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吴师父她们师徒几人离去之后,慕书雪这才拆开信封看了里面的内容,慕书雪没想到这吴师父竟然与圣都城内李将军府的嫡少爷有些联系。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至于他们为何有关系,慕书雪不作他想,只要自己的目的达成便可,她抵达圣都城之后便去寻李公子,寻求庇护,至于与她不对付的李大小姐,慕书雪完全不担心,她如今戴着人皮面具,遮了真容,谁能认出是她。
她带着吴师父留给她的金银,以及复仇的目的满怀期待地往圣都城而去,从未独行过的她,低估了人心的险恶,
或许,习惯了一直游历四方的吴师父师徒几人,也没有想到慕书雪竟然如此的不中用,银钱都看护不住,还指望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慕二小姐去为慕凤烟添些堵呢,没想到她们前脚刚离开,慕书雪后脚就出了事。
在慕丞相府内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出门有马车乘坐的日子,即便被流放在外,期间也有丫鬟跟随伺候,官差随行,并未有人敢上前招惹,
如今,慕书雪独自一人,出了客栈的她人生地不熟,两眼一抹黑,完全不知该何去何从。
不过,她也算聪明,又返回客栈,找到客栈掌柜,让她帮助寻找马车,并给了些碎银作为辛苦费。
掌柜的见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独身一人,当初带她前来的那几人早已结账离开了客栈,所以,掌柜的断定,这位小姑娘与那些人不是一伙的。
于是在圆滑掌柜的旁敲侧击之下,对慕书雪的情况也有了些了解,慕书雪在府内后院生存或许是聪明的,她也见惯了后院之间的明争暗斗,应付起来游刃有余,可是将她从后院拉出来,扔到这充满险恶的世间,她那些小手段就不够看了。
这不,一脸憨厚的掌柜,还不是套了话去,掌柜的确信了先前离去的几个人与眼前姑娘没有太大关系,于是顿起歹意。
本就有些不正当生意的掌柜,也就放心大胆地对着慕书雪伸出了贼手,这姑娘又年轻又漂亮,恐怕再养上一年就过了及笄,那老鸨子就喜欢这样的花骨朵。
带着人皮面具还沾沾自喜的慕书雪完全不知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还以为这憨厚老实的掌柜真的是瞧着她可怜,才愿意伸手相助。
前一刻有多么的感恩,后一刻就有多么的痛恨,那掌柜的一伸手相助,可是将她助到了青楼里面。
慕书雪身上的银钱包括那封信件,全部被老鸨没收了去。
待慕书雪再次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满是浓浓胭脂味道的床榻之上,锦被下的身子一丝不挂,耳边还传来男人的鼾声,浑身的酸痛令她愣怔了好久,那睁大的双眸怎么也不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呆了良久,才相信了事实。
随即眸中盛满了怒火,她的清白被毁了个干净,可是她还未及笄,他们这些人怎么敢?!真是一群畜生!
她想杀人的心都有!
她为何出现在此,忽然想起昨日她欲要离开时,那掌柜面露关心地让她喝的那盏茶还有食用的那顿膳,那掌柜还说心疼她一个独自出门在外的小姑娘,能帮多少就帮多少,当时她还非常感激掌柜的好心,
如今看来,那掌柜的才是真正的黑心之人,她是自从吃了那顿膳食之后,才失去意识的。
这些个烂了心肝的人,竟然将她扔在了一个男人的床榻之上。
或许,也该慕书雪倒霉,昨日昏迷的她被送入青楼之后,老鸨本来将其安排在后院,待年纪一到再去接客,
谁知,昨夜竟来了个出手阔绰的老爷,非要未开苞的姑娘,给了足足的银票,那老鸨见钱眼开,可是一时也犯了难,她们楼内的姑娘都已经开始接客,暂时还未有适合这位老爷的人选,m.
这一时半会的也找不到这样的姑娘。
还是老鸨的随从,提醒了她后院刚刚送来的女子。
老鸨眼前一亮,这位爷只说要未开苞的姑娘,可并未说年纪大小。
于是,老鸨为了那不菲的银票,就把慕书雪泼醒,又喂了助兴的药,送进了那位老爷的房内。
之后那位老爷可是尽了兴,可把慕书雪糟蹋了个够,慕书雪意识清醒之后,越想越怒,她曾经可是圣都城的才女,美貌双全,如今却被年纪犹如她父亲般的男人糟蹋了。
慕书雪再次伸手摸了摸脸上的人皮面具,顿时对那师徒几人也怀恨在心,若她不戴着人皮面具,说不定她也不会被人糟蹋,毁了清白,
如今银票与书信皆不见了踪影,慕书雪不用想也知是被那老鸨翻了去。
她侧头看了看睡在身侧的男人,顿觉恶心的不行,心中升腾起怒气,如今她只有一年的活命,此仇不报等待何时,眸中顿时染上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阴鸷,她忍着身上的不适,起身穿好衣衫,将面上的假面揭下,露出那满是疤痕的面容,整个人看上去狰狞又恐怖,慕书雪将假面收好之后,又翻了一遍男人的衣衫,翻出一沓银票之后迅速装入自己的袖袋之内。
而后又望了一眼床榻之上正在酣睡的男人,双拳紧握,眼中升起一丝杀意,内心做了一番争斗之后,这才颤抖着双手,拿起了桌面之上花瓶摆设,这房间之内也只有这个小花瓶趁手,慕书雪闭了闭眸,稳了稳心神,而后疾步来至床榻之前,朝着床榻之上的男人砸了过去,
危险来临,男人似有所感,顿时睁开了双眸,还不待他做出反应,只觉眼前一黑,‘嘭’的一下,花瓶碎了,男人顿时被砸的两眼昏花,
即便慕书雪使出了全身的力道,依然没有让人砸晕过去,一来慕书雪被折腾了一夜,本就没有多少力气,再者她身子本就没有好利索,谈何更大的力气。
男人被砸的两眼昏花,顿时气恼不已,忍着头昏眼花的不适,坐起了身子,晃了晃头,欲要将慕书雪抓住,
慕书雪见没有将人砸晕,一时也慌了神,眼睛瞥见花瓶的碎片,也不知她哪里来的勇气与力道,抓起尖锐的瓷片,而后朝着还晕乎着的男人脖颈而去,那尖锐的瓷片并未割破男人的咽喉,却划开了男人的大动脉,男人脖颈处顿时鲜血真喷,
这一切发生在一瞬间,男人也没想到面前柔弱的女孩竟然如此大胆,此时的慕书雪披头散发,男人还未发现对面女孩的面容已经发生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