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着她不松手,总惹得她生气。
实际上,面对自个儿的“怀秋哥哥”,她哪儿舍得他离开。
幸好怀秋误以为她只是口是心非,便边亲她边说:“虫虫不爱哥哥了……”一个大男人,竟在撒娇。
“我……”我怎么不爱你了?
她想想他不在身边的这几年受的冤屈和折辱,竟怔怔地流下两行清泪来。
怀秋见了心疼不止,大掌抹去她的泪痕,哽着嗓子劝道:“是怨我回了家也不和你亲热是吗?那都是哥哥的错,不过你别怪哥哥,舅舅要是知道我把你睡了,说不定当场就把我办了。”
回了神的小姑娘骄横地瞪他一眼,原来他还有怕的人?
怀秋低低的笑起来,“你大概不知道,哥哥这几天,忍你忍得多辛苦呢。”
“有么?”她懒懒地反问。
见她质疑,怀秋也不消多说,忽然松开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盛宠以为他生气了,困惑地拥着被子起了半个身,放眼望去,只怀秋浑身赤裸地坐在边上,下腹仍然寸草不生,蓄势待发,挺拔刚硬,叫人看人心跳一味加快,不由得就吞口水。
“想要?”他暧昧一笑。
她撅着嘴,哼了一声。
怀秋凑过身去亲亲她,摸摸她的发,“想要也不给了,昨晚你流血了。”
他虽有本钱,却不怎么爱炫耀。在军中自然观摩了不少“好鸟”,但还未曾输给过谁。倒是几个混不吝老是将他那东西描述的绘声绘色,没过多久他就在男人堆里声名鹊起,若是遇上他用洗手间的时候,大伙总是情不自禁的往他打量过来。
要说,盛宠大概是除了怀秋的左手右手以外,最幸运的人了吧。
怀秋用诱惑地眼神瞧了她一眼,见她害羞地低下头去,心里好笑一声,姑娘到底是长大了,要还是小时候那个小混不吝,这会儿早忍不住扑上来含吃他了。
只这会儿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与她厮混了,小东西娇嫩地很,得宝贝着用。
待他穿好衣物出门而去,她仍傻傻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小脸蛋微烫。
也不知怎么的,她忽然觉得男人和男人之间有些不可思议。
样式是个喜欢用强的人,几乎不怎么和人商量事,什么都是他说了算,就算她说“不”,他也有的是法子让她说“好”。僵持久了,她也觉得累,于是学会了妥协和装懵,然而她心态也是放得无所谓,他越是将她宝贝,总的来说,是个不能与之硬碰硬的人。
可是,她的怀秋哥哥,是以“温润如玉”着称于世的男子,她久违了这样的温柔,忽然在心中比较起来,竟觉得样式那“温柔”完全小巫见大巫,班门弄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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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日,借由带弟弟妹妹玩,怀秋厮混在少女香闺半步未出,这二人夸张到连饭菜都全靠皮皮外送。
当然,纵欲的后果也十分显着,首先,早先囤积的安全套已经告罄,且盛宠旷课太多,已经被老师点名批评。
终于停战,怀秋抱着她在餐厅喂她吃白粥,小丫头被折腾的蔫蔫的,伏在他胸前,半闭着眼睛,一口白粥要等怀秋吹凉了喂到她嘴边才张嘴吃。
如此反复一刻钟,一小碗白粥终于给她吃得见底,怀秋抱着她打算回房让她继续睡。
走到半路房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也不着急,按部就班的将小丫头放回床上盖好被子,甚至拧了一条毛巾给她擦了嘴巴和手,才慢吞吞的拿起那催命符一般响着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