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慎拒绝了周二爷的美人。
江慎愣了一下,心脏重锤,不敢再看那一瞬间商暮秋脸上摄人的笑。
于是又是一片不怀好意的哗然,周二爷看起来却好像挺高兴,笑眯眯说这样吗,要不要办几桌酒。
毫不收敛的私语中,江慎恶狠狠瞪过周遭,仿佛要把每一个张落井下石的脸记住,有人后背渗冷闭了嘴,也有人呵呵冷笑,骂江慎狗仗人势。
商暮秋自己都泥菩萨过江,江慎这条狗能不能竖着走出赌场还未可知。
不要美人就要上赌桌了,江慎想替他,被拒绝了,商暮秋安抚地拍一拍江慎肩膀,让他在旁边看着,看在周围人眼里就是狗男男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调情。
江慎抿着嘴安静站着,提防随时有可能偷袭的四周,周二爷似笑非笑问他防备什么,商暮秋就揽着江慎坐到了怀里,江慎一下就僵硬了。
那天之前,商暮秋只是他异父异母很勉强才能搭上关系的继兄,他们住在一间屋子里,睡上下铺,他对商暮秋感激很重,仰慕很深,商暮秋对他却只是一个最普通哥哥的样子。
商暮秋笑了一下,在他耳边说没事,然后连赢五局,随后对他轻轻笑了一下。
江慎这才知道商暮秋赌技出彩。
该取彩头了,周二爷把手摆在桌上,笑眯眯叫商暮秋自己来砍,他说:“你的刀快,给我个痛快,可别跟我寻私仇。”
后来北滩覆灭,周二爷被一刀毙命,也算是应了当日谶言。
【作者有话说】
无奖竞猜,什么礼物给江慎留下了那么大阴影
第13章疯长
“您跟我开玩笑。”商暮秋跪下去举着刀过头顶,表忠道:“二爷对我有知遇之恩,赴汤蹈火,无以为报。”
周二爷斜睨着眼似嗔似怒:“话说的好听,我送你个人都不要,跟我见外?”
“要是我这个当长辈的什么地方有什么做得不好,你对我有怨言,一定要当面告诉我。”
江慎已经赌过咒,演出一副醋坛子打翻其余人不能染指商暮秋的模样,可是周二爷不是周遭那些听了点荤腥就想大宴的人,他心底不相信江慎的的鬼扯,觉得商暮秋就是心里有鬼才不敢要那两个干女儿,一定要见商暮秋的态度。
江慎还要说话,被两个人彪形壮汉按住了,脸红脖子粗地挣扎,商暮秋把江慎拉过来护在怀里,说江慎在,他不想碰别人。
江慎不动了,跟商暮秋一起跪在地上。
周二爷哈哈一笑:“好,上茶!慎仔以后也喊我干爹。”
然后说时间太晚了,叫人准备房间,安顿两个人在这儿住下,天亮了再走。
给两人的屋子准备在周二爷的套间隔壁,本来是给保镖值夜班休息的屋子,很小,就放得下一张单人床。
江慎进门就被商暮秋摁倒压着亲,他愣了一下,首次真正暴露在浓重占有欲中,抵触且不安,奋力挣扎。
吃饭的时候,商暮秋被看好戏的陪客们劝了好几杯鹿血酒,亲地很凶。
江慎扑腾了两下,商暮秋从不知道哪儿摸出来半截指头粗的麻绳,捆住了他的手。
从亲嘴开始江慎就已经察觉事态脱出掌控,商暮秋把他压倒的时候更意外,他相当恐慌,尤其商暮秋的行为,混乱地喊哥哥,被捂住嘴,叫喊不出。
“你得吃点苦了。”商暮秋低声说。
耳边热气扑簌簌,江慎啊了一声,后知后觉商暮秋的意思,而后心脏坠入无底洞。
出头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什么后果都能担得起,无论替商暮秋断一只手还是被大发雷霆的周奇峦拖出去喂狗,可没想到最后居然是面对这种事。
其实没什么,比起断手断脚,被上一次罢了。
但是道理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遑论对象是商暮秋。
——
', '')('不是说他对商暮秋有意见不愿意给他上,而是他不知道这么过一晚,明早走出这个房间,他们还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