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压根就忘了那事,早上刚和牧观为了柳如岚不爽,晚上又哪里愿意去想他,那不是自寻烦恼嘛。
我补救道,“今天一出宫我就来了,还买了点心赔罪。你们都是去尝尝,我留在这儿打月饼,给你们赔罪。”
牧观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不要吃太多甜的。”
“嗯。”两个孩子听话地走了,厨房里只留下我们俩。
我道,“前天要讲的话,是什么?”
牧观没有答。
我觉得他的意思是,“我讲了你也不会听。何况你今日有备而来,讲多了只怕我会更吃亏。”
我确实有点得寸进尺,“以后我会每天都来,若是按时未到,定是有事,你莫要再等我,直接开饭便是了。”
他又淡淡一“嗯”。
他这是应了?怎么这么容易?
我不确定地问他,“我不止晚上会来,早饭也会过来和你们一起用。”
他挺无奈,“你想来,我这里又怎么挡得住你?”
他这话,怎么听得我这么心酸?
“等你娶了妻子,我自然就不会来得这样勤了,但若在文章上有何不明白,还要向你来请教。”
“好。”
好?原来你是这么打算的啊。怪不得不急了呐。
“你挺盼着这一天的吧。”
他没有表态。
估计是挺盼着了的。
不过没关系,少爷我刚和高人学了一招,现学现用,“你不答,那便是不盼着那一天,而是盼我天天来了。”
“宝友兄,你———”
话讲到一半,停在了我温柔地注视着他的目光之中。
他眼里那两湖水上的迷雾早已散了,干干净净,却依旧望不到底细。
可我宁愿溺死在这湖里,而且诚心诚意,“牧观,我真心喜欢你。”
“宝———”
我不能听他讲任何拒绝的话。
声音被捂在嘴里,化成一声含混地呜咽。我紧紧搂着他,恨不得将他压进心里。
心忍不住了,身子自然就忍不住,
我向前一迈,他匆匆倒退,反而给我机会将另一只脚捌进他的双腿之间。
牧观也许尚不谙情事,可他终究也是男人。他瞬间明白了形势,惊慌地推搡我道,“宝,宝友兄,你———”
“别动。”
他肯定不听。
“你越动我越把持不住。”
他真不动了。
牧观啊牧观,我在心里偷笑,你果然还在练着童子功呢吧。
他抓着我,嗑嗑巴巴,“宝,宝友兄,还要,多久?”
我“痛苦”地道,“总之你不要动。情到深处,一举一动,都是———折磨。”
牧观被我唬得僵直。
我心道,这里不行,随时都会被人撞见,还是得换个地方,不知卧房安不安全。顺便蹭开他的襟口。
他没有察觉,看来确实很没经验地慌了。
我“似乎”没有站稳,踉跄间,我与他的腿间“不经意”地重重蹭过几道,硬将他也带出许多变化。
再“止不住势头”,重重一压———
他匆匆紧抓我的肩头,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