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了,我是存着怨气放到这时候用的小心眼吗?”
“你当然不是!我小心眼,是我小心眼!”眼见着犯了大小姐的忌,男人立马没原则地道歉,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过错全揽下来再说。“悦农,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行么,你别不理我呀!”
悦农躺在床上轻哼了一声,娇娇弱弱的,勾地人没了半个魂。
这时候盛世爱推门进来,见她那宝贝弟弟又跪在弟媳妇床前认错来着,好笑道:“悦农啊,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或者,看看孩子?”
盛宗均投了一记求救的眼神给姐姐,他姐姐却置若罔闻,自顾自说道:“悦农啊,今天你可是给咱们家立了个大功,现在无论想要什么都成,你尽管开口,甭客气。”
盛宗均紧忙附和:“对,悦农你行行好,讨个什么赏都成,要月亮我也给你摘下来!别生我的气了成不?为了我这种笨蛋气坏了身子多不值!”
“你还知道自己笨呐,真是万幸!”悦农翻了个白眼,她就是历了劫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句感慨,却不想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被他误解成那样,真是她把他当鲜花,他把她当牛粪,随便那么一比,能把人气死好几十回!
男人见她冷言冷语的,更着急了,跪在床前拉着她小手一个劲求饶:“我不但笨,还傻呢,好好悦农,亲亲悦农,你别和我计较行不?”
他这会儿亟欲求饶,当然原则尽失,也不知道他如何办到的,他小的时候一个人跑进飞机场还差点酿出祸,盛洪驹气得胡子都翘起来,叫他下跪认错,他就是不跪,还嚷嚷着盛洪驹虐待儿童。
自打娶了媳妇,呵呵,别说下跪,就是叫他趴着打滚十圈也是言听计从,就跟膝盖被人偷走了一样,毫无尊严可言。
世爱每每遇见此种情形都心觉玩味,做女人就得做悦农这样的,嫁个丈夫你指东他不敢往西,让做啥就做啥。
然而他们小夫妻俩的事她到底不好参合,帮谁都不是,只好摇着头出了门。
好巧的在房门口撞见了自己乖儿子,看着那漂亮精致的脸盘,今后娶媳妇倒是不难,就是担心他会遇上悦农那样手段厉害的,不由担心起来。
怀秋透过尚未闭合的门缝往里瞧,疑惑地问他母亲:“舅舅又给跪了?”
世爱关好房门,在儿子面前勉力为自己弟弟保住威信,怀秋却又说,“舅舅就是只纸老虎,看着吓人,沾了水立马糊成一团。”
“那是对你舅妈才那样!”世爱指正儿子的观点,“你见过他给别人跪过没?”
怀秋黑溜溜的眼珠一转,老实地摇摇头,“妈妈你的意思是只能给自家媳妇跪吗?”
“当然。”话一出口,她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她儿子已经一溜烟的不见了,只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呐呐地补了一句:“笨儿子,你可别好的不学,光学你舅舅啊……”
2.夫妻
话分两头,这会儿的盛宠就是条小糊涂虫,眼睛还不能睁开,除了哭就是睡。
她爷爷抱着她直夸她长得好,别家的孩子生出来都是皱巴巴的,只有她跟荷花仙子托生的一样,皮肤光洁透着荷花尖尖那点粉红,漂亮的简直不像话。
晚上护士把她又洗了一遍,她所有姑姑都到齐了,一个个涌到一起逗她小嘴,亲她小脸,跟亲生的一样,爱不释手。
她听不懂她们在讲什么,又无力反抗,只能被抱来抱去,要是不喜欢谁身上的香水味儿,她就用洪亮的哭声来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