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她颇不耐的接起来:“什么事啊?”
她又说:“我没出去和谁鬼混!真的!不信你来啊!”
然后,她两只眼睛差点凸出来掉在地上。
等她挂了电话,盛宠懒洋洋的问她怎么不接着说了,袁菲吞吞吐吐地答说:“那个谁……他来了……”
“谁?”
“……我姐夫。”
话才说完,电梯到了她们住的楼层。
袁菲做贼似的趴在门框上往外偷瞧了一眼,果不其然,外头站着那恶徒。
她还在迟疑要不要出去呢,只见身边飘过去一个人影儿,还想说谁呢,仔细一看,身边的盛宠不见了。“小虫子!你别冲动啊!!”她紧张的汗如雨下低声大喊。
盛宠理都不理她,走到了那男人跟前,“先生,让让。”
“姐夫”让了十公分给他。
她皱着眉头掏出房卡,成功的引来了男人的视线,他的声线就透着一股子的奸诈味儿:“你住这屋?”
薄荷一样凉的声音。
盛宠已经从门缝钻了进去,并且闪电式的告密:“你要找的人就躲在这附近。”
然后,关门。
隔着门,她听到一声冷漠的怒吼:“袁菲菲,你给我出来!!!”
再然后,袁菲一整晚都没回房间闹她。想来,定是被采花贼掳走了。
盛家大小姐安安生生的睡了一整夜,飞机中午十一点准时飞,天气晴朗。八点半姑娘们下楼集合,袁菲风风火火的冲进队伍里,拨拨乱乱的头发,老老实实挨了一记老师的白眼。
趁老师在驯话,她偷瞄了眼边上的盛宠,然后做了个苦瓜脸,盛宠不用看也知道她昨晚被姐夫整治地十分彻底,要不然今天怎么裹得这么严实呢。
“他还舍得放你回来呀?”
“还不都是你害的。”
“我哪里害你了,他不是不信你老实在酒店呆着呢麽,我是为了你好。”
袁菲气得快要吐血,但也无力和她计较,反正她知道她从盛宠这儿讨不到什么便宜。
“你去哪儿?”见她要偷溜,盛宠一把拽住她。
“我行李还在上面呢。”袁菲苦哈哈的说。
“我已经替你收拾好了。”
“咦?!”
盛宠指了指边上的行李箱。她俩的行李箱是一个牌子的,挨在一起放着,袁菲初时还没发现。“你确定没落下什么?”
“这可不好说。”大小姐什么时候伺候过别人?
袁菲翻了个白眼,颓丧的就地打开行李箱准备排查有没有遗失物。
谁知才打开呢,老师就在前头喊了她的名字。一时间姑娘们都转过脑袋来看她,还有她张着大口的行李箱里露出来的女性内衣裤。
老师这时又叫了她一声,她稀奇的走了过去,回头看了眼盛宠,只见那姑娘彪悍的一只脚踩在她的行李箱上,生生的把开口给合上了……
袁菲内心一阵无语。
听了老师的夸奖,就更无语了。
“这次多亏袁菲,我们才能回北京继续办演出,而且,由于酒店给咱们免了住宿费,我们省下了一大笔钱,这笔钱回到学校后会当作补贴发给大家当作这一个月来的辛苦费。”
袁菲不明所以的接受了同学们的感谢,回到队伍中,大家排队上机场大巴,她和盛宠又是走到最后。
“怎么回事啊?我们回北京还要办演出吗?”
盛宠将行李交给了酒店的工作人员,把袁菲的也递了过去,两人在停车场说起话来。
原来,盛宠早起又遇到样式诚了,二人还一起吃了早餐。期间样式诚提出下次演出记得提醒他,他会拨冗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