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怀秋见她使起了小性子,无奈地看她一会儿,不由分说重新抱住她。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她仍是不乐意,又推又搡,捶了他好几下,闹够了,整张脸都湿湿的,别提多可怜。
怀秋捧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脸,心中感慨万千,这朵他精心娇养出的蔷薇花,美则美矣,怎能无刺?他既选择提早攀折,便要承受这被尖刺划伤的痛苦。
“别哭妹妹,这不是梦,真的是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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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怀秋千算万算,还是在她那一身娇养出来的皮子上留下了吻痕。好在天气还冷,穿件高领就看不出来,早晨起来给她换好了衣服,又抱着她上了车,嘱咐司机开到最稳,务必让她一路好眠。
皮皮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直猛打哈欠,他昨晚可是半点没睡好,虽然知道秋哥回来肯定会闹盛宠,可他哪里知道会是昨晚那么大的动静。皮皮蒙着被子打算装死,可盛宠那又哭又叫的,他捂着耳朵都不成。
司机疑惑地看着不停打哈欠的皮皮,又看后头昏睡的盛宠,心想这姐弟昨晚都玩了什么,一个一个都跟丢了魂似的。倒是舟车劳顿从部队回来的怀秋,显得精神矍铄。
兄妹三人回到盛家,皮皮先去了自己家,给长辈们请了安,索性就在自家住下了,顺便好好补个眠。
怀秋一进盛家门,就把警卫室的小警卫们一个一个看呆了去。
他们也是见过盛家合照里怀秋的面容的,只不过真身一出现,一个一个都看傻了眼。这玉树临风一样的人,即便是男人的角度看在眼里,也都不得不惊为天人。
盛洪驹知道今天外孙要回来看他,一早就让厨房准备吃得去了,然而外孙一进门,见他怀里抱着昏睡不止的盛宠,眉眼一怒,就喝:“她又怎么闹你了,耍什么脾气,要你这样抱着她进门?”
怀秋把外公的着急和心疼全都看在眼里,怀里的小东西只在他怀里蠕动了一下,怀秋见她紧了一下,才对外公说:“好一阵不见她,跟我闹脾气一宿没睡呢,您就饶她这回把。”
盛洪驹哼了一下,他现在对自己亲孙女可不大瞧上眼了。本来怀秋这孩子生成了他外孙就让他老人家十分扼腕,现在皮皮也出息了,他这亲孙女却始终不上道,又有她爹护着。本就是个放养的,现在就更不想管她了。她倒好,规矩不成规矩,照样有人疼。
怀秋将小姑娘抱回她的房间放好,盛家北上之后,他是头一次回来,之前过年他都在部队里忍着没回来,就怕过年的时候家里人多嘴杂,闹到最后也不能好好和她亲热亲热,这才忍心攒了这次的假期。
而且,他回来前只告诉了皮皮和外公,连自己亲妈都没说,下了飞机才知道世爱去外地演出,四姐儿也跟去了。
中午盛家摆宴,皮老将军带着皮皮来,世璟和世醇也各自带着自己的丈夫来,怀秋在长辈眼里那是一个大宝贝,不管什么人见着他,眼里心里都搁满了欢喜。
两个姨妈自不必说,两个姨夫接触的比较少,一个是生意人,一个是教书匠,脾气底子没一样相同的,却都不约而同的由衷喜爱着这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