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瑞熙伏在欧青谨的背上,搂着他的脖子,凑在他颈窝里呵气,欧青谨打了个寒颤:“痒死了,再吹我就把你扔出去!”
夏瑞熙淘气地舔他的耳垂:“我偏就要弄得你痒痒,你能把我怎么着?扔我啊?你扔我啊?”
“那时候和你还不熟,我就舍不得扔了,何论是尝到了好处的今天?”欧青谨暧昧地说:“你就引我吧,回去我就把你就地正法了。我才不管你累不累呢。”
夏瑞熙“扑哧”一声笑起来:“说起来,我一直忘了问你,你那个时候背着我逃命,是什么感觉?有没有嫌我重,是个累赘啊?”其实她更想问,他有没有闻到她身上传来阵阵幽香,从而有些意乱情迷之类的自恋的话。
欧青谨低头闷笑:“有点儿。说实话,好几次背不动了,我就想,这丫头怎么这样重,也不知一顿要吃几碗饭才够。又是个凶神恶煞的母老虎,丫头也凶得很,将来谁娶了她,够倒霉的。”
夏瑞熙使劲掐着他的脖子:“现在你怎么不嫌重了?你敢嫌我?你敢嫌我?”
欧青谨直喘气:“啊呀,快松手,我要被你掐死了。”
夏瑞熙松了手,却揪着他的耳朵不放:“你当时是不是还嫌我身上传来阵阵汗臭啊?熏了你啦?是不是还觉得自己真倒霉,摊上那种破事?”
欧青谨忍着笑:“没有,我闻到你身上传来阵阵幽香,弄得小的心猿意马,心生不轨之意。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倒霉,觉得自己挺幸运的,说不定背你这一趟就可以娶你这个大财主的女儿了,财色双收。”
夏瑞熙冷哼一声,松了手:“我倒是被你身上的汗臭味熏得发晕。只是没法子而已。”
欧青谨不依:“哎,你这话可不地道啊?我为了你险些命都丢了。哦,我知道了,你口是心非呢。你当时肯定是被我的男子汉味道迷得当时就想非我不嫁了吧?要不然怎么会巴巴地跳下水潭里去救我,再次与我有了肌肤之亲?”
“臭美吧你!”夏瑞熙一记栗子爆在他脑门子上,欧青谨怪叫一声:“你谋杀亲夫啊!”
“谁在那里?”院子深处响起一个战兢兢的声音,一盏灯笼犹豫不决地飘过来。
给人看见可不得了,夏瑞熙心咚咚乱跳,忙从欧青谨背上溜下来,欧青谨也吓得不轻,握了她的手:“别怕。”
二人一本正经地站好,欧青谨轻咳了一声:“是我和四夫人,你是何人?”
灯笼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来人低头屈膝行礼:“奴婢紫缎见过四爷、四夫人。”
夏瑞熙拿出架子道:“紫缎,天色已晚,你不在房里呆着,这是要去哪里?”
紫缎道:“奴婢是听王妈妈的吩咐,去绿荫院送宵夜的。说是老夫人担心,几位表少爷、小姐正在吃长饭的时候,怕他们晚饭拘束没吃饱。”
夏瑞熙见她脚边果然放着一个四层高的食盒,点了点头:“我和四爷还要去会客,你先忙着去吧,去晚了可不好。”
紫缎应了,要把灯笼留给二人:“天黑,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