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像往常一样过着。
经过这次的小插曲后,林暮发现雪青泽似乎比以前更加聪明和通人性。
比如洗澡的时候会用尾巴把沐浴露卷起来递给他,吃饭的时候会帮他拿纸,如果拖鞋离得远会把拖鞋踢给他等等。
每次雪青泽都用他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昂着头吐着信,一副等夸的小模样,笨拙的,却满是一颗真心,看得林暮喜欢死了。
“被操过后待遇就是不一样啊。”林暮忍笑,戳戳雪青泽的脑袋。
雪青泽呲着个大牙乐,活像是动画片里的反派赖皮蛇。
林暮抱起蛇往床边走:“你可比赖皮蛇漂亮多了。”
男人的掌心温热柔软,顺着鳞片慢慢往下摸,摸到哪,哪里的肌肉便起伏一下,充斥着独属于野兽的力量感。
雪青泽被摸得浑身痒痒,忍不住蠕动身体,圈紧了林暮劲瘦的腰,像是一个情难自禁的怀抱。
春天总是容易冲动的,雪青泽泡溪水泡了一天才下去的发情热,在林暮身上缠了一会就卷土重来了。
前几日他能感觉到林暮身上的温度还是高,一直忍着没求欢,现在人类体温恢复正常了,他便有点忍不了了。
紫色大蛇难耐地吐着信子舔舐人类的耳朵:“嘶嘶。”我想和你交配。
林暮心情好,也回蹭他:“别闹,让我玩会手机,晚点请你吃好吃的。”
林暮看着手机购物车里的东西直叹气,超过九成都是给雪青泽买的,看到什么都想给雪青泽买。
他其实购物欲很淡,在陆家几乎不用他买什么东西,每个月陆家也会给他一笔不少的零花钱——但他也不能随意花就是了,每笔消费都被监控。
但现在,反正陆司明知道自己养着雪青泽了,林暮也就不装了,他不想委屈雪青泽。
雪青泽缠在人类的身上,得到允许后,他动作大胆起来。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后,第二次就更加熟练。
大蛇张开腹下的鳞片,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他熟练地钻进人类宽松的毛衣里,将自己傲蛇的器官抵在对方的腰窝。
林暮:“???”
林暮:“。。。”
感受到抵在自己身上的硬物,林暮身体本能一僵,条件反射地扒着蛇身往外扯。
这种事来一次就够了,再来第二次
林暮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
但出乎意料的,本来以为会费点力才能把蛇从自己身上扯下来,结果林暮没怎么用力,雪青泽主动从他身上下来了,只是蛇茎还硬着,直挺挺凶巴巴地露在外面。
浅粉色的蛇茎和深紫色的床单对比格外明显,狰狞又莫名可爱。
上次就是这玩意儿操的自己。
林暮神色不自然地移开目光,准备严肃地教育雪青泽,蛇不该找人交配。
一人一蛇四目交接,林暮张了张嘴,一下子把自己原本要说的话给忘了。
林暮从来没见过这种眼神。
那是完全不加掩饰的依恋和爱慕,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讨好,满心满眼全是自己。
明明有如水汪洋般翻滚的欲望,却又像千万丈海沟深渊平静幽深,那双浅色的蛇瞳温柔又缱绻,渴望又克制,直接把林暮看愣了。
“你”林暮一时间觉得口干,雪青泽已经凑过来贴上了他的唇。
又被蛇吻了。
林暮的心尖颤了一下,小声叫他:“青泽。”
雪青泽顺着人说话的间隙,把信子伸进了人类的唇瓣里。
内里潮湿火热,如同最宜居的巢穴,雪青泽几乎将整个蛇吻都塞进了林暮的嘴里。
林暮被迫张开嘴,含不住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被蛇压在了床上,双目空洞地看着天花板。
他脑子不太清晰,被震惊的。
一条蛇。
居然。
爱上了。
人类。
雪青泽。
爱。
我。
林暮终于回过神,雪青泽仍在吻他。
信子舔舐着口腔里的每寸嫩肉,灵活地纠缠着躲避的软舌,像是追逐嬉戏大鱼和小鱼。
从没体验过的感觉自舌尖传来,飞快地传遍到全身,全身都在传递着愉悦的信号。
林暮的情欲不知所起,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雪青泽严严实实地压在了身下,身体早被吻得发软,蛇的那根东西正抵在自己的菊花,试探着往里进,戳得他头皮发麻。
这叫什么事儿?
“去去浴室。”林暮喘息着说道,挣扎着从蛇身下爬起来。
雪青泽不理解,再次被人类拒绝,他的眼里溢上难过,但还是跟在人的身后进了浴室。
林暮在浴缸前迟疑,回首看蛇,蛇正好也昂着头看他。
林暮叹了口气:“你别这种眼神看我。”
对于雪青泽,他总心软得很快,几乎没有一点底线:“别委屈了,我没不答应。”
真心不该被辜负。
他虽然一时半会想不懂雪青泽于自己而言究竟算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对他心软——那便顺着自己心。
林暮一身皮肉匀称,骨骼优越,他蹲在一条漂亮骇人的紫色大蛇身边,伸手摸了摸蛇的脑袋:“想做就做吧。”
林暮放了层水坐进浴缸,拿了常用的润肤乳放在一边。
上次雪青泽强来,说是一点心理阴影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毕竟疼了大半宿,但他也狠不下心去怪条什么都不懂的蛇。
雪青泽也爬进了浴缸,湿漉漉的蛇瞳期盼地看着他。
好吧。
不懂的是他。
雪青泽好像从始至终都只想和他做那种事。
他不知道雪青泽为什么会歪得如此邪门离谱,或许从小生活的环境让他把所有蛇类看做敌人,也或许是自己对他太过纵容,让他有了偏离生物本能的趋向。
但总之,说什么都晚了。
林暮只是看了蛇一眼,雪青泽已经凑上去轻轻柔柔地蹭着男人通红的耳朵,痒得林暮缩了缩脖子,抬手摸了摸颈边粗大的蛇身。
看吧。
他就觉得自己是个特别容易心软的人。
林暮自嘲着,挤了些润肤乳在掌心,微微抬起身,忍着羞耻把乳液涂在了自己的身后。
雪青泽停下了求偶的动作,转首向下,有些好奇地看着林暮的动作:“嘶嘶。”你在做什么?
林暮蹙着眉,又做了会心里建设,狠下心伸了根手指进去,穴口马上就排挤异物用力绞紧,像是要把那根手指夹断一样,夹得林暮自己生疼。
“。。。”
林暮仰着头深深吐了口气,放松身体,转动着手指将润滑乳液涂抹在穴口和肠壁上。自己给自己扩张,等着挨蛇的操,做人做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林暮抽出手指蘸取了更多的乳液准备继续扩张,身后却突然传来了入侵的触感,他没忍住叫出声:“啊。”
雪青泽已经控制着蛇尾,推进去了一小节。
“你。”林暮惊呼一声。
滚烫的内里被塞了根灵活的布满鳞片的蛇尾简直说不出的诡异和刺激,让他的阴茎不受控制地弹跳着起立。
雪青泽又把蛇尾往里送了送,林暮马上仰头大口喘息,有点胀,但和蛇茎比还是差多了。
林暮摸索着将手伸到身后,握住了那细长的逐渐变粗的蛇尾尖,将掌心的乳液一股脑全抹在上面,正好他也不想自己扩张——那感觉怪异又难忍,更难受的是心里上的坎,他跨不过去,又狠不下心,只有无穷无尽的委屈。
现在雪青泽代劳了,他心里便好受了那么些,好歹算不上是他自己上赶着给蛇操了。
雄性生物在这方面的技能仿佛是天生的,林暮只打了个样,雪青泽已经举一反三起来。
深埋人类体内的蛇尾越钻越深,灵活地扭动着将乳液涂抹在肠道上,又轻微地抽插着让穴口适应,扩张得差不多了才把蛇尾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