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主人。”盛夏被对方这句话给羞到了,他并不是一个容易被骚话给弄羞耻的人,但对方这种认真的语气,却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啊,主主人,别,够了。”凉气顺着肠道侵入身体,他忍不住地挣扎起来。
“才一块,怎么够?”帆拿又拿了一块正在融化的方形冰块,大概有一个半手指的宽度,他将手伸进凳子与对方屁股中间的缝隙中,之后找到菊口,用冰块在菊缝中来回摩擦两下,再一点点用力地塞入穴口,直到这块冰被完全地吞入。
“屁股再抬起来点。”帆拍了下对方的后腰说道。
盛夏只能配合地腰部用力,感受着又一块冰被塞进去,里面的冰块来回挤压着,并且时刻都在融化,不过太凉了,感觉冷气透过内脏直接传到他的脑子里。
“还剩些冰块,刚好你屁股上还红着呢,冰敷一下消消肿吧。”
盛夏被惊的瞪大眼睛,“主人。求您了,太凉了,我受不了。”小穴里塞的冰块,就已经让他的臀部肌肉都感到凉气了。
“嗯?你说什么?”
“……”对方的声音很平淡,但却让他意外地有些打怵,“对,对不起,主人,您随意。”
帆将剩下的八九块冰块,平铺到凳子上,之后拿着空的玻璃杯,走到桌前放下,面带微笑地看着对方。
他走近后,摸了下将对方的胸部勒住的,两条粗粝的麻绳,对方的胸肌不算和很大,但被上下两条平行的麻绳向中间挤压,还是突出一大块明显的胸肌,他用手捏了两下,感受着手中有些软的肌肉,变得硬了些。
“怎么不坐下?”他看着对方,由于小腿被绑在凳子上无法发力,肩膀和脖子也被束缚着,只有大腿肌肉用力地挺着,小腹上也因为用力而露出腹肌来,他直接拽着对方的鸡巴,用力向下拉,对方的身体很快就跟着向下沉。
“唔哈啊——”盛夏毫无抵抗之力地坐在冰块上,直到他的臀肉快要将冰块都包裹进去了。
冰的他指尖都发冷。
几秒后,他有些受不了地又将屁股往上抬。
结果,他就看着他的主人,直接跨步,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唔呃——”屁股被结结实实地按在冰块上。
“我,我错了,主人,您起来吧,我不会再偷懒了。”盛夏望着眼前离得很近的人,他的视线刚好在对方的喉结处,对方的皮肤看起来很光滑,而且也不黑,是健康的黄皮肤,他的视线向上,对方背着光,但嘴唇却一点都不暗淡,甚至很有型,红润的上唇还有着恰到好处的唇珠,看着就很好亲的样子。
接着是戴着黑色打底,有着红色花纹的狐狸面具,鼻子被挡住了,但也能窥探出鼻梁的弧度。
视线上移,转到面具之下的那双眼睛,他突然不经思考地脱口而出,“主人,可以摘下面具么?”
帆有些意外,有一瞬他怀疑对方是不是认出自己了,不过他一旦和盛夏调教,就会刻意的压低声音,而且他的面具遮了大半张脸,对方应该认不出才对,他还是淡定地说道:“不可以。”
“为什么?”盛夏又上下仔细地看了一圈,突然感觉,对方有些地方,很像周青阳。
“你说为什么?”帆一边低声问道,一边手指用力地掐了下一侧的乳头。
“呼—-”针扎般地痛感让他咬了下唇,“对不起,主人,奴隶错了,奴没有资格要求主人。”
“呵,还算有点贱狗的自觉,不过晚了。”帆抬起对方的下巴,看着对方眼睛不安地眨了眨,“这张贱嘴是不是该罚?”
“是,主人。”盛夏望着对方冷淡的眼神,咽了口口水,发冷的身子悄然升起了一股热意。
“打烂怎么样。”帆一手捏着下巴,将脸向左歪,另一只手抚摸着右脸,缓缓地说道:“之后出门,都带着主人的赏赐,让他们看看贱狗是有多欠打,就是个欠打的骚货。”
盛夏的呼吸紊乱,心跳也跟着加快,“听,听主人的。”
“自己打,贱狗自己来,不是更爽么?”
“贱狗的手被绑住了,主人,求主人帮忙。”盛夏轻微地扭动了下发酸的胳膊说道,他被对方压着大腿,手脚也被绑住,就连脖子上急促的呼吸都会被遏制,下巴处的力道不容忽视,他已经被彻底掌控了。
“呵,为什么被绑住?”帆的手从对方脸侧滑过,接着抚摸到对方的耳根,随意地揉捏着那又圆又软的耳垂。
“因为,因为贱狗喜欢。”
“哼。”帆轻笑了声,“贱狗就是贱狗,什么时候按照你的喜好办事了?”
他的胸被惩罚性地狠狠捏了一把,那处被麻绳长时间勒住,接触的皮肤变得敏感又脆弱,刚才那一下,就像在薄薄的皮肤上用小刀轻轻滑过般刺痛。
“主人,是主人觉得贱狗该罚,才被绑住的。”盛夏呼吸不均地说道,屁股下的冰块明显的化了些,似乎是一些融化的水正缓慢地流淌,他的臀肉都湿了一片。
啪——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盛夏都都些懵。
“说话。”
他才反应过来,“谢谢主人的责罚。”
啪——
“谢谢主人的责罚。”
他的视线向上突然与对方对视上,那双眼睛表情平静无波,但似乎眼底有一抹淡淡地压迫感,让他看一眼,都有种本能的畏惧。
这一刻他又觉得不像是周青阳,对方身上没有这种凌厉的攻击性。
啪啪啪——
“谢谢主人的责罚。”
被打了十几个巴掌,似乎驱走了些身上的寒气,就是脸有点疼。
他看着对方从自己身上下去,之后又说道:“还有不到十五分钟,什么时候里面的冰块化完了,什么时候再操你。”
盛夏看着对方高大修长的背影,走到对面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下,他抿着嘴,收缩着臀部的肌肉,感受着屁股里似乎化成小球的冰块,也顾不上凉了,可能是在里面时间长了,冰块也变得温和了些,只能独自奋力地调整着括约肌,努力地蠕动着肠壁。
他看着对方靠在沙发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感受着小穴里,只剩下一小点的冰块,他凭借着肠壁挤压的感受,似乎要比豆小一半多,眼看着时间飞快地流逝,他想着就这一点,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主人,冰块化了。”抬头对着帆说道。
对方走过来,没有说话,三两下快速地将自己松绑,等他站起身,浑身都很酸。
帆看着凳子上的冰块只剩下一小块了,他勾勾手,“趴桌子上,我检查一下。”
盛夏忐忑地上身趴桌子上,屁股也撅了地来。
“哈啊—-主人。”对方的手指伸了进来,在小穴里来回探查,指腹来回摸索着肠壁,很痒。
突然,他摸到一小点剩下的冰块,他用手指一点点往外拖扣,直到顺着穴口出来,他接住那一小点圆形的冰球。
盛夏紧张地咬着唇,手指无措地扣着光滑的桌面,接着头皮一痛,他被抓着,被迫直起上半身,后背贴着对方的胸膛。
“这是什么?”
对方清冷的声音让他心里一颤。
他看着眼前,对方手里捏的一个透明的小球,“主人,对,对不起,我以为它会马上化掉。”可能是潜意识里,觉得他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所以,在主奴身份中,盛夏更看重的是自己实际得到的好处,毕竟他的观念里,顾客就是上帝。
“吃了。”
“……”盛夏被对方冷硬的态度吓到,周围安静的很,所以刚刚那句话显得特别有威慑力,他抿紧嘴,小心地说道:“主人,我错了,您怎么罚我都行。”
“吃。”
对方简洁明了地一个字,彻底堵住他的嘴,他现在进退两难,似乎自己被对方圈住了,他无法逃离对方的掌控一般。
他明明可以拒绝的,或者说出安全词,但不知为何,他不想,也有些不敢。
于是两人之间就陷入了一阵沉默,他眼睁睁地看着那颗小冰块要化没了。
“主人——”他鼓起勇气说道,但身后却安静的可怕。
身后的热度消失,盛夏转头,就看着帆走回到沙发上坐下。
他几步走到对方面前,直接跪在地上,“我真的,知道错了,主人,您别生气。”
“去那边把戒尺拿来。”
盛夏自觉地爬到靠墙的柜子前,站起身快速地扫了几眼,拿出一个深红色的实木戒尺,之后用嘴叼着又爬了回去,他重新跪好后,将戒尺双手递过去,“请主人责罚。”
“手。”
盛夏伸出手心,此刻惜字如金的主人,似乎生气了,他的胳膊伸的很直,手心也稳稳地悬在空中,不敢乱动一下。
啪——
啪啪啪啪——
空气中只有沉重的,拍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每次戒尺落下,掌心的那层皮都会发麻,紧接着细密的痛传到肉里,还没等疼痛下去,就又被打一下。
直到整片手心都发红,又疼又烫,他也没挪动自己的手掌分毫,咬着牙硬没发出一点声音。
空气中的拍打的节奏感很有规律,每隔两秒,戒尺就会稳稳落下,啪啪啪啪,等他快要受不了了,手指都开始发抖,手掌也稳不住,快要落下的时候,对方停止了。
“为什么打手心?”
“……因为我撒谎,主人。”盛夏低着头,心底有些难过,他的手还伸在空中,即使胳膊有些酸,仍然没有放下。
“只有小孩撒谎,才会打手心。”帆很冷淡地说着,“你好意思么?”
“对不起,主人。”明明对方没说什么重话,但他却感觉心被扎了一刀,很难受,声音都跟着低落了下来。
“过来。”
盛夏跪着爬过去,就被对方抱入怀中,他被温柔地抚摸头发和后背,渐渐地,低落的心情被抚平,阴霾也被驱散了大半。
“长记性了么?”
“嗯。”
“既然你认错态度良好,这次就原谅你。”帆说完,将人松开,看了眼银色的手表,“还有十分钟,去桌子上趴着。”
“是,主人。”盛夏立马站起身,走到桌前,趴在桌子上,有些兴奋地期待着,虽然手心稍微动一下,都会牵扯着皮肉发出整片的痛楚,但他看了眼高高浮肿起来的,深红的手心,一两天就能好。
他听着身后的细小声音,似乎在准备着,他很乖巧地脸贴在桌子上,两只手掰开自己的臀瓣,方便对方更好的进入。
帆刚戴好套,就看到那双手积极地扒开屁股,露出那条细缝,他笑着挤了些润滑液在菊花周围,还用手指塞进里面些。
“既然你都把着了,就别随便松手了。”
“是,主人。”
“呼啊哈——”后穴被开疆拓土般侵入,丝毫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慢慢点唔——”
“时间不多了,慢不了。”帆将阴茎完全插入后,俯视着对方白嫩的腰肢趴在深褐色的桌子上,还算漂亮的腰线顺滑地直到股沟,他用一只手按住对方的脊柱,开始快速地操干着。
啪啪啪,囊袋击打在臀肉上的响声环绕着整个调教室。
“唔呃——-”盛夏被撞的,脸贴在桌面上来回晃动,他竭力地扒着自己的屁股,但对方干的有些凶猛,有几次差点没抓住,“哈啊啊——-”
“呼呼——,唔主人好棒。。。”盛夏感觉对方快的都要磨出火星子了,他总感觉对方要着急下班似的,“呃呃啊,主人,我能,转过来,,吗?”
“哈哈呃呃——”又连着几次深深浅浅地撞击后,他的帅气又嫩的脸皮都快要被磨薄了。
不过,快感也来的很凶猛,刚才调教时没有释放出来的精液,这回都被勾出来了。
身后的那只手挪开了,接着他被拽起来,翻了个身。
“哈。主人~”盛夏被一个用力,抬到桌子上,他的双腿被分开,被折叠到身旁,“把着腿。”
“嗯——”这个角度,他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的狐狸面具,“哈啊——”对方重新插进来,似乎是角度的原因,这回像是要把他捅穿了般深入,“哈啊~好爽唔,主人。”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渐渐地,就将对方的脸,幻想成周青阳的脸,他的脸越来越红,就连呻吟声都很压抑,不过阴茎硬的发烫,很快就到了高潮边缘。
“唔,想想射。”
“射吧。”
盛夏像是偷吃到甜蜜的果实般,脑子里甜的发腻,十分舒爽地射了出来,嘴角的笑容也藏不住,直到他恢复了清明,看清眼前的人不是周青阳,笑容挂在脸上僵持几秒后,渐渐消失。
对方不知何时已经将阴茎抽出来了,他看着帆将套取下来,扔进垃圾桶里,他放下自己的腿,从桌子上下来。
帆重新穿好裤子,系好腰带,抬眼看向盛夏,“看来我又发现了你介意的点。”
思考片刻后,他猜到对方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有点脏。”
“嗯,那为什么不说安全词呢?”帆看了眼对方的手,这次他并没有手下留情,估计得肿个两三天了。
说当时觉得对方生气很吓人,他不敢?还是不想让对方生气,还想继续调教?
他都说不出口,只能编了个理由,“忘了。”
反正现在也不是调教时间,成年人的世界,没有不说谎的。
帆在一旁看着对方眉眼下垂,手还随意地摸了下头发,“嗯,下次要记得啊,把不能接受的点再填一项。”他不在意地笑了笑,“我先走了,手心最好抹些药膏,好的快一些。”
盛夏望着对方远去的背影,黑色长靴踩在地面上,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腿很长,腰臀比例也好,穿上这身军装,很衬身材,如果没遇到周青阳,估计他有可能会喜欢上对方吧,身材好,性癖也吻合,对方的技术也不错。
他的视线忽然定在对方的手腕上,突然想起来,刚才对方看过手表,那个手表的颜色和款式,似乎和周青阳的很像。
“等会!”盛夏眼看着对方关上门,他连忙跑到门口,刚打开门,伸出头,对方就不见了身影。
但是他还是赤裸着,只能先回来冲洗一下,换个衣服。
等他出来,就走到一楼的大厅处。
“您好,有什么能帮您的?”工作人员黄思欣看到来人后,心中直感叹倒霉,这不就是前些天来这闹事,那个非要找帆的,秦少的表弟么?他内心祈祷着,可不要再给他搞什么幺蛾子了。
“给我看一眼帆的排班表。”盛夏直接伸手问道。
黄思欣努力维持着微笑,“这个按规定,是需要保密的。”
“那你告诉我,他等会有班么?”
“咳。”黄思欣看了眼周围,确定了环境安全之后,打开记录的数据,“有。”
“在哪个房间?”盛夏看出对方的顾虑,“我不会进去的打扰他的,我只是有事情想找他。”
“对不起,真的不能说,要是被发现,我会被罚的。”黄思欣很真诚地道歉。
盛夏的身体前倾,借着悠扬的背景音乐,靠近对方说道:“你不说,没人会知道的,我就说是偶然遇到的,他也不会怀疑的。”
“真的不行,您可以预约帆的下一次调教。”黄思欣礼貌地保持微笑,他和帆关系还不错,可不想就这么出卖朋友的信息,“您要实在着急的话,可以在这里等着,毕竟这里就一个出口。”
他看着对方执着的样子又说道,心下决定给帆发个消息,让他自己看着办。
“行。”盛夏有些憋屈地说着,要不是怕他表哥知道,他早就威逼利诱的上手段了,“给我约最近一次的调教。”
“好,我看一下。”
“最近一次,在两周后,九月二十八日下午。”
“嗯,给我约上。”盛夏将会员卡递给对方。
等办完之后,他就找了个离电梯最近的地方等着,他就不信,等不到对方了。
此刻,周围的人还挺多的,估计是周末的原因,所以,他座位一旁还有个男生。
他拿起手机,问了在实验室的那个内应,想看看周青阳在不在实验室,发完消息后,他就将手机放回到桌面上,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电梯来往的人。
脑子里不断回顾着帆和周青阳的相似之处。
两人身高,匹配。
发型,匹配。
身材,匹配。
嘴型,匹配。
剩下的,眼睛不清楚,声音有所不同,性格也有差别。
“尝尝这杯鸡尾酒?”
一旁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皱眉望向一旁的人,看长相,估摸着有二十五左右,剑眉星目,黑色寸头,虽然看着自己时很和善,但对方眸子里的攻击性却很难隐藏。
“搭讪?”
“哈哈哈,不要这么直接吗,你一个人么?”
“嗯,你是do?”他接过对方递来的酒,简单地喝了一小口,很淡的红酒味。
“是啊,不然怎么会被你吸引呢?”
“呵,你怎么确定我不是do?”盛夏一边说着,目光一直留意着电梯处。
“直觉。”那人喝了口鸡尾酒说道。
“你倒是挺自信。”
“要试试么,感觉我们应该能很合拍。”
他转过视线,看了眼对方,笑着说道:“我也这么觉得,我们还挺像的。”
看着对方也弯起嘴角,他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过,你来晚了,要是以前,或许我们可以试试。”
“你在等人?”
“嗯,不瞎的话,应该能看出来吧?”他的目光一直盯着电梯,并没有看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