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欧青谨脸黑如铁,大喝一声,吓得二人齐齐闭了嘴,看向他。
欧青谨冷着脸说:“吵完了?不吵了?继续吵啊?最好再打上一架,弄得所有人都听见,出来围观看热闹啊?我们走了以后,人家还在说西京城里的欧家和夏家,吵得怎么怎么的精彩。”
夏瑞熙吵得兴起,早忘了这茬,经他一提起,忙闭紧了嘴,阿恪还在坚持,只不过压低了声音:“四哥,你看见的,夏三这几日半死不活的,分明是这毒妇怕夏三闹黄了她和你的婚事,所以才不惜下药害她。你向来见不得别人害人,怎么容忍她这样害人?你就不怕她将来进了咱们家,继续害人吗?”
夏瑞熙气得迟差要吐血三升,忍不住指着阿恪:“你太过分了!我若是要害人,首先就要害了你这个心思歹毒,躲在暗处用石头裹在雪团里砸我头的小人!”她之所以没找阿恪的麻烦,开始是没机会,后来是记欧青谨的情。但阿恪这人实在是太让人讨厌了。
阿恪没想到她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却一直忍着没说出来,也没找他的麻烦,他眨了眨眼睛:“这是两回事,你别混为一谈。承认吧!你就是怕你妹妹误了你的婚事,才下手害她的。”
夏瑞熙抚额道:“话说到这个份上,我索性和你明说了。我不想迁怒你,但她有今日,我爹之所以会被气得半死,和你脱不开关系!你不内疚也就罢了,还在这里继续害人,含血喷人!我就没见过你这样无耻的人!请你自重身份!她是许了人家的人,不容你如此累她,请你今后不要再提着她一个字,否则我定然叫你后悔!”夏瑞蓓是不好,可如果阿恪不去引她,不给她希望,她又怎会打阿恪的主意?想出私奔的主意来?
阿恪听了这话,如雷轰顶,竟然忘了反驳夏瑞熙,傻愣愣地看着欧青谨,欧青谨点点头:“阿恪,你不肯听我的话,再胡闹下去,我也护不住你。”
那边已经有人被惊动,来问是怎么回事,婉儿道:“没什么事,小姐被一只大老鼠吓着了,刚才正打老鼠呢。”
夏瑞熙轻哼了一声:“至于我的婚事,不劳你关心。我就是嫁不掉也不愿受你这个疯子、小人的侮辱!”她懒得去看欧青谨的脸色,低着头走得飞快,反正什么事欧青谨都是知道了的,什么难听的话都给阿恪说了,她也没那么想嫁入欧家,左右都不会如她的意,哪里管得了他到底怎么看她?愿娶就娶,不愿娶就算了。
夏瑞熙回了房,还在为阿恪那句她是毒妇,为了自己的婚事害夏瑞蓓,进了欧家门还要继续害人的话气得不得了,一边念着:“我不生气,我不生气,为这种人生气是傻子。”一边却忍不住拼命捶床出气。
婉儿取了热水回来,见她气呼呼的模样,忍不住笑道:“小姐别捶了,否则手捶肿了,明日老爷见着又要心疼。为着那种不明事理的人,值得生这个气么?奴婢刚刚去绕了一圈,听纯儿说了件事,包您听了就不生气了。”接着把阿恪去闯夏瑞蓓的房间,被纯儿指着鼻子骂,拿着大棒赶出去的事情说了一遍。
夏瑞熙听了恶狠狠地说:“怎么不打死他,把他的头砸个稀烂!”说完又忍不住想笑。笑够了才问:“纯儿骂他,三小姐怎么说?”
“三小姐一直躺在床上,什么话也没说。纯儿回去后,她就说了一句,以后见着这个人凑上来,就让纯儿拿大棒子招呼他。”
夏瑞熙分析,夏瑞蓓要么就是记恨阿恪不带她走,要么就是故意做给夏老爷看,表示她很顺从,等夏老爷放松了警惕,她再跑。这两人的感情到底到了什么地步?夏瑞熙烦躁地揉揉太阳穴,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