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向顾秀庭,“将这银针拔了吧,扎着也就是个摆设,没什么卵用!”
“你!”指向上官锦,“搬张椅子来!”
“你!”指着安生小童,“将这老头的衣服都扒了!”
“啊?”
“啊什么,不扒掉我怎么查看伤口啊!”
“可是男女有别……”
容倾澜翻了翻白眼:“我又不是扒了你衣服,你这么扭捏干什么?记得留条裤衩就行!”
安生小童还想反驳,一回头就见自家主子和上官小侯爷都该拔针拔针,该端椅子端椅子,摸了摸鼻子只能照着干!
容倾澜直接将东陵的神医和小侯爷当奴才使唤,偏偏对方还屁颠屁颠照着干。
“你!”指着林管家,“准备一杯糖水,一杯盐水,然后让厨房准备一盘冰糖肘子,再送一壶武夷山的大红袍,配几个茶点。”
“啊?”
“啊?你姑奶奶让你办,你还不快去,磨叽什么啊!是不是要小爷踹你啊!”上官锦恶狠狠的吼了自家奴才一顿,转头对上容倾澜又变了一张脸,“椅子来了,上面我加了垫子,姑奶奶,您请坐!”
容倾澜瞥了他一眼,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假模假式的抓起靖边侯的手,佯装在把脉,实际上暗中催动体内的毒王系统,游走对方全身。
“银针!”容倾澜一伸手,立刻有人递上银针。
容倾澜轻松几针下,靖边侯身上的黑气便被逼了下去,最后全部聚集在胸口。
胸口处宛若开了一朵暗黑莲花一般,妖艳、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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