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上前搀扶住时今另外半边身体,帮着杨槐一起将他扶进房里。
时今倒下的身体将她和杨槐都带倒了,她下意识护住肚子,杨槐则是扑过来用身体护住了她。
“没事吧?”杨槐因醉而迷蒙地眸子盯着她的眼,或许是刚刚摔倒吓着了,她一颗心儿砰砰跳得厉害。
她害羞地摇了摇头,想将他从她身上推开。
他又说:“你身子弱,还是我给你看看比较保险。”
她想也是,正想伸出手给他诊脉,谁知他却先一步摸上了她的肚子。
刚刚才舒服过的身子十分敏感,被他一摸更觉得酥麻,加上这些日子因为胎像不稳,一直没有让时今沾过身子,此时的快感就好似开闸的洪水一样汹涌而来,顷刻间席卷全身。
他说:“隔着衣裳摸不准,还望嫂夫人让我往衣裳里摸摸。”
也不管她答不答应,他一双手就摸了进来,贴着她的肚皮又摸了一遍。
肌肤相贴的触感让她着迷,快感愈发迅猛地冲击着她的理智。
他说:“隔着肚皮摸不准,最好还是往肚子里探探。”
她不明白要怎么往肚子里探,就见他摸在肚子上的手逐渐往下,按到了她早已湿润的穴儿上。
呻吟声溢出,她下意识夹住双腿,可这时候再怎么夹,也夹不住他作乱的手指。
穴儿又吐出一汪水儿,他的手指逆流而上,破开她缩得紧紧的穴儿,摸到了她的花心。
那一刻,理智彻底破防,她被他肆意抽送的手指又送上了高潮。
他说:“手指太短了,摸不准肚子里情况,得用根更粗的东西往里面探探。”
“不,不要……”她用仅存的理智阻止。
“不用我的,用时今的好不好?”
他退了一步,她竟然觉得可以接受,于是被他掰开腿,趴到了时今身上。
硬物从后挺进,撑开她的穴儿,填满她的肉道,她看着身下睡得死沉的丈夫,心里很清楚,他此时根本不可能挺着肉棒在她体内抽送,可是她却不得不自欺欺人,如此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这汹涌而来的快活滋味,心安理得被杨槐的肉棒干得高潮迭起。
等云收雨歇,她后悔不已,杨槐却说:“嫂夫人肉道甚紧,不利于来日生产,为着孩子,还请嫂夫人多来我喜合堂走动走动,我用肉棒帮嫂夫人多加扩宽扩宽,也好让嫂夫人生产时少受些磨难。”
明知他不怀好意,过了几天,她还是去了,为着那晚被他拿走的肚兜,也是为了再次喝到那令人通体舒服的药。
结果可想而知,药喝到了,肚兜没能拿回来,肉道倒是又被他捅开了几分,那之后,只要一有机会,她就会与他厮混,她感觉自己上了他药的瘾,也上了他肉棒的瘾。
孩子出生很健康,并没有先天不足,只和她一样,对杨槐的药上瘾了,只要一断药,就会发热出汗,失眠心悸。
杨槐一直用先天不足欺骗时今,等孩子大了,担心被时今发现,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弄了个意外害死了时今。
戚氏的坦白让弦月大致了解杨槐和时今之间的恩怨情仇,杨槐喜欢时今的童养媳戚氏,为爱杀了时今。只是杨槐为什么还要将时今骗去给他守灵芝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