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钰抢下雷凉怀里的东西,毫不留情的伸脚踹屁股:“叫你去买酒!这么简单的话也听不明白吗?”
雷凉委屈的捂着屁股,蹦跶哒的出门去了,还能听见自己师傅的碎碎念:“这么好的药材,给你杵,都是浪费了...”
不是师傅你让我杵这个药材的吗?
雷凉腹诽,却不敢回去辩驳,唉,还是早去早回吧。想象他雷凉也是名门望族的大少爷,怎么现在混得连个小厮也不如...
雷凉屁颠颠的迅速跑了个来回,顾不得擦拭着额头滚落的汗水,忙不迭恭敬把酒坛奉上,看着师公和师傅没有什么其他要求,一个人悄悄缩回屋子去了。
戴钰和风八等对视沉默良久,实在是不想再看见对方了,极有默契的一人抱起一只酒坛,先喝几大口。
“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吗?”
戴钰嫌弃着手上的老白干,皱着眉头回问道:“什么?”
风八等默默的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要被这个徒弟气得,已经又老了几十岁。
戴钰躺在房子后面的石阶上,倚在雷凉的窗户下,如同自言自语一般道:“今天晚上月色不错啊…”
“你面前的树影也很有意境。”
戴钰细细打量,看得出树有些年头了,长得很不错。
风八等继续问道:“绯如画住在村子的哪里?”
戴钰耸肩,我不清楚的表情。
“今日不过半日,这么短时间内能找到房子,也不容易了。”
“绯如画一向很有本事。”
“这么有本事的人都没有搞定你,可怜我的安安…”
雷凉内心简直想咆哮,他不想听师傅和师爷之间的秘密话语,他只想睡觉啊睡觉啊!!!哪怕装睡也好啊,谁知道那么小心眼的师爷和师傅,会不会他今天晚上被迫偷听的后帐?
嗯,他师傅和他师爷,在他心里从来都不是什么品德高洁之辈。
都是小心眼爱计较!
“雷凉,你这是从哪弄得酒啊,这么难喝?”戴钰用力地拍着雷凉的窗户。
雷凉本来想装死,奈何自己师傅真的决心转移话题了,一直用力的拍啊拍,再拍下去,你信不信左策安出来赶你走啊!!!想归想,雷凉还是爬起来,乖乖地开了窗户。打开看见师公连掩饰都不屑了,恶狠狠的瞪着自己,雷凉速度地把窗户关上,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偏偏他师傅还不放过他。
“雷凉!你出来把你买的酒喝掉!太难喝了不要浪费!”
难喝让我喝吗?
雷凉简直要哭了…出去之后还有如狼似虎的师公呀…我不敢出去啊...我装睡着都不行吗??
雷凉还在踌躇,听见风八等很严肃的口气,再说意见很不严肃的事情。
“你把绯如画让给左策安吧,绯如画那么爱你,一定会愿意再给你生孩子的。”
雷凉冷耳旁听,觉得没绕明白师爷的思维。
“我觉得掉价。”
哦,雷凉这句还是听明白了,原来师傅和师公的智商确实比我高啊,他们才能沟通到一块去,那让他们慢慢沟通吧,雷凉悄悄的把被子枕头一卷,准备潜伏到左策安的屋里暂住一夜。
“那你滚吧!”
雷凉绝对会后悔没有听见那个无比张扬的戴钰,这么脆生生的被人折了面子的动人场面。
“我不想滚。”
…也一定没见过自家师傅这么不要脸的…无赖场面…
“这是安安的家,你有什么资格不走,你凭什么不走?你现在不走,绯如画也不会走,这已经对安安的身体康复造成了额外负担。”风八等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