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就把肥丧尸解决了,王跃拔出剔骨刀,急拐进直对电梯的走廊。***这时走廊上只有最早被枪杀的那个女主管的尸体,没有别的丧尸出现,这让王跃心里安定了许多。他用最快的速度冲向了停在3楼的电梯。他背后背着的药箱因为速度太快都要飘起来了。
后面雷破关和温柔仪紧随着王跃跑出客房。因为肥丧尸的一声惨吼,聚集在更衣间里的丧尸们重新跑了出来,它们前举着胳膊,嘶吼着朝雷破们三人追了过来。
虽然距离丧尸群有三十多米远,但巨大低沉的丧尸吼声,以及紧迫的形势仍让温柔仪心里发紧。扒着墙角像汽车甩尾一样朝走廊拐弯时,她不小心踩到了一只断手,脚下一滑,身子横着跌了出去。好在这时紧随着她的雷破关手快,稳稳的揽住了她的腰肢,把给她搂住了,才没让她栽在血泊里。
在这个当儿上,温柔仪也顾不上感谢了,站稳后借着雷破关给她腰上的一个推力,急朝电梯间跑去。这时王跃已经那个跑到电梯口了,正屏着呼吸用最快的速度按向上的电梯开门键。
电梯大门很快就打开了,王跃背着药箱先蹿了进去,然后迅速按下24楼的数字键,再用手挡着电梯门招呼雷破关和温柔仪快过来。
温柔仪脚下打滑后就没再出岔子,靓眸紧紧的盯着电梯里的王跃,一通疾跑冲进了电梯,扶着最里面的镜墙急促的喘起了气。
雷破关紧随着温柔仪跑进电梯。这时丧尸大队已经从走廊拐角处出现。王跃赶紧按电梯的关门键。雷破关转过身,提着枪看向丧尸群。凭着经验,他觉得那些跑的最快的丧尸也不会在电梯关门前冲过来,因此没开枪浪费子弹。
扶着镜墙喘气的温柔仪从镜子里看到丧尸群冲过来了,吓的回身要射击,此时门已经关上一半了,雷破关忙扶上温柔仪握枪的手,叮咛她:“别浪费子弹,它们冲不过来了。”
温柔仪听着雷破关平静的语气,被雷破关一握手,紧张的情绪稍微纾解一些。
啪。电梯门在丧尸群冲到还有**米时关紧了。随即电梯开始上升。电梯间里的气氛也安宁了下来。
耳边不再有强烈的嘶吼声,王跃放松的耸了耸肩,把药箱摘下来交给了雷破关,脸上露出纯男人间的佩服说:“雷子,以后你就是王了,需要我干什么说句话,爷们以后就跟着你混了。”
雷破关听王跃说这个,心里舒坦,他喜欢这个身上带着浓重匪气的家伙。像大哥一样淡淡一笑,他捏了捏王跃露着的肩膀,算是收了这个小弟。
温柔仪这时虽然知道他们已经远离了危险,但疾跑的一阵仍让她心脏“砰砰”的跳着。她高耸的胸脯在小t恤的包裹下不停的高低起伏,那情景分外养眼。
雷破关抱着药箱,对身边两个出生入死的同伴说:“有了药,这段时间咱们就安全多了。等过了第一周,丧尸们有了脑核后,咱们就不用像刚才那么躲着它们了。”
温柔仪听的怔说:“听你的意思,一周后你想主动去杀它们吗?”
“那是必须的。”雷破关说这话时脸上带着的微笑相当耐人寻味。
电梯很快就来到了24层。
门外一片宁静,雷破关把药箱背在肩上,带头快步朝总统套间走去。
要进门前,他提醒王跃和温柔仪:“一会进了屋,先把刀上鞋上沾了血的地方洗了,那些血里有浓度很高的生化病毒,别留在身上。”
王跃和温柔仪异口同声应好。
“叮!叮!”
来到门前雷破关按下了门铃。两声清脆的铃响过后,大门并没有立即就打开。
雷破关暗骂:“胡兵你在吃屎吗?让你一直守在门边等着开门,怎么这么磨蹭?万一现在身后要跟着一群丧尸,我们就完蛋了!”
又按了两下门铃:“叮!叮!”门里还是没人给开门。
雷破关觉出事情不对劲了,王跃和温柔仪也觉出不对劲来了。
王跃心急的按了两下门铃,叫道:“里面人干嘛呢!开门啊!”这时门里终于出现了走动声,非常快速的走动声。
喀!大门被打开了,门里露出了胡兵俊俏的脸庞。
“你开个门怎么着这么慢啊!”王跃气哄哄的往里走着,同时埋怨胡兵。
雷破关也想埋怨两句,却发现胡兵脸色非常的煞白,好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了,他边往里走边问胡兵:“怎么了?家里出事了吗?”
胡兵脸上带着惨淡的表情说:“小雪她变丧尸了。”
“啊?”听到胡兵的话后,温柔仪发出了一声惊呼,本来含着微笑的玉容顿时就变得颓然而痛苦无比,她心想他们仨费劲千辛万苦才把药给拿来,没想到没想到小雪还是没顶住!
雷破关听到这个噩耗,并没有像温柔仪那样痛苦,而是冷酷的问:“你们已经把它杀了?”
胡兵默默的点点头,说:“周佳把它杀了。”
“周佳受伤了么?其他人有受伤的吗?”雷破关一边往屋里走一边问着。他问这话的口气,好像是听到谁受伤了,就会立即去砍死那人,非常的冷血。就连行事一向毒辣的王跃听了心里都觉得渗得慌。
胡兵忙说:“没人受伤,都没事,当时屋里就周佳一个人,小雪变成丧尸后她马上就给小雪砍死了。”
雷破关听说没人受伤,脸色缓和了一些。跟着他才想到秦雪死了,心就像被削铅笔用的小刻刀给刻了一下似的,抽疼抽疼的。这种疼痛相比他以前经受的长时间的饥饿、恐慌以及与丧尸作战后留下的伤痛,很是微不足道,但仍让他脸上出现了一丝难言的苦涩。
“你们俩先去把脏血洗干净去吧,我去卧室看看。”进客厅后,雷破关把沾着血渍的鞋脱了,递给温柔仪,让温柔仪和王跃先去洗了。他和胡兵去了秦雪所在的卧室。
这时候大部分留学生都在卧室的走廊里站着,或悲哀,或哭泣,或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