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这是传教吗……
张九有点受不了了,这个时候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拦住了解之玄,竟然是刚刚在洗手间里干呕的解之白,解之白眼睛恢复了冷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嘴角板着微微往下,说:“大哥,张先生是父亲请来的贵客,宴会刚刚开始,大哥请走张先生不太合适。”
解之玄看到解之白,似乎就像吞了一只死苍蝇似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仿佛解之白是病毒,随时会传染给他,立刻松开了张九的手臂,躲开一大步。
解之白脸色有些惨白,看到解之玄这个动作,牙关都气的发抖,但是没说什么。
解之玄说了一声“真恶心”,然后快速的跑上楼去了。
张九用看白痴的目光盯着解之玄跑上楼去,解之白的脸色僵硬,不过脸上还是摆出公式化的微笑,说:“不好意思张先生,让您看笑话了。”
他们正说话,端木晋d已经从远处走过来了,说:“小九,原来你在这里。”
张九看到端木晋d,狠狠松了一口气,简直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
端木晋d的手很自然的搭在张九的腰上,似乎在表达所有权,而且相当明目张胆,好像昭告天下才高兴似的。
解之白愣了一下,随即很快恢复了冷漠的表情,说:“不好意思,我离开一下。”
他说着就走远了,似乎要去招呼其他客人。
端木晋d的手还搂在张九腰上,轻轻捏了一把,说:“小九怎么和解家的二公子走得这么近了?”
寿宴才刚刚开始,解家大伯致了辞,无非是感谢远道而来的各位贵宾,酒宴到了高潮的时候,解家大伯才开始公布,要把家业传给大儿子解之玄的事情。
虽然这件事情大家早就知道了,然而从解家大伯嘴里传出来,似乎还是很让人震惊,台下一片哗然,解家大伯身边只跟着解之白,身为主角的解之玄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解家大伯后知后觉的发现大儿子没在场,万分的尴尬,转头对解之白小声的呵斥着:“你大哥哪里去了,你怎么不看着他,快把他叫下来,成什么样子?!”
解之白没有说话转身上楼,去找解之玄了。
气氛一度尴尬到了极点,简直就是在解家大伯脸上盖上了一个大写的尴尬的印章,解家大伯只好调节气氛。
张九坐在台下面,正戳着一块大虾塞进嘴里,小声说:“这个解之玄和解之白,不是一个妈生的吗?”
解然和他们坐在一桌,笑眯眯的说:“据我所知,好像是一个妈生的,我这个大伯只有一个妻子,因为人比较古板,所以也不出去胡搞。”
张九惊讶的说:“一个妈生的?那还这么偏心?我看你大伯偏心都偏到后背去了。”
解然挑了挑眉,说:“这是真的,解家上下都知道,我这个大伯只待见老大,不待见老二,按理来说别人家都偏心老幺,小的招人疼啊。”
张九说:“真是好奇怪,你大伯的生意都是解之白在管,那个解之玄好像一个文艺疯子一样,什么都不管,这么大的场合还让他老爹出丑,就这样他老爹还把产业传给他,真爱啊。”
张九说着,探头过去,小声说:“解之白不是老爷子亲生的吧?”
解然被他逗笑了,说:“这我可不知道,你别瞎猜啊,不过解之白长得还挺像大伯的,那古板的性格也像大伯,只不过他眉眼还是像他母亲,他母亲当年长得可很漂亮,不过在解之白出生之后就病逝了。”
张九咂嘴说:“能看得出来,能看得出来,解之白长得就很漂亮了!”
张九这么说着,突然“啊!”了一声,他刚插起来的虾被端木晋d一口叼走了,张九气的想要扑过去要他。
端木晋d危险的捏住张九的后脖子,用手指灵活的抚摸着,张九一抖,耳朵和尾巴差点爽的冒出来,还好他现在可以支配自己的阴气了,不然真的时不时就冒出来。
端木晋d压低声音说:“小九说谁漂亮?”
张九干笑了一声,说:“说你,你最漂亮。”
端木晋d笑了一声,说:“只说不练?亲我一下。”
张九:“……”
张九按搓搓的想着,自己现在好歹也可以控制阴气了,想当年还是九泉地狱的杀神,那名头谁不害怕,现在忍了端木晋d,早晚有一天一定要日了他!
张九被迫亲了端木晋d一下,而且说众目睽睽之下,不过张九动作很快,别人都没看到。
解之白上楼很长时间,大约十几分钟,还是没有下来,解家大伯等的已经不耐烦了,正要准备让人上去催,就听到“啪嚓!!!!”一声巨响。
是从楼上传来的!
二楼的方向发出剧烈的爆炸声,与此同时二楼整个楼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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