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是没有,就胳膊折了。”
江棋点头,“那你去吧。”
小王道过谢,刚回到座位上,江棋跟着划个椅子过来了,“你哪个女朋友?”
小王给他吓了一跳,“……大二那个。”
江棋没想起来,“什么原因分的?”
“领导你……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小王说:“我那几个同学,非约好了今天去,我要不去说不过去,要不我休年假……”
江棋摆摆手,点不在这,他又凑近了点,“你那么多任前女友,有没有因为劈腿分的?”
“谁劈?”
“她劈。”
这个问题别说小王了,老王都有点难回答。
“没别的意思。”江棋说:“就我一朋友,前段时间分了,说是因为女方出轨,不过最近又联系上了,说明什么?”
他也不知道钱心蕾有没有给盛轶戴过绿帽子,他只是假设有这么个前提。
“呃……”小王认真想了想措辞,“我不知道你朋友怎么想的啊,反正我是不会再联系了,原则问题,我也是有底线的。”
底线这玩意……人家都这么说了,那盛轶应该还是有的,毕竟这种事上,换成他他也受不了。
“有没有可能是你朋友一块劈了?”
“不会。”这种事盛轶应该做不出来。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小王点着头,“爱,真爱,就喜欢她了,干啥他都愿意,怂也认了,这就没办法了,得靠打才能醒。”
江棋没忍住笑了。
盛轶和钱心蕾有感情是肯定的,不然也不能在一起这么久,都快成校级模范了,他认真想了会,觉得还是死灰……破镜重圆的可能性更大。
今天下班比平时晚了几个小时,进电梯的时候又碰到了陈大姐,拎了一包分量十足的菜,胳膊肘下面还夹了卷羊毛毯子。
“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江棋帮她拿着东西,重的有点压手。
“刚跳完舞,顺路来的。”陈嵘问:“吃了吗?”
“还没,刚回来。”
“小盛在吗,我给他带了床毯子,你那被子薄的,也不怕把人冻着。”
江棋觉得这一句才是他妈说话的的重点,前面问他吃了没完全就是铺垫,他感受了一下,毯子还挺厚实。
嗯,大概压手的不是毛毯,而是毛毯里面的爱吧。
“开着空调应该也还好,我也没盖多厚的。”
“前两天有个事你听说了没?”
“什么事?”
“就你们小区有个人,不经冻还不穿秋裤,感冒发烧的,差点连班都上不了。”
江棋:“……”
江棋嘿嘿一笑,“您来巧了,人又不在。”
陈嵘一听,便有些失望,“又出差啊?”
“嗯。”
“这什么工作,怎么三天两头往外跑,这要结了婚,哪个姑娘受得了。”陈嵘开门,接过菜往冰箱那走,“不是我说,他还就得找个你这样的,糙一点的,甩下个一年半载也没事。”
江棋:“那谁让您没把我生成女的呢,那样我争取争取,说不定他就是你们家女婿了。”
“这事怪你爸,他现在比我还后悔呢。”陈嵘进厨房,“我带了条鱼,本来准备给小盛吃的,现在他不在,便宜你了……清蒸还是红烧?”
“红烧。”江棋现在嘴里没什么味道,就想吃重一点的,本来都打算吃榨菜了,托盛轶的福,他还能吃上顿热的。
他在他妈带的那堆东西里翻了翻,居然翻出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