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两种药有关。
而怀孕初期,姐姐莫名销声匿迹而导致无法正常流产,也很有可能是因为姐夫刘润则用了什么手段控制了姐姐的行动。
姐姐无奈生产下一名女婴——且因为生育耽误了教授级职称的评比。
而这并不是最终。
刘润则家的老人思想传统,认为只有男孩才算血缘的传承,女孩不能算。而刘润则同样有这样的思想。
于是姐姐被逼着继续生孩子,确切地说,被逼着生儿子。
可惜的是,姐姐一连生了三个,全是女婴。
姐姐诞下第三个女婴后,刘润则已经被磨得没有耐心,在外面有了新的女人,而那女人则生了一个儿子。
与此同时,刘润则早已经用手段获得了姐姐手上的几项生物专利。
刘润则将已经没有价值的姐姐抛弃,娶了新的女人。
姐姐虽然有很高的学历,但却比不过刘润则生意人精明。
离婚后,她没能拿到一分钱的赔偿——甚至没拿到本应该有的那一半夫妻公有财产。
而事业方面,也因为接连被逼迫生育,几近荒废。
一夕之间,这个天之骄女变得一穷二白、一无所有。
景盛南永远记得前世那一日,她陪着姐姐搬着行礼,离开姐夫家时的场景。
那天天气很阴沉,漂亮的小别墅也因为天色原因,晦暗无光。
三十多岁的姐姐看起来十分苍老,外貌如同四五十岁,她穿着单薄的衣服,拎着一个很小的包,而这个很小的包就是她的全部家当。
而刘润则和他新娶的女人站在门口,趾高气昂地、满脸嘲讽地看着姐姐离去。
景盛南永远不会忘掉,姐姐曾经骄傲的脑袋,当时是如何颓然地低着。
而今世,她决定要保护姐姐的骄傲,她不会再让天之骄女低到尘埃里。
想到此,景盛南的余光瞥到了路边积水的倒影里,有男人撑着伞走近,而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小包。
来了。
景盛南藏好眼底的冷意,面上摆出着急而无奈的表情。
“盛南?还没等到车吗?”
景盛南闻言,回过头,看到姐夫刘润则,有些惊讶地问道:“咦,姐夫?你怎么出来了?”
刘润则抬了抬手中的小包,说道:“喏,给你送包来了,怎么这样粗心?都忘了把包带走。”
景盛南“哎呀”一声,红了红脸,说道:“我急着回家,就给忘了。结果到现在都等不到车,不要说公交一直没来了,连出租车都没有等到一辆呢!真是倒霉。”
“下雨天确实是这样的。”
刘润则一边说着,一边走近景盛南——景盛南的脸还是红着。
脸红的样子真是可爱……他这么想着。
刘润则居高临下,正好可以看到景盛南衬衫领口内勾人的起伏,微微露出端倪的蓝色文胸蕾丝花边也很清纯漂亮。
他忍不住地、状似随意地、自以为很自然地,又与她贴近了一点距离。
靠近一点后,他能更清楚地看到她雪白的引人遐想的胸口,以及隐约闻到一点点沁人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