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江市的某处豪华别墅中,郭阳正躺在床上,完全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也不知怎么的,一大早他就觉得心口疼痛无比,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他的心脏一般。
郭建宏夫妇虽然平日气郭阳不争气,可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心头肉。
夫妇来到郭阳房间一看,郭阳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大口喘息着,好像随时都要断气一般。老两口吓得魂都没了,赶紧叫管家梁伯备车送郭阳去医院。
“等一下!”
梁伯却伸手叫住郭建宏,捋了捋花白的山羊须,靠在郭阳身旁嗅了嗅顿时脸色大变,惊叫道:“少爷怕是得罪了什么高人!”
郭建宏知道梁伯年轻时是走江湖的,眼界和阅历不是常人能及,既然说出这样的话,必定是有所发现。
心中一急,郭建宏连忙问道:“梁伯,郭阳他到底怎么啦?”
梁伯微微皱眉,叹息一声,徐徐说道:“看样子是中了食心蛊。”
郭建宏继承祖业,祖上也是跑江湖的,对一些奇门手段有所了解。听到中蛊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说道:“梁伯,你可要想办法救救郭阳!”
梁伯闻言却连连摇头,叹息道:“这食心蛊乃是上等蛊术,即便是江湖上的养蛊师也没多少人会解,我怎能解得?不光我解不得,就是送到医院,医生也素手无策!”
“什么?”
姜玲芳一听,抱着郭阳便痛哭起来。
一旁郭建宏又急又气。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整天在外边惹事,这下可好,竟然惹上了高人,怕是连小命都不保。
他不禁埋怨姜玲芳:“慈母多败儿,平日里叫你别惯着他,你就是不听。这下可好,连小命都不保!”
姜玲芳也是后悔莫及,可后悔又有何用?她只能一个劲哭泣。
听完梁伯的话,郭阳连痛带吓,脸上没有半点血色。若不是吓得浑身颤抖不已,旁人怕是都以为他是一具死尸。
“真的就一点办法也没有?”郭建宏一把抓住梁伯的手,满眼祈求。
郭建宏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是老来得子,纵然郭阳千般不是,他也不能让郭阳就这样死掉。
“解铃还须系铃人。”梁伯凝视郭阳,郑重其事地说:“都到这种时候了,少爷你得罪了什么人赶紧说出来。中食心蛊之人三日之内每日发错一次,每次都痛不欲生。若得不到解药,三日后必定蛊虫食心,便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呀!”
见梁伯神情凝重,而且梁伯所言与昨晚唐邪所说几乎一模一样。原本还有些不信的郭阳,这下彻底信了。
“爸爸,梁伯,你们一定要救我!”得知这食心蛊的厉害,郭阳哪还敢隐瞒。
忍着剧痛,郭阳硬是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连自己去干什么,唐邪如果打走他的人,喂他吃下食心蛊要钱都没隐瞒。
“你……你个不长眼的东西,早就让你别以貌取人你就是不听,这下可好!”郭建宏真是恨铁不成钢。
“爸爸,我再也不敢了……你赶紧把钱送去……我好痛苦!”
郭阳知道厉害,苦苦哀求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