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我们婚礼后没多久,就调整了上课时间,你从那时候就已经和小汐碰面,我记得有天晚上我去接你,你慌慌张张一直盯着单位门口,小汐就是那天晚上去找你的,对吧?”
申雅没有想到姜云依那么聪明,时间推断得分毫不差,这让她苦苦隐瞒的做法像个笑话。
“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申雅喉咙动了动,第一次敢在这样的氛围下伸过手抓住姜云依的手腕,她知道自己嘴笨,所以只能用最朴素的话语去解释:“抱歉,我的确欺骗了您,但我也的确是在给乔汐补课,我并未将您当作姜云溪,我”
“申雅。”姜云依打断了她,“在开口前,你敢不敢向我保证,你私下见她没有藏着任何一点私心?”
申雅剩余的话被卡在嗓子口,她无法保证,她知道自己的双眼出卖了她内心所想,她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她在这质问下,哑口无言。
“好,就当你对姜云溪已经没有那种心思,那为什么乔汐来找你这样的小事,也要瞒着我?”姜云依再次甩出一鞭抽在她身上:“在我第一次开口询问你时,我就是在给你机会,但你,却选择了继续隐瞒和欺骗,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现在给出的解释?!”
姜云依握住软鞭站起身,她没了耐心再去听申雅辩解,欺骗是底线,她已经不知道申雅说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上半身趴在沙发上。”
给出指令后,申雅乖顺地将上身贴在皮质沙发上,没有开场白,软鞭很快抽下,这样好似挖下一片肉的疼痛让申雅才发觉,她竟然很久没有再挨过鞭打了,难怪有些不适应这样的疼。
皮质沙发,没有能让她抓住的地方,她便只能握紧拳,软鞭抽打在背上,都会留下一层火辣,她闭上眼咬着牙,试图找回曾经忍耐疼痛的方法。
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下,黑暗之下,看不清她背上肿起的鞭痕,客厅里只剩下艰难忍耐的喘息和破空凌厉的鞭打。
她的腰已经不知被鞭尾扫过多少次,她的臀部像是被软鞭抽成了好几瓣,她甚至都有一种自己被抽血来的错觉。
鞭痕交迭,薄而细腻的皮肤被无情地鞭打,已经有些地方破了皮,在鞭尾又一次扫过她的蝴蝶骨时,她终于忍不住疼,脑袋向后仰,喉咙发出了一声痛苦地哀嚎。
直到这时,她才发觉,自己脸上竟早已被泪水染湿。
“抱歉”申雅的声音变得虚弱,说出这两个字像是用掉了她全部的力气,她的肩膀在颤抖,整个人像是快被抽碎的娃娃。
姜云依停下手,她将软鞭对折慢慢拂过她身上的一条条鞭痕,“你找小汐,想得到姜云溪的什么消息?”
这样的喘息时间让申雅珍惜,她慢慢深吸两口气又缓缓吐出,疼痛让她大脑麻痹,她不得不多花一些时间去思考如何回答姜云依的问题。
幸好姜云依是有极有耐心的人,幸好姜云依愿意再给她一次解释的机会。
申雅张开嘴,哪怕她极力控制,可说出口的声音也依旧发颤:“我只是想知道,她喜欢的人是谁。”
“知道了又能如何?”软鞭停留在了一处鞭痕上,姜云依用力碾了碾,“你是想模仿对方,还是觉得自己任然有机会?”
申雅闷哼一声,她指腹在皮质沙发上抓挠,“不、不是”
“继续说。”姜云依卸了力,冰凉的长鞭像毒蛇,依旧攀爬在申雅的背脊上吐着蛇信子。
“我只是只是想、想得到答案,然后彻底放下。”“放下什么?放下你喜欢她这件事,还是放下继续打探消息的心思?”
“是放下全部,有关姜云溪的全部。”申雅撑起上半身,她大着胆子在没有得到命令的情况下转过身,她一只手扯住姜云依的衣尾,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温度:“抱歉,请您相信我。”
姜云依扔下软鞭攥住申雅的手腕,垂眸盯着这个缩在她身前的人,她的情绪复杂,她一次又一次给了申雅机会,但得到的却是欺骗,她还能相信申雅说的话吗?
可不相信能怎么办呢,现在的申雅像只垂头丧气想要乞求主人原谅的小狗,相比之前,这已经算是很大的进步了吧,“为什么要欺骗和隐瞒?”
申雅再次犹豫,姜云依眼神暗下,她问:“因为小汐?”
申雅拧起眉,点了点头。
“你怕告诉了我,我就会告诉姜云溪,你担心姜云溪会找乔汐麻烦。”
申雅再次点头。
“那你还真是不了解我。”姜云依有些失望,“我从不反对你和小汐见面,我要的是你的真心,你的毫无保留,欺骗是底线,我相信你但我没有办法现在就原谅你。”
“在我消气前,你就睡在客厅。”姜云依甩下申雅的手,说完,她取下脸上的面具丢在申雅面前,“收拾干净这里。”
姜云依转身便走,没有再看撑着地面在大口喘息的申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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