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小骗子,你全身上下扎过那么多针眼,只有屁股上的这一个是最具毁灭性的。”生动点形容,它的淤青面积,约等于1/4块馕饼的大小。
在陆修知道秦术的屁股是惨遭莎莎的毒手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对莎莎的医术感到心惊胆颤,william也是的,从莎莎的医疗室出来没有一次带过笑。病是治好了,但那种匪夷所思的痛苦治疗,实在让他们消受不起。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他们宁愿病到糊涂也不愿找莎莎医治。
“泰莱莎之针”,这后来成为了阿斯曼里的一个专有名词,意思大约等同于“连接着炼狱与天堂的阶梯”,被誉为阿斯曼2000年度最不可思议事物,没有之一。伤得轻的人仰望之,伤得重的人膜拜之,伤得不轻不重的,敬而远之。
她与另外两个专有名词的拥有者开创了阿斯曼一个时代的神话,那两个名词以后再说,此处暂且不表。
tobeued……
两天的病假后,秦术基本上已经生龙活虎了,木有小机机的tomas没有过多地刁难他,只让他在日常训练后加跑十圈。这种程度,相当于一种大赦。
然后在新的训练项目中,tomas宣布了游戏规则。规则很简单,两两肉搏,用他之前教授的任何一种搏击方法都可以,只有一个目标——打倒对方。每天训练前自由分配小组,四人一组决胜,胜者组队,第二日再战。被淘汰下来的,一天障碍跑二十趟,俯卧撑一百个。
胜者,最终的胜者,tomas可以满足他一个要求,任何要求均可。
william在胸前画了个十字,默默地说:“上帝啊,请让我拿第一吧,我要割掉他的小机机。”
陆修不屑地看他一眼:“瞧你这点出息!”
william不服道:“我怎么了我,这是我的梦想!梦想懂么?”
陆修:“你又不信上帝,求他干嘛,不如求我让让你。”
william眯眼挑衅地笑:“bland,你的意思是我赢不了你?”
陆修高深莫测:“我有一个必须被满足的要求。”
william:“什么要求?”
陆修淡淡看他,跳过了他这个问题:“坚持到最后吧,我想跟你打一场。”
开战以后,少年组这边的训练场整天尘土弥漫。青年组众人路过这片场地的时候会发出万般感慨:哎,当年我差点就晋级前八啦啊呀呀,最后被某某某耍阴招打败了,切,不甘心!
damon倒是不甚感兴趣,他把手揣在口袋里走得镇定自若,特别欠抽地说了句:“无聊,随便打打就是了。”
sawyer看了他一眼,笑笑没说话。
damon却突然脸红了,急道:“你笑什么!那时候我可是拿了第一!”
sawyer还是不说话,只是眼底的笑意更深。他可没忘记,那个大雨天,眼前这个倔强的孩子一直坚持到最后,一张脸上全是泥水。他那时候刚练完靶,走过训练场不知怎么地就被吸引了注意。
那孩子灰色的眼睛里一片精光,明明累得体力透支,却就是不肯倒下,最后不知到从哪里爆发出来小宇宙,居然把坐在他身上抡拳头的对手一下掀翻,死死地扣住他的喉咙,凶狠得像一头小豹子。
damon难得地不再多话,别别扭扭地走在sawyer身边装作满不在乎。他当然记得那天的事,在他脑海里转着算了吧放弃吧这样的念头的时候,他忽然看见了场外的一个身影,那个会对他“微笑”的男人。
所以……怎么能认输呢?
似乎想到什么,damon嘴角骤然扬起个痞笑,胳膊搭上一旁和他同高的男人的肩上:“sawyer,你不想看我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