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的姑娘心地都很纯良,喜欢一男人首先看他有没有才华,其次看长得帅不帅,盛宗均那将门之子的出身摆在那儿,军校毕业,写了一首好字,英文说得也漂亮极了,弹琴唱歌那是部队里的娱乐需要,下厨煮饭那时部队里的生存技巧,这些个放到姑娘们眼里,可不就成了一个绝世好男人的形象。
他心里也有个准儿,对自己送上门来的女人,长得好看的先上了再说,性子可爱的那就先牵牵手,长得不好看也不可爱的,呵呵,要看他当时的心情和需求。
总之,他英俊潇洒技巧好,和他睡过的姑娘们回床率一直很高。
这不,虽然老丈人(当时还不是)把女儿交给了他,但也没见他有多宝贝,前女友一找上门来,先脱了裤子操练上再说。
激情过后,他是痛快了,下床抽了根烟,想着是时候回去了,出了旅馆却看见她就在门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4.育儿
这之后的事情就得用套路来说了,其实无非是她吃醋生气,他登门求原谅。换做是别的女人,敢在他面前拿乔,早被他甩出几条街不知道,可她不一样。
他上门找她吧,她也是见他的,但一句话不说,就光让你看看,然后客气地把你送出门。
四五次之后,他也悔不当初,不是悔没能管好自己下半身,而是后悔当初认识了她,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她上床。这不,好像上出感情来了。
他是个心里一旦有主意就会去做的男人,他寻思着既然她整个人里里外外他都探索过了,那这媳妇总归跑不了的,先前几次去她家他都把路线摸索好了,等一个夜黑风高月圆夜,他三俩下翻墙进了她家里,找到她房间,开锁的本事也没丢呢,她又料不到今天他会来,所以没有双保险,他就这样进去了。
要说她全身上下都被他摸过看过,可她房间还是头一回来,女孩子在自己的小空间里总是最放松的,所以他甫一进门,踮着脚进去将门关上反锁,摸到她床前,只看到一具喷血的身子横陈在自己眼前。
悦农睡着睡着就被人给压住了,对方又摸又揉的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
但是呢,盛宗均没料到,这妮子是真心打算和他吹了,所以连处女膜都给修好了,他这一刺进去,立马就感觉到了。俯下身一看,床单红了。
悦农醒来,见他压在身上,倒也不惊慌,打了个哈欠,心平气和地问他:“怎么是你?”
“不是我又是谁!”他气得大叫。
“你小声点儿!”她比了个嘘声放在嘴边,打开灯瞪眼瞧他,“你是要把我爸爸招来送你去警察局吗?!”
灯一打开,他那赤诚精壮的身子立时无所遁形,腿间那根孽物上还沾着她的血,看起来狰狞极了。
悦农扯了块枕巾丢过去给他盖住,这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应该表现的柔弱点,“你怎么又这样了,一声不吭就捅了进来,我不是肉做的吗,我就不疼吗……”
盛宗均愣在那里,眼见着她把眼泪珠子落下来,才知道上前拥住她,好言好语一阵安慰。
悦农嘤嘤哭了好一会儿,也不敢哭的太大声,她爸爸生气她去抓奸的事,最近她做什么都挑她的刺,他是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