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要守孝,便将河蚌留在了清虚观。河蚌也没有胡闹,乖乖地跟叶甜玩儿。
两日后,凌霞镇外五十里的钱家庄闹僵尸,已经连续三日发生家畜失血过多而死的现象。为历练清玄,容尘子索性由着他们自己处理。
清玄担心时日过久,邪物壮大伤人,只得连夜赶往钱家庄。那个时候河蚌本来在啃百香果,见他和清素要走,顿时就要跟着去。
清玄哭笑不得,“师娘,师父说这次只准我们自己动手,不许长辈帮忙。”
河蚌歪着脑袋,“那我去看就行了吧,不帮忙。”
清素也是劝,“可是师父说了让您好好在观里玩儿……”
河蚌不依,“不管,人家就去,就去!!”
清素比较灵活,向清玄施了个眼色,两个人赶紧施缓兵之计,“师娘,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钱家庄的事也不急,咱过两天再去。”
河蚌一听,只得作罢,又回房里啃果子。
清玄清素偷偷出了清虚观,做贼似的下了山。
河蚌半夜睡醒,得意地带好自己的玩具、零食,一个水遁就遁到了山下。清玄还在御剑,清素站在剑后,突然扯了扯他的衣角,“师兄。”
“嗯?”清玄回头,清素大拇指向后,清玄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见那河蚌也站在剑上,笑得又狡猾又得意。
两个人没办法,也只得带她一起。
及至二更,三人行至钱家庄,清玄、清素手持罗盘在庄子里转来转去。河蚌跟在身后,不停地打哈欠——往常这时候她早该睡了。
又走了一阵,她终于不想走了,坐在地上不动。清玄只得让她变成原形,用鲛绡打成包裹绑在身上。
容尘子虽在洞天府守孝,心里还是想着自己徒弟,他以传音符同清玄联络,清玄那边已经探得邪物踪迹,正一路追踪。容尘子正要说话,便听见那头一声欢呼:“花生,嗷嗷,我要吃花生!”
清玄来不及跟师父说话,赶紧追过去,“师娘,花生是别人种的,我们不能不告而取的!”
容尘子皱眉,“谁带过去的?”
清玄语带无辜,“非要跟着来,打都打不走!”
容尘子眉头皱得更紧,“你们打她了?”
清玄慌忙改口,“谁敢打她呀师父,哄都哄不走!”
容尘子无奈道:“看见邪物了吗?”
清玄点头道:“看见了,人形、腥气很重,罗盘有反应,可能真是僵尸。”
容尘子略略沉吟,“双目呈何颜色?行动速度如何?”清玄一一作答,容尘子心中便有了数,“让清素把她给我送过来,钱家庄的事你自己解决。”
河蚌到了洞天府,一切如故。许多道宗的人前来吊唁,容尘子将她也接到灵堂,点了炷香给她,“来,给真人上柱香。”
河蚌倒没闹,正正经经地给上了柱香,还像模像样地嘀咕,“老头,你的徒弟很能干的,你安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