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老哥面有尴尬指着旁边的人,我整个惊到快滚下床,“协、协理?”
“妳还好吗?”她很担心看着我。
为什么?
“我、我——”说不出话,或者说不知所措。为什么协理会来医院看我?明明在公司不常见面,她却突然出现在这,还用那么温柔的眼神……她真的是协理吗?在公司总是冷冰冰的洪协理。
“妳是笨蛋吗?我离开前不是说要好好照顾自己。”她看起来很生气,老妈闻言轻轻皱眉,“妳是?”
“洪芃姚。”在我还怀疑她根本不是协理时就否认了这想法,“她女友。”
“喔,那妳怎么——”“啥!”相较于老妈的冷静,我吓得快从床上跳起来,很怀疑刚刚是不是自己耳朵听错,还是今天四月一号是愚人节?为什么跟我没关系的协理说她是我女朋友?为什么!不是我想的那种关系吧!
“妳……”协理愣住了,一脸不敢置信看着我。
“靠,吓人喔。”就连老哥也愣了,老妈将衣服丢回躺椅上看我,“姿萦,她说谎?”
“我没说谎。”协理的声音瞬间有些干,我整个人在混乱中无法理解情况,老妈单手叉腰瞥了眼哥,他一脸不可思议看旁边的协理,“妳跟她分手了?”
“没有!”协理急着否认,而我也是,“但我又不是同性恋!”
这么说来,协理是吗?接收到这讯息的我脑袋瞬间像爆炸一样愣愣看着她,协理整个傻眼状态,但很快回神朝这大步走来,我的心脏随着她靠近越跳越激烈,在老妈伸手要挡人时我先被协理抓住,她居然直接亲上来,一阵反胃促使我将她用力推开。
“您干嘛?”我用手遮着嘴,有种恶心的感觉渐渐涌上心头。
协理瞪大眼睛僵在原地,老妈已经护在我前方,哥哥则错愕眼前发生的事情——还是我?他惊吓到嘴巴都闭不上了,说话结结巴巴,“喂,妳、妳、妳该不会失忆了吧?当时不是说爱人家,怎么过去亲一下就把人推开?”
“失忆?”我不是只有暂时性缺血还是什么?
“姿萦……”协理的声音充斥着不安,她让我害怕想撇开头,可是那双眼神太多真实与清澈,深深吸引了视线,“妳还记得上个月,我们一起出差到法国吗?”
“法国?”我的脑袋整片空白,唯一记得的画面,只有在电影里看过的浪漫国度,“协理您……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没去过法国,也跟您不熟……更没有那种关系。”
当我的话说出来时心脏猛然抽痛,这痛得很奇怪,像是有什么碎了。
“天啊。”老哥傻了,“妳真的失忆了——我去叫医生!”
“按个铃就可以。”老妈白了一眼后按铃,病房内瞬间安静了,协理僵在原地看着我,她的眼睛渐渐转红、就突然哽咽像是说不出话,强忍着挂在眼眶上的眼泪。老妈过去拍拍她肩膀不知道说了什么,我瞬间像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医生来了之后做更精密的检查,之前他们看我反应正常也没任何疑惑就没发现到这点,最后他们推断我是暂时失忆——失去半年前的记忆,可能是昏倒时头敲到地板才这样。
“所以关于我,妳知道什么?”协理的眼中有着浓浓悲伤,我却想不起她的任何事情,内心逐渐害怕起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