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财神爷奸夫来了,财神爷脸色能好点,谁知道更差了,但是不敢对着奸夫黑脸,只把凶煞的脸对着与会众人。
奸夫坐到了江慎身后,对江慎说了句什么,江慎最开始没听见似的目不斜视,后来可能没能坚持住冷脸,好像嗯了一声。
商暮秋说:“衣服拿回来了,还要多久?”
江慎:“……哼。”
令人怀疑,这对奸夫是不是分赃不均,要反目了。
但是没有,散会的时候,有人隔着磨砂玻璃看见办公室里,财神爷在试衣服,奸夫坐在一旁沙发上看。
偷瞄者感觉隔着磨砂玻璃的身影不对劲,仔细看了一下,看出来了:西装是白色的!
白西装!大新闻!狗男男私下搞不够,这是要大张旗鼓了!
西装改好了,江慎试穿了一下,这次刚好。
江慎有点怀疑,他对着玻璃打量几眼,说:“不应该啊……”
因为真被做晕了几次,他卯足了劲儿养身体,饭没少吃,经常加餐,医院开的难喝的微量元素和维生素补剂也按时喝完了,照镜子的时候感觉凸起来的肋骨埋回肌肉里了,怎么衣服还是刚好呢?
江慎起了疑心,皱着脸打量尺寸正好的衣服,对店里提供了数据的人故作不知地问:“怎么,还想再改?没时间了,还是又不想结了?”
倒也不是不想结,就是不知道肉长哪儿了,感觉饭白吃了。
终于能回去补觉了,簕不安出现在楼下拦住二人去路:“你们见徐茂闻了吗,他怎么失踪了?”
江慎和商暮秋对视一眼,江慎说:“没跟胡欢喜在一起吗?”
“没啊。”簕不安担心的就是这个:“我最先找了胡欢喜那,也不在,我问他徐茂闻人呢,他说死了。”
“他不会一气之下把人弄死杀人抛尸了吧?”簕不安的担心不像假的:“你们晏城人干这个熟门熟路。”
江慎觉得胡欢喜做不出来这种事,但是簕不安非要他们跟自己去找找:“你们不知道,那俩人好像闹翻过,万一因爱生恨呢?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撮合他们了!”
杀人抛尸熟门熟路的晏城人跟着簕不安再次来到胡欢喜住所,敲开门,胡欢喜躺在沙发上打盹儿,他躺着可能不舒服,一直调整胸口的衣服。
簕不安关心了胡欢喜一句:“你胸口怎么了?心脏不舒服?”
胡欢喜瞥他一眼,说:“挺舒服的,就是差点被狗啃成平胸了。”
跟在簕不安后面进门的二人脚步一顿,这个形容让江慎某个不好说的地方也疼了一下。
他清了清嗓子,提醒胡欢喜注意言辞。
看到商暮秋和江慎,胡欢喜也只是捂着胸口翻身:“你们干嘛都来我这?”
“你老实说,徐茂闻人呢?”簕不安很严肃地坐在胡欢喜对面:“说真的,虽然你们晏城乱,但是现在也到了法治社会了,才刚肃清了一次社会风纪,你别把自己也害了。”
胡欢喜有点无语,坐起来砸了个抱枕出去:“去你妈的害了我自己!徐茂闻那个孙子睡了人不给钱就算了,我怎么知道他躲哪个老鼠洞去了?二十好几的人了,又不是自己没腿,睡一觉我还得负责他的人身安全啊?”
“倒也不是……”簕不安砸了咂嘴:“但是他确实不见了啊!”
簕不安当着众人的面打电话给消失半天的徐茂闻,本来一直关着机,这次居然通了,簕不安连忙问徐茂闻去哪儿了,一个大活人忽然消失,他们担心死了。
徐茂闻说自己回黎城了。
簕不安:“回黎城?为什么啊?咱们不是说好喝完喜酒一起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