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宇:“不行给他俩脱光了小黑屋里关三天。”
戚楠:“啊对,接着我们去号子里蹲三年。”
……
盛轶的手机一直在响,那是他唯一一个没有设置免打扰的群,此时“砰砰砰”的往外跳消息,点都点不进去,他只能先关了声音。
江棋的也在响,他从沙发上滚下来,头顶在地上当圆心,身体绕圈转,嘴里嘟哝着:“哪儿呢?”
盛轶撑着他的咯吱窝,把人重新从地上抱到沙发上坐着,捡起落在酒瓶旁边的手机,关了。
江棋衣衫不整,面目凌乱,盯着他看了会,突然朝他张开手,“来给我抱一下。”
“干嘛这么对自己?”盛轶没理会他,脱了外套,卷起袖子,收拾地上的酒瓶,完了又去冰箱里找能吃的东西。
江棋没半点形象的散躺在沙发上,目光机械的追着盛轶在屋里转,半晌身体往下一滑,安静躺好,“你从我这里搬走吧,东西我已经给你收拾好了。”
“我不跟喝醉的人说话。”盛轶说:“等你醒了我们再谈。”
江棋冷然一笑,“就冲我现在没过去把你扑了,我就是醒着的,有什么话现在说吧。”
盛轶停下手里不连贯的动作,转过身来,“我这个朋友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值得吗,做不了情人就什么都不是了,你当初就是想跟我有这种关系才来认识我的?”
“是啊。”江棋点头,突然放轻了声音,“我看你第一眼就想上你了。”
盛轶:“……”
盛轶站了一会,转过身,“我明天再过来。”
江棋:“把东西拿走。”
盛轶:“……”
盛轶:“我真该怀疑,你是不是从来没把我当过朋友,忍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
“所以你现在不走是什么意思,真等我睡你啊,你愿意吗,你愿意就来啊,我等这一天很久了。”说完他自己先笑了起来,眯着眼睛,“你该庆幸我人品正直,不然早强*暴你了。”
“江棋!”盛轶尤不敢相信,自己信任了这么多年的朋友,突然就在他面前黑化成这样,短短两天,眼前这个冷言冷语轻薄他人的人,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江棋吗。
那个……在机场里那么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问他讨一个吻的人。
盛轶喉结动了动,“你不用说这些话来气我,你要真醒着,就心平气和的和我谈谈。”
江棋有点泄气,翻了个身,“谈什么,如果是继续以前那种关系的话,我拒绝。”
盛轶:“没有任何可能了吗?”
江棋:“那你能跟我在一起吗?”
盛轶:“不能。”
居然又被拒绝了。
反应速度还比上次快了不少。
江棋的心捣的比蒜泥还稀碎。
“我不喜欢男人,何况你还是我最好的朋友。”盛轶怕他没死透,又补了一刀子,“我不可能对你有那种想法。”
“既然你都不喜欢我了,这最好的对我而言就没有意义,不是,连朋友都没有意义。”
“……我知道。”
江棋又说:“我给个标准吧,除非你也想上我,否则我们就只能是陌生人。”
“可我真的希望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就算不能再住在一起。”盛轶看着他的背影,几不可闻的叹了声,“江棋我很抱歉,我不该这么久才知道。”
为什么要道歉,如果他真的珍惜这段感情的话,他应该恨他才对,是他人为的给它设置了一个保质期。
“我是真不理解你,你怎么还能容忍你当成朋友的人,每天对你抱着那样的想法。”
“我也不理解你。”明知道他是直的,为什么还要等这么多年。
现在回头,盛轶根本没办法想象,他和钱心蕾在一起的那么多年,江棋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在他身边。
难怪他要疏远自己。
偏生他还一无所知,那些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