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知道他的笑并非善意,极度隐藏着杀气,二人警惕地捏紧手中剑柄蓄意待发,布依圣者那有时间让他们就题发作,整个身体猛然如一阵狂风般舞动手中三角等柄叉,叉身的前端立即开始旋转起来,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刚开始还有丝丝旋风在其中,突然风声也越来越大,在风声中越来越大之际,整个身体猛然骤身而起,就在这跃身之际,又猛然一个俯冲之势如流星在夜间穿梭一样快速,抡起三角等柄叉狠狠地向林悦喜劈头盖面的打来。
林悦喜此时已经感觉到头顶上方如被炽热的东西浇灌一般,延便了整个全身,感应反应,他的脚步立即幻化北斗七星步伐,手中的剑如七星不断地变化,剑气弥漫,不断笼罩头顶上方,两股真气相互碰撞,轰地一声巨响,布依圣者在上空被震得连翻几个筋斗,林悦喜却正好躲过这当头一击。
此时林悦喜整个身体也被这股力量所震退有数步之远,稍为运气调息,才使自己的气息慢慢平息下来,完全已经猜测到此人的功力非比寻常,要想对付此人必须拿出自己最拿手七星剑诀和狮吼功,想到此整个人纵身向上空腾跃而起,双脚在半空中幻走七星步,此步伐虚中有实,实中有虚,手中的剑不停的发出凤鸣之声,迅速舞动剑身猛然向布依圣者欺身而进,手中之剑剑势快、准、狠、毒、竦,招招逼人,置人于死地,狮吼之声,不绝于耳,震耳欲聋,整个树林开始震颤一般,枝头所有鸟儿都纷纷落地而亡,身体不停地抽搐,嘴角不停地流着鲜血。
布依圣者看见眼前这咄咄逼人的剑招,再加上这轰天震地的狮吼之声,整个身体的筋脉都已经达到膨胀,仿佛都要爆裂一般,沸腾的血液一下子从口中喷射而出,如阵阵血雨一般自天空洒落地面,夹杂着血腥之气,笼罩在整个空间。
林悦喜看见他的脸色苍白,嘴角还不停地汩汩流着血丝,看到此景林悦喜心中特别高兴,知道他的内力严重性受损,对他的功力大打折扣,对自己却是百益而无一害,于是脸上洋溢着微笑道:“布依圣者我这狮子吼的味道怎样呀!这种滋味是不是很好受呀?老实告诉你,就算你们再强的功夫也难逃过这狮子吼的震动,就算你是金钢之身也难逃吐血身亡的时刻。”
布依圣者却把他所说的话当作耳边风,随便当成一个屁给放了,一个劲地暗运内力,使刚受损内力在短时间内得以修复,再和他大战一场,连忙笑道:“兵败乃是兵家常事,凡事都要看开点,刚才的一败就算自己卖了一个教训而已,我又何必记挂在心上。只是我还是要劝林掌门做什么事可千万不要高兴得太早,可千万不要得意忘形,否则后悔莫及呀!”他在说话间突然感到自己内力受损已经完全恢复,体力充沛,嘴角流淌的鲜血迅速回流,如鲸鱼吸水一般,脸色又开始红润起来。
林悦喜看见此状况大吃一惊,心里暗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恢复得这么快,而且所喷发的鲜血会倒流太不可思议了。是不是在说话的时间内把内伤修复好的,我真是千不该万不该和他罗嗦了这么长时间,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却恢复所损失的内力,这可给我和他的决斗带来大大的弊端,想来想去都是自己的错,一时大意却给他带来了最好的战机。”
林悦喜不惊然地问道:“敢问阁下练得是什么功夫,能够使喷洒的血液倒流。”
布依圣者得意笑道:“告诉你也无妨,我所练的是吸功大法,区区一点血液倒流算得了什么?真正厉害的是两者较战时遇到强硬对手专吸别人的功力那才是真正的厉害,把他几十年的功力一吸而尽,整个人都如枯槁一般,衰竭而死,岂不乐哉!”说完哈哈大笑。
林悦喜此时听到他所说的毛骨悚然的话,立即整个人变成迟疑不敢上前,使出绝招对付眼前这个人,内心也无比地惧怕,担心,就怕自己几十年的功力全然被他一吸而尽,到最后变成枯槁一般衰竭而死,满脸的犹豫显现在脸上。
九宫宣看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大声叫道:“林掌门千万不要听他在此胡言乱语,扰乱你的神智,让你失去先有的先机,他才好有机会战胜你,到最后你却会变得一败涂地,难以收场。”
林悦喜此时也觉得他所说有几份道理,便要准备动手。
只听到布依圣者嘿嘿笑道:“信不信由你,我是一个直爽的人,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从不做隐瞒事实的事,如果你一心想听他的话也无妨,到最后损失的是你自己。”
九宫宣怒不可遏,“少在这里蛊惑人心,扰人神智,如今我们胜券在握,死到临头还嘴硬,拿命来,”说完整个身躯飘然而去,就像一片碎纸片般随风摇摆向前飘去,手中的剑发出铮铮铮的响声,剑刃上的形成一道道亮丽的光环迅速向布依圣者射去,所经之处发出轰轰轰乱响,爆炸之声随处可见。
布依圣者手中的等柄叉不停的挥舞着,挡击飞来光环袭击,每挡一次手中的等柄叉就发出轰地一阵脆响,整个人都被震退数米之远。
九宫宣笑道:“布依圣者你不是有什么吸功大法吗,用你这种邪门歪道的功夫来吸我的内力呀!就算你真的有这种本领,吸进去也够你受的,现在想想这种滋味是不好受的吧!既然用这种鬼伎俩来吓唬我们,我才不上你的当呢!”说完又猛提升功力,剑刃上光环一道强似一道,冲出的威力一道比一道强,天空中轰隆之声不绝于耳,布依圣者在半空中不停的翻滚,欲想躲避这些光环的袭击。
一连躲过几次的袭击,手中的三角等柄叉突然明亮起来,更是熠熠生辉,更刺眼耀目,强光直射九宫宣的眼帘之中,九宫宣立即感到一股头晕目眩之感应。身子轻轻地摇晃了一下,他还是仍然坚持着,用内力贯通整个剑刃,光环一个劲地向布依圣者射去。
勾魂使者莫天笑看得心急,暗忖道:“奇怪,左护法到现在为止为什么还不使用吸功大法,将九宫宣的全部功力吸收占为已有,再这样坚持下去大概早就被他这光环炸成粉碎,现在林悦喜还没有醒过神来,如果二人连手,他可遭殃了。”想到这里他纵身而出,腾飞半空之上,手中的勾魂钩脱手而出,骈射出阴森诡异的光芒迅速向九宫宣颈部勾去。
林悦喜被这诡异的光芒一射立即清醒过来,眼看这勾魂双钩就到勾到他的颈部,整个身躯如电筒射一般,说时迟那时快,转眼间已经来到九宫宣的身旁,猛劈一剑,剑和钩接触之时发出咣地一声巨响,双钩立即被震回,回到莫天笑的手中。
莫天笑冷笑道:“林悦喜我勾魂使者今天第一个勾魂的人就是你,你就认命吧!”说完身体就如同妖鬼缠身一样恐怖吓人,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肌肉存在,一挺骷髅架向这边奔跑而来,手中的勾魂勾此时发出深蓝诡异刺眼的强光,更显得妖异万分,鬼气森森突然向林悦喜的周围扩散而开,周围感觉没有一丝的阳气,使每一个人都能感到窒息感,气息慢慢地减少了很多,在地上的各掌门都和林悦喜有同感,也都为勾魂使者所使用的诡异的功夫惊讶万分,已感到整个身体如踏九幽地狱一般,是面临着死亡的到来。
林悦喜大口呼吸,使自己的气息能够得到调和,顺畅,在一瞬间,鬼气所到之处已经突现七具如同面前的尸骨一般,手中同样是拿着勾魂勾,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使用的勾法虽一致但快到极点,要不是自己的修为浓厚的话,根本分别不出他们所用的招数,此时他忐忑不安,“奇怪这勾魂使者练得是什么功夫,既然如此的诡异,又如僵鬼一般,鬼气又这样的阴沉恐怖,难道我今天非要伤命在这勾魂使者之手,”
突然在刹那间嘴角露出一丝的微笑似乎想起了什么,“我想起来了这难道是传闻勾魂大法中最诡异的手法勾魂摄魄,如果这样轻易死去不如拼死一战,百年后也不会落得个骂名。”
思索之间,八鬼已经拔地而起,分别攻向他的腿部、腰部、胸部和头部,手中的弯勾向这四个部位一一勾去,速度快得惊人。
林悦喜还没有来得及用什么功夫来应对,这些功法就如给他分割一般,突然整个身体如黄鳝滑溜一般在半空中偏身游离,勾魂使者的勾魂摄魄的勾法却无法勾不住他的任何部位,连林悦喜自己都感到很意外,片刻功夫他整个身躯已经游离到上空,突然倩倒悬在半空,狮吼之声不断从上方传来直向勾魂使者所散发出八具尸骸吼去,八具尸骸在半空中不停的摇晃,似乎无法支撑这吼声的震动,摇摇欲坠,如击跨一般,每一处关节都发出清脆的咯吱声,如散架一般。
只见勾魂使受到重击一般,仰天狂笑,如受刺激一般,八具尸骸立即迅速八而和一,瞬息间已经恢复成原来的面貌,可他的脸色如蜡纸一般金黄,气血在体内翻腾而起,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鲜血如血雨一般飘落地面,随后整个身体瘫软在半空重重地砸向地面。
西域那些高手看见勾魂使者如此受到重击,身负重伤,几乎已经奄奄一息,命不久矣,几乎每一个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勾魂使者刚才那一招勾魂摄魄的功夫,在整个西域来说却是堪称一绝,如今却被林悦喜这狮子吼轻而易举的功破,却又落得如此下场,他们的心又会怎能如此平衡面对眼前的一切。他们每一双眼睛都充满了仇恨,激射的目光几乎要把林悦喜粉身碎骨才能心安理得。
布依圣者和九宫宣在半空中斗得正欢,他们二人同时都感到旁边再没有人在争斗,只是用眼睥睨一下,看见勾魂使者瘫软在地如死人一般毫无任何气息存在。
九宫宣怪笑道:“你看看你们西域的功夫是如何的差劲,想必勾魂使者大概也是你们西域高手中的高手吧!到头来还不是一样惨死在这枫树林之中,还称什么勾魂使者结果把自己的魂都勾跑了,你还是省省力气否则下场比他好不到那里去。”
布依圣者嘴唇微微颤抖着,话语哽咽道:“勾魂兄弟是为了我而死,死于非命,不要用这种诋毁的语言来侮辱他的人格,否则的话勾魂兄弟在通往地狱的道路上也有人和他作个伴,他不会感到寂寞的,”说完嘴角露出诡异的笑意,说话间,他已经凝聚着高深的内力,逐步向三角等柄叉漫延,三角等柄叉受到他的内力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一次比一次明亮了许多,直到通明刺眼为止。
人叉已经合二为一呈螺旋状直接向九宫宣旋转而来,手中的剑势已经完全被它旋转进去,看见此势他已经心乱如麻,欲想把剑从螺旋体中拔出再施加功力让光环四照再发挥作用,可是再怎样用力也无济于事,而且整个手臂都已经开始颤抖,脸部肌肉开始抽搐不停,抽搐一直漫延到全身,功力好像一点一点流失,脸色一下子被吓得铁青,惊呼道:“没有想到布依圣者这功夫真的是吸功大法,不好再这样下去我的功力岂不是被他自私的吸光,林掌门赶快用狮子吼把他给震开,要不然我真的变成枯槁而亡。”
此时林悦喜还飘然于半空,但不敢离布依圣者太近深怕自己的内力被他一吸而光,再一想九宫宣是为了他才深陷囹圄之中,他岂能做一个恩将仇报之人,想到这里,猛提丹田之气,丹田之气迅速延伸到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