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才买咖啡的时候，碰上了这个人。”
易燕程正低头喝咖啡，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
沐恩手在施嘉木的名字上指了指，“他，在咖啡厅遇到了。”
易燕程挑了下眉峰，放下了咖啡杯，认真地看着她，“有什么接触吗？”
“我转身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他一下。”沐恩嘟了下嘴，庆幸的样子，“不过幸好咖啡没有洒出来。”
易燕程皱了下眉，“他同你生气了？”
沐恩回想了一下，谨慎地说：“不知道生没生气，不高兴是有的，人样子长得不错，但给人感觉有点阴郁，身体不太好的样子。”
易燕程手指习惯性地屈起，敲着桌子，不知在思索什么。
沐恩看了一眼，没打扰，静静抿了口咖啡。
过了片刻，待易燕程不再敲桌子，端起咖啡喝的时候，沐恩才凑过头去问，“怎么，你觉得他有问题？”
沐恩就坐在他办公桌的桌沿上，这样一弯腰凑头靠向他这边，在外面人的角度看起来，就好像她凑过去在亲易燕程一样。
刚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杨诚霖撞见这一幕，整个人都不好了。
易燕程听到动静，偏头往门口看去。
撞上老大自带威慑力的眸子，杨诚霖下意识双手捂屁股，憋出一句，“老大，我得蹲个大号去，你们别管我，自便自便……”
沐恩奇怪地看过去，不明白这个二愣子又搞什么怪呢？
易燕程笑睨她一眼，在她发现前转回目光。声音淡淡地回答她刚才的问题。
“有没有问题，待见过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晚安啦
第50章第四十九章空间关系
易燕程在白板上画了个人物关系图。四名受害人，两名医生，还有施嘉木。
易燕程指着这个简略的关系图跟沐恩说，“这里面，四名被害人互不相识，却因张可心、刘骏两人，令他们之间存在一种隐形的联系，在空间上来说，他们四人的日常行动，在某一个点上一定会有交集，这是种隐形却存在的联系。”
沐恩看着他画的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易燕程手中拿着笔又指向施嘉木的名字，“这个人，是目前为止，除四名被害人和两名医生外，唯一进入我们视线的人，之前我们一直把他当成凶手的目标，但现在张可心与刘骏两人的嫌疑已经洗清，那他们与施嘉木之间便不再存在害与被害的联系。再看我们刚才分析出来的受害人之间存在的隐形联系，施嘉木与他们之间也有空间上的交集，虽然他们之间彼此互不相识，但并不妨碍他们在某一个时间点上、在同一个地点处相交。
况且，作为他们五个人共同的医生，张可心与刘骏可以看成是他们之间的纽带，他们或许互不相识，但在某一定程度上，有听说过彼此也不一定。”
“就像你我和杨诚霖。”易燕程举了个例子，“你认识杨诚霖是在事务所，通过我认识的，但你第一次听说他，却在更早之前。”
沐恩脑子轴了，“有吗？”
易燕程看她一眼，随手搁下笔，用右手食指在自己的太阳穴边打转，“有，你仔细想想。”他则拿起水杯喝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