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奇了,她就望着钟玉婷。
没办法,人家要害她,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就跟喉咙卡了刺,不吐出来,浑身不痛快。
想到沈玥连美人堂三楼都不知道,应该不知道崇祖侯世子,钟玉婷便小声道,“这事说来就话长了,还是和煊亲王世子的身世有关,煊亲王府侧妃是崇祖侯的亲妹妹,煊亲王府二少爷是崇祖侯世子的亲表弟,你想啊,要是二少爷是煊亲王世子,崇祖侯府是要多风光就有多风光了,世子之位被人霸占了,肯定不舒坦了。”
“两年前,崇祖侯世子和煊亲王世子都在岳麓书院求学,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两人就打起来了,打的是不可开交,崇祖侯世子肋骨都被打断了两根,也因此,两人都被岳麓书院除名了,后来崇祖侯世子就离开京都去他外祖家了,两年没有回来……。”
说着,钟玉婷四下望了望,更小声道,“这事当初闹的挺大,连皇上都惊动了,有传言说崇祖侯给煊亲王世子赔礼道歉了,也有传闻说崇祖侯世子离京是皇上下令的,具体如何,我也不知道,反正当时家里长辈都下令不许议论。”
沈玥听着,脸上不动声色,背脊却是阵阵发寒。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崇祖侯世子盯上她,给她下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是要借她的手要楚慕元身败名裂啊。
她,沈玥。
为了不嫁给楚慕元,便是不要了大家闺秀的名声,也要斗鸡赢他。
可是,却在崇祖侯世子回京的第二天,在美人堂,对他上下其手,投怀送抱。
就这一招,崇祖侯世子丢了两年的脸,不仅全找回来了,而且狠狠的把楚慕元往死里头踩了,成为他一生如论如何也洗刷不清的耻辱。
沈玥觉得身子有些软,为自己逃过一劫感到庆幸。
可是那男子带笑的脸,眸底隐藏的阴翳,都叫她害怕。
她怕人家不死心啊。
除非她早早的嫁人了,而且不是楚慕元,不然会如附骨之疽,难以消除。
这事,她要和楚慕元好好谈谈了。
她不想哪一天死的不明不白的。
钟玉婷说完,就把这事抛诸脑后了,虽然钟文婷嗔了她好几眼,让她别说,谁也保不准沈玥将来会不会嫁给煊亲王世子,虽然她们觉得可能性很小,可谁敢肯定呢,煊亲王世子那么纨绔,惹了不少敌人,他动不了,谁敢保证不对沈玥动手?
可钟玉婷俏皮一笑,人家好奇问她,她只说自己知道的,比起遮掩,知道了有防备更重要呢。
把这事岔开,大家继续逛。
钟文婷是满载而归,她望着沈玥道,“帮了我挑了半天,你也没挑,你没看中的吗?”
沈玥笑道,“在你们来之前,我挑了一套头饰了,还差一支玉簪,有看中的了。”
钟文婷就笑道,“我要看看你挑的是哪一支。”
沈玥就朝一柜台走了过去,结果一看。
没了。
沈玥就问丫鬟了,“那一对荷花滴露的玉钗呢?”
丫鬟就道,“姑娘晚了一步,方才崇祖侯世子买走了。”
沈玥嘴角扯了下,默默的伸手挑了另外一支。
钟文婷的是送到代国公府,再付钱,沈玥当场就付了。
因为买的超过一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