出黑色兜帽下漂亮的脸,对他露出一个笑,霎时间,整个世界都亮了几分:“弥赛亚。”

这人正是领主要他来请的神父,也是这场战争的开端,教廷圣子,更是他的教父。

“教父。”少年跳下马,对他行礼,“父亲请您过去。”

弥赛亚对神父的观感很复杂。

神父与他冷酷的领主父亲截然不同,漂亮又温柔。幼年时期,自己总喜欢亲近他,最期待的便是父亲带他去教堂,哪怕只能跟神父呆几分钟,他也很开心。

父亲甚至玩笑地问过他:“要不要神父做你的母亲?”

他是愿意的,如果不是神父阻拦,他连那句“妈妈”都要叫出来了。

后来他们成了教父和教子。

以至于他有一段时间以为教父是母亲的同义词。

神父在教导他读书时发现他这一误解,面色顿时一变,语气也不似平日里的循循善诱,生硬地解释了两句后,便以身体不适为由让他离开。

平时他会撒娇耍赖地在神父这儿多呆一会儿,神父也由着他,除非父亲来了,神父才会不理他的央求,直接让仆人带他走,理由总是:“我们大人有事要说。”

他们大人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而且是小孩儿不能听的。

他一直很好奇,父亲和神父到底会说些什么?

因神父说自己身体不适,他便乖乖走了,走到一半,想起上次生病时神父无微不至的照顾,和生病时的难受,再加上平时神父对他“友爱世人、保持悲悯”的教育因素,小小的他实在担心,也不想想自己能做什么,就折返回去。

当他来到教父房前,准备敲门时,意外听到房间里传来父亲的声音。出于对父亲的敬畏,他一时不知该不该敲门进去。

房间里的人不知他在门外,继续说着话。与对他的冷淡不同,此时父亲的声音低哑,充斥着陌生的情欲。

“……衣服脱了。”

“过来。”

整个过程没听到神父的回应,他忍不住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大人们在说什么。

却只隐隐约约听到一些黏腻水声,和粗重的呼吸声。

他实在好奇,干脆扒着门缝往里看,这一看吓了他一跳。

只见两具裸体交缠,一个健硕有力一个纤长优美,正是他的父亲和教父,他们做着那时他还看不懂的事,发出他听不懂的声音。

不等他仔细观察学习,父亲似发现了他的偷窥,鹰隼般的视线投向他的方向,那一瞬他以为他们俩对视上了,吓得他当场摔了个屁股蹲。因着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他顾不上疼,赶忙跑走了。

惴惴不安数日,他没等到父亲和教父的训斥,却因高度紧张生起了病。

小孩本就记性不长,再加上生病,他几乎忘了那天看到的事。

直到第一次梦遗,他梦回那个房间,想起一切,才彻底理解父亲和教父古怪的关系。

本该圣洁的、美好的神父居然是自己父亲的情人!

令人难以接受!

这一发现令正处于青春期的他仿佛虔诚的信徒确信神明并不存在般崩溃。

他再也无法直视神父,每次看见对方,他总会胡思乱想,想他保守教士服下白玉般的身体,想他在父亲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他更无法接受这样亵渎教父的自己,最终选择疏远神父,除了每周必须的礼拜,他不再去教堂。

可这样的意淫并没有停止,反而在日复一日的压抑下越发茁壮。就像现在,看着对方略显蹒跚的脚步,他脑子里跳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啊,看样子教父昨天又狠狠被父亲操了。

第二个邪恶的念头被神父柔和的声音打断:“抱歉,弥赛亚,你能扶我一把吗?”

“当然。”回过神来,弥赛亚托了一把神父的腰,将人送上马鞍。

好细。

他暗自感叹,手指不住地摩挲,似要留住刚才的触感。同时动作不停,翻身上马,从身后拥住神父。

同时不忘安排跟在神父身后,父亲安排的护卫兼监视者:“由我送神父过去。”

话毕,轻夹马肚,随着马儿的奔驰,神父的身体不自觉向后倒,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胸前,两人仿佛融为一体,他低下头轻嗅神父的头发。

这一系列小动作当事人都没发现,光忍耐后穴的疼痛就够他用尽心神了,更别提身后人是神赐予他的孩子,是他最不设防的人。

来到领主面前,弥赛亚识趣地将神父放下马,自己溜达到一边。

领主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到来的两人,见他们姿态亲密,不由得有些不爽。

按理来说,领主不是那种会吃醋的人,他有绝对的自信,他相信自己是最好的,没有谁比他更有资格占有神父。

可十五年过去,他不得不承认,他已经不如年轻时的自己,尤其在神父容颜不老的情况下。

谁能接受自己的爱人依旧年轻貌美,而自己逐渐老去呢?

想到自己有一天可能会老到操不了他的小神父,他就感到一阵憋闷。

领主胡思乱想着,张嘴时不免带了些情绪:“怎么现在才来?”

神父看了他一眼,牙关因隐秘处的疼痛咬紧。

被他似怨似嗔的眼神一扫,领主想起来昨晚自己有多疯狂,嘴角微微上翘,几乎原谅了他,要是他再说些好听的,就更好了。

“不祝福我吗?”

神父没注意到他殷切的眼神,而是看着周围士兵年轻的面孔叹了口气:“本可不必。”

两人这么多年,神父一抬屁股领主就知道他爽没爽,此时自然听出了他的画外音:把我交给教廷,停止战争。

领主笑他天真,没有他这个借口,也会有别的理由,挑起战争只是为了利益:“我只是在守卫我的领地和财产。”

不再想听他喋喋不休,领主抽出佩剑指向他,似威胁又似命令:“好了,祝福我。”

神父并不畏惧,他看向领主,看向这个不再年轻的男人,比起当年两人初见时,少了一丝锐气,多了几分沉稳,不变的是他睥睨众人的傲慢,就如他的金发,像炽热燃烧的太阳,熠熠生辉,高不可攀。

他低下头,手握十字架在胸前划出十字:“祝愿领主大人平安归来。”

接着,他拉住领主持剑的手,将一直随身携带的十字架挂在剑柄上。

见他动作,领主一愣,随后高举手臂,扬起佩剑:“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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