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肩膀宽阔,敞开的衣襟里若隐若现能看出结实的臂膊,腰部坚劲有力,呈现出健康的身体曲线。
饶是沈知言之前看过不少次,但也不得不感叹司宴的好身材。
看着omega躲开的样子,司宴有些委屈,“为什么不给亲?”
沈知言噎住,“,你亲得太多了。”
司宴嘴一撇,有些沮丧,声音低低道,像是趴在沈知言耳朵边上说,
“我觉得不多。”
他还没尝出来有没有核,里面是什么味儿的呢?
逼仄的空间里,两个人的距离不断接近,沈知言感觉到有些热,他推了司宴一下,“下去。”
“不下。”司宴反而抱紧了他,他抓住沈知言的手,手指摸上被他戴在中指上的那枚戒指。
“你是我的老婆,我不下。”司宴开始耍无赖。
沈知言气得想骂他,他瞪着司宴,“下去。”
“哦。”司宴下去了,但他把沈知言也抱下去了。
揽住青年的腰,另一只手挽住omega的腿弯,下一秒就朝着中间那张大床上走去。
沈知言搂住司宴的脖子,另一只手拍了下他的脸。
“司宴,我看你现在有点儿癫。”
司宴被拍脸也没什么反应,甚至还回答沈知言的话,“可能吧。”
他觉得他现在有点上头,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冲击脑袋,汹涌的水快把那仅剩无几的脑子淹没了。
……
夜色倾颓下,两具身体交叠,热烈而汹涌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
沈知言脖颈上大咧咧露出几个清晰的痕迹,他露出脖颈后面的月泉 体,抓着司宴肩膀的手微微下压。
“木示记我,司宴。”他声音喘息幅度有些大。
“终身木示记……”
司宴泛着欲望的眼睛停滞了下,汗珠落下来,滴在青年锁骨。
直到看见omega清醒的眼睛,司宴才恍然。
今天不只是他有点儿癫,沈知言也是。
他同样上头了。
“言言,不……”话还没说完,按在他肩膀处的手用力,他就被下压,嘴唇被温热触感贴上,皮肤还泛着些凉。
“我不是你老婆么,怎么不行?”他听到青年不算平稳的声音,深处带着些许颤抖。
终身标记对omega来说,无非就是把自己整个人都送到另外一个人手上。
捧着一个自己,献给他最爱的人。
“你不想要我嘛?”司宴听沈知言缓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