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个三分饱就够了。
不是为了减肥。
而是辛巳找她去约会,十次有八次让她在最后释放的时候用嘴巴紧紧含住然后全部射进去并强迫她一滴不漏地吞下肚子里。
辛巳是个变态,喜欢看她用高潮后的殷红脸蛋皱起好看的眉艰难吞下他浓稠滚烫的精液。
徐提樱是最早离席的。
把自己的碗筷收到洗碗池,再洗洗手,擦干,上楼化妆换衣服。
放在书桌上充电的手机频繁亮起屏幕。
徐提樱解锁之后只看图片,一张手绘草稿。
发型妆容服装甚至于袜子都勾画得一清二楚——这又是一个辛巳的恶趣味,辛巳就是要她清楚地知道她只是一件放在橱窗上有待售出商品,而辛巳就是教她这件商品如何打扮才能取悦到客人的买家。
虽然买家一直都只有辛巳一人。
从衣柜里找出符合图片要求的衣服,徐提樱站在落地镜前直接换。
一件件剥落校服,从圈住双马尾作装饰用的彩虹发圈,到撩起裙摆大腿内侧尽是干涸的白浊精液的白色丝袜,全部拽掉脱光,换上全新的。
辛巳喜欢干净的她被一点一点,从里到外,慢慢地被弄脏,身上涂满他的精液,彰示着如此淫乱放荡的小樱桃是他辛巳最得意的宠物。
镜子里映出另一个徐提樱。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不是牙印就是吻痕,抑或是情到浓处被掐出来的淤青,有的甚至已经泛了紫。
某种意义上来说,辛巳还是很信守承诺的,比如她不让在脖子上留痕迹,这真的就是辛巳留给她的唯一一处好地方。
呃,也不算特别好,颈侧有一处泛起红圈的划痕。上周六两人做的时候,她失口叫了一句辛巳的名字,连名带姓的那种,辛巳忽然就发了脾气,硬邦邦的鸡巴加快速度加重力度在她被调教得淫荡无比的水穴里横冲直撞,单手掐着她的脖子,眼底猩红,像是被恶魔附身,要她死在他的操弄下。
从锁骨开始,以下的地方遍布咬痕。
红色的是新鲜的,最新的是昨天中午的午休时间,辛巳借着学生会会长的名头把她这个小部长叫到会长办公室按在冰凉凉的办公桌上操了三遍,躺着的,跪着的,站着的,一边把她的小穴操得嫩肉翻飞淫水泛滥,一边叼住她后颈的一块软肉啃咬舔吻,撕出渗透丝丝血迹的伤口。
今天还很新鲜,结了一层薄薄的痂,抠一下还能有小血珠冒出来。
泛青的就不说了,辛巳那个混蛋见不得她身上白白净净,惹他的欲火焚身,碍着面子又不能当众把她骑在身下顶弄到爽射,于是反反复复,没了又掐,淡了也掐,永远也消不掉的。
已经变紫了的痕迹,是辛巳对她的耻辱烙印,不仅消不下去,伴随她一辈子,甚至要跟着她直到她死掉变成一抔骨灰被扬了。
徐提樱颤抖着右手抚上那些痕迹,食指指尖轻轻滑过白皙肌肤,目光触及锁骨上那一颗小小的红痣,忽地眼眶一热,鼻头微酸,镜子里的她模糊了一下又缓缓变清晰。
代日娜,那个为救她而死的温柔白玫瑰,曾轻柔舔吻着她的锁骨,对她说,小樱桃,我喜欢你的这里,只留我一个人的痕迹好不好?
她当时明明答应得好好的,很坚定地答应了。
可代日娜走后就没人爱她了,把她当垃圾当瘟疫甚至是发泄兽欲的性工具廉价飞机杯。
一通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徐提樱的回忆思绪,将她强行拉回现实。
一看来电显示,徐提樱的小心脏都颤了一颤,小心翼翼地接起,“喂?”
“你丫的一下不挨操不长记性是吧?”
冲口就是一句劈头盖脸的带着怒气的荤话,吼得徐提樱心口悬了一下,她磕磕绊绊地回复。
“我马上出门。”
辛巳在对话那头撂下一句“赶紧过来,打车费我报销”就挂断电话。
徐提樱无语凝噎片刻,匆匆收拾好,就准备出门。
徐提樱单手抱着书包,弯腰在玄关处换鞋。
“徐提樱你他妈个小贱人蹄子!”
没过一会儿,一声河东狮吼般的大叫从楼上传下来,穿过有些狭窄的通道朝她扑面杀过来。楼梯都是木质的,脚步很重的时候吱呀作响的动静就会很明显,听这声音,徐蒹葭估计是肺都快气炸了吧。
完了,徐蒹葭肯定是发现自己码好的小破黄文被她删了个干净,来寻仇来了。
说不怕是假的,徐蒹葭揍起人来连沈罗度就自愧不如,那可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徐提樱加快了穿鞋的速度,可偏偏越着急越容易出乱子,那鞋后片迟迟扣不进后脚跟。
“你他妈给老娘站那儿!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老娘打断你的腿!”
徐蒹葭的骂娘声越来越近。小命要紧,徐提樱把那只没穿上的鞋提在手里,抓紧书包就拉开门口跑出去,徐蒹葭在身后穷追不舍,脏话一句接着一句地输出。
路是故意设计的曲折蜿蜒的青石板路,上面还铺了鹅卵石,本来就容易绊倒,更别说此时的徐提樱还光着一只脚,还是处在逃命状态,一着急起来,顾得了头顾不上腚,只顾着看前面的路,没注意脚下的路,一声“哎呀我的老天奶”伴随着的是她往地上狠狠一磕,膝盖上有一块皮肤直接卡秃噜皮了,渗出了丝丝血迹,还沾有细细小小用指甲都不好扣下来的沙砾石子,更疼了。
徐提樱倒吸了一口凉气,顾不上皱眉喊疼,爬起来提着裙摆继续跑。她穿的还是白色蕾丝花边的长裙,裙摆有些大,导致那场面看起来别提有多搞笑滑稽了,简直就像一个狼狈逃窜的落跑公主。
后边儿追着骂的声音小了下去,好奇心促使徐提樱回过头看了一下,眼前一幕让她忍不住笑出声,徐蒹葭三角内裤的带子没系紧,跑一半掉了一边,会阴处的杂乱阴毛一览无遗,甚至还挂着星星点点不知道是没擦干净还是又流出来的淫荡阴水,在明亮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涟漪波动的浅浅水光。
追出来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沈罗度瞅见这一幕,眉头一皱,直接就把手上的吃剩下的半块西瓜朝徐蒹葭丢过去,骂:“徐蒹葭你个色情流氓癫婆!赶紧他妈的把内裤穿好啊!谁稀罕看你那点毛!“
徐蒹葭也不追人了,站原地不慌不忙系带子,睨了一眼沈罗度裤裆下翘起来的那一团,挑眉冷声呛回去:“不稀罕看,怎么硬了?管不住自己的臭嘴也就算了,连自己的那根小鸡巴也管不住,没用的小,垃,圾。”
然后沈罗度跟徐蒹葭掐起来了。徐提樱纵使有那颗停下来看会儿掐架的八卦之心,可距离约定时间不剩多久的事实可没给她这个机会。上一秒呲个大牙嘎嘎乐,下一秒又让她叫出声——后脑勺又没长眼睛,再一个回头的功夫,猝不及防duang一下撞门框上。
“我靠!”
这一下撞得不轻,比波棱盖儿卡秃噜皮还疼,疼到徐提樱直接爆粗口了都。她手上还拎着鞋呢,就直接上手去捂额头,边轻轻揉着也不忘快点跑路。
出了院门,徐提樱站路边使劲儿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上车,报了地址。也许是要去的地方与她所站的地方有些格格不入,司机师傅忍不住从后视镜多看了几眼后座整理裙摆的女孩儿。
到地方之后,徐提樱下车后还很有礼貌地对司机师傅甜甜道了一句“谢谢师傅,开车注意安全”。司机师傅尴尬一笑点点头回应了她,此时此刻只觉得脸上烧得慌。
徐提樱抱着书包,抬头看了一眼最顶上的几个醒目大字。这个酒店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可每次来,在进去之前,她这心里还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很,辛巳这个混蛋,每次玩的花样都不一样,轻重力度也不一样,每一回给她的感觉也大不一样,导致每次做完她浑身上下都软得不像话,宛如一滩春水,腿都合不拢,私处能疼上两三天才缓过来。
想到这里,徐提樱的身体颤了一下,甩甩脑袋,算了算了,她就一破布娃娃,哪有选择的余地?还是赶紧进去吧,装得乖一点,也许辛巳心情好了就会轻一点,她也少挨点操。
她走进去,到前台,很有礼貌地开口:“你好,我要一张顶层套房的电梯卡。”
前台小姐姐听到一道温温软软的嗓音,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目光落在面前的女孩脸上。她刚来不久,也就两个月,对徐提樱还不太熟,大脑在给记忆和人脸对个账,喔,想起来了,这不是少爷经常带在身边的小美人嘛!随后她轻车熟路拉开一个小抽屉,里面只有两张卡,她拿出来递给少女,微微笑道:“少爷已经到了。这是电梯卡和房卡。”
“谢谢。”徐提樱接了两张卡,道了谢,头也不抬地转身就走。
为什么要笑啊!?未成年来开房不奇怪吗???就算司空见惯也不要笑好不好?这样她这个当事人的心里更难受了,那种被当做商品随意买卖的感觉更强烈了。
刷卡进电梯后,徐提樱按下唯一的一个楼层按钮,而后靠在冰凉的厢壁上,在心里暗自吐槽了一下前台小姐姐。
楼层高,电梯上升迅速,要到达也需要一点时间,就在这点时间里,徐提樱无法避免地再次想起了代日娜,那个让她这辈子都无法遗忘的、名字永远镌刻心底的女人。
然而思绪刚冒头,叮的一声又瞬间将她拉回现实。电梯门缓缓打开,徐提樱深吸了一口,迈步出去。
这一层只有一间房,而房门口却在距离电梯的最远处,也不知道设计师当初怎么想的。不过都无所谓了,来这儿的第一次徐提樱就在心里感谢了这位设计师一百零八次。
站定在房门口前,徐提樱捏紧了手中的房卡,犹豫着。
“进来。”
突如其来的冰冷语气令站在门外的徐提樱心尖儿都颤了一颤,她看向旁边的可视电话。辛巳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占据了几乎整个屏幕。
她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抬手刷了卡,滴的一声,感应门自动打开,她走进去,脱了鞋,只穿了袜子,踩在铺了厚绒地毯的地板上,一步步,缓慢走过去。
辛巳背对着门口,盘腿坐地上,不知道在鼓捣什么,室内很安静,只有铅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身后人的脚步声轻微,等同于没有,可毕竟都睡过这么多回了,他可是唯一一个对这只小野猫全身心都了解的男人,他永远知道徐提樱在不在他身后。
徐提樱没有出声,在她走到沙发之前,辛巳还是没有回头,而是先开口说了话,语气还是如刚刚通过可视电话对她说的那两个字一样冷冰冰的。
“打车花了多少钱?”
徐提樱报了个数。她看见辛巳拿起一旁反扣在桌面上的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操作几下后,又重新反扣回桌面。随之而来的是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亮屏弹窗一条转账信息。
500。
她刚刚说的是50啊。徐提樱收了钱,撇撇嘴,心里暗槽了一句:有钱还真了不起。
“你迟到了。”陈述的语气平静如同古井无波,在纸上画画的动作没有停顿一下。
徐提樱刚把书包放沙发边边上,辛巳又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她磕磕绊绊地解释:“我……我……那个……出了点小事儿……”
“过来。”辛巳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打断她的说话,随后腾出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徐提樱乖乖走过去坐他怀里,终于看清他画的是什么——连衣裙的设计手稿。她没问关于这张手稿的任何问题,反正最后的最终效果也是由她来呈现。
辛巳将下巴搁在徐提樱的肩上,放松身体后,一半的重量都压在了这一侧的肩膀上,有些重,徐提樱稍稍提了提肩,想要舒服一点,动作细微,还是被察觉。
“怎么?”
辛巳仍然在画画,说话时呼吸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的耳垂上,这也是她的敏感点,身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颤声道:“没……没什么。”
她不说清楚,他也明白,下巴在她肩头上蹭了蹭,伸出舌尖似挑逗又似诱惑哄地碰了碰她的耳垂,“这样呢?有没有好一点?”
徐提樱不知道,敏感点在被若有似无地挑起欲望,从和辛巳达成交易的那一天起,几乎每天她都在被辛巳开发,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一分一寸一丝一毫,辛巳比她更清楚哪里能让她瞬间起反应。所以这会儿她已经有些迷醉了,昏昏沉沉黏腻着嗓音作出回答。
“嗯……”
辛巳明知道她身体现在敏感得不得了,偏生还要恶劣地用唇摩挲着她的耳垂,低低的嗓音,带着沉沉的欲,裹着鼻间呼吸出的热气,像一团火似的烧着徐提樱的耳朵,“嗯是几个意思?是舒服了还是不舒服?”
“舒……”那两个字,徐提樱嗯嗯啊啊半天愣是说不完整,右手被箍在他的臂弯中,剩余的左手虚虚软软地抬起向后抵在男生的腰腹上。
身子骨都软成一滩水了,自然是没了什么力气,推搡几下像是在小猫撒娇似的,反倒是勾得屁股底下那根东西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说啊。”辛巳往前微微倾身,胸膛与女孩儿的后背贴得又紧密了几分,胳膊也收紧了几分力道。
徐提樱只觉得鼻子底下萦绕着的那股冷淡的如同雨后的树梢尖尖儿上还挂着晶莹露珠的黑杉木味道越发浓郁。
“你……先松开我……我……我……要晕了……”徐提樱没接他的话,软软地开口哀求。她快不行了,再不起来,她就要夹不住源源不断的淫水了。
她可不想被这个混球儿拿这种事来调笑。虽然不可否认,如今对于辛巳的细微挑逗她再也无法保持没答应之前的冷静和理智。
男生垂眸瞧她脸上已经爬上的可爱潮红,唇角勾了勾,顺她所愿松开了手。画稿还没有完成,多让她休息一会儿也无伤大雅,反正,今晚即便不是做到天亮,她也回不去了。
站都站不住,又谈何走路?
徐提樱一得到解放,立马连滚带爬地挪出辛巳的怀里,男生的轻笑声在此刻显得很刺耳,在她耳朵里听来就是毫不掩饰的嘲笑,笑她是只小淫猫小色猫,舔几下耳朵就湿成这样。
女孩儿去了卫生间。辛巳单手继续完成画稿,其余一只手,掌心残留有温热的体温,揉着女孩儿身上独特的体香,他放在鼻子底下深深吸了一口,再长长舒出一口气,一睁眼,眸底满是眷恋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