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是集团董事长的儿子,自小就是被当做接班人培养,如果跟着我做道士,刘老板还不活劈了我。偷瞄了一下刘老板的脸色,这家伙的脸色果然变得有些不对劲,脸上虽说还挂着笑容,但是却是皮笑肉不笑。那抓着高脚杯的手指都有些发白。如果不是因为我在这里,刘老板铁定会举起凳子狠狠的教训自己的儿子。
我笑眯眯的在刘华光的耳边说了两句话,听完这话后,刘华光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真的?”
“真的,九叔的电影里面不是说的很清楚了么。”我翻了翻眼睛。
这刘华光听到这话摆了摆手垂头丧气的说了一声:“既然是这样,那还是算了吧。”
我说的话其实很简单就是告诉刘华光做道士很凄苦的,平日里东北西走经常与鬼物接触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不能再和女性有亲密接触,说得简单的一点就是要禁欲。
别说前面的两条,单单这最后一条,这小子就受不住。
乡间小道芳草萋萋,在微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如血的夕阳将天边的云彩渲染成红色,映照的和原本碧绿的荒草也添了一抹红光。
我们在山村小道行走,前方不远处就是苍茫山林,层层叠加的气势震撼无比,老远我们就感觉到了那犹如惊涛骇浪的气势。
山水激流而下,远击千里。轰隆轰隆的撞击声,十里可闻。秦教授盯着远处的山水沉吟不语,八十龙脉图中记载,这第三处龙脉就在这边。
山村沉寂此时炊烟阵阵,我们走入荒村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村口一个十字山路上隐隐有火光闪现。
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在这里烧着纸钱,地上画了一个圈。口中还念念有词,不知道嘟囔的是什么东西,一边嘟囔一边把纸钱扔在里面。
那圆圈中竟然起了怪风,灰烬被卷到了半空之中,没有燃烧干净的黄纸火苗被这股怪风吹打的呼呼作响。
这种事情我小的时候经常看到,放在大型的都市也是屡见不鲜。据说小孩出生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能够看到一些大人看不见的东西。有时候婴孩无缘无故的嘿嘿大笑,就是有鬼魂在逗弄。有逗弄的鬼魂,自然也有吓唬的,婴孩受到惊吓之后啼哭不止,看婴儿是否被吓着,就是看看婴儿的鼻梁有没有青筋闪现。
画圆圈烧纸钱,意思是让恶鬼拿了钱财快点离开,不要再惊扰孩子。虽说是土方子却是很管用,我小时候体质不好,经常被吓着,我妈做这种事情轻车熟路。
张坚强撇了撇嘴来到那男子面前:“大哥,正宗的现代驱魔天师在此,大师一个符咒就搞定,不比你在这里求爷爷告奶奶的来容易?”
男子听到这话打量了我们一眼,戒备之色更甚,纸钱已经全部扔了进去。抽动了一下鼻子,连理会我们都没有理会,径直回到了村子,着急回家看自己孩子去了。
张坚强那举起来一只手还在半空,没有想到那山民竟然没有理会自己径直走了,张坚强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装作不经意的甩了甩手:“不识抬举。”哼了一声,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我们大家看到这一幕都不由的轻笑一声,既然已经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我出不出手没有必要,况且这些孤魂野鬼平常没有人祭拜供奉,现在拿到些纸钱也能安稳一段时间。
我发现我和老太太很有缘分,因为今天我们又是在一家老太太家住宿,当然也趁机询问一下山中的情况。
给老太太一些住宿费,人家老太太死活不要。说什么儿女都出门了,自己在家也很无聊,有几个年轻人说说话也热闹热闹,还说这小房间上一次这么热闹是在过年的时候。
过年距离现在可是将近**个月了,在繁华的都市里面呆的时间久了,谁还会想念这山村呢?在说话期间老人的电话响了,神情有些激动的接听了电话,但是不到三分钟电话就挂断了。
是老太太儿子打过来的,很简单的三句问话,吃饭了么?在做什么?最近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