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次援边可以说我是做了最大程度的放权,所有事情都没有过问,可如果知道事情结果会这样,我一定不会放权,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看来兵再好也抵不住庸将折腾,张关或者是庞党推出的其他人,都不过是扶不起的阿斗,双城国久不经战事,可以说没有人才可言,特别是庞系人员,除了会勾心斗角外,真正的本事没有几分。
四飞船粮食搬下来,借着广场上的火堆很快有人架起大锅开始熬粥,值班的士兵分批前来就餐,虽然不过是几碗热粥,可当听说朝廷已经派遣大军前来,而且是太子与我在带队,欢呼声一夜没有停歇,仿佛明天一早马贼便会被退去一般,这也算是一种盲目的信任吧。
“大人,您也都看到了,众望所归,以后不要再放弃我们。孙长心有余悸地道。
我道:“这也不能全怨张关,此次马贼准备充分兵力聚集过快,由此可见他们图谋双城国已久,便就是我在前线指挥只怕也未必能躲过此劫。”
孔武道:“可即便如此大人也不会把罪过迁怒到别人身上,也不会放着正事不做搞自己人内部斗争,总之我们对大人您充满信心和希望,这次大人带来了新武器,是不是可以一举将马贼击退。”
我道:“难,要待进一步观察敌情后再说,马贼的武器和做战方式如何我要先知晓,不然很难做出正确的决定。”
孙长道:“大人,我们与马贼交手数次,他们唯一的优势便是跨下战马,后来的这批马贼虽然多数没有为战马披戴盔甲,不过即便如此我们的战士也是难以抵挡他们的冲杀,他们手持轻盾躲避我们的箭击,另一手持马刀策马来回冲击我们的队伍,由于他们人数过多,我军几次出战全部大败而归,第四、第五军没有装备重型武器,如果有掷矛机相信战果还会好一些。”
当初我有意出售一批掷矛机给朝廷,可这事让户部给拦住了,理由是财政没钱,我已经为朝廷倒贴了不少钱,再贴下去内裤都要被赔上,所以事情便搁置下来,另外一个原因当时也轻敌了,那时候犯边的马贼数量并不多。
不过就算有了掷矛机也未必能保证此战胜利,我道:“掷矛机便算现在最轻巧的机型恐怕也不能轻易携带和装载,敌人骑兵快速冲击掷矛机和投石机优势都将失去,作用不会很大。通知随军工匠连夜赶造拒马枪,样式我给你们画一画,要比普通拒马枪粗大结实,将原来的十人战斗小组改变为二十人一组,十人在外围持住拒马枪,另外十人在圈内持箭射击,回头援兵到来会有大量枪支补充进部队,那时候我们的火力会更威猛,也许对马贼的伤害会更大一些。”
几名师长边喝着粥边道:“我们就知道大人会有办法,不像那个张关,除了一心想夺权外屁事不顶,这次大人手下留情给了他条活路算他走运了。”
一边坐着的护童和祁连山一脸苦相,我劝二人道:“事情是我做的,你们不必害怕,便是那庞虎来了我也不会惧他,第四第五军是我所建,但我没有霸占它们的野心,而庞虎张关想通过卑鄙的手段将部队据为已有我也绝不同意,此事我自然会向太子和皇上有所交待,你们就不必再担心害怕了,安心喝粥吧。”
护童与我的关系还算不错,因为我为其父治过‘蛇盘疮’,内八王中这算对我最客气的一位了,他道:“赵大人,其实我们也很看不惯张关的做法,只是你知道他背后的人物是庞太师,所以我们只能忍而不发,他口口声声说庞太师给了他密令,会不会真有其事,我们要小心庞太师的报复啊。”
我笑道:“我心中有数,好了,不要再议论此事,牺牲那么多战友,我只砍他双手双脚也算给了张守仁和庞太师面子,走吧,咱们上城头四处看一看,一会儿我还要赶回双城,明日早朝领了圣旨才可以出兵。”
城头的滚木擂石早在马贼死守的时候便用的差不多,而随着战争的深入再加上张关不重视自给自足,部队所携带来的箭矢和武器也大量损失,幸好马贼不主动攻城,这令守城的压力减轻不少。
广场的一角堆着一大堆白色东西,我问孙长道:“什么东西?
怎么好像石灰。”
“是的,大人,”孙长道:“这两天无雨张关想修葺帅府,烧了一堆生石灰准备制灰浆使用。”
张关是想以飞龙府为据点,然后向下辖三县以及飞鹰府挺进,所以才要在此兴土木,不过很多将士都是睡露天,他不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却先搞自己的‘窝棚’这种人能成大事就怪了。
我对孙长道:“找人用纸包一些生石灰,万一打起仗来可以迷敌人骑兵的眼睛,不过要小心自己受累,这玩意虽然属于下三滥的手段,不过据我所知却是屡试不爽,应该有用。”
这里的人都知道生石灰遇水会沸烫,只是用于战争中却从来没人想过,孙长大喜道:“大人果然足智多谋,我等天天看到这些东西也没有想到此点上去。”
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的烟雾弹中就有此物,只是投石机一时半回运不过来,咱们先手工造一些烟雾弹而已。”
我不敢在此多做停留,查看嘱咐一番后便乘飞船先离开了,不过亲兵队的枪枝却是给孙长和孔武留下,这是怕张关的御林军再做乱,有这百十条枪相信可以压制住他们。
“回家休息吗?”云瑶问我道。
我问玲珑:“要不顺路去葫芦村?
玲珑上次回家准备将父母迁到御马监,不过到家后才知道葫芦村由于地形的原因并未受到马贼的侵袭,而她爹长风又不想离家,于是事情便搁置下来。赖斯基和瓦哈妮在飞鱼县沦陷后便逃难回了葫芦村,建筑公司只能以后再重新开办了。
玲珑道:“不必了吧,明天就要出征,还是回去早早休息。”
于是一夜再也无话,天还没有蒙蒙亮我就赶进了内城,先去十五公主寝宫,准备带着她一起上朝见马达,然后接了圣旨大家便出发。
房门是反锁着的,屋内没有灯光只有奇怪的异响,马小薇应该很勤快的啊,我拍了拍门板道:“公主殿下,该起了,一会儿还要去早朝呢,莫误了正事儿。”
“啊!”屋内先是两个女孩子慌乱的声音,然后才是马小薇道:“你在外面等一等呀,我们穿了衣服就来,别硬闯进来,不然我可会生气。”
马小蕊突然在里面笑道:“姐夫,要不你进来吧,反正我不介意,进来捉我姐的‘奸夫’呀。”
我当然没敢进去,这个点宫女们都醒了,屋内黑灯瞎火的若是让她们看到影响多不好,就算当面不说背后乱嚼舌头也够马小薇受的,所以还是去前厅等她们吧。
不过我还没有离开门吱呀一声便开了,马小蕊披着衣服跑了出来,她满脸怪笑:“姐夫,我走啦,一路平安,记得给我写信。”
看来马小蕊已经知道马小薇要再任监军的事情,奇怪她怎么不起意见,按道理应该吵着一起前往呀,后腰突然被人抱住,原来是马小蕊转身又回,小公主个子不矮,她凑在我的耳后悄声道:“姐夫,我做坏事了,你会不会打我的屁屁,我心里好怕。”
我转回身抓住马小蕊的两片小屁屁道:“那要看是什么样的坏事儿,如果是让我高兴的坏事我还会奖励你。”
马小蕊扳住我的脖子吻上我的嘴,小香舌像蛇一样钻入我的口中“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高兴,你什么时候来找我便讲给你听,不过我现在却知道了你喜欢女孩子怎样对你,下次让我露一手如何?”
一口唾液渡了过来,马小蕊不让我摆脱,于是我只能吞了下去听马小蕊话里的意思似乎下次我有艳福了。
见我把唾液咽了下去,马小蕊吃吃一笑,收回自己的舌头跑开了。
屋内灯光亮了起来,马小薇道:“进来吧赵钱,我穿好衣服了。”
我看了看身后没人嗖地一声钻了进去,马小薇坐在床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不过眉宇间怎么看也像春情泛滥,我道:“怎么了?昨晚没休息好吗,今天还要赶路呢。”
马小薇扑通一声倒在床上“老公呀,我让你害死了。”
我不解地道:“怎么了宝贝,我什么时候害过你,喜欢都来不及呢。”
马小薇道:就已经很累了“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你昨晚那样人家本来谁知道小蕊她又来无度地索取,我们”
我调笑道:“你俩又乱搞了?”
马小薇反驳道:“什么叫乱搞呀,还不是为了你,哼,我不说了,下次小蕊来了我也不理她。”
我躺在马小薇身边抱住她的身体道:“你俩到底干什么了,说给我听听,一定很刺激吧,是不是她又玩你的**了?还是你玩她的了,那么小,也没什么意思吧。”
“哎呀,不是啦,事情很复杂,”马小薇伸手去摸我的宝贝“我先看看它受刺激了没有,呵呵,真的有些大了呢,不知道是不是小蕊发现了什么破绽,昨晚她好像在报复我,本来为你做完了人家就很累了,可是她突然来了,然后就是缠着我不放,而且这次她不让我弄她,摸着人家下面的小豆豆不放,还不断地吸着我的胸部,你看看。”
马小薇轻轻拉开自己的衣服,我一看可不是**上全是红红的牙印,看来马小蕊折腾的不轻,马小薇缩进我的怀中继续道:“我接连泄了几次身,最后实在承受不住便睡了过去,半夜里却被小蕊又搅醒了,对不起老公,我恐怕做错事了。”
又一个做错事儿的,不知道她俩到底做什么了,个个都这样对我说,我爱怜地摸着马小薇的头发道:“什么事儿,你觉得我会怪你吗,只要不是和别的男人,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原谅。”
“嗯,我知道你疼我,小薇这辈子甚至下辈子都不可能会喜欢别的男人,”马小薇嘟着小嘴道“可是这件事情很羞人嘛,小蕊她、她用嘴吸了人家那里。”
说完马小薇钻进我的怀中不敢再看我一眼,我笑道:“那舒不舒服呢。”
马小薇小心地问道:“你真的不生气吗?”
“生。”
马小薇双手扯住自己的耳朵,声音低低地道:“小薇以后再也不敢了,只是小蕊做的太突然了,我是睡梦中被她吸住,然后全身颤抖根本身不由已,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老公,我再也不敢了。”
我哈哈笑道:“我是生气你没把现场录下来,光这样听你讲不过瘾!”
两只小手立刻转移了地方,我的耳朵一疼,马小薇道:“就知道你会这样,色狼,流氓,大不了下次让你偷偷看好了,不过我听小蕊话里的意思,便是当场做给你看也有可能呢。”
马小薇当然不知道我早已经是马小蕊的性伴侣,不过这事儿还是先瞒一瞒再说,我问马小薇道:“你有没有**?就像你为我做那样,那种感觉一定是爽极了。”
马小薇点了点头“那种感觉确实是太强烈了,你模一摸床单怕又要让宫女暗暗笑话了。”
果然床上一片潮湿,双子星上的女人水就是多,我安慰马小薇道:“没事儿,到了地球你就会知道男欢女爱是件很平常的事情,就算有人笑话你也可以置之不理,人活着不是为了别人的眼光而生存,只要自己高兴只要自己愿意,谁也管不着我们怎么做。”
马小薇高兴地道:“那你是不反对了?其实我很喜欢那种感觉只是好脏,还好小蕊不在乎,可要我去那样做便放不开了。”
我道:“不会啊,昨晚你为我做的很认真很开放呢,一点嫌脏的表现也没有。”
马小薇抱紧我道:“你不一样,在我眼中你是最好最棒最纯洁的,你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我最爱,可我们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间就是另一回事儿。”
我道:“随你怎么想吧,只要你高兴就好,我是个很开通的男人,你只要别给我戴绿帽子就行。”
马小薇张嘴便在我脸上咬了一下“你敢乱说!我若让别的男人碰一下便立刻去死!还有啊,昨晚胆石真的没有看到我吗?”
这些女人对我的忠贞度不用怀疑,我安慰马小薇道:“肯定没有,不信你自己回忆一下,便是我摸你**的时候也是伸入衣服内,他最多是看到你为我打*飞*机。”
“什么!”马小薇大惊“他看到了我那样子,这可怎么办?老公,这可怎么办啊。”
我道:“你怕什么,难道你的小嘴他平常看不到吗,还是你的小舌头从来没有示过人,只不过是口中多了件东西,反正我是不在意自己‘秋’光外泄。”
马小薇分辩道:“可是人家吸你那里,那个样子很下流,这事若是传出去”
我笑道:“你放心,凭你以前的形象没人会信胆石的话,只会骂他被你迷昏了心窍,搞不好他还会被人抓住把柄治个谣传意淫公主之罪。”
马小薇叹了口气道:“只要你喜欢,怎样都好,反正我现在身体软的要命,也顾不得这些了,直到刚才你来的时候小蕊又给了我三次,我要洗一洗去,你等我。”
我舔了舔嘴唇感觉味道怪怪的,拉住马小薇问道:“你是说刚才你和马小蕊还在那个?”
马小薇道:“是啊,你怪我们太过分了是不是?以后我控制频率,第一次太向望那种感觉了,老公原谅哦。”
我解静道:“不是,不是,只要你俩受得了便是现在还做也无妨,我只想知道刚才小蕊是不是还在吸你下面?”
马小薇脸色大红,她不敢抬头轻轻抚摸着我的胸口声音低低地道:“是呀,下面被她吸了一晚又红又肿,今天赶不赶得了路还是个问题,小蕊简直就是个**,我真是怕了她,若不是你喜欢,真不想再这样了,可若真让我放弃”
我苦笑道:“还有些不舍是不是,还好我是个变态的男人不在乎这些,只是这次让小蕊算计了。”
马小薇不解地道:“她算计你,什么意思?不过我知道老公你疼我,小薇好幸福。”
我当然不能告诉马小薇她妹妹‘算计我’是什么意思,总不能说你下面的‘水’间接进了我的口中吧,那样不是把我和十六公主的事全暴露了吗。马小蕊分明是想故意摆我一道,怪不得她笑的那么‘阴险’,原来背后有这么一个‘惊天大阴谋’。
马小薇软若无骨抱在怀中感觉爽极了,我一时色心大起捏着她的大**问道:“老实交待昨晚到底搞了几次,看你现在的样子,好像让你妹妹给强*奸一般。”
马小薇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三三次”
“不对,”我道:“像你现在的样子不可能这么少,再不老实交待我要搞你啦。”
马小薇慌忙道:“睡觉前三次,刚才三次,这下你该信了吧。”
我双手用力一挤,**像要爆开,马小薇一声娇呼“不敢了老公,睡梦中还有三次”
我继续问道:“再呢,不说实话小心我大刑侍候。”
“再、再没有了,只是半夜解手的时候,小蕊下床跟来,她从后面抱住我,俩人在床后又那个了两次,我说不要的,刚刚解过手很脏,可她不听,硬把人家按倒在地上,她的嘴一碰到那里我就软了,于是只好随了她”
马小薇软了可我硬了,真是受不了她,这不是刺激我要犯罪吗,小姐妹俩原来搞了一晚,真怀疑她们是不是铁打的身体,普通人哪能受的了啊。马小薇语带娇羞面泛桃花,哪是诉苦分明是故意在勾引我,因为她‘知道’我要勃起必须有香艳的故事来刺激,现在她满意了,那小屁股微微颤抖,似乎知道接下来要迎接一个不速之客
不管马小薇身体有多么懒,最终还是被我‘拖’进文成武德殿,一切如同昨晚商量好的一般,圣旨很快便拟好盖上大印,马小达气宇宣昂捧着圣旨带着我和马小薇出殿而去,由于时间紧急这次也不能搞隆重的送行仪式,再说前方吃了败仗,哪还有心思搞这一套
增援大军一早便在阿四的带领下向飞龙府进发,我们则乘坐飞船先期抵这,这样也省了马小薇一路受苦,这位被朝臣称赞的好监军一到飞龙府便倒头去睡,吓得众女以为她病了,华青青看过后才知道是疲劳过度,于是众人这才放了心。
我们上过早朝又赶到御马监收拾一番,到这飞龙府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时分,见过孙长和孔武才知道早上马贼蠢蠢欲动,似乎有意弃马来攻城,难道他们等不及了?还是知道双城方面有援军,所以想不惜一切快速拿下飞龙府。
由于这里木材不缺,昨晚吃饱了饭孙长和孔武带人又搜集了大批守城的滚木擂石,而我嘱咐下的拒马枪也制造出几百枝来,生石灰也辗成细面包了一大堆,应该能抵挡马贼一阵子。
马小达第一次上前线做指挥官,他其实是什么也不懂,偏偏事事要插上一手,我也懒得说他,只是他讲他的,下面人该怎么做还怎么做,马小达也不生气,自顾自的像演戏,后来又跑上城头指点江山,大有挥斥方道的架势。
嗖一枝冷箭冲着马小达头顶插过来,马六一个俯冲将马小达按倒在地,大力丸挥起铁棒格开那枝冷箭,自从治练技术发展以后,而且铁料又足够,大力丸的木棒便升了级。
马小达从地上爬起来摸了一把脑门子上的冷汗,大骂道:“靠放冷箭,非英雄好汉所为,将士们听令,把那小子给我抓过来。
我一把将他按到垛台下道:“赶紧给我躲起来,打仗没有道理可讲,谁胜便是王。”俩人说话的空当密集的箭雨射上了城楼,马贼要攻城了!
他们弃了战马抬着登城梯冲到城墙下,第四、第五军的箭矢消耗殆尽,虽然连夜赶制了一些木箭,但由于一时间找不到那种硬坚木,用普通木材削出来的箭矢威力有限,双方对射了几个回合,反而是已方不少战士受了伤。
这时候登城梯已经架到城墙上,马贼像疯子一样向上狂冲,没有沸油,没有地雷,枪枝有一些,但对付几千马贼同时攻击显不出威力来,反倒不如一根滚木砸下去有效果,眼看马贼就要登上城头,我一眼瞅见城墙下的大堆生石灰,灵机一动大喝一声道:“扔石灰包!”
身边的亲兵马上派人下去用筐子向城墙上抬生石灰,打红眼的士兵抓起什么扔什么,很多人不懂的防护被自己扔出的生石灰迷了眼,而受伤更多的是马贼,他们地处劣势被一片灰包给打成灰猴,个个睁不开眼睛,呛的咳嗽声连片。
见到已方有人中了生石灰,我嘱咐孔武道:“告诉被生石灰迷住眼睛的士兵,千万不要用水洗,找菜子油来洗,不然眼睛就完蛋了,切记,切记。”
孔武胳膊受了伤我没让他参战,看到马贼就要冲上城头他急的不得了,突然间一通石灰粉把攻势压了下去这令他又惊又喜“是大人!”
场上很快分出了胜负,谁也没有想到一堆生石灰竟然就这样把马贼的第一次进攻给打退了,好在今天天气好,生石灰可以发挥四散飞扬的作用,也好在我们是居高临下,误伤已方的可能性被降到最低。马贼从来没有受到这种攻击,眼睛被迷住了路都看清,别说攻城了,只能原地打转,最终被城墙上的士兵当了活靶子。
也有部分逃回去的马贼,他们第一件事便是用水清洗眼睛,结果生石灰遇水马上发生反应,这些人从此只能在黑暗中渡过残生了,此战马贼损失两千多人,自从援边大军开战以来,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大捷,已方伤亡人数不足二百人,多数还是被自己扔出的生石灰反伤,不过用油清洗后很快便能复员,不会影响丝毫战斗力。
余下的马贼迅速向后败去,马小达又开始了‘指手划脚’:“妙啊,想不到一堆普通的石灰便可以杀敌,大家趁胜追击,杀到他们大本营去!直捣黄龙!”
孙长和孔武看向我,我没吱声,于是二人没有下令,马小达自知自己不懂领兵打仗,只能怏怏地道:“我找我姐去,你们看着搞吧,我还我还是适合搞政治。”
孙长问道:“大人,我们为什么不趁机杀马贼一票。”
我指了指远处道:“敌营未乱,我们若是追出去很容易他们反打,他们有快马说不定最后来不及逃命的会是咱们。”
二人道:“还是大人考虑周到,跟在大人身边我们安心多了。”
我道:“我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你们要快速让自己成长起来,跌倒了不要怕,爬起来便是,关键时候我也会拉你们一把,放心大胆的去做吧。”
孙长和孔武感激姓;点头,这时候我的手机收到一组信息,原来是青青号飞船已经升空将周围的地形和敌营的情况拍照传了过来,于是三人蹲在城楼上研究起来。
只见敌营马厩中的马匹连成片,我笑着对二人道:“这些畜生可不是人,俗话说的好,狗急了还会咬人,马虽然是吃草的动物,可它们要是急了是不是也会踢自己人呢。”
孙长眼珠子一转道:“大人的意思是”
我道:“知道之前你们为什么被马贼压的死死吗,因为你们始终处于被动地位,而且还用已方不檀长的平原战与他们的马匹对抗,其实据我所知,马尾巴很容易被点燃,当然用人去点不容易,可我小时候听人说过,有爱闹事的人捉了老鼠把尾巴沾了油点燃后放它们去钻洞,要么是把其它老鼠烧死,要么就是引起火灾,咱们稳居城内,外面便是烧翻了天与已也无关是不是?”
孙长和孔武模着下巴道:“妙计,大人真是神机妙算啊,我等佩服佩服,此事要想收到奇效最好是晚上进行,下午我们安排人捉老鼠去。
我笑道:“这是你们的功劳,我不过是讲个故事而已,你们忙着,马贼若再攻城喊我一声。”
昨晚飞船回御马监后又运了一批粮食过来,虽然不能让人人吃饱,但最起码每顿有粥可喝了,军心也算稳定下来,而且刚刚又打了胜仗,士气高涨,所以我不必再担心什么。
帅府中马小达正大讲刚才的战斗经过,旁边的马小薇双手撑着小脑袋听的津津有味,看来她睡足了觉已经恢复了体力,只是不知道下身的肿消了没有,马小蕊也太过分了,不知道这是别人的老婆啊,她简直是辣手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