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信心。”
我知道自己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老哥绝对会打电话来确认我是不是找到对象,一旦确定了,就再也无法回头。
反正从上了这天秤后,我就下不去了。
在她面前设定好后我关上屏幕,尽可能表现的不太着急,“协理,我们先回家好不好?妳看起来真的得好好躺着休息才行,不要再硬撑了。”
“妳牺牲自己只为了哄我回去休息?”她好像有些小高兴,藏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我突然好喜欢生理期来的协理,比平常还要有情绪变化,“是为了安心,说真的,我第一次设这种东西。”
“喔?”她沉默半晌后继续说话,“这样啊。”
……所以她宁愿死撑着也不愿回去休息吗?我有些烦恼该怎么哄人,以往遇到这种事情都是召唤其他人来助阵,好在我没急着说话协理就先开口了,“妳会开车吗?”
“有驾照,但是不常。”
“那来温习。”
“呃,好。”我想到协理那台千万名车就腿软了,旁边的女人却回一抹冷笑,“撞凹也没关系,反正还在保固期。”
……协理,妳这话听在车狂耳里是种亵渎啊。
赶紧帮她把东西收了收就下班,我跟协理到停车场时先在里面开了两圈才出去,她一上车就从副驾驶座前的抽屉拿出暖暖包敷在肚子上,我有些难以相信,“协理,您生理期都痛这么久?”
“这半年才这样。”她缓缓说着、揉揉太阳穴,“妳专心开车,等等前面直走上高速公路会比较快。”
“路通吗?”问完这个我觉得自己蠢,赶紧转移话题,“要在哪边下?”
“等等我会说。”协里挪挪屁股就开始看外头的景色发呆,而我则全神贯注在前方视线只觉得时间漫长,接着闻见一股淡淡香味,但来不及捉住就被一阵风吹散,旁边的女人开了车窗吹风。
“妳觉得永远是多远?”
“嗯?”我瞥眼了旁边看不到协理的表情,“永远是多远?什么意思?”
“曾经有人跟我说想一起永远的走下去,直到生命尽头、直到过奈何桥,我们仍要牵手走过一辈子,再续下世缘。”
……这多远的定义太沉重了,她是故意选在我无法分神时问的吗?
“那人我爱的深却也伤的深,妳现在脖子戴的那条就是我跟她曾经的对炼,是我特地请人设计、制作,在她生日时送的礼物。”
“呃。”
“妳开妳的车。”协理一句话堵我,“她很喜欢幸运草,相信找到四叶幸运草就能许一个愿望的传说,那链子上的幸运草就是以我送她的第一朵四叶幸运草为蓝本做的,我还记得她当初收下时的笑容很甜美,我们那时才十几岁。”
“……嗯。”
我只觉得脖子好沉重,没想过自己无心一句就拿走这么贵重的东西。
“虽然我们是住一起,但她有些时候还是会睡自己的房间,就是妳那一间。”
这下子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进去的第一天房里会那么干净,虽然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