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君顿觉手上没了力气,头像被人重重敲了一锤子,疼的两耳轰鸣,他分神的瞬间,汪予建一个翻身扣住他的手腕将胳膊反剪在背后,又拿东西绑了起来,这才叹口气拍拍手上的尘土,好整以暇的坐回凳子上,端起杯子押下一口茶。
有几秒钟的时间,两人都没说话,两人重新回到了完全敌对的状态。
半晌过后,汪予建起身蹲到李新君的身旁,语重心长的说:“你何必这么冲动?我把这些话挑明,只是想告诉你,夏李不是也不会只属于你一个人。我比你爱她的时间长,第一次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比你还难受,我都把刀抵在那男人的后腰上了,可最后还是放了手。”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昔日的心痛早化作钝疼在暗处发作,但很快,他便将那种感受驱赶出去。
“后来我想明白了,或许我不现身,不去打扰她,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为了她的安全,为了她不被我连累,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忍受的。男人那点占有欲和自尊说到底不过是一厢情愿的私欲,为了私欲给她带来危险,那不是男人干的事!”
李新君才不信他的歪理邪说,这世间还有比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更屈辱的事?他觉得汪予建就是个畜生!而他不想和一个畜生谈合作。
眼看着今天的谈判马上要以失败告终,汪予建却走上前,把李新君的双手解开,还帮他拍拍身上的土,想拉他起来,但对方明显对他不屑一顾,汪予建轻笑了一声,干脆席地而坐继续和他搭话。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是特种兵出身吧?”
李新君吃了一惊,脱口而出,问:“你怎么知道?”
汪予建淡淡一笑,说:“看你的身手就知道了,你们那个地方出来的人,我领教过不少,我师父也曾是特种兵出身”。
“你师父…那你?”李新君疑惑了,特种兵里怎么会出汪予建这样的混蛋?离开部队干啥不好,偏用一身本领做贼?他师父是怎么教的?
“我不是”。汪予建坦诚的否定。
李新君松了一口气,就说嘛,部队里怎么会培养出这样的人渣,他刚想嘲讽两句,却又听见一个让他震惊的名字。
“你听说过极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