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不甘的情绪席卷而来,陆司明抱着林暮翻了个身,林暮视线再定下来,入目的是一根热腾腾的湿润到反光的紫红色肉棒。
属于男人的浓重的腥膻味扑鼻而来,陆司明跨站在林暮身前,捏着他的下巴掰开,蛮横又毫不留情地闯了进去。
林暮从没做过这种事,陆司明的东西太大,这么骤然闯入,撑得他嘴角都裂开,塞得他口腔满满当当,呼吸都变得困难。
鼻息间全是人类雄性的味道,林暮的舌头拼命推拒着外来物,锋利的齿尖剐蹭到柔嫩的阴茎表皮,却只让嘴里的凶器更加激动。
陆司明没什么表情地垂眸看着他。
林暮看起来可怜极了,两行生理性泪水顺着白皙的皮肤滚落下来,脸上的皮肤在光下几乎透明,脆弱得让他升起无尽的施暴欲。
野兽厮杀固然有看点,但欺负一只兔子也未常没有乐趣。
陆司明胯下不疾不徐地挺动,一点点将自己往里面塞,眼睁睁看着林暮逐渐喘不上气,那张漂亮的脸蛋憋得通红。
他才大发慈悲地退出去一点,等林暮缓过了那口气,又捅了回去。
顶得太深了,林暮止不住阵阵干呕,却根本没力气反抗陆司明,喉咙不停推拒着入侵物,他觉得自己就要死了,终于忍不住求饶,发出小动物濒死般的呜咽声,模模糊糊地哭泣道:“哥”
听到这个称呼,陆司明身体微不可查地一僵,慢慢松开钳制林暮的手。
林暮得了自由,马上弯腰撕心裂肺地干呕起来,此刻他分明说不出话,却还是固执地将话说完,声带发出好像坏掉了一样沙沙的声音:“我我错了我不敢了你饶了我”
陆司明没听到林暮的话,他的视线落在纯白大理石上的一滩夹着血丝的透明液体,指尖悄无声息地蜷起。
林暮看他的眼神里全是恐惧和害怕,明明个子不算低,却努力将自己缩在椅子上和他拉开距离,身体都在轻轻的颤抖。
又来了。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阴魂不散地纠缠他大半年了。
他觉得脑袋有点疼,疼得他思绪开始不太清晰,好像那夜被下药的后遗症还在一样,他只是看了林暮一眼,对方立刻想逃离他。
陆司明一抬手,林暮退后了一步,他揉了揉太阳穴,好半天才后知后觉地意识过来自己似乎反应过激了。
他哑声道:“过来。”
林暮迟疑了会,靠近。
“张嘴。”
林暮飞快偷瞟了眼那根软下去不少的孽根,还在犹豫,陆司明已经上前一步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了嘴。
喉咙里一片深红,嘴角也有裂伤,他看不太清,还是得让周意看看。
指腹下的人身体在轻微颤抖,陆司明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人往医疗室走去,动作却算得上温柔。
林暮措手不及,只来得及看一眼屏幕,紫色大蛇已经力竭,现在安静地趴在仓底,看起来已经没事了,他轻轻松了一口气。
可随后而来的是更加让他四肢冰凉的恐惧。
他想到了林月笙。
陆司明一路还在思考自己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失控的行为,怀里的人已经怕得在颤抖了。
他沉默了会,安抚道:“只是去医疗室,别怕。”
林暮的心却越来越凉,直至四肢冰冷。
这种宿命般的轮回,让他的记忆不可遏制地回到还是少年时期的自己。
他见过陆盛强暴林月笙,见过那个可怕的男人将自己亲生母亲性虐得奄奄一息毫无反抗之力后又温存地将人抱在怀里安抚。
每次每次,在十三四岁的小林暮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他的青少年时期几乎每晚都是伴着这样可怕的声音入睡的,时隔多年,压在心底的噩梦再现,林暮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脑子里有个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简直是在他灵魂里尖叫。
轮到你了——
轮到你了——
这次轮到你了——
跑不掉——
你跑不掉的——
怀里人抖得厉害,陆司明剑眉蹙了起来,轻轻拍了拍。
他本意没想把林暮弄坏,毕竟他不是陆盛那个变态,但又他的确做了这种事,只能耐着性子哄。
林暮一被放到床上立刻缩在墙角,钻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周意看了眼陆司明,又看了眼林暮,心里深深叹了口气:“陆总,要不您先出去?”
听到门关上,林暮才小心翼翼地把头从被子里钻出来,苍白小脸上唇角一抹鲜血格外触目惊心,吓了周意一大跳。
还好检查过后没有什么大问题,他给林暮倒了杯温水:“润润喉。”
“谢谢。”林暮双手接过抿了一口,疼得他轻嘶了一声。
周意又拿来凡士林和棉签,沾了一些,伸手准备给林暮涂上,被反应过来的林暮拒绝了:“我自己来就行,谢谢。”
周意也没强硬,拿了镜子放在林暮面前。
分明最开始被猎手叼住命脉怕得要死的小动物,在远离天敌后又逐渐恢复了原本的生命力。
林暮心不在焉地给自己唇角涂药,脑子里乱糟糟的。
一会是不知道青泽的伤怎么样了,他要去看看青泽。
一会是陆司明开始发疯了他要赶紧带着青泽离开。
一会是不行不能去看青泽万一再被陆司明发现他和青泽都会更惨。
一会是完蛋周意是不是知道他还被陆司明捅破喉咙了。
他是真的惨,菊花菊花开花,现在连嘴巴都烂了。
陆司明真是个变态禽兽。
可他宁愿忍着也不敢跟陆盛告状,怕得到双重虐待,他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想那两个男人如何可能他只想消失在两人面前。
林暮想着想着吸了吸鼻子,他好想青泽。
陆司明昨晚都好好的,今天为什么突然发疯?
为什么会对雪青泽出手?
他今天做什么事惹到陆司明了吗?
那个吻。
这是这段时间来和雪青泽唯一的互动。
林暮到底不算个笨的,冷静下来之后能想明白的事都想明白了。
有人暗地里告状。
陆司明在惩罚他答应的“不能和雪青泽有肢体接触”。
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是自己违约在前。
他是该庆幸陆司明是个讲道理的,没有平白无故对他出手,还是该难过在他眼皮底下做什么事都不自由。
恢复得差不多的林暮没有和在房间里的周意打招呼,自己无声无息开门离开,和靠墙站在门外吸烟的陆司明来了个面对面。
林暮马上退后了一步:“。。。”
陆司明掐灭了烟:“好点了吗?”
林暮点点头。
“我”陆司明刚说一个字,被林暮打断。
“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先违背协议的,下次不会了。”
“我不是想说这个。”
“是我主动的,和青泽没关系,你要怪就怪我,别去惩罚他。如果你还不解气,你我我”林暮我了一会,豁出去道,“继续给你口,虽然我不会,但但我慢慢学,只要你放过青泽。”
陆司明所有话被林暮这串输出堵了回去,堵得他胸口闷闷的,最后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记住你说的话。”
林暮垂下脑袋。
低沉磁性的成年已久的男性声音在身侧传来:“晚上来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