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是怎么知道的,而且说回来这个时候还没到回国的时间啊?”
苟芳琴挠挠头,“这个啊!是寒冰叫我回来,说是唐老想给师弟找个妹子结婚,叫我这个当师姐的回来主持一下。”
重阳明眼前一亮,放下杯子,一口气问了好多问题。
“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是谁啊?那个张依依吗?什么时候的事?……”
苟芳琴一看事情不对,玩笑开过头,这老爷子也太较真了,连忙找了个理由圆场:“老爷子你别激动,我开玩笑,他还没想结婚呢,我也不是为了这种事回来的……”
听到这里重阳明像被泼了冷水,一下子没了兴趣。
“这么能拿老人家开玩笑呢,白高兴一场。”
苟芳琴抱歉的挥挥手,“算了算了,叔,你也别较真了,到年龄了他也会结婚的。”
重阳明带着遗憾的眼神,又喝了口咖啡,接着问道:“那你这次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苟芳琴看着眼前的咖啡,里面的自己若隐若现,有点像现在的自己,有点迷茫。
“这次是寒冰叫我回来的没错,这是跟唐邪也的确有关系。寒冰发现师傅的死和白门有联系,原是叫我来帮忙的,但现在看来我是帮不了什么了。”
重阳明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手中的咖啡荡起几圈小波。
放下杯子,眼神有点伤感,声音有些沉重的说到:“也是难为了他们姐弟两了,明明是一个武艺高强的家伙,说没就没了。”
苟芳琴见重老爷子都快要哭出来了,急忙递了张纸巾过去。
重阳明一手推开,“不用,我还没哭。”说着把头高高抬起,几十秒后又放下来。
“那现在有没有什么消息?”
“有是有,不过不充足。”
“说来听听。”
苟芳琴就把白门还有毒药的事都告诉了重老爷子。
“就是这么多了。”
“知道了。”重阳明摆摆手示意停下,看着咖啡荡起的几圈微波不勉又想伤心痛苦一趟。
然后自个说了起来:
“芳琴啊!自从你们离开师门后,苟家村也在那段时间也拆的差不多了。五六年前武道馆也拆了,你师傅也搬到了郊外,我还留在市区开店,不过每周都会去他那一趟,聊天下棋打打拳,好不开心。”
苟芳琴就那样听着,也不说话。
“就在他遇害的前一周,我像往常一样去他那,他告诉我,这周之内他会出事,有人要暗算他。看他说的那么随意,我以为他在开玩笑,便问他是水要杀他,他也只是笑笑,那天就像往常一样过去了。”
苟芳琴听着听着觉的哪里不是滋味,但也没打算打断重老爷子的话。
“下一周我又去了,可能是有事吧,他出了趟门,我也就在周围随便逛了一下,期间来了两人,说是要修理下练习室,我也在意,这也是常有的事。”
“等苟老头子回来的时候,我也跟他确认了下,他也说有这事,后来,后来……”
说着说着重阳明就趴在桌上低声抽噎了起来。苟芳琴赶忙过去安慰他。
重阳明重新坐起来,示意她也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