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安此举,正合她心意。
舞台中央,之前负责吉他表演的乐队已经换下,现在演奏的是乔宁从来没有听过的乐器。
顾凉安面色柔和,看起来心情不错,兴致颇浓,乔宁的眼睛在乐器与顾凉安之间来回游走,好半天,一曲终了,顾凉安转过头,才问到:“那个是什么乐器?没看见过啊!”
“盖塔风袋管。”顾凉安指出刚才主要演奏的乐器,又解释道:“西班牙的民间乐器主要是吉他类的拨弦乐器,打击乐器铃鼓、响板、小铃,以及各种管乐器,主要的就是盖塔风袋管。”
“我们国家南方地区有名的《晨歌》,就是起源于西班牙西北部的加利西亚,由盖塔风袋管、杜赛纳管和坦沃里尔鼓演奏的田园风味乐曲,节奏自由。所以很受自由音乐人的欢迎。”
原谅乔宁与生俱来的对音乐器材的不感冒,虽然顾凉安解释的透彻,她听的也认真,到最后也只是半知半解地弄明白那个能发出好听声音的乐器,叫做盖塔风袋管。
夜幕降临,咖啡渐凉,两人面对面地话也说了不少,乔宁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礼物,递到顾凉安面前,打算直奔主体。
但这道谢的第一句话要怎么开始呢?感谢你上次的救命之恩?我去~这话也太隆重了点儿;祝你身体康复?那什么,也太客套了。
顾凉安看着乔宁纠结的表情,嘴边的笑意越来越浓,伸手直接将精致的包装盒拿过来,眼疾手快的准备拆开,乔宁忙要坐起上前拿回来:“哎,你……”
“不是送给我的?”顾凉安轻轻摇了摇礼物盒,是金属物体撞击盒子的声音。
“额,确实是送给你的,但我有话还没说呢?”乔宁瞅了瞅棕色盒子上的白皙手指,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顾凉安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盒子,又看了看乔宁略带不满的神色,啼笑皆非;“那你先说,我说完我再拆。”
礼物被再次放回桌上,顾凉安好整以暇,笑吟吟地看向乔宁,反倒是后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莹白的脸颊被憋的通红。
“算了算了,你拆吧,我没有什么要说的。”乔宁破罐子破摔,把礼物盒朝顾凉安面前一推,坐回原位。
“真的不说了?”顾凉安接住差点被推落到地上的盒子,极为贴心地询问对面满面通红的小女人,眼睛里温情脉脉:“你要是真不打算说了,我就拆了啊,真拆掉了?”
“不说了,不说了。你拆吧拆吧!”乔宁撩了一下耳边散落的头发,悄悄捏了捏热度愈加升高的耳尖,要死啦!这么烫。
鬼知道她为什么要给顾凉安送礼物,那件事过去就算了呗,自己干嘛要旧事重提,自找尴尬。
棕色的礼物盒在顾凉安指尖安置,‘咔’的一声,金属叩击的开关被打开,乔宁看向对面的人,满眼的期待与忐忑。
时间停滞,好半天,盒子才又被轻轻合上,顾凉安抬起头,暖黄色的灯光为眼前的人铺上一层金色的光芒,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点点光亮。
“乔宁,我很喜欢。”顾凉安的四周,漂浮着愉悦的气息,他认真而严肃地,再一次开口:“谢谢你,礼物,我很喜欢。”
乔宁放松了紧张的神情,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来回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暖暖的咖啡店里,温情的音乐声流淌,似乎也给两人之间的关系,蒙上了一层似是非是的感情。
回去的路上,乔宁想起那个与顾凉安极其相似的男人,好奇心陡生:“那个叶忱叙,和你是什么关系,你们,还有导演都是认识的,对么?”
顾凉安点头,似乎对她的问题早在意料之中:“不仅是认识,而且认识了好多年,彼此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