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恩早就知道叶晨不简单,特别是在中医和中药方面,如今,听到叶晨把云南白药和安宫牛黄丸的配方说出来的时候,更是说不出来。
当然,叶晨是一个比大多数人做事更有自己原则的人,不是自己的东西,他绝对不会去要。
比如,像云南白药,或者安宫牛黄散,他完全可以把自己知道的配方,拿到一家药企换钱,但是,他可能吗?
“你怎么知道的?”廖文恩问道。
“我自己试出来的。”叶晨说道。
虽然美国那边的云南白药配方已经公布出来,但是,那不可能是原来真正配方,所以,通过那配方和原来保密的配方相比,研制出来的云南白药效果方面是完全不同的。
但是,叶晨却是可以通过自己的方法来试出来。
廖文恩在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工作那么多年,甚至,在中医界的关系网自然很多,再加上去年叶晨把功劳推给他,让他在上海的中医界和名气更大。
叶晨和廖文恩说出来,是想到时公司成立办一些办证件,需要廖老利用一下他的关系网,这样可以让办证时间更快。
现在叶晨看到廖冰雪从楼上下来,廖冰雪问道:“爷爷,你们刚才在谈什么,一惊一乍的?”
“叶晨想办一家大型中药厂,你知道吗?”廖文恩问道。
廖冰雪还不清楚,她也不知道,叶晨怎么突然会有这个想法?
廖冰雪没有说什么,到了时间点,该去准备做晚饭了。这一天,她都是呆在自己的房间看自己设置好的国医协会第一份周报,看看还有其他什么不合适的地方,争取在周一的时候,能够正常发放出来。
廖冰雪去厨房做晚饭的时候,系上围裙,从冰箱那里把菜拿进来后,站在厨具面前洗菜的时候,叶晨过去抱住她的腰,嗅了嗅她的发香。
“放开我。”廖冰雪说道。
现在爷爷还在外面坐着,如果万一进来看到怎么办,她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叶晨变得大胆了许多。
“冰雪姐,知道我为什么要办大型中药厂吗?”叶晨把手放开后,站在一旁看着洗菜的廖冰雪问道。
廖冰雪有些疑惑,摇摇头表示不明白。
叶晨没有再说出来。
等到廖冰雪和叶晨做好晚饭后,已经是晚上的五点多,把菜端到大厅的餐桌上,三人坐下来吃晚饭。
吃完晚饭后,叶晨给高美琳发了一条短信回去,告诉她今晚不回去了。然后,和廖文恩坐在那里喝茶下棋。
“叶晨,到时你要开中药厂可以,但是,你那些中药秘方,在办中药厂前先到上海专利局进行注册,这样以后出现有假冒仿造药品,可以找那些相关药厂赔偿。”廖文恩说道。
“廖老,我清楚了,我每生产一种中成药前,我都会在专利局那边先注册专利。”叶晨说道。
两人一直下棋到晚上的九点多,廖文恩自己去洗完澡回他书房休息后,叶晨再上到二楼上,看到廖冰雪早已洗完澡,现在坐在床上,看着刚刚其他健康报的版面布置。
叶晨轻手轻脚进来,廖冰雪还不知道,等到他坐下来的时候,廖冰雪才抬头问道:“我爷爷休息了?”
“他刚刚回书房睡了。”叶晨说道。
叶晨拿着他那套男士睡衣到浴室洗完澡出来,吹干头发后,并没有回阁楼那里休息,而是直接赖在廖冰雪这一间房。
“冰雪姐,我们睡觉吧。”叶晨说道。
虽然现在时间还早,但是,现在没有其他什么事。
等到廖冰雪头发干了,叶晨把旁边台灯关了,躺下来抱住廖冰雪的时候,廖冰雪却是看向他问道:“为什么突然要开中药厂?”
从他那次自制祛湿药油,廖冰雪就清楚,叶晨不止懂得开药方,连不少膏药的中成药,叶晨都会自制出来。
“因为你妈。”叶晨说道。
廖冰雪已经知道了,怕正是因为她母亲拿着那位年轻美国华人家里有钱的原因,来和叶晨做比较,让叶晨感到不高兴。
但是,不管这么说,叶晨都是为了她,这一下,即使表面上冷冰冰的廖冰雪,心中也是有种说不出的暖和。
所以,这一刻,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任由叶晨那样抱住她,舒服地躺在叶晨的怀里。
第二天大早,叶晨早早起来的时候,廖冰雪已经去做早餐,在他从楼上洗漱下来的时候,廖文恩故意问道:“昨晚在阁楼睡得舒服吗?”
“很,很舒服。”叶晨说道。
只是现在他已经没有再睡在阁楼那里,叶晨坐下来喝茶的时候,廖文恩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办中药厂?”
“等到那三家人考虑好后,我会再和他们商量。”叶晨说道。
廖文恩知道,即使叶晨有中药方秘方,但是,建一家大型中药厂,那不是简单的事,所以,到时叶晨也会遇到不少困难。
当然,他已经知道,叶晨找了那上海三个大家族,钱财方面肯定不少问题,其他那三家的关系网也不少。
“如果到时有什么问题,尽管给我打电话行了。以前我没有过靠关系网为自己谋好处,但是,这次你什么事,我都帮帮你。”廖文恩说道。
“廖老,我明白的。”叶晨说道。
其实,现在他做这件事,廖文恩都不清楚,现在无论是西药,还是中成药的价格是越来越贵,连买一瓶制价不用几块钱,却是要患者花几十块钱买的药片,就知道这里面的药物价格到底有多贵。
但是,无论是生病,还是平常不小心受伤这些,都需要用到那些药物,叶晨已经清楚,太多普通人因为看病买药,造成家庭的困境。
所以,从他开始考虑建中药厂的时候,不止是因为高美琳公司,也不止是因为李美琴那些话,更是因为他考虑到更多普通人。
“廖老,你知道一颗安宫牛黄丸多少钱吗?”叶晨问道。
“最贵的时候,在九十年代,可能过万元一颗,现在最便宜都要几百元一颗。”廖文恩说道。
他在附属医院工作那么多年,自然很清楚。
像这安宫牛黄丸一颗最多只有一两克,价格早已比黄金的价格高许多,普通人根本用不起。
“但是,如果让我来自制一颗药效差不多的安宫牛黄丸,原材料价格可能十分之一都不用,到时我只要卖两倍的价格,就非常暴利了。”叶晨说道。
这一下,廖文恩已经清楚,叶晨怕是不止为了赚钱那么简单,更是为了降低市场那些中成药,甚至降低西药的价格,为造福更多患者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