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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著名的言论出自《孟子?告子下》,就被工工整整的誊写在《先皇笔录》的第一页,然而接下来,这位“先皇”的评论却简直让人啼笑皆非,他是这样翻译的:

“舜的第一发是和犬……这个口味有点重。傅说在版筑之间硬起,胶鬲在鱼盐之中硬起,管夷吾对着士人硬起,孙叔敖在海里硬起,百里奚在集市就硬起……”

“所以上天把重任降给这些人,一定先让他的心志艰苦……让他被|干得精疲力尽,让他的身体肌肤都饥渴难耐,离开他又让他觉得空虚疲乏,所以要动心,要任性,才能做到平常做不到的事情……”

李冼看到这儿,早已笑得前仰后合,觉得这位先皇简直是个人才,这样粗鄙又丝毫不加掩饰的放荡语句,就敢这么大大方方的写下来,还让后人瞻仰,这脸皮是得有多厚。

他憋住笑,继续往下看:

“人的第一次总是会做过了才知道改正,在心里想明白,权衡思虑以后才能去做他;用美色征服他,让他呻|吟出声,才能使他明白被|干的快乐。进去的时候没有法家的拂士……拂士是什么,是一种工具吗,跟拂尘似的?看着好像挺好用,不如朕也差人做一把?不过那不是道家的吗,关法家什么事……”

先皇的吐槽也这么大大方方的摆在纸上,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肚子里没墨水,李冼忍俊不禁,看完最后一句:

“没有敌国入侵,外患横行这样的危机,就不能出来……这得是有多持久啊……孟子老儿,你不用写了,朕懂你,若是咱哥俩生在同一朝代,朕一定多赏你几个男宠玩玩,让你好好过把瘾。”

“哈哈哈哈……”

李冼直笑得两个腮帮子都疼了,搓了搓脸,随手提笔在这页末尾写了几个字:

“朕也懂你。”

他写完,把笔和书都一扔,四仰八叉地倒在龙床上,眯着眼,嘴角上扬,觉得心情真是格外舒畅,好像最近两年都没有这么开心过。

自从两年前他那混蛋老爹把他半蒙半骗哄上位,自己又甩手做了太上皇之后,他李冼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天天看着底下一群迂腐的老头吵来吵去就头疼,想当年,他才十六岁啊十六岁!青春美丽大好年华,就这么白白葬送了!唉!

不过此刻他也没功夫伤春悲秋感叹命运不公,眯着眼睛将那《先皇笔录》在脑中又过了一遍,心说难怪混蛋老爹不让自己看,内容简直是不堪入目。心里居然生出一种和这先皇惺惺相惜的感觉,可惜年代不同,这位放荡不羁的家伙应该能追溯到自己的太爷爷辈了……

说起那先皇,也当真是位风云人物,不但自己明目张胆大搞龙阳之好断袖之癖,甚至鼓动朝廷上下一起分桃,胡作非为又风流放荡得紧,可偏偏这厮在位二十余年,治下风调雨顺百姓安康四邻和睦,可谓太平盛世,后人想怎么诋毁他也找不出话来,只道他一生全凭气运,说白了就是老天爷保佑他,瞎猫碰上死耗子,歪打正着就盛世太平了。

当然也有人说,这位皇帝其实是出卖色相换来四境安定……咳咳,至于这话是不是以讹传讹就不知道了,不过有一件事是真实可靠的,就是这厮年纪高了以后,发现自己跟男人搞了一辈子,竟是一个子嗣也无,思来想去,干脆把传国玉玺往自个儿最小的弟弟手里一扔,拖家带口出去逍遥去了。

不得不说,这份气度,还真是……世间少有……虽然经过他这么一搞,那股断袖之风足足流行了好几十年,经久不衰……

以李冼那不争气的脑子指定想不到太多,他眯着眼,缓缓道:“小黑,你出来吧。”

男人高大的身形无声无息出现在床边,语气里带着一点儿无奈和惆怅,“我不叫小黑,我叫墨问。”

“好嘛好嘛,小墨。”

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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