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远没有作声,脑海不停回想起二女的娇丽面容,细腻香肩、尖挺双峰似乎没有发育完全,若是全脱掉会是什么样子呐,越想越是深入。
皇后近些日子辗转不安,难以入睡。心中很是明白:现在皇上已经被杨玉环勾了魂魄。而那杨玉环入宫时间不长就结党营私,一干亲戚都进入朝廷做起大官来。
若是杨玉环怀上龙种,难免有加害道远之心。想到这里,皇后更为担忧,曹丞相与韩将军都是大唐有实权的人物,他们的千金如是许配给远儿,定当会全力支持远儿。对杨玉环那份顾忌自然可以消除大半,提议道:“远儿,那两个女子美貌无可挑剔,并且知书达理,才气横秋,又是曹丞相与韩将军的爱女与你真是天造地设之合。”
道远望着母后微微一笑似婬心大起。
殿下曹丞相与韩将军见状,心中窃喜。万万没有想到一向古板的皇后都帮忙说情,实在是感激不尽也。
其实皇后是担心杨玉环有歹意,才有此举。她那里知道杨玉环乃是媚妖,一干亲戚全是杨玉环收的小弟,杨玉环富贵了自然会巩固实权,方才把小弟全弄进宫来,担当职位。
法海细看道远面带婬相,体内婬邪气息翻滚,哽咽一声,道:“启奏皇上、太子爷年岁尚小,恐怕不宜谈婚论娶。”
曹丞相闻言,怒不可遏,暗骂:妈的才当上国师就坏我好事。从座位上站立起来与韩将军互使眼色,道:“启奏陛下,国师是出家人,自然是不明白其中道理。想卑职当年八岁便已迎娶。”韩将军狠瞪法海一眼,暗骂:妈的,我女儿要嫁还惹着你这老秃驴了。又想:大唐国只有一个太子,早些完了婚事,以免被她人捷足先登。声音洪亮道:“陛下,太子爷文韬武略,如得丞相爱女曹若曼与小女韩凌梅辅助,定当如虎添翼。”
杨玉环思绪翻云覆雨:心知肚明道远牵挂的是小龙女。何不用刚才两女来牵制道远,让她无暇分心去想小龙女呐?一边思考一边娇媚说道:“启奏陛下,丞相与韩将军所言极有道理,曹若曼与韩凌梅都是难得一见的才女,定能辅佐太子励精图治,又小声说:太子成才了,皇上才有时间与奴家玩耍呀。国师是出家人对这方面自是有些不明白。”
曹丞相和韩将军喜不自禁,目前情势大好,这门亲事已经成为定局。除了法海反对,其他小辟员就算反对自然也不敢插嘴。手下一干亲信开始议论:‘这门亲事可谓天造地设郎才女貌天经地义’
唐王望着道远得到了肯定眼色。哝哝说道:“这门亲事就定了,择选良辰吉日,便为太子完婚。”
道远不停细想那两个姐姐容貌、玉体,喜道:“儿臣谢父王恩典。”
曹丞相与陈将军大喜:“微臣三生有幸得吾皇赐婚。吾皇万岁万万岁。”
倒是皇后更为担心,杨玉环帮太子说情,定是不怀好意。莫非曹丞相、韩将军和她勾结一气?
乐音起。文武百官痛饮起来,嬉笑连连祝福太子。
法海心中有事牵挂着,提前请辞后直奔飞龙山庄。
庆宴喜气洋洋直到夜晚,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文官武将一壹告退。道远急冲冲的追着曹丞相和陈将军嘘寒问暖。
曹丞相欣喜若狂,笑道:“听闻太子爷喜好琴艺,今晚何不去卑职府第做客,让小女为殿下限上一曲。”陈将军心中略有不快,本来自己想邀请太子做客,结果让丞相捷足先登。但是并无大碍,反正皇上都已经赐婚了。也笑道:“是啊,太子爷赏光去丞相府第做客吧。卑职先行告退,太子若是有时间一定要来将军府做客。”道远笑说:“一定一定,他日一定去韩将军府第做客。”陈将军心中狂喜,告退。一路上思量着:现在是太子,不日之后就是皇上,凌梅如果争气一些,将来就是皇后。我就是国丈,越想越是欢快。
道远经过杨玉环一番勾引,又经过曹若曼、韩凌梅的勾引,体内潜藏的婬邪气息渐渐复苏。此刻一心想到曹若曼的娇容和献舞时候的娇吟之声,越想越情不自禁,婬邪气息冉冉升起,一定要幻出元神把曹若曼玩弄才肯罢休。道远笑呵呵跟着丞相正要走出皇宫。小德子又要朗读‘训斥册’道远大怒,冲过去就是一耳光,怒道:“快滚,今天本太子高兴,你还想多活几天就学聪明点。”
展昭在一旁见状微微感到惊讶。太子爷今天头次发那么大的火气。
曹丞相深知那训斥册德作用,狠瞪小德子一眼,大骂:“狗奴才,莫不是活腻了。”小德子叫苦不已:“太子爷、曹丞相,你们误会了。我是要念训斥册最后一条。”道远问:“最后一条是什么,快点念,如果坏我兴致你多半活不长。”小德子寒噤一下:“不会,不会。训斥册最后一条。吾皇宣召:太子年满十岁,此册交与太子爷保管,其中条例一舱回。切记:出宫必须带锦衣卫贴身保护。”道远大喜结果训斥册放入坏中,从此以后从获自由,吩咐道:“小德子你滚回去,展护卫带上锦衣卫同我一起去丞相府第做客。”
曹丞相马上安排下人赶回吩咐说太子要光临寒舍。叫曹若曼打扮打扮。展昭在一旁听闻,不由觉得曹丞相鼓动女儿卖婬
丞相府第内,早已安排妥当。曹若曼含情脉脉:“恭迎太子殿下。”道远细细一看,眉目如画,眼睛水灵,一身绫罗绸缎更显高贵。个头也与自己差不多,道远差些冲口而出问曹若曼年纪了。这可是斯文人的忌讳,还是等会私下问吧。丞相笑道:“若曼快带太子爷去‘曼琴阁’。”曹若曼脸颊绯红,曼琴阁可是自己的闺房,这男女授受不亲,暗自责怪父亲有些唐突。早前献舞‘天仙缘’已经害羞死了,现在更加过份,心中愤怒便不作答。道远看出她的心思来,说:“若曼姐姐不肯,就算了吧。”曹丞相见道远脸无笑容,赶忙把道远请入客厅上座,品茶。又把曹若曼领去一旁,一番责骂:“若曼,你咋这样不是好歹,如今吾皇赐婚,你们已经算是夫妻了。太子爷肯赏脸来这里听你抚琴是你的福气,陈将军想请都请不去,你非得气死你老爹老娘不可呀。”曹若曼其实非常喜欢道远,如此俊郎那个女人不爱呢,只是她不好意思而已。今天一曲‘天仙缘’后,都痛哭了几个小时。此刻父亲责骂眼泪又要涌出来了,仔细想来父亲还是为自己前程着想。委屈道:“爹爹,我去请太子爷移驾曼琴阁,为他献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