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恩被灌了一大口,到底还是吐了出来,她一手拿过矿泉水瓶,一手使劲推开易燕程,又吐了两口,眼泪都出来了,才缓过来。
易燕程虽然被她推得远了她一步,但手却没离开她,一手拽着她手臂,一手拍着她后背,看她吐得眼泪都出来了,还笑了,“推我干什么。”
沐恩漱了口,眨巴眨巴眼朝他看过来。
没说话,但那湿漉漉还闪着光的眼睛,却很轻易地便叫易燕程心头发软,伸手抱了她在怀里,一边安抚她,一边笑着打趣,“让你别看了……”看似责怪的话,却藏着旁人不了解的缱绻与心疼,还有溢满胸腔的舒泛与熨帖。
沐恩在他怀里缓了会,才推开他,人已经镇静下来了,“我这是第一次,没防备,下次就好了。”她早晚是要站在他身边的。
易燕程笑了笑。那边的同事还等着他的结论,他没再说别的,只牵了她的手,道一句,“好。”
带着她回到众人前面。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加班到了八点,更这么多,明晚公司有直播活动,要加班到11点,就真的没有更新了,不要等,抱抱
第60章第五十九章她跟我住
村民都已经被疏散了。
易燕程对着杨诚霖还有警局里几个得力的刑警,简明扼要地给出了他初步对凶手做出的画像:
“嫌疑犯男性,年龄在30-35岁之间,单身离异。学历小学或初中,没有做过像样的工作,没有去过大的城市。他的相貌并不出众,外在个性腼腆,不爱说话,小时候家庭条件不好,或有多个兄弟姐妹,并不受母亲关爱,甚至遭受过虐待。
因为小时候的经历,令他心理产生一定扭曲,性格压抑而暴躁,导致婚后,常因一言不合而大打出手,即有过家暴史,甚至曾因家暴蹲过监狱坐过牢。
现场痕迹破坏较严重,但能确定的是现场没有机动车等轮胎的痕迹,抛尸运输工具排除车辆的可能,不可能是人工拖抗到这里的,目标太大,太惹人注目。装裹尸体的袋子是农户施肥用过的编织袋,什么东西用来运输这样的编织袋不会惹人注目?牛?马?还有什么?”
易燕程一边做画像,一边转动脑筋思索着,他的语速很快,给出的多是结论,在听他做简报的人却不知道他的结论是如何得来的,根本跟不上他的思路,都震惊而懵懂地看着他。
他的表情很严肃,皱眉思考不过片刻,眼底就是一片清明,“是扁担。能挑重货的担子,但扁担在这样的农户,或许家家都有,但能满足以上嫌疑人画像的单身独居男人,却不会有几个。你们可以着手去查了。”他看向其他人。
前期先到现场的警局同事们则是一脸懵逼的状态。杨诚霖还好,他毕竟在三年前就跟过易燕程,对他的破案推理方式已经习惯,也非常地相信他。但其他刑警却反应不过来。
一个年轻的刑警忍不住提问,“易警官,你的意思是说,凶手就是村里的人?”
随着这声提问的话音落下,刑警间开始了小声的议论,都有些不敢相信同是一村的人,相互间那么熟,会干出这样血腥残暴的事。
沐恩静静站在易燕程旁边,没有说话。
却被易燕程拿手臂碰了一下,“你说呢?”
沐恩没想到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见其他人也都静下来看向她,她就清了清嗓子,不太确定却没多大犹豫地说,“应该是本村人,陌生人进入村子,村民不可能没有印象,也不可能不关注。最大的可能还是同村人犯案,熟悉的面孔,村民不会过于关注他的行为,甚至就连死者,在最开始对嫌疑犯都是没有防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