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今天下午回家以后发生的事情,当时他刚在自己房间里换完衣服,然后文砚就一个电话给他打了过来。
电话接通以后,文砚说:“柳志安要我晚上7点左右到舞夜酒吧,他没说具体要我干什么,但跟我一起去的人有五六个左右,你自己小心一点,别太轻敌。”
鹊舟懒洋洋地回复说:“我怕什么?不是有你帮我吗。你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那些人上吗?”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后才传来文砚坚定的声音,“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但是以防万一……”
“没有万一,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值不值得我信任就行。”鹊舟打断道。
文砚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后答:“我不会让你出事儿的。”
其实鹊舟从来不想也不会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别人的身上,可是此时此刻,在他被沾了药物的帕子捂住口鼻的这一刻,在他想起了文砚的那份坚定的这一刻,他忽然就觉得尝试着去信任一个人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大不了就是输嘛。一场游戏而已,又不是真的。
抱着这样的觉悟,鹊舟放松了紧绷的神经,身体不再抗拒,鼻尖轻动将能够让他昏迷一段时间的药粉吸了进去。
第25章
晕眩感伴随着黑暗一并袭来,等鹊舟恢复意识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了。
在原剧情线里,雀周被林鹿和柳志安设计陷害,被一群男人上了不说还被拍了照片和小视频上传校园论坛。
事件在校园里发酵,雀周成为大众焦点,被学校开除不说还被家里人赶出家门,心灰意冷的他最后本是想要找林鹿求得最后的安慰,却又撞见林鹿与柳志安在一起厮混的情景。
这接连种种事情发生在同一个人的身上,如果不是内心强大到一定境界,恐怕很难有人能熬过去。
雀周最后会选择以服药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并不难以理解,但鹊舟不会让同样的悲剧发生第二次。
恢复意识的鹊舟并没有立刻睁眼,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但透过眼皮映进来的光告诉他这地方应该挺敞亮的。
就是有些人偏偏不在敞亮的地方干敞亮的事。
鹊舟竖起耳朵捕捉着周围的动静。
肢体与肢体的撞击声,人的讨饶和痛呼声……
鹊舟一开始还以为这些声音是肉/体交缠发出的,可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在又一次听见一个人的惨叫和求饶后,鹊舟终于睁开眼猛的坐了起来。
偌大的酒店套房内,鹊舟坐在唯一的一张大床上,床的对面架着一台摄像机,床下横七竖八躺了好几个衣冠不整甚至是赤着上半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