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
火锅店?不是。
火锅房里罗依一的那个小家?也不是,为了及时将渣男送的东西扔出家门,他仔细记录过罗依一家里的每一样东西。
躲猫猫房间?他的确躲进过衣柜,可他确定自己没在衣柜里找到那条项链。不是项链不存在,而是他和文砚压根儿就没把注意力放在过找东西这件事情上。
小学房间么?那就更不可能了吧,那些小学生顶多就是手上带个手链或者脖子上挂条红绳什么的,像样的项链学校根本不允许他们佩戴。
鹊舟一一排除过去,排除掉了他能想到的所有的可能性。
这就怪了。
“你没印象吗?”鹊舟侧头问文砚。
文砚摇头。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看到过什么女士项链。
“啊,那可能是在某个很细节的地方吧,我再想想。”鹊舟说。
“也不一定非得想起来。那条项链本身也可以说明一些事情。”文砚道。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说罗依一她妈妈应该不是穷人家的孩子,至少在嫁给罗依一她爸之前,她是可以佩戴这种银饰的,但嫁给罗依一她爸之后,她的生活就变苦了。是这个意思吧?”郝才打起了一点精神。
文砚点头,“有这种可能性。”
“但这信息暂时来说也没什么用。”鹊舟叹了口气,暂且把这条信息存了起来。
几人又讨论了一番,暂时还是不能针对“对我影响最大的人”这个问题给出肯定的答案。
没办法,他们也只能安排了一下明天的进房计划。余夏、谢幺、郝才三人的房间不变,只是鹊舟文砚和叶莎常彤彤的房间对调了一下。
叶莎和常彤彤原本就进过一次小学房,现在知道那房间的主题是校园暴力以后,她们也就没什么害怕的了。
讨论会将散之际,文砚叫住余夏,说:“你明天高考的时候,可以的话就提前交卷试试吧,看看可不可以离开考场去其他地方探索一下,不行就算了。”
余夏点头,“我试试看。”
鹊舟也把郝才给叫住了,说:“你可以再找找其他角落,看看还有没有别的贵重物品。”