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要是你老婆女儿或者亲姐妹出事,看你还有没有心思说风凉话!”
微博、贴吧、论坛、知乎,几乎每一个大一点的网络平台,都有这件事的广泛讨论,可以说是赚足了眼球、吸足了热度。
有一些微博大v帮转微博后,又牵扯出了老生常谈的女性社会生活现状的问题,将舆论炒得更加沸沸扬扬——虽然,无论再怎么炒热度,这些问题也无法在短时间内解决掉,弱势依旧弱势,偏见依旧存在。
西湖边,景盛南自己买的那间小高层住宅内,她正躺在毛茸茸的沙发上,一边刷手机一边跟正在准备二审开庭材料的齐禹哲说话。
“果然有警方的人转发后,质疑真假的人就几乎没有了,我确实是很机智。”
齐禹哲正在看历年相关的离婚案件,听她这么说,面无表情地抬头瞥她一眼,说道:“我之前就在思考要怎么形容你,现在想到了,你这种情况,叫自恋。”
景盛南懒洋洋地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说道:“不,我这是正确认识自己,正确认识自己怎么能叫自恋呢?”
齐禹哲无奈地摇了摇头,问道:“你买的那些水军用上了?”
“嗯,我让他们尽量把民众往‘抵制刘老板,抵制刘老板的公司’方向上引导。”景盛南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说道,“等到刘润则出看守所,我们再放出‘刘老板结婚是为了妻子手中的专利’这一条最后炒一下热度,家暴、妄图猥亵妹妹、结婚目的不纯三条全齐了,舆论压力必然会很大,他公司的股价也肯定会受到影响。到时候我们再去煽动一下刘润则公司的女员工们,来他个内忧外患,看刘润则还敢不敢继续扛着不同意我姐的离婚条件。”
齐禹哲耸了耸肩,继续看他手中的二审材料。
不管怎么说,跟景盛南搭档,事情就会很顺利,一如他出国前经历的那件事——尽管那个时候,他非常诧异一个小女孩为何会有这样的心机。
不过,这世上能人异士多了去了,到后来他也懒得去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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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相隔一整个西湖距离的另一边,black大酒店内的一个套房里,高琛泓正在和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下棋。
男人落下一枚白子,看着棋局上旗鼓相当的黑白势力,对高琛泓说道:“现在这个年代,我想找人下棋都经常找不到对手,高少爷这样会下围棋的年轻人已经很少见了。”
高琛泓眼中含着笑,声音低沉却令人如沐春风:“李叔要是喜欢下棋,以后常来就好。琛泓很乐意陪李叔下棋。”
男子一边看着高琛泓落子,一边端起手边那盏骨瓷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有些惊叹地说道:“这茶和平时喝的似乎有些区别?”
“李叔要来作客,琛泓作为小辈,自然是要好好准备一番。茶叶用的是明前龙井,琛泓亲手煮的茶汤。”
男子微讶,煮茶倒是少见。
棋盘对面这个不超过二十五岁的男人穿着一件不很正式的黑色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松着,明明是受的国外的教育,举止间倒是颇有古意,老祖宗传下来的围棋、煮茶是一个不落地全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