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进来了……”样式诚咬着身下人的耳朵,调整了身体,将悦农那条银色的丝绸内裤往边上一拨,腰眼一缩,入了进去。
悦农睁大眼睛看着床帐,她的身体,被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进入了。
样式诚闭着眼在那享受了一会儿,他那东西长得和他儿子如出一辙,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都是叫女人又爱又恨的东西。
若是遇上处子,疼个半死也是有的。想他年轻的时候和女伴尝欢,那张床单竟流了饼一样大的血迹,女伴哭着喊后悔,生怕自己会死。现在回想起来,都是极有趣的一些旧事了。
只他那儿子为了拴住盛宠,给那东西弄了几颗恼人惹火的珠子,样式诚却还没机会往那去动脑筋。
他在床上是热情的,比起技巧,那份热情总会让女人更为迷恋。
毕竟,之于女子,“被爱”是蛊毒,是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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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宗均回家前已经把秘书好好地拾掇了一番。
虽然送的东西一模一样,但他只给米米写了卡片,而米米那儿因为他无意间的提及,回头仔细找了找,最后答复他并未看到什么卡片。
盛宗均捏着手机,只觉得额头都是冷汗。
匆匆回到家,保姆说太太一早就出去了。
听保姆说悦农提前一两天就布置好了家里的事才出得门,盛宗均顿时觉得心惊肉跳。火冒三丈地打电话给司机,司机接电话时边上坐着盛宠,女儿把电话接过去,说妈妈在样式家。
盛宗均倒抽一口凉气。
往事虽是年份久失了颜色,但他怎会忘记样式诚那样的对手。
悦农从头到尾都没爱过样式,他是知道的。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依悦农那性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盛宗均头大如牛,险些将家里的地板踏穿。
他又打电话去样式家,接电话的是管家,说样式诚办完郭略的生日就去香港出差了,问有什么事。
盛宗均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丢了老婆,打了个迂回随即挂了电话。
可是,悦农能去哪里呢?司机被女儿拿去用了,她在外头也没什么十分要好的朋友……
他再度思及那张该死的小卡片,眼眶都急红了。
一夜无眠,第二天他索性没有出门,越想越复杂。
会不会被绑架了呢?毕竟,他老婆是大美人。
会不会是闹脾气故意躲起来?不像啊,要是她拿准了注意,肯定早在家里等着办他了。
盛宗均越想越后怕,等到了凌晨又开了窍,哼,有什么好怕的,她要是质问,不承认就是了,反正这么多年他都是这麽赖过来的,也不怕再丢一次人。
倒是她,一夜未归,他倒要看看她打算怎么解释。
如此想定了,盛宗均交代了保姆等夫人一回来就让她来书房,自己先坐定酝酿气势去了。
上午十点,悦农回来了。
她看上去神清气爽,面色红润而富有光泽,听闻保姆说盛宗均在书房摆了阵法,她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往卧室去了。
保姆两边都不敢得罪,但相较而言,还是先生比太太脾气大,因而想了想,又去了一趟书房。
盛宗均冲进卧室时,悦农正在脱衣服,白花花的雪背因声转过来,盛宗均看着那香腻,咽了咽口水,气消了一半。
悦农冷冷睨他一眼,末了,光着身子进了浴室。
盛宗均冲过去时她已经给门落了锁,他又拍门,悦农当然不会给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